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們找誰?」我不忙開門,下車看著這對年輕男女,詢問道,臉上滿是疑問,難道這就是梁欣涵口中的客人嗎?女的雖長的不錯,但跟天資國色的梁欣涵比起來,絕對不是一個檔次的,我決沒帶任何私人感情在裡面。
兩人都打量了我一下,男的很有禮貌的看著我問道,「你好,請問梁偵探和龍偵探,是不是住在這裡?」
龍偵探可以接受,這個梁偵探又是從何說起呢?我滿腹狐疑的看了看那男的,此人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五的樣子,皮膚有些像個女人,比較白,還好沒白的誇張,樣子比較文靜,但眉宇之間似乎有什麼心事,女的個子也不是很高,一米六的樣子,略有些胖,不過並不難看。
觀察之後,我也比較禮貌的回道,「是有這兩個姓氏的人住在這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兩位要找的人。」
女人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剛才的惆悵一去不復返,很肯定的說道,「應該就是了,地址是他們給的,只是我和我老公到這裡的時候有些不確定,因為大門上沒有任何的標示和說明,感覺這裡不過是普通的住戶而已,一點也不像個偵探社,我們都不敢進去了。」
我心中隱隱猜到什麼,默不做聲的打開門,讓他們進去,然後我又上了車,把車開進了車庫。
拿著車鑰匙,我快速的走進到客廳,一男一女已經被梁欣涵她們招呼到沙發上,茶水什麼的也都備齊,除了龍雨仙和冷晶凝還保持著以往的表情之外,其他幾女的臉上都有無法掩飾的興奮和好奇的表情,都圍著一男一女,或坐或站,見我進來,忙一起招呼我過來,梁欣涵還指著我對那對男女說道,「這位就是我們偵探社的中流砥柱,也是我們的大老闆,偵探社的創始人,何探長。」
暈,我什麼時候,成探長了。不過有外人在,不便發作,只是對著那對男女乾笑了一下,坐在了他們對面的沙發上,龍雨仙和梁欣涵分別向兩邊讓了讓,讓我坐在她們的中間,正好把我夾在中間。
那對男女在聽完梁欣涵的介紹之後,臉上立刻對我豎起了敬意,男的首先開口道,「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何探長,果然年輕有為,一表人才,短短幾年就取得了這樣的成績,在偵探界也算是威望極高的私人探長了,沒想到這麼年輕,剛才在外面,我和我內人並不知道是您,真是失敬啊!」
我簡直莫名其妙,什麼大名鼎鼎的何探長,我掃射幾女一眼之後,把目光定格在梁欣涵的身上,目光中滿是警告和威脅,後者並不在意,只是對我微微一笑,就把頭轉過去,不在看我,明顯做賊心虛。
「您有什麼事情嗎?」人家這麼敬意,我也不好冷臉相向,只好和顏悅色的問道。
「我姓羅,單名一個義,這是內人,袁惠。」羅義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和妻子,見我只是點點頭,沒說話,又繼續說道,「我開了一家中型的休閒中心,主要已沐浴為主,但最近客人的東西老是莫名其妙的少掉,近兩個月來幾乎每天都要發生兩三次。」
「那你們為什麼不報警呢?」連續兩個月,還不報警的話,我很懷疑他的經營項目,或者有隱情,不過他下面的話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
「報警了,警察來過好幾次,前天還來了一次,但都是客人主動放棄調查,警察也沒辦法,現場也查不出什麼來,最後都是無功而返。」羅義很是頭疼的樣子說道。
「客人主動放棄?有這種事情?為什麼?」難道這些掉東西的客人當真大款,我和幾女都很好奇的看著這對夫婦。
羅義看看自己的妻子,有些無奈的樣子,又說道,「因為每次客人也就只少掉幾十塊錢,有時候只少掉幾塊錢,總之,數目從沒超過一百的,警察來了之後,錄口供調查情況,都很費時間,客人不願意為了幾十塊錢耗下去,一般都選擇走人,幾十塊錢是小事,有時候我們直接賠給人家,可是總不能每次每人都賠吧,有些不自覺的客人知道了之後就算他沒丟錢也說丟了,後來我們也停止了賠付,但這樣很影響生意的,連一些老顧客都因為害怕,不怎麼來了,休閒中心的生意是每況逾下,以前客流量起碼上千人,現在最多也就兩三百人了,警察來了幾次之後,已經開始不耐煩了,畢竟這事很難解決,他們也不好做,客人不願意也沒辦法,我們自己也查了,但始終查不出來,所以我和內人,就想找個職業的偵探幫忙把原因給查出來,價錢好說。」
梁欣涵一聽價錢好說,又來勁了,「何探長,這雖然跟你以往破的案子比較起來,有些微不足道,但你看人家夫妻倆大老遠的跑來也不容易,而且聽起來也蠻蹊蹺的,我看不如就接下吧。」說著身子往我的身上靠了靠,用很低沉的聲音,小聲說道,「這可是我們的第一筆生意,要是不接,會影響後面的財運的。」
