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絕對不可能愛上男人的女子,居然也愛上了男人,說不清這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哀愁。熱書閣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夜女此時的心情相當的遭,就好像一個死了老公的小寡婦。
當郭奕改口叫她「紅姑娘」的那一刻,她腦海之中頓時一片空白,她知道有些東西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紅湘音雙目複雜,緊緊的看著郭奕,似乎很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只能看到她嘴型的開合,無法聽到她到底在說些什麼,青牛看到此處之後,頓時打出一道靈光,解開了她嘴邊的禁制,紅湘音這才張開性感的嘴唇道:「新娘是邪女吧?」
郭奕點了點頭,道:「紅姑娘若是有意,到時也可前去喝兩杯在下的喜酒,婚禮之日沒有恩仇,我並不介意多一個人的祝福。」
她臉上的笑容依舊妖艷,但是看上去卻顯得格外的生硬,她突然覺得自己苦心謀劃的一切,都好像還沒有郭奕的一句話來的重要,她現在僅僅只想聽郭奕再叫她一聲「老婆」,久久之後,她才艱難的說道:「郭奕,我要跟你打一個賭,就拿白曦兒和你的那個小侍女的性命作為賭注,你可敢?」
紅湘音和別的女子不一樣,別的女子若是聽到郭奕的話之後,肯定已經心灰意冷,但是她卻決定要爭上一回,她絕不允許自己想要的男人娶別的女人為妻。
紅湘音是一個心計很深的女人,多次利用過郭奕,但是郭奕卻總是無法恨她,郭奕有時也在懷疑,是不是真如青牛說的那般,她對紅湘音其實也是有想法的,只是自己還沒認識到罷了。
「怎樣個賭法?」郭奕問道。
紅湘音臉上又恢復自信的笑容,道:「你得先給我解藥,我才能告訴你。」
郭奕看了青牛一眼,青牛的口中吐出一粒青光閃爍的靈丹,然後飛到了郭奕的手上,它道:「小子,你可要想清楚,這小妞詭計多的很,你可別又著了她道,到時連婚都結不成,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有分寸。」
郭奕將青色的解毒靈丹喂到了紅湘音的嘴唇邊上,靈丹剛一入口,紅湘音便張開晶瑩的貝齒一口咬在了郭奕的手指之上,她的雙目帶著笑意,將手指中流出的鮮血吞入喉嚨,發出說不清是哭還是笑的聲音,眼淚如同靈泉一般落下,宛如那初荷之上的晨露。
郭奕怔怔的看著紅湘音,手指之上傳來劇痛,但是他卻動也不動的迎上了紅湘音的冷厲的雙目。
就這這時,紅湘音突然從蘇丫的懷中矯健的飛出,然後向著遠處飛掠而去,她回眸一笑:「郭奕,你們都被骨聖給騙了,古玄域的聖陣陣殼並不在聖城之心,凌霄殿才是聖城的陣殼,白曦兒便是聖陣的化身,當夕陽河底的地裂將古玄域分為兩半之日,凌霄殿就將被盜天神梭擊碎,白曦兒也將香消玉損,到時古玄域大世界也將第四次毀滅,而這一天便是八月十五,也就是你大婚之日,呵呵!」
「白曦兒就在我手上,你若是不想古玄域崩裂,就在八月十五這天,到大青靈國藍洋府找我,呵呵!老公,你是我一個人的老公,別人休想搶走你,咱們月圓之夜,老地方見,呵呵!」
紅湘音的話就好像天雷一般在郭奕的耳邊炸響,此時她已經消失在了黑暗的深處,但是郭奕卻震的不能動彈。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郭奕雙目之中帶著兩道靈光,一動不動的僵立,嘴邊不斷的念道。
郭奕終於明白為何楚歌和紅湘音都想得到白曦兒,整個事件的關節霍然開朗,原來白曦兒便是古玄域大世界的聖陣的化身。一個大世界的根本便是聖陣,而聖陣卻化身萬千,或藏在地心,或為一顆古木,或化身為一隻奇異的生物,甚至為一個人,這點郭奕早就已經聽人說過但是他沒料到的是,白曦兒居然便是聖陣的化身。
怎麼會這樣,一個大世界的化身應該是一種強大的存在才是,能夠調動一個大世界的靈氣為己用,發揮出摧毀一顆星辰的恐怖的威能,但是白曦兒的修為與之相比卻相差甚大,這其中頓時產生了矛盾,但是郭奕相信紅湘音在此事之上絕對不會騙他,所以他相信了她的話。
「紅湘音和楚歌肯定都不是古玄域大世界的人,他們分屬著兩個不同的陣營,但是他們的目的卻相同,都是為了覆滅古玄域大世界。」郭奕心頭被紅湘音的一語激起了千層浪。
青牛也聽到了紅湘音的話,沉吟了片刻道:「小子,你可不要相信那小妞的話,她這是故意要你結不了婚,八月十五你若是趕去藍洋府,邪女肯定會跟你翻臉,天邪峰的人也不會放過你,他們丟不起這個人。」
