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外面的獵狗和巡邏的保鏢,對這些忍者根本形成不了任何的阻擋,幾乎就在第一名忍者被李博踢倒的同一時間,只要是能進到這個房間的入口,都有黑衣忍者冒出來,我和李博依然坐在沙發上,這些或蹦或跳或跑或穿進來的忍者團團把我們倆圍住,他們沒有立刻進攻,另外有三個人是光明正大的從正大門悠然走進來,他們身上也沒有穿忍者服和夜行衣。
走在三人中間的人身材略微矮小,從玲瓏突兀的身材看是個女人,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臉上帶著白色的面具,旁邊的兩人不管從身高還是肩膀的寬度上,都要比她大上許多,他們居然穿的是黑色的中山裝,臉上也帶著面具,只是面具的顏色是黑的。
一下子進來這麼多人動靜是很大,客廳的燈驟然亮起,我和李博的眼睛受過專門的訓練,我們可以自己控制瞳孔的大小,因此光線的變化對我們沒有任何的影響。
「這是怎麼回事?」開燈的是一名沒有當值,正在自己房間休息的保鏢,可能是聽見聲音出來查看的,一見客廳裡竟然有這麼多人,下意識的問道。
「看看他們的裝扮,還用問嗎?」我吸了口煙,用你是笨蛋的目光看著他回道。
帶面具女人左邊的傢伙,抬起一腳踢在了剛才那名保鏢的肚子上,後者什麼聲音也沒發出就倒在了地上。
面具女啥話也不說,做了個手勢,九名圍住我和李博的忍者一擁而上,我這邊有五個,李博因為剛才踢倒一個,他那邊只有四個了。
忍者是一種暗殺性極強的職業,其動作鬼祟敏捷,稍不留神就容易獲得致命的一擊。
五名襲擊我的忍者表面看來,好像沒有任何章法的對我採取混亂的進攻,在他們動手的時候,我就看出,這根本就是事先準備好了的合擊之術,五名忍者只有一名忍者拔出了隨身攜帶掛在腰際的日本刀,從我的後面狠狠的砍下,對準的應該是我的後腦勺,另外四人,都從極其刁鑽的角度,拳腳相加對我進行封鎖,而我又是坐在沙發上的,給他們的進攻帶來了很大的方便,似乎認為這就是必殺一擊了。
可惜他們太過鑽牛角尖,總認為別人一定會想辦法躲開,如果真的去躲的話,很可能就會被後面的刀砍傷,我看都不看,手中的軟劍向腦後劈去,速度極快,一聲慘叫,那名忍者的手筋被我挑斷,手中的日本刀掉落在地上,我也失去了躲開另外四人攻擊的時間,硬起全身的肌肉,正面完全的承受了他們的三拳一腳,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就憑他們想打疼我,一個字難,更別說徒手能把我怎麼樣了。如果是歐美那些大漢的重拳,我還要小心提防,這些個身高不足一米七的傢伙在力量上,我真的很不屑,他們所精通的不過是暗殺、暗器、忍術和化學藥品的運用,力量比普通人大上許多,但在我面前跟小孩沒什麼區別。
四名忍者打中我身體後面面相覷,先是感覺打在了海綿上,很快又感覺那是一塊堅硬無比的石頭,自己的力量完全被卸掉了。我面帶微笑的看著四人,眉毛微微上仰,對著剛才打中我腹部那傢伙的脖子就是一拳,另外三名忍者一看不妙立刻跳出我的攻擊範圍,一個回合下來,五人中已經有兩人失去了戰鬥力。
李博也在剛才解決掉兩名忍者,我從沙發上慢慢地站起來,左右搖擺了一下腦袋,伸出右手的食指,對著剩下的三名忍者輕輕的晃了晃,輕蔑之色易於言表。
剩下的五名忍者迅速聚集到一處,一起拔出了腰間的日本刀,每個人站位和擺出的姿勢也不一樣,似乎是要用什麼陣型來攻擊。
我和李博很有默契肩並肩的站到一起,手上的軟劍垂在腿邊,我拿下嘴裡叼著的煙,把煙灰彈進茶几上的玻璃煙灰缸中,有些可惜的樣子道,「這煙已經燒掉一半了。」
我和李博相視一笑,一起熄滅了香煙,這樣無論如何也是可以在香煙燃盡之前解決戰鬥了。
「下面怎麼這麼吵。」白雯菲的聲音。
「小姐請回房間,有人夜襲。」一個渾厚的男中音,用英語說道。
打鬥聲已經驚動了這幢房子的所有人。
樓上微弱的詢問聲剛落,兩名忍者突然高高跳起,這彈跳力還真不是人該有的,身子在空中平行,與地面的距離起碼有四米多,還好這房子的一層有六米多高,否則非把房頂撞穿不可,不知道他們是如何做到跳這麼高的。
下面站著的三名忍者也在同一時間,雙手握刀柄,向我們衝過來。
這時站在門口帶面具的三人,卻向樓上走去,我心裡暗驚,他們的目標可能並不是我,太大意了。
我與李博之間的配合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很輕鬆的擋住上中下三路的連續性攻擊,一輪攻擊下來的時間,那三名帶面具的傢伙已經消失在二樓的樓梯口。
