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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問話,並沒有人回答,不過答案卻是顯而易見的了,看著三女驚訝的表情,我對著她們只是溫柔的微笑,而草村櫻美則顯得比較的平靜一些,只是意外而已。
「小涵,小晴,小月,還有小美美,對不起,這些天,讓你們受苦了,都是我不好。」我走到她們的跟前,略帶戲言的輕輕說道。
蘇婉晴和舒月,眼淚只在眼眶裡打轉,默默的看著我,我知道她們其實有好多話要說的,卻是在這一刻說不出來,梁欣涵做了個想要擁抱的動作,可是剛抬手,又縮了回去,眼睛也有些濕潤,草村櫻美看著我漸漸露出了笑臉,第一個開口道,「我知道你會來的,我有預感。」
「小美,過來抱抱。」我張開雙臂道。
草村櫻美被我的話說的一震,有些不知所措起來,眼睛不在看我,瞥向了別處,身體欲動卻又沒動,我主動上前一步抱住了她,「讓你受苦了,好久不打架,我看你剛才有些手生了,現在我要你歇歇。」
殺手也是人,被國家拋棄,幾個月的逃難生涯,被當成叛徒,隨時有可能被人殺死,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生活的草村櫻美在這一刻卻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滿腹的委屈如噴泉般噴發出來,她再也阻止不了,她從來不知道該向誰述說,二十多年坎坷的人生,從未有過溫暖,甚至連去想一想都是奢侈的,做為殺手,以及川口會的副會長,那時候或許很多的情緒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可是在擁有那所有身份的同時她也是一個人,更重要的她是一個女人,一個需要男人關懷的女人,這一點她卻是和冷晶凝有著同樣的心境。
草村櫻美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在孟凡抱住她之後,她不在顧及這麼多人在場,也不在顧及自己那曾經自傲的冷酷表情,緊緊的抱住了這個男人的腰際,一股很溫暖的感覺,立刻充斥著草村櫻美的心田,多少年來不曾下落的淚水,卻是奪眶而出,竟然是放聲大哭了起來。
「小美,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過現在要乖,不哭,這麼多人看著,好丟臉的,乖哦,誰欺負你了,你告訴我,一會我讓他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輕輕拍著草村櫻美此刻顯得有些瘦弱的脊背,在她的耳邊悄悄的說道。
只感覺草村櫻美的腦袋在我的胸膛上不斷的點著頭,但是嘴上卻是什麼話也沒說,因為她哭的更加的厲害了,彷彿要把以前沒有留出來的淚水,全部從身體裡傾瀉出來,我很明白她此刻的心情,「好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草村櫻美也知道現在可不是擁抱的時候,強忍著哭泣,站到了旁邊,眼睛卻一直看著我,裡面充滿了依賴和信任。
「該死,要他們把外面看好的,這麼進來這麼多人。」郝大同感覺氣氛不對,憋屈的說了一句。
不過並沒有人搭理他,他成了空氣。除了他的手下,其他人對他的話根本是充耳不聞,這讓他很是惱火,想發作,卻看對方來勢不一般,還是忍了下來。
我剛鬆開草村櫻美,蘇婉晴和舒月一起衝了上來抱住了我,兩個人還騰出一隻手,不斷的擊打著,她們最方便打中的,我身體的某個部位,舒月帶著哭腔道,「死孟凡,臭孟凡,你是世界上最沒人性的傢伙,打死你,打死你。」
「誰要你來了,你來幹嘛,讓我們幾個自生自滅好了,你這個沒一點責任心的傢伙,我恨你,恨死你了。」蘇婉晴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罵著。
我站著任由兩女對我採取暴力虐待,雙臂緊緊的抱住了她們兩個,只是兩女的暴力攻擊是沒完沒了了,我知道她們現在需要發洩,不過此刻並不允許在這上面花太多的時間,還有事情等著我去辦,平靜的說道,「前幾天,我被車撞了,內傷,就在你們打的地方。」
