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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靈榜》 第五百零九章 求饒 文 / 九當家

    ?夜太朦朧,又是一個月色撩人的夜晚!

    月光如水,灑在了江面上,宛如銀紗墜地面,白銀入水流!

    江面上飄蕩著一隻破破爛爛的小舟,凜冽的江風將小舟之上的白帆吹的「噗噗」作響,隱隱之中可以看到白帆之上,還寫著四個大字:「千算一漏!」

    一個老瞎子坐在船頭上將破爛的草鞋脫了下來,手指在草鞋之上摸索著什麼,突然雙手猛的一停,旋即大笑了出來:「我就說這幾天老是腳癢,原來是你們這群傢伙在鬧事。《》.」

    說著老瞎子就從鞋底抓出了一把跳蚤,然後扔進了河水中!

    老瞎子又將草鞋給穿上,然後在小舟之上跺了跺腳,似乎真的舒服了不少。

    而就在這時,一道水紋突然從河水中盪開,宛如有什麼東西從水面上飛過一般,下一刻,小舟之上已經站著了一個藍衣女子。

    這藍衣女子正是藍穎!

    「師父,你交代的事,徒兒已經辦妥了。」藍穎恭敬的對著老瞎子一拜。

    老瞎子點了點頭,道:「你師姐呢?」

    「師姐回姬家了,恐怕她還不知道你老人家來了洛海疆,要不……」藍穎道。

    「不用了,她的路和你不一樣,有些事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得好。」老瞎子雖然雙目以盲,但是這世上就好像什麼事都瞞不過他一般。

    他道:「為師煉製的欺天面具還算不錯吧?」

    欺天面具,可以蒙蔽天機,隔絕靈識,斬斷目力,一旦帶上這張面具,就算是大羅神仙都無法看出你的真面目。

    但是欺天面具,卻只有老瞎子一人能夠煉製。

    藍穎手指之上閃動著靈光,突然在眉心之處輕輕的一點,她臉上的皮肉別碎裂開,裂口之中神光四溢,很快她的真正面容就顯現了出來,就連她身上的藍衣都褪色,變成了白衣。

    這絕對是一個美人兒,而且身上有著不輸於姬幽然的修為,若是有人知道幽蘭坊的一個釀酒的姑娘,有這樣強大的修為,恐怕會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若是郭奕現在再看到藍穎,恐怕一眼就能將她認出,這不就是姬幽然的師妹!

    當日郭奕和郭魯剛來到古玄域之時,遇到了就是姬幽然和藍穎。

    當時藍穎本是趕去古玄域大世界探望姬幽然,卻無意之中發現了幽靈山脈後山的那一片奇異的竹林,和竹林的深處的那一座神宮。

    她們的修為都已經出神入化,修為不相上下,但是都想得到竹林深處的那一座神宮,於是便拿郭奕和郭魯打了一個賭。

    可惜郭奕的天賦實在太強,一年的時間就反超郭魯。

    藍穎輸給姬幽然之後,便離開了古玄域,而郭魯卻在幽藍府做起了府主的女婿,退出了殘酷的仙道之路,做了一個普通人。

    藍穎修道的時間遠遠超過姬幽然,但是她的天賦卻不及姬幽然,雖然兩人現在的修為都在伯仲之間,可是姬幽然只修煉了五十年而已,而她卻修煉了七千多年,她也天資絕艷,但是和姬幽然比起來她卻差的太遠。

    所以姬幽然是師姐,而她卻是師妹!

    達者為長,這就是修仙界不爭的事實。

    藍穎取下欺天面具之後,便更加的恭敬了,道:「師父,接下來還有什麼需要徒兒做的?」

    「你去告訴洛心瑤,她的心上人在北荒天朝。」老瞎子道。

    「就這麼簡單。」藍穎訝然。

    「這一點都不簡單。」老瞎子道。

    藍穎身上靈光一閃,又將欺天面具給帶上,她又變成了一個普通的女子。

    冰冷的河水微微一蕩,她已經從小舟之上消失了,整個夜空又變得空洞了起來。

    「媽的,當個師父真他娘的不容易,在徒弟面前不僅要裝的穩重矜持,還要顯得高深莫測,真夠累的!」

    藍穎走了之後,老瞎子又四仰八叉的癱在了小舟上,吹著口哨,哼著小曲!

    突然一道凌厲的涼意從夜空之中傳來,天空之上居然有多出了一輪月亮來!

    兩輪月亮居然同時出現在了老瞎子的頭上,一股肅殺之氣籠罩在天地之間,蒼茫的洛河中所有水生物竟然在第一時間都化為了血水!

    老瞎子翻跟斗從小舟之上爬了起來,嘴邊大罵道:「我勒個去,還真是沒完沒了,老子跑到哪,你就追到哪,活該你徒弟被人給糟蹋了。」

    天上寒風更甚,那多出來的月亮發著陰冷的寒光,竟然在不斷的變大,就好像要將整個夜空都給佔據。

    「媽的,幾天不見她修為又增長了一大節,趁她還沒追上來,還是先跑吧!」

    老瞎子一腳踏在小舟之上,小舟頓時爆裂成一團煙霧,煙霧散去之後,江面上就只剩下泉湧的血水了!

