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當然賣,正好手頭上沒錢了,賣了正好當零花錢。」我無所謂的樣子道。
梁欣涵見我如此鬆散,美麗的臉龐暗淡了下去,輕輕歎了口氣道,「孟凡,我記得你在學校的時候不是這個樣子的啊,現在既然離開了學校,你總要給自己找份工作做做,本來我是想與你齊心合力把公司辦好,可你幾個月都沒人影,這一個多月,要不是住院,恐怕我也很難見上你一面了,你打算就這樣過下去嗎?」
「這樣不好嗎?」我明白梁欣涵在想什麼,更知道她的苦心,但我也有苦衷,雖然是自己種下的。抬頭看著她道。
「你打算跟我們幾個的關係就一直這樣不清不楚下去嗎?我現在都有些搞不清楚,我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了?男女朋友?情人?還是朋友?或者什麼也不是?」梁欣涵幽幽的說道。
「當然是男女朋友關係了,你們都是我的情人。」我心中苦惱,臉上卻輕鬆的說道,還有些玩世不恭,但這些都是裝出來的。我開始怨恨我當初為什麼要隱瞞了。
「你沒想過給我們一個家嗎?每個女人最終想要的不過是一個堅實的肩膀可以依靠,找到一個避風的港灣,你難道不明白嗎?」梁欣涵再次歎息的說道。
我看著梁欣涵的樣子一陣心疼,心中疼惜的說道,乖乖欣涵,對不起,對不起,現在還不是時候。嘴上卻道,「中國的法律只允許一夫一妻制,怎麼辦?」
「我不是說結婚,同床異夢的夫妻這個世上太多了,結婚並不重要,你明白我的意思,好了不說這些,你還是好好養傷吧,明天舒月和婉晴會來看你,順便跟你說一些事情,希望你能同意,今晚做個好夢。」梁欣涵有些無奈的微笑著,俯下身子,在我的額前輕輕的吻了下去,嘴唇在我的額頭上停留了好久好久。
這一舉動搞的我有些莫名其妙了,現在才下午,說做個好夢,好像早了一點吧,不過還是說道,「什麼事情?你現在不能說嗎?」
梁欣涵似乎並沒有聽我的話,只是看著我,眼中有著依依不捨,這讓我的心裡有些發寒,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別問了,明天你就會知道。我先走了,公司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再見。」梁欣涵顯得很憂鬱,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只是腳步看來卻是那麼的沉重。
「她這是怎麼了?」我看著坐在床邊的慕容飛雪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她,想知道自己追出去問唄,看樣子有些傷心,對你很失望。」慕容飛雪聳聳肩膀道。
我下意識的點點頭,望著已經消失在門口的梁欣涵心裡很不是滋味,今天的梁欣涵太奇怪了,先讓我賣股份,然後又說那些不清不楚的話,臨走時候的舉動更是讓人難以理解。
一夜未眠,一直在想著梁欣涵的事情,吃過早飯,才九點多,蘇婉晴和舒月就來看我了,帶來許多營養品,還有些很時尚的男士衣服和男士日用品,另外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今天這是怎麼了,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很多我都是用不著的啊,哦…,我知道了,是不是最近的生意很好做,賺了不少。」我高興的問道,但自己總覺得這情緒有點假,因為我看出兩女的表情不對勁。
「現在用不著,以後會用的著的。」舒月顯得有氣無力的樣子說道。
「孟凡,這條褲子是我專門為你選的,你腿長,穿起來一定很好看。」蘇婉晴面色有些蒼白,愉快的為我介紹著她手中褲子,那愉悅的表情卻是有些裝出來的感覺。
「這洗面奶,是我買的,男人有時候也要注意一下儀表的,那可不是女人的專利。」舒月出袋子裡拿出一瓶精裝的洗面奶,對我說道。
「這剃鬚刀,是欣涵姐為你買的,她說老是去理髮店不划算,而且男人隨著年齡的增長,鬍子會越長越快,每天早晨最好自己都處理一下比較好,也會比較的省錢。」蘇婉晴一等舒月說完就又接著說道。
「還有,這……」
舒月再次說話的時候,我忍不住了,這到底是怎麼了,我怎麼感覺我要出遠門似的,氣氛看起來也是有些異樣,忙打斷她道,「等等,你們這是幹什麼?出事了嗎?」
蘇婉晴與舒月互看了一眼,都沉默了下來,過了一會,蘇婉晴從自己的手提包裡拿出一份文件,交到我手上,道,「這是你轉移股份的協議,你看一下,有什麼疑問的地方,現在就可以提出來,我馬上可以改。」
我直視著兩女,接過文件,隨便翻了一下道,「沒有疑問。」