「李博,不玩了,解決戰鬥,我們意會的目標可能有錯誤,幹掉這五個傢伙。」我說著主動衝了上去,一劍刺向離我最近那名忍者的面門。
那忍者一個側身躲開去,不過我使的只是虛招,本來就沒打算刺他的臉,我真正的目標是他的咽喉,等的就是他側身躲開,咽喉部一個大空門,他明白我意圖的時候,已經為時過晚,想用手上的日本刀去抵擋,卻已來不及了,捂著自己的脖子很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踩住茶几腿上一使勁躍過沙發,向二樓衝去,把手中的劍扔給李博,道,「這裡交給你了,速戰速決,我在上面等你。」
李博接過劍沒做回答,因為形勢不容他說話,成功攔住三名忍者的追撲,但還是漏掉一個,沒辦法這些忍者跳躍的實在是太高了,李博一瞬間攔下三個,已經是非常厲害了。
急速跑了七八階的樓梯,感覺身後濃烈的殺氣正在侵襲我的後背,該死的忍者,非讓我使陰招了。身子一沉,我故意趴倒在樓梯上,一個轉身,正好那撲飛過來的忍者橫空在我的上方,他躍過來追我的時候,身體一直是在空中的,到了空中他根本無法任意擺動自己的身形,只能憑藉著慣性向前飛,所以眼睜睜的看著我突然趴下,而沒有任何的辦法,當他在空中無助的與我四目相對的時候,幾乎快要哭了。
因為我的眼神和表情告訴他我要攻擊的是他身體的那個部位,沒錯,他的兩腿之間的根部。
毫不留情的對準飛過來忍者的襠部就是一腳,「噢……」狼嚎般的慘叫,響遍整棟房子,天空也在這時閃過一道電光,接著一擊悶雷炸響,與那忍者痛苦的叫聲交相輝映。
「抱歉,本來我不想這樣的,如果想報仇,你還有機會,好像有本秘籍叫什麼葵花寶典的,現在應該比較適合你練習,當然前提這個世上若是有的話,再見。」看著龜縮在樓梯下,雙手捂著自己襠部的忍者,我的同情心有感而發,好心的安慰了他一下,才向樓上跑去。
「你們是什麼人?」被五名澳大利亞壯漢圍在中間穿著睡衣的郭香怒視著三名帶面具的神秘人質問道。
「想要取你主子性命的人。」一個明顯已經扭曲變調的女聲,回答道。
白雯菲此時也穿著睡衣站在郭香的旁邊,一聽這話,秀目中閃現出一絲恐慌和驚訝,出道以來,她沒得罪過什麼人,一直做著所有藝人該做的事情,從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過衝突,更沒有損害到他人的利益,有人要殺自己,這從何說起。
郭香輕輕握住白雯菲的手,一股暖流從白雯菲的手心游至全身,情緒也得到了相應的控制,心態立刻平靜了下來。
「哦,我到要看看,你是如何取命的。」郭香冷聲道。
「上。」沙啞的女聲,在郭香話畢時,發號施令。站在她左右的兩名帶黑面具男子,一前一後衝了上去。
一名澳大利亞壯漢單手攔在郭香和白雯菲的身前,護住她們往後退了幾步,另外四名特種兵,一起迎了上去。
雙方形成了二對一的局面,兩名帶面具的男子顯然不把這些白人放在眼裡,每招每式都是咄咄逼人,抓住對方體大動作慢的弱點,以速度取的先機。
兩三個回合下來,才發現對方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容易對付,這四名澳大利亞特種兵在速度上確實不如對方,但是自身的抗擊打能力卻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範圍。
一擊手刀劈中一名白人大漢的咽喉,對方只是擺了擺頭,根本無所謂,另一邊更是一腳踢在了襠部,那白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彷彿他那裡根本沒有東西的樣子,反而夾住了踢他人的腿,要不是那個黑面具知道一點縮骨術,恐怕剛才已經被超級重拳給轟倒在地了。
帶著白色面具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中午與白雯菲等人商談的,川口會副會長,日本第一女殺手,中日混血兒——草村櫻美。
我倚靠在四樓樓梯口的紅木欄杆上,愜意的看著剛剛發生的一切,心中也是有些意外,這些澳大利亞特種兵,並沒有想像的那麼窩囊,看來用不著我出場也能解決了,不知道這鐵打之身是如何練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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