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羅鬼王地位高貴,乃是鬼母坐下的大弟子,也是鬼母最為喜愛的一個徒弟,不僅長得玉潔冰清,而且更是美艷傾城,一般的男人想要碰她的一根手指,都會被她無情的抹殺,但是這樣一個既是高貴而又絕艷的女子此時就正被郭奕給壓在了身體下面。
這絕對是讓無數人無敢相信的事實,閻羅鬼王居然會和郭淫賊纏綿在了一張床榻之上,******無邊,旖旎而又**,粗壯的喘氣聲和嬌嚶的呻吟聲相互交織。
此時的閻羅哪像一代鬼王,簡直就是一個春情似水的女子,不斷的迎合著郭奕,纖細的蠻腰弓起,一雙筆直修長的**盤在郭奕的腰上,不斷的發出動人的讓人陶醉的呻吟。
郭奕就好像推車的大漢,在閻羅的婉轉的白皙嬌軀上活動著,這樣子無比的賣力,粗氣大口大口的往外冒出。
在兩人忘我的交歡之時,春心十二蝶的毒氣流出了兩人的身體,十二道******的氣流在兩人的身體之間流傳,不斷在空氣中穿梭,就好像十二道彩環將兩人的身體給籠罩。
毒氣暫時流出身體之後,郭奕和閻羅都同時清醒了過來,但是此時兩人依舊結合在一起,發現這一事實之後,郭奕頓時嚇的冷汗直冒,身上的慾火瞬間熄滅,差點就被嚇得陽痿。
「啊!」
閻羅一聲尖叫,心中抓狂無比,差點就瘋了,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下身的巨痛和郭奕依舊抓在她胸前的那一雙大手。
就在兩人剛一清醒,春心十二蝶所化的十二道毒氣,頓時再次化為了十二隻顏色不一的靈蝶,然後飛進了郭奕和閻羅的身體。
其中六隻鑽進了郭奕的身體之中,另外六隻進入了郭奕的身體。
這一次兩人都有了準備,春心十二蝶的藥力已經分散,郭奕連忙利用死亡之氣,在六隻靈蝶還沒有到達他的十二個**穴位之時,便被郭奕用死亡之氣給封住。
這六隻靈蝶已經被提煉成了毒精,就算死亡之氣也無法將之斬滅,只能暫時壓制。
在郭奕將六隻靈蝶封印的同時,閻羅鬼王的仙門中飛出一隻白骨雕刻而成的燈籠,這只白骨燈籠直接融入她的身體,在丹田的位置將六隻靈蝶吸納,然後用九重鬼氣將六隻靈蝶封印在了白骨燈籠之中。
春心十二蝶的藥力的確非凡,就算是一半的藥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封印,所幸的郭奕和閻羅都不是一般人,所以才能將之暫時壓制,若是換一個人此時恐怕都已經焚身而死。
兩人都將靈蝶給壓制,也恢復了清明,但是兩人此時卻依舊赤身**,還緊緊相擁在一起,一些不該放進入的地方,依舊還沒有拔出來,一些不該碰的地方,卻還依舊碰著。
閻羅髮鬢散亂,雙目緊閉,氣息急促,雪白的胸口不斷的起伏。
郭奕一雙眼睛瞪的比牛還要大,看著閻羅精緻而美艷的臉蛋,心中又燃起了熊熊的慾火,還沒有離開閻羅身體的二哥又堅挺了起來。
「嗯!」閻羅自然感受到了郭奕身體的變化,她低嚶了一聲,身體一動不動,一雙美眸根本就不敢睜開。
「媽的,反正都已經上了,一次是搞,兩次也是搞,剛才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現在再來一次又何妨。」
郭奕心頭如此想著,就打算再和身下的美人兒翻雲覆雨一場,找一下剛才沒有感受到的快感,但是就在此時,他的身後卻傳來了思思的苦聲。
「嗚嗚!騙子,都是騙子……嗚嗚……」
思思蹲在地上,望著床榻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放聲的哭著,嘴中還不斷的說著「騙子」,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說誰?
思思這一哭,郭奕頓時什麼**都沒有了,閻羅也霍然睜開眼睛,纖細的**一腿便將郭奕給踢飛了出去,她從床上翻身飛起,快速將床榻邊上散亂的衣衫給穿上。
郭奕的僧衣早就被他自己給撕成了粉碎,他沒辦法只能將染著點點落紅的毯子給扯了起來,然後裹在了身上。
此時房間之中只剩下思思的哭泣聲,和郭奕與閻羅的喘氣聲,氣氛顯得相當的詭異。
閻羅一臉的煞氣,背轉著身體,不知道她此時心頭在想著什麼。
郭奕時而看著閻羅婉轉的背影,時而看了看哭泣不已的思思,心中叫苦不已,「這是造的什麼孽啊!居然當著思思的面表演了一場活春宮,還將這小妮子給嚇哭了,哎!」
郭奕千算萬算,但是卻沒有算到會闖下這麼大的禍來,閻羅是何等的人物,交給他一個黃毛小子將貞操奪去,這尊鬼王心頭恐怕也是很難接受這個事實,說不定會將郭奕給抹殺,來洗清她今日所遭受的玷污。
郭奕感覺雙腿在發軟,當然不僅僅是因為剛才劇烈運動過後的原因,更是被嚇的,就算當日將蘇娥給用了的時候,他都沒有現在這麼怕過。
他最怕的不是閻羅會立即將他擊殺,他更害怕的是,閻羅要是不殺他,他以後該怎麼辦?