這話到是有效果,兩女立刻停了下來,關切的問道,「那裡,那裡,疼嗎?」小手已經在我的身上開始不斷尋找了起來,表情中充滿了關心和慌張,在為自己剛才的舉動後悔。
「哈哈,騙你們的,不過再打下去的話,可就要內傷了。」我突然大笑了起來。
兩女頓時面紅耳赤,意識到自己上當了,這麼多人看著,而自己剛才說的話,明顯是前後不一,瞪了我一眼,一起踢了我一腳,她們到是注意了,沒再用拳頭攻擊剛才擊打的地方,說到底還是心疼我的,我齜牙咧嘴的捂著腳,一副很痛的樣子,搞得其他幾女也是一陣輕笑。
他們這一笑,卻是讓在場的那些男人們看直了眼。
最後一個,也是最關鍵的一個,這次的眾女出逃計劃的主謀——梁欣涵,我卻是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她了,看著她依然拿在手裡的玻璃製品,因為動作過大,而有些亂的髮型,以及掉了一顆紐扣的上衣,我從沒看過這麼狼狽的梁欣涵,即使如此在我眼中她依然美麗。
「你瘦了。」我面對著梁欣涵關切的說道。
梁欣涵此刻下嘴唇抖動的厲害,她正在非常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心中的某種衝動,真是個好強的女人那,或許是我那段時間對她的忽略導致的吧!總之都是我的錯。
「我在減肥。」梁欣涵控制了一下之後說道。
「你撒謊。」我直視著她道。
「我沒有。」梁欣涵立刻道。
「你有,你的眼睛告訴我你有,你現在心裡還很慌張,不知所措,另外還有一絲絲的害怕。你看,你都不敢看著我。」我非常透徹的說出了梁欣涵的心理。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梁欣涵仰著俏臉,用勇敢的眼神告訴我,我剛才所說的是錯誤的,她一點都不怕我,即時她眼中的淚水還未干去。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只怕主人不願意。」我又道。
「那麼你承認你是一隻,寄生蟲嘍!」梁欣涵抓住話機,也許是因為勝我一籌,讓她的眉梢有了一絲輕鬆,那卻是我故意讓她的。
「那麼作為寄主,你準備怎麼處治,這只寄生蟲呢?」我笑道。
「毒死他,最討厭這種好吃懶做的蟲子了。」梁欣涵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麼狠,可不可以不要取他的性命呢?他其實是有苦衷的。」我弱弱的說道。
「你不是跟白小姐來度假的嗎?跑這裡來幹什麼?」梁欣涵感覺跟我此刻的這些對話,有些打情罵俏的感覺,趕緊改口,生怕中了我的什麼計,搞到最後自己直接繳械投降了。
「哎,小子,你還有完沒完,你當這裡是你家啊,跟這個好完了跟那個抱的,你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了,夜總會嗎。」嫉妒之心,讓郝大同再也忍不住了,而且場面全被這小子給佔去了,自己根本是無關緊要的人,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怎麼能風光都被他佔呢,郝大同很不甘心,不過他說話,還是注意了分寸,並沒有講太難聽的話。
「我們一會回去再詳談,我得處理一下,這裡的事情。」我拿過梁欣涵握在手裡的那件玻璃製品,把玩著說道,郝大同要是不開口,我還真是把他給忘了。轉身看著郝大同,雙眼微瞇,淡淡的說道,「你們剛才是要抓她們回去嗎?」
「關你屁事。」郝大同張口就道,還沒人敢當面對他用這樣的口氣詢問。
我突然起動,閃到郝大同的身前,抬腿就是一腳,把他給蹬坐在了地上,不過我並沒有太過的用力,只是普通狀態下的輕輕一踢,不過這已經足以讓他倒地了。
被我突然的一蹬,郝大同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麼做,有些發蒙,不過不多時就回過神來,捂著剛才被我踢中的地方,破口大罵,「操你媽的,敢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你他媽的,是不是活膩了。」