我瞪了梁欣涵一眼,也很小聲的說道,「一會再找你算帳。」
「何探長,這一萬塊,你先收下,算做定金,查出真相之後,我再給兩萬,你看如何。」羅義大方的從手提包裡,取出一疊錢放在茶几上,往我的身前推了推,志在必得的樣子說道。
我看了看茶几上的錢,隨後又推了回去,有些為難的樣子說道,「暫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時間,前面已經接下兩個大案子了,最近都在忙這兩個案子,我已經焦頭爛額了,所以……」我故意停下不說話,現在我雖不知道梁欣涵跟其他幾女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做生意的話,我還是當仁不讓的,不賺足了,絕對不做。
羅義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又從包裡取出一萬,摞在剛才那一萬塊的上面,又推到我跟前,「我再加兩萬,先付兩萬定金,事成之後,再給三萬。」
勉為其難的摸了摸鼻子,我還是把錢給推了回去,梁欣茹站在我對面沙發的後面,一個勁的給我使眼色,讓我把錢給收下來,我裝作沒看見,很鎮定的看著羅義,擺出一副,我正在考慮的樣子,道,「這樣吧,你先留下名片和地址,我看能不能把另外兩個案子推後一些,不過人家那可是大案子,其中一個案子,是關於大筆遺產糾紛的,時間上倒也不是很急,不過我的酬勞是那筆遺產總額的百分之零點五,人家這麼信任我,我當然要盡力了。羅先生,你應該知道,幹我們這一行,講究的就是信譽和效率,對不對?如果時間上允許的話,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的,這錢,你還是先拿回去,等我決定接下這案子的時候,你再給也不遲,況且,我們也有自己的收費標準的。」
羅義夫婦互相看了一眼,有些失望的樣子,不過看我說話的口氣和表情都很堅決,也不再多說什麼,把茶几上的錢收了回去,留下一張名片和地址之後,起身道,「何探長,既然這樣,我們就不打擾您了,我們回去等您的電話,希望能盡快給我們答覆,對我的休閒中心來說,已經不能再拖了,何探長,您放心,錢絕對不是問題,我知道您養這麼多人不容易,那我們就先走了。」羅義說到最後頗有深意的看了看圍在沙發周圍的幾女,攔著老婆的小腰向外走去。
送走了這對夫婦,我坐在沙發的首座上,是一張單人沙發,穿著拖鞋的腳,放肆的放在茶几上,瞇著雙眼,看著幾女道,「一個個,別傻站著,坐下來,我們談談。」
「啊,我想起來了,我那條藍褲子放在床下面了,我去拿出來洗了。」蘇婉晴一驚一咋的說道,轉身準備離開。
「對了,我那個蝴蝶髮夾好像壞了,我得去再買一個。」梁欣茹反應也很快,說完,也是腳下抹油了,向門外走去。
「晶凝,上午你教我的那招,我忘的差不多了,再教教我吧!」舒月走到冷晶凝旁邊,拉了拉她的胳膊說道。
「哎呀,我那幅油畫,還要再潤色一下。」梁欣涵忽然想到很重要事情的樣子,右手的小拳頭在左手的手掌上敲擊了一下,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唯一沒有動靜的只有龍雨仙了。
「既然這樣,我看我還是搬出去住吧,反正上次在白雯菲那邊賺的錢也夠我花幾年的,擁抱花花世界,縱意花叢,想來都覺得神往。」我攤開手也不阻止已經陸續離開的幾女,憧憬著美好未來的樣子說道,其實白雯菲後來沒有給我錢,那次根本就是免費的,當然我也不在乎那麼點錢。
「那幅油畫不是參賽作品,潤不潤色都一樣。」梁欣涵剛站起來,一聽我這話,附加了一句,又坐了下去,看上去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晚上再教吧!」舒月放開拉住冷晶凝胳膊的手,故作無所謂的說道,後者只淡淡的笑了笑,也坐回了沙發。
「其實我的髮夾很多,用不著買了。」梁欣茹也從沙發的後面繞了回來,坐下,她是沖的最快的一個,回來的速度也很快。
「那條褲子,反正也不穿的,就放在床下面吧!」蘇婉晴也怏怏的走了回來,往沙發的扶手上一坐。
欣賞著幾女的表演,我倚靠在沙發上,一直保持著微笑,直到她們的表演完畢,才開口道,「難道你們不想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欣涵,我看你應該是主謀吧,能給我解釋一下,何偵探和梁偵探,到底是什麼意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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