郭奕雙目之中靈光閃爍,慎重的點了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此事必須要和蘇娥商量一番,但是我覺得紅湘音絕對不會以此事騙我,她說的十之**乃是實話,婚期必須的延後。」
此事關係甚大,郭奕相信蘇娥絕對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肯定會理解他的所為,紅湘音的話實在太過於嚇人,郭奕半分也不想再拖,打算將生擒柳兒之事延緩,先找蘇娥謀劃大事。
郭奕將青牛給死死的拽上,很快便再次來到罪惡客棧,還沒有走進大門,裡面便閃出一個人來,只見林笑背著一柄鐵劍從裡面走了出來。
郭奕見到林笑之後,連忙走上前去,道:「林兄,我們又見面了。」
「不敢,不敢,再過半月,我可就該叫你表姑爺了。」林笑嚴肅的道,在他心中輩分和尊卑的觀念相當的重,對長輩他從來都是畢恭畢敬。
郭奕從來沒見過林笑笑過,這或許也是他老爹給他取這個名字的原因,郭奕訝然:「你都已經知道了?」
「表姑媽,剛才已經告訴了我。」林笑恭敬的道。
郭奕連忙問道:「那她人呢?」
「走了,表姑媽說她要前往北溟九海一趟,要去請祖奶奶出來給你們主持婚禮。」林笑道。
「什麼,走了?」郭奕頓時有些措手不及,蘇娥有青色的小舟可以破開虛空之門,此時恐怕已經在數億里之外,想追已經來不及了。
郭奕腦海之中的神經急速的運轉,又問道:「她可有說她何時回來?」
林笑見郭奕樣子急切,心頭頓時明悟,暗道郭『淫』賊看來對表姑媽是動了真情,一刻不見都急成這樣,這才是真正的小夫妻啊!
「表姑媽已經料到你會前來找她,讓我給你帶一句話。」林笑學著邪女的語氣說道:「你叫郭奕八月初十之前務必趕上天邪峰,要是敢和別的女人四處鬼混,耽誤了日期,我會親手將他給閹了,要是他八月十五也沒趕上天邪峰,我蘇娥將和他不死不休,從此之後便是生死仇人。」
郭奕聽了林笑的話,頓時臉色慘白,蘇娥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話絕對說話算數,十頭牛都不可能拉回來。
青牛連忙用牛角頂了郭奕一下,道:「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未婚妻大人都下了死命令了,現在自然是先趕去天邪峰再說,其它的事只能暫時擱淺。」郭奕並不是害怕蘇娥,他覺得這是對自己女人最起碼的尊重,畢竟婚姻對一個女人來說重要性不下於第二次生命。
青牛就像重新將郭奕給認識了一番的道:「小子,那拯救世界的大事,又怎麼辦?」
「天下最大的事便是終生大事,我們還是先趕去天邪峰再說,我不能失約於蘇娥,你要知道這位邪女殿下比夜女殿下還要難應付,做事我們得有先後。」郭奕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打算,但是此時並不像告知給青牛,怕它大嘴巴到時亂說。
青牛突然覺得郭奕有些高深莫測了,道:「照你這麼說,我們現在就趕去天邪峰?」
「不,在這之前,我們還必須先去做一件事情。」郭奕在趕去天邪峰之前,必須先將柳兒擒下,因為他還有很多疑問,需要柳兒來解惑。
郭奕和青牛鬼鬼祟祟的溜進了罪惡客棧,很快便來到了柳兒的客房之外,青牛的身上浮著一團青色的光芒能夠隔絕修者的靈識,郭奕也將死亡之氣緩緩的運轉,他們生怕柳兒提前發現了端倪。
客房的牆壁、窗戶、大門之上都刻滿了陣文,能夠阻斷人的靈識探進客房之中,但是客房中的人卻能將靈識探出外面,所以郭奕現在根本不知道裡面現在到底是一番什麼情況。
「你的毒藥準備好了嗎?」郭奕悄聲而道,那樣子活像一個想要迷暈少女的採花賊。
青牛口中吐出一隻牛角形狀的玉瓶,奸詐的笑道:「你就放心吧!本尊辦事一向靠譜,這乃是我用一萬具萬年老屍煉製而成的屍毒,這瓶屍毒之中還有一萬隻屍蛾,只要沾上一點屍毒,就算是法主第八河的超級法主,都得給本尊乖乖的躺下,要是被這屍蛾咬上一口,嘿嘿,那麼她立即就將化為一地的屍水。當然你只是擒拿她,那麼只用一縷屍毒之氣也就夠了。」
「好吧!希望你這死牛靠譜一次。」郭奕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頭也沒多少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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