    飄香九萬里的酒香一直迴盪了三天三夜,才徐徐的散去!

    但是酒塔之上的酒香依舊還在繚繞,郭奕也還在雲仙兒的身上馳騁,他就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氣一般,根本就不管雲仙兒的死活。

    此時的雲仙兒早就不復以前的冷厲和高傲,雪白的嬌軀被糟蹋的不成人樣,就好像爛泥一般貼在牆壁上,任憑著郭奕的蹂躪。

    她烏黑的髮絲凌亂下垂,手臂上,纖細的腰肢上,胸前,胯下,都是血痕,就連她的那一雙美眸之中,都佈滿了血絲,猙獰的嚇人。

    「我要殺了你。」雖然她的一雙**都還纏住郭奕的腰上,但是嘴邊卻不斷的念著這句話。

    三天的時間,她暈過去了九次,但是每一次醒過來,第一句話定然是:「我要殺了你。」

    三天的時間,她**了不知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的時候,喊出的都是:「我要殺了你。」

    試問當一個女人在**的時候都還想著殺人,郭奕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又過來三天,雲仙兒已經奄奄一息了,整個身體就好像爛泥一般,全身都疼的要命,一雙**被郭奕扛在肩上,依舊在使勁的蹂躪,絲毫不讓她休息。

    「郭……奕,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我……要死了,我……答應……以後……再也不找……蘇娥麻煩,也不再……和你為敵……啊!」

    雲仙兒最終還是受不了,開始痛苦的求饒,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就好像隨時都會死在郭奕的身下。

    「你的話,我不信!」郭奕道。

    「不要,不要,真的……不要了,我若是死了,小煙也會死,你忍心……讓她死?」雲仙兒帶著祈求的眼神。

    郭奕最終停了下來,然後站起了身,將一塊白布扔給了她!

    雲仙兒玲瓏的**矯健的從地上翻了起來,然後將白布裹在了身上,一掌將虛空之門的拍開,然後飛進了虛空之門。

    此時的她,哪還有剛才的虛弱,就好像郭奕六天六夜都沒有讓她元氣大傷。

    站在虛空之路上,雲仙兒咬著銀牙,怨毒的道:「郭奕,你在我身上犯下的惡行,來日我要你十倍還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她白皙修長的**上流涓涓的往下流著鮮血,將她身上的白布都染出了瑰麗的血花。

    說完這話之後,她就好像用完了身上最後一絲力氣,下身的疼痛讓她直接趴在了虛空之路上,而此時虛空之門卻已經關上。

    「來日……哏哏,你若是還敢和我為敵,我捉你一次,玩你一次,玩到你服為止……哎呀,媽的,這女人還真厲害,我都雙腿發軟了,她還有力氣打開虛空之門,若是真的戰鬥到最後,恐怕勝負難料啊!」郭奕揉了揉大腿,心頭暗下決心一定得提高身體強度才行,原來做淫賊真的是需要天賦的。

    和雲仙兒「大戰」了六天六夜之後,郭奕身體之中的寒冰酒毒竟然消失無蹤,修為反而更上一層樓,雖然沒有突破第二星的境界,但是卻達到了第一星的巔峰。

    略微了休息了一陣,恢復了體力之後,郭奕便走出了酒塔,酒塔外的三千禁文不知何時已經消失,此時蕭長生正蹲在酒塔外的空地上。

    見郭奕走出來了之後,他頓時衝了上去,差點將步伐還有些虛浮的郭奕給撞倒在了地上。

    「長生,你怎麼在這裡?其他人呢?」郭奕問道。

    當郭奕走出了酒塔之後,才發現周圍除了蕭長生之外,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而且最讓郭奕吃驚的是,整個幽蘭坊居然也不見了,方圓千里竟然變得空蕩蕩的,連一座閣樓都沒剩下。

    難道幽蘭坊遇到了強敵,被人給夷為了平地?

    若是遭遇了強敵,那為何酒塔卻安然無恙?

    蕭長生敬佩的看著郭奕,神秘兮兮的道:「聽酒院的藍姑娘說,這酒塔之中鬧鬼,那女鬼凶厲的很,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都會傳出淒慘的悲吟,連我聽到那悲吟聲都全身毛骨悚然,六天了,整整六天了,那哀嚎沒有一天斷過。」

    「就因為這事,幽蘭坊也被逼著全體搬家了,師父,你能夠從這女鬼的手中逃出來,還真是神功蓋世。」

    郭奕額頭黑線直冒,哪有什麼女鬼,分明就是雲仙兒在**!

    「那幽蘭坊搬到什麼地方去了?」郭奕問道。

    「聽說是北荒天朝,這是洛姑娘親口下的令,三天前她們就已經走了。」蕭長生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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