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就這麼碰著我的肩膀,沒有再使勁的咬下去,但我還是不敢鬆開她,首先我是不可能傷害她,但是她卻有殺我之心,那我會非常的被動,現在這樣,對我而言是和她最好的最安全的相處方式。
「怎麼不咬了?」我突然問道。
「你到底是誰?」冷晶凝迷茫了,原先她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學生,但是當他說出自己的姓時,以為他是國際刑警,已經查到了自己的身份,後來又覺得不大可能,認為他是個殺手,進來後與他幾秒的交手,足以證明對方不是普通人,更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可他卻沒有做出任何要傷害自己的舉動,哪怕就是自己這麼的咬他,他也只是忍著,沒有還擊的意思,如果他是殺手根本沒必要跟自己這麼折騰,就現在這樣子,可以殺死自己的方法至少有十多種。
「我想,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不見得相信,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突然想殺我,但我今天來的目的確實只是為了攤位的事情,是我同學委託我來的,他今天要回家所以來不了,就讓我來幫他談談,我是聖明大學藝術系的學生,我叫何孟凡。」握住她的手也沒之前那麼緊了,抱著她的胳膊也在松勁,腿也放了下來,但是我還是沒敢完全鬆開手,放鬆之後可以感受到與女人柔軟身體親密接觸的感覺真的很好,甚至不想讓她起來了,就這麼抱著也不錯。
「學生根本不可能有你這樣的身手,沒有十多年的專門訓練,是不可能躲開我放在你脖子上的刀片的。」冷晶凝出道以來第一次失手。
「我只是一個從小愛好搏擊,恰巧練了很長時間,悟性還算高的普通人而已。」我並不奢望她能夠相信我。
我們之間出現一段沉默,可能她在考慮我的話是否是真的,我又不是什麼聖人,抱著這麼一個『凍』人傲骨的美女,其內心的慾火是很容易澎湃起來的,忍不住用嘴唇在她的脖子上蹭了蹭,開始的時候她到也沒注意,但我老是蹭她的脖子,女人的警覺性使她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在吻你的脖子。」我厚著臉皮說道。
「下流,放開我。」冷晶凝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與這個男人抱了很久了。
「你要是答應我不再亂來我就放開你。」我繼續把頭埋在她的脖子處,一嗅芳澤的說道。
「好,我答應你,放開我吧!啊…(輕聲的嬌囁)」
乘她說話的時候,忍不住用舌頭添了她耳朵根一下,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激烈,看來她也不是表面看來的那麼冷淡,起碼還不是個性冷淡。
既然她答應了,當然要說話算話了,我立刻鬆開了她的手腕,啪,她立刻用獲得自由的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再用其中的一隻手給了我一巴掌,打的很重,然後憤怒的看了我一眼站起身來。
撫摸著火辣的臉頰,到不覺得生氣,看了看左肩膀,血已經把白色的t恤染成了紅色,扒開衣服看了看,一個橄欖形的牙齒印,還好那裡沒有動脈,不過就是靜脈流的血也不少了。
也不管旁邊的冷晶凝怒目相視,埋怨的看了她一眼,指指自己傷口,然後直接脫去了t恤,「你這裡有沒有塗抹的藥膏,或者紗布什麼的,我想必須得處理一下,你看這咬痕,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吸血的嗜好,還好沒把肉給咬下來,多謝姑娘口下留情。」
「哼。」冷晶凝冷哼一聲,開床頭的小矮櫃,從裡面取出一個精緻的藥箱,打開來,從裡面拿出一些藥品和紗布扔到我旁邊。
那藥箱裡面有很多藥都是我沒見過的,不過藥上的英文說明,我還是看懂了,是專門治療槍傷的藥物,以及止血用的凡士林,拿出藥後她很機警的看了我一眼,趕緊合上藥箱。
從她打我那巴掌起,我知道她已經沒有殺我的念頭了,雖然敵意還沒有消除,冰冷的表情上還加上了懊惱,不過眼睛裡已經沒有殺機了,只有些須的厭惡而已。
我自己拿起藥膏和紗布,很彆扭的處理著傷口,只能用一隻手,另一隻派不上用場,折騰了幾分鐘也沒把傷口處理好,冷晶凝與我隔了一米多的距離坐在那,有些發呆的樣子。
「哎,美女,能幫我弄一下嗎?你咬的這位置,我一個人實在弄不了,您能高抬貴手幫個忙嗎?發呆不會解決問題的。」被咬之處正好在斜方肌上,所以我自己動起手來,很是受罪,忍不住喊道。
冷晶凝並不是在發呆,她是在奇怪在納悶,她竟然沒有殺了這個男人,現在居然連殺念也沒有了,這種情況是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做為一個殺手是不能給敵人任何機會,也不能相信任何人的,而自己卻莫名其妙的相信了這個疑點很多的人。
我把紗布遞到她眼前,冷晶凝猶豫了一下,接過紗布拿起床上的藥膏,很熟練的幫我把受傷的地方包紮了一下。
「冷小姐,我真的很想租下你門前的那塊攤位,不會妨礙到你做生意的。」我可以肯定她絕對不是一個為了生活而開店的人,但她既然那麼在乎她的身份,還是少說相關的話題為妙。
「你要是不怕我隨時殺了你,那你租就是了,我不要錢,不過有一個條件。」冷晶凝不知怎的就是很相信眼前的男人,她覺得他很可靠。
「說吧,只要不是殺人放火,讓我以身相許都行。」我見有戲,忘了肩膀的疼痛,開玩笑的說道。
不過她那依然冰凍的臉色,讓我自己感到有些自討沒趣。
「我要你在十一月二十一日這天晚上八點左右,開車在校門口等我。」冷晶凝感覺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任務可能沒什麼把握,而眼前這傢伙的身手不錯,到時候可能有幫助。
「就這件事?」我有些懷疑,似乎我佔了大便宜了。
「就這件事,只要你答應,把整個店給你都沒問題。」冷晶凝收拾起床鋪來,剛才被我們弄的很亂。
「那到不用,行就這麼定了,不過我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冷晶凝。」
真是人如其名,不過我有把握把這塊冰給融化了,又要多一個了。
拿起t恤,走進了店堂,這時正好也有一個人從外面走進來,我們兩人正好面對而行,冷晶凝也從我身後走出來,而此時我正光著上身,肩膀上的紗布還滲著血跡。
梁欣涵注視著我的肩膀走進了店堂,怎麼老是被她撞見。
「何孟凡,你肩膀怎麼了?」梁欣涵上來問道。
「沒什麼,不知怎麼起了個膿包,已經割了。」我隨便找了個借口道。
梁欣涵走到我跟前,仔細看了看傷口,「看來這個膿包還真大啊,我是專門來找你的,剛才去了你宿舍,呂劍說你在這裡,我就過來了,跟老闆娘談的怎麼樣了?」
我看了一眼冷晶凝,「已經談妥了。」
「那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吧!」梁欣涵拿起一隻鞋子看了看,又放下道。
「冷小姐,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冷晶凝微微頷首,「不送了。」
與梁欣涵隨便找了家咖啡屋坐了下來。
「後天學校將在帝國酒店舉辦一個社交會,這是每年都要舉行一次的,是為了讓商界的名流和知名人士更瞭解我們學校,變向的也是為優秀的學生增加見識和閱歷,讓他們多認識一些大企業的高層,甚至有些企業會在這次會上看中某些學生,然後等到他們畢業立刻就錄用,每個院系都必須派出一名學生參加,我想讓你和我一起去。」梁欣涵在要了兩杯咖啡之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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