如何面對思思?如何面對閻羅?如何面對蘇娥?如何面對柳嫣然?
就算思思能夠原諒他,閻羅也是不會原諒他的;就算閻羅能夠原諒他,蘇娥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他的;就算蘇娥也原諒了他,柳嫣然那樣高傲的一個女人會容許郭奕同時和兩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嗎?
郭奕從來都沒有現在這般手足無措過,一想到將來可能發生的事,他就一陣頭疼,他內心只想大聲的吶喊,「我是身不由己的,我其實啥感覺也沒有。」
思思依舊蹲在地上哭泣,眼睛中淚光閃爍,一雙小手抱著修長的**,相當的無辜,對著閻羅的背影道:「騙子,騙子,還說什麼沒結婚不能光溜溜的在一起,自己都光溜溜的了,羞不羞人啊!」
「光溜溜的就算了,剛才還在床上叫的那麼的羞人,就好像那個啥一樣,哼!騙子,大騙子!」思思繼續道。
閻羅被思思說的臉上冒起一大圈紅暈,簡直羞的無地自容,她咬著牙狠狠的瞪了郭奕一眼,就好像逃一般的衝出了禪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郭奕看著閻羅離去,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條小命今天晚上是保住了。
「阿彌陀佛,住持,這是……發生了什麼情況?」
苦思大師從禪門外走了進來,發現郭奕此時正裹著一張毯子,臉上還滿是汗水,而旁邊思思正蹲在地上抱著雙腿哭泣,這副場景被誰看到了也會覺得很不簡單。
郭奕尷尬的一笑,乾咳了兩聲,道:「剛才貧僧正在沐浴,卻發現這小姑娘在一旁偷看,於是說了她幾句,她就哭了,真是罪過、罪過啊!」
郭奕說謊連也不紅,氣也不喘,臉皮相當的厚。
「原來如此,的確罪過、罪過!」苦思大師笑道。
經過一夜的折騰,此時的天色已經開始漸漸的亮開,天邊的圓月和星辰已經淡去,一道彩霞正冉冉升起。
初晨,菩提寺的和尚都已經起來做早課,朗朗的佛聲和節奏的佛鐘聲開始傳入郭奕的耳中。
「苦思師兄這麼早來訪所為何事?」郭奕道苦思大師神色肅然,帶著恭敬的神色,道:「天佛要見住持。」
天佛何等人物,那可是修仙界六大高手,古玄域佛門的第一人,就算是菩提寺三大神僧都很難見他一面,但是現在他卻要主動召見郭奕,這其中到底意味著什麼呢?
郭奕初一聽也被嚇了一跳,天佛這可是傳說中人物,比之骨聖、鬼母這些人還要神秘,能夠見他的弟子一面都是大機緣,更何況是他本人。很多佛教的信徒為了見他一面,寧願日行一善,年年月月週而復始,這絕對是一個神話人物。
那麼天佛又為何要召見郭奕呢,而且還是在這麼敏感的時候?
苦思大師乃是戰僧堂的副堂主,他親自前來傳話,自然不會有假。
「什麼時候去?」郭奕問道。
「現在就去。」苦思大師看了看郭奕現在這幅樣子,提醒道:「天佛可是佛門中的聖者,住持是不是應該先沐浴更衣焚香禱告一番再去,以示尊敬?」
郭奕被苦思大師這麼一說,頓時便感覺下身還涼颼颼的,臉上嘿嘿一笑:「師兄所言甚是,那就請師兄在門外先等候一番,住持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等將此事解決,就沐浴更衣隨師兄前去拜見天佛。」
苦思大師看了看還蹲在地上哭泣的思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便退了出去,並帶上了房門。
「不要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郭奕伸出手指擦乾思思紅腫的眼睛,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思思依舊咧著嘴,不斷的抽搐,道:「你不是不喜歡閻羅姐姐?」
「這個……」郭奕道。
思思道:「你肯定喜歡閻羅姐姐,你們兩個在一起可開心了,我還看見你咬她的胸了,你都沒咬過我。」
郭奕道:「……」
郭奕額頭冒黑線,很想將這個口無遮攔的傻女孩兒給一棒子打暈過去,不然她要是將今日之事胡亂的說出去,想要將他碎屍萬段的人將不計其數。閻羅算一個,蘇娥算一個,被囚禁的柳嫣然也算一個,還有沙漠之鷹或許也會和他翻臉。
閻羅絕不可能愛上郭奕,郭奕也絕不可能愛上閻羅,但是如今兩人卻發生了非比尋常的男女關係,這是命運的擺佈,還是天道的蹉跎,這注定將是郭奕修行道路上的一道魔障,若是闖不過這一關,定然身死道消。
郭奕知道今日已經鑄成了大錯,來日定當禍患無邊,誰也料不準接下來將是什麼在等待著郭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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