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欣涵的舉動讓全班的同學大跌眼睛,匆忙的從講台上走到我身邊,先抓起我的手仔細看了一邊,又讓我坐下,在我頭上扒看了一翻,然後又扯住我的衣服,在大庭廣眾之下,把手伸進去摸了摸。
「那受傷了,那受傷了。」在檢查未果之後急急的問道,關切之情易於言表。
班級裡面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沒事,沒事,剛才不小心摔了一交。」我推開還在我身上亂摸的梁欣涵的手。
汗,別這麼明顯嘛!
中午方靜為了表示對我的歉意,請大家到聖明校內商業區最大的一家飯店吃飯。當然也請了冷晶凝。
剛上桌的時候,有些沒話說,畢竟早晨的那場衝突還在大家的心中纏繞,不過方靜這丫頭不是個記恨的主,真正的敵人她到是會記恨一輩子,誰是誰非她還分的清楚。
「姐,我敬你一杯,還有老大,一起來吧!因為我那張椅子砸向了你們兩個人,我干了,你們隨意。」方靜豪爽的站起來說道,然後一口把酒給悶了。
以前跟方靜也喝過幾次,也許是家庭的原因,她的酒量蠻厲害的,也算是女中豪傑了,不知道冷晶凝的酒量怎麼樣。
方靜的話雖說的很明瞭,但我還是把杯中酒給喝光了。
「冷姐,好酒量,平時有喝酒嗎?」方靜一坐下就看見冷晶凝也把酒給喝完了。又站起來,為我和冷晶凝把酒滿上。
「有喝,不過喝的不是很多,酒多傷身。」冷晶凝答道。
「老大,你確定你的胸口沒事,我看砸的不輕啊,下午的比賽還能上場嗎?」呂劍在一旁問道。
我做了個肌肉男的動作,裝作很嚴肅的說道,「我這麼強壯,怎麼會有事呢?放心我就是斷掉三根骨頭也招打不誤。」
「老大你越來越像我哥了,是不是被傳染了。」林西海見我誇張的動作和話語,笑著說道。
大家一陣歡笑,我瞪了一眼林西海。
這家飯店的生意非常好,所以我們中午來的時候,已經沒有包廂了,只好在一樓的大廳擺了一桌,大廳最大的缺點就是人多聲雜,耳朵很難清淨。
這不我們的歡笑聲剛落下,就傳來一些不好的內容。
「聽說今天下午跆拳道社有比賽。」鄰桌學生a。
「可不是嗎!據說古社長到時候也會上場比賽的。」學生b。
「古社長也上場?那跟他比賽的人不是找死嗎?乾脆棄權好了,省得到時候,被打得很沒面子。」學生a。
「就是,也不知道是那個愣頭筋,居然要跟古社長比賽。」學生b。
學生c聽到兩人的議論,也湊了上來,「你們不知道啊,下午的比賽可不是代表個人,而是代表著兩大集團的利益。」
「兩大集團?」學生a疑問的重複了一邊。
「是啊!一個是威震聖明大學的超級學生集團華達天,另一個是今年剛剛興起,人數不多但據說都是一幫傻帽的藝世lk集團。」學生c頗有見解的說道。
「藝世lk?沒聽過啊!」學生b道。
「沒聽過不要緊,下午就是他們派出兩男一女,跟華達天的進行三局兩勝的對戰比賽,誰要是贏了,將負責對方一個月的集團活動經費。」學生c知道的確實很多。
「華達天向來都是排在聖明各大學生集團燒錢榜首,其他所有集團消耗的經費總和也不如一個華達天呀,看來那個什麼藝世lk要破產了。」學生b道。
「那是,知道華達天派出的女選手是誰嗎?」學生c邊說還邊賣起了關子。
「誰?」學生a和學生b同時好奇的問道。
「美腿仙子——慕容飛雪。」學生c字字著重的道出名字。
「她也出場,那我下午一定要去看了。」學生a色相百出的說道。
「非看不可了,有人被整,那是不能錯過的。」學生b幸災樂禍的說道。
在別人一連串的對話中,我們這桌一度很安靜,大家都在聽著這段,把我們藝世lk貶低得一無事處的對話。
「你笑什麼?」冷晶凝見孟凡無緣無辜的笑起來,問道。
「沒什麼?只是覺得權威性的東西在無知的人們心中總是佔據著主導的地位,卻不知,問題的答案往往是出人意料的,哈哈,有意思,有意思。」我把玩著手裡的酒杯,說了一些別人不大懂的話。
而冷晶凝是聽懂了,何孟凡每次想要稍微認真點對付對手的時候,總會出現這種玩世不恭卻又帶著寒氣的笑容,前幾次在店舖中與自己打鬥時,冷晶凝也曾發現過在跟自己動手之前他有過這樣的笑容。
「為了你的哲學乾一杯。」冷晶凝主動的舉杯道。