他剛一說完,我剛才從梁欣涵手中拿過來的玻璃製品,就砸在了他的腦門上,隨後傳來比殺豬時候的嚎叫還要難聽的聲音,郝大同的額頭被砸出了血來,氣急敗壞的對自己身後的手下吼道,「你們還看個屁,給我上。」
無須我多說,兩名獵安和八名保安人員立刻迎了上去,只一個照面就見分曉,根本是不堪一擊,郝大同的手下,全部倒在了地上,與他一起的唐濤,這個時候,並沒有顯示出要幫忙的態度,似乎正在靜觀其變。
「媽的,一群白癡,快去把會場的負責人給我叫來,還有保安部所有人統統給我叫來,就說是我郝大同,叫的,他媽的,還站著幹什麼,快去呀!」郝大同見自己的手下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但是自己剛才實在太丟面子了,那口氣,他絕對是嚥不下去的,對一名還站得起來的手下,狂吼道,他只能用他這最後一招了。他本想叫唐濤一起上的,不過看那小子欣賞的表情,就知道靠不住,所以還是沒叫他。
他既然要去叫人,我自然是給他機會,同時也會給他充足的時間了,我要讓他徹底的絕望,暫時不在去管他,對剛才站在旁邊的唐濤道,「唐經理,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的,我還是那個問題,你們剛才是要抓欣涵她們幾個的嗎?」
「她們偷竊我們公司的產品,我自然要抓她們了。」唐濤有恃無恐的說道。
「好像除了公安,其他任何群體或者組織,都是無權抓人的吧?唐經理原來是個法盲,在下只好提醒你一下了。」我覺得唐濤的話有些好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胡說,我們什麼時候,偷竊你們的產品了,分明是你們栽贓嫁禍,空口無憑,證據呢?」梁欣涵在我的身後,大聲道,我知道那些藝術品,可是她自己設計的,被人說成偷竊,那肯定是觸動她的逆鱗了。
「梁小姐,現在這社會,講究的就是效率和成本,你說,我們沒事找事,嫁禍你們,難道說我們吃飽了撐著了,有錢不賺,卻要到這裡來找事造謠,那你也太看輕我們光有廣告公司了,我看我們今天也是談不通了,只好法*見了。」唐濤神色有些慌張的回著梁欣涵的話,他甚至打出了他們公司的名號,不過說的沒什麼低氣。整個人的狀態在一瞬間變得不一樣了。這讓我有些好奇。
他那慌張的眼神,我都看在了眼裡,我有些奇怪,他為什麼突然的慌張了起來呢?沒道理呀,如果說是因為我的話,那麼從我一進來的時候開始,他就應該有這樣的眼神才對,可是我進來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有任何反常的行為,甚至對我的到來,還有些不屑。
我稍微的注意了一下,發現他一直看著龍雨仙她們八女站的位置,不過他並沒有直視,時不時的會偷看上一眼,每看一次,他都更加的慌張,還有些害怕,我只知道他是在看八女的方向上,但具體看的是那一個,我卻是不知道了,難道是她們中有人讓他產生了害怕?會是誰呢?
唐濤拋下這句話,正準備離開,我揮了一下手,我帶來的八名保安人員,把這裡的通道全部封鎖,兩名獵安也攔在了唐濤的身前。
「不好意思,唐經理,你現在還不能走,等我們把事情搞清楚了你才可以離開。」我很禮貌的說道。
「憑什麼?」唐濤有些急,只想著快點離開。
「不憑什麼,我說不讓你走,你就不能走。」我有些不講理的說道,說成以牙還牙更合適。
「臭小子,我再讓你囂張一會,等會場的負責人和組織者來了,我要你好看,媽的,手絹再拿幾條給我。」腦袋上流著血的郝大同已經站了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
這那還是一個公司的老總,分明上個跳樑小丑,真不知道他是靠什麼混到今天的,好友集團,這個企業似乎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我故意抬手做了個打人的動作,嚇得郝大同幾乎跳了起來,趕緊躲到自己手下的身後去了,惹得在場的不少人都笑了起來,特別是蘇婉晴和舒月笑的最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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