蘇婉晴又拿出一張票據狀的東西,遞給我道,「這是收購你股份的支票,是現金支票,隨時可以換取現金,一共是六十五萬,跟你現在所持有的股份等值。」
「你們兩個這麼神秘幹什麼,支票我不要,把話說清楚了再談公事,一定有事情發生。」我有種不詳的預感。
「你先拿著,然後耐心的等我們把話說話,中間不要打斷。」舒月接過蘇婉晴手裡的支票塞進我的手裡說道。
「好,你們說。」我現在迫切的想知道原因,接過支票看都不看,一副等著聽的樣子道。
「因為何氏集團增設了一家藝術裝飾品專賣的部門,導致我們在上海建立的市場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內,就已經土崩瓦解,一些定單居然也被撤消了,欣涵為這事情,苦惱了很長時間,後來經過調查,發現北京的市場還很空缺,北方的需求也比南方多一些,畢竟那邊是政治中心,對於藝術的追求也比南方要強烈一些,而且何氏集團的這次的舉動有些針對我們的意思,只在上海範圍內死死的壓著我們,運輸方面也出了問題,這兩個月公司根本沒有接到一份定單,為了公司今後的發展,欣涵決定把公司遷到北京,相關事宜也辦的差不多了。」蘇婉晴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就這事情嗎?我覺得你們做的很對啊,這有什麼大不了,看你們的樣子好像天塌下來的樣子。」我疏了口氣道,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搞得我心神不寧的,原來就這事。
「聽我把話說完。」蘇婉晴凝視了我一會又道,「上次欣涵拒絕了光有廣告公司上海區總經理唐濤的求愛之後,光有廣告公司也對我們公司進行了制裁,原來那個唐濤是光有廣告公司董事長唐秉天的兒子,這個消息我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所以公司在上海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光有廣告公司在南方的實力相當強橫,不是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可以抗衡的,這也是為什麼去北京的原因。還有…還有…就是…」蘇婉晴有些說不下去了,看了眼舒月道,「下面的你來說吧。」
我把視線轉移到舒月的臉上,後者猶豫了一下才道,「我們幾個準備一起隨公司去北京發展,短期內是不會回來了,我們幾個商量過了,決定三年之內,不再見你,也不會和你聯繫,我們想讓你在這三年裡好好的考慮一下,我們的未來,做為女人,我們不想跟你一直這樣下去,你必須想好如何處理與我們之間的關係。」
意外,絕對的意外,我心中在喊冤了,我已經想好了,卻是不能說出口,老天,你這不是在玩我嗎?我有些激動的說道,「三年不見?為什麼?就因為我前幾個月,沒有出現嗎?」
「欣涵的意思是,她希望三年以後,你能混出個樣子來,起碼在我們幾個遇上麻煩的時候,你能幫上一把,而不是讓我們單獨去承受,就像現在,我們很無助,你根本幫不上忙,她說實在看不下,你整天游手好閒的樣子,心煩。」蘇婉晴見我情緒不對,忙道。
「那你們也是這麼看的?」我幾乎想把所有事實都說出來了,可一看到站在旁邊的慕容飛雪又把話嚥了下去,何氏那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好,現在跟她們說出真相,只會給她們增加危險,慕容集團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我不能冒險,而且她們一下子也不可能接受的了,我算是搬起石頭,自己砸中了自己的腳,誰也怪不了了。
舒月和蘇婉晴平靜的點點頭,後者又說道,「我從來沒有掩飾過,我喜歡你的情感,現在也同樣如此,但我也希望我的男人,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天空,其實以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辦得到的,只是你沒有去做而已。」
我無語,知道真像的慕容飛雪在一旁一個勁的給我使眼神,讓我把實情說出來,我也幾次幾乎脫口而出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看了兩女好久才道,「既然這樣,我尊重你們的意思,三年其實過起來也快。」
「孟凡,你不再考慮一下嗎?」見我這麼說慕容飛雪忍不住了,焦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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