「那也是你的哲學。」我看著冷晶凝的雙唇含而不露的再次笑了笑,一口喝盡滿杯的白酒,冷晶凝也是當仁不讓。
「哎,有了美女忘了兄弟,這世道就不能變變嗎?」林東海稍微大聲的嘀咕了一句,他也是為自己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感到無比的懊惱。
這頓飯算是把兩女之間的隔閡徹底的解決了,只是冷晶凝的態度還不太讓我放心。
下午的兩節課,很快就過去了,還沒下課蘇婉晴和舒月就在教室的門口等候,說什麼也會為我去加油的,梁欣涵為了不讓人產生懷疑,沒有同她們一起,她將以老師的身份獨自去觀賞這場遊戲。
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今天的跆拳道社的訓練館,都不足以形容那場面的火暴,看來這華達天和跆拳道社在聖明的影響還是相當大的,我當然不會認為這些人是來看我們這個不過只有六、七個人的小組織——藝世lk的。跆拳道社的訓練館平時除了給社團成員訓練之外,也當做比賽場地使用,所以非常的正規。
若不是有蘇婉晴、舒月和冷晶凝的存在,我估計沒人會注意到我們一行人的,方靜雖說也是個美女,不過不管誰看她一眼,都會換回一記白眼,冷晶凝看上去絕對比方靜還要的不好惹,甚至讓人害怕的感覺,但是她那超凡脫俗的容顏,足以讓色膽包天的男性同胞們忘卻所有的膽怯和害怕,就是死也要看上那麼一眼。
這人多吧,也並不是一件壞事,這樣走在其中反而會減少被觀望的次數,也不太容易被人注意。
按照約定,我們去了場館的後門,那裡已經被封鎖,只有與比賽有關的人員才可以通過,慕容飛雪已經在拉好隔離線的地方等著我們了,我跟她現在也算認識了,彼此點頭算打了招呼,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進去,慕容飛雪也沒有開口說話,只轉身帶路,向場館中走去。
後門進去並不是場館的訓練館部分,而是更衣室,男女更衣室各佔半邊。
另外還有一條過道,那是通往場館的過道,空間也很大,兩壁掛了不少照片和圖像,還有一些地圖和獎章之類的東西,給人的感覺就是團隊精神非常的濃重。
衣服是不用換了,因為今天並不是進行跆拳道的比賽,而是更類似與搏擊,真要來跆拳道我們還不輸定了,我們這邊上場的三人,打到是能打,這跆拳道是從沒學過,規則和一些簡單的動作到是見過,但要我們使出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們的條件之一就是只進行自由搏擊,不進行跆拳道比賽。
既然是自由搏擊,我們也就不用穿什麼跆拳道專用服了,本來就是一場非正式的遊戲,我們三人也都只穿上了平時運動時,常穿的運動服而已,這樣就很好了,至於對方穿什麼,跟我們沒多大關係。
跟著慕容飛雪進來之後,就見不到她人了,不知道跑那去了,應該是進了女更衣室,否則不會這麼快消失在視線中的,因為這過道起碼也有二十多米長,沒這麼快的速度走完。
過道的末端,是一個雙開的米黃色大門,林東海迫不及待的推開那扇門,哄鬧的喧嘩聲立刻衝進耳朵裡,場館的看台上已經坐了半數以上的學生,有些手中還拿著古嘯天和慕容飛雪的宣傳畫,甚至還有華大個和周扒皮的,看來這些學生都是華達天的人了,其他人的手中還有塑料氣棒,是用來製造聲音的。
主場優勢營造的非常好,不過這些對我和冷晶凝的影響應該只有零,對呂劍恐怕就不太妙了,他畢竟與我和冷晶凝不一樣,他是個地地道道的大一學生,是有些為難他了,想到這裡,不自覺的拍了拍呂劍的肩膀。
「老二,我們要不要吼兩聲。」
呂劍抓抓頭,「咱兩的聲音如何比的過,這成百上千的學生,我知道老大在為我打氣,放心吧!我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可以的,謝謝老大!」
突然看見林東海走進了場內。我大吼了一聲,「東海,等一下,回來,你要是這樣走進場中就中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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