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拿幾件法器和你交換?」為了收回葬天劍,郭奕做好大出血的準備。
「哦!」邪女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摸了摸臉上的冰雕面具,似乎在有意擋住她眼中的皎潔,道:「那你拿出來看看。」
郭奕連忙將七怪交易給他的那七件法器盡數拿出,放心的遞給邪女,笑呵呵的道:「未婚妻大人請過目!」
邪女衣袖輕拂,頓時將七件價值連城的法器收了起來,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美眸望向天幕,道:「不夠,七件法器換不了葬天劍。」
郭奕頓時心頭一緊,要知道七件法器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緊緊的盯著邪女飄搖的衣袖,道:「要不你先將七件法器還我,我拿其它東西和你換?」
郭奕眼巴巴的望著邪女,希望她點頭。
「郭二少爺,你幾時看見過到了我手上的東西還有拿出來的時候?」蘇娥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白要你的法器,這些法器可是一筆龐大的財富,放在我這總比放在你身上好,放在你身上,怕是用不了多久就成了別的女人的寶物了。」
郭奕哭笑不得,沒想到蘇娥心頭竟然是這般的想法,苦著臉道:「未婚妻大人,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趁火打劫的嫌疑?」
「你有意見?」蘇娥側目而道。
「不敢,不敢,我這是在誇你這一手做的漂亮,你可千萬不能誤會。」郭奕心在滴血,但是卻怕惹怒了邪女,到時就更難收回葬天劍了。
郭奕繼續道:「你開個價吧!怎樣才願意將葬天劍還我?」
蘇娥在地面之上踱步,一雙纖纖玉手輕輕的放在心口,躊躇了片刻才道:「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好。」
「什麼問題?」郭奕謹慎的問道。
蘇娥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問道:「我和柳嫣然,你到底更喜歡誰?」
「誰告訴你的?」郭奕向前衝出了兩步,對於他來說柳嫣然這個名字顯得實在有些沉重。
蘇娥衣袖一揮,將目光看向天空之上的一排排魔旗,道:「沒有人告訴我,你只要回答了我這個問題,我自然會將葬天劍還你。」
為什麼每個女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柳嫣然也這般問過郭奕,蘇娥現在也問出這個問題,這的確是一個讓郭奕很難答出的問題,難的比讓他『自殺』還要難。
郭奕想了又想,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柳嫣然和蘇娥的影子,最終他搖頭一笑,道:「葬天劍就放在你那裡了,這個問題我答不了你。」
「葬天劍我還你。」蘇娥從脖子上將那一根她唯一的黑髮提了起來,黑髮之上吊著的正是葬天劍,她苦澀的一笑,然後將葬天劍拋給了郭奕。
郭奕微微一愣,將久違的葬天劍接到了手中,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頓時從手心傳來,葬天劍瞬間化為一縷金光又溶入了郭奕的食指之中,手掌中只剩下一根黑色的髮絲。
葬天劍失而復得,郭奕卻高興不起來,問道:「這是為什麼?」
「這是一個很淺顯的把戲,當一個女人問一個男人,自己和另一個女人,他更愛誰這個問題之時,那個男人只要遲了三秒回答這個問題,便已經表示他更愛另一個女人,更何況你還不敢在我面前回答這個問題,你說……這個答案是不是已經很明顯了?」蘇娥慘然一笑,但是很快這份表情便被她隱藏到了內心深處,冰雕面具之下又成了冷酷無情的樣子。
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自己**的男人愛著另一個女人,蘇娥也不例外,她腳步絲毫不停留,快速的向著毒林之外飛去。
「蘇娥,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等等!」郭奕在後面叫道,然後向著蘇娥追去。
如今的大皇子府氣氛變得相當的緊張,最中央的宮殿之中靈光穿行,一座金色的大陣懸浮在宮殿的上方,將整個宮殿都給護在了中央。
這是一座神奇的守護大陣,陣法分為三層,最外的一層閃動著上萬頭髮著金色光芒的古獸,這些古獸每一頭都相當於一名第九宮靈者的戰力,在陣法的外圍齊聲咆哮,威勢堪比數十名法主。
陣法的第二層盤旋飛舞著近百隻鸞鳥飛禽,這些鸞鳥都生長著一米長的鳳冠,身上火焰繚繞,戰力和如今的郭奕一般強大,相當於一名能夠和法主正面向戰的「准法主」。
而陣法的第三層居然游動著一條金色的長龍,這條長龍身上金光皎皎,龍鱗細密的能將法主的眼睛看花,就好像生長著幾千萬片龍鱗一般,最主要的是它的頭上居然長著兩隻半透明的龍角,這兩隻龍角足有一米粗,龍角之中玄光化為一圈神光,就好像頭上頂著兩圈神環一般。
蛟龍的頭上是沒有龍角的,這說明這乃是一條傳說中的真龍,要知道整個古玄域修仙界的真龍都不會超過十條,每一條都是擁有大神通的頂級存在,可以輕易的將一般的法主擊殺,就算是風霜子那樣的高手都未必是一些活了上萬年的真龍的對手,由此可見真龍是何等的厲害。
但是中州皇室的這座大陣的中央卻封印著一條真龍,這的確有些駭人聽聞。
有這座大陣懸在宮殿的上方,一眾邪道高手竟然都不敢輕易的出手破陣,誰也沒有把握能夠抗衡這條真龍。
「邪女殿下來了,她肯定有辦法破陣。」
宮殿的四方都被邪道高手所圍,而天邪峰的陣營便安插在北方的一片黑雲之上,一眾邪道的高手見到邪女歸來之後,皆是跪身相迎,這其中還不乏一些法主級老輩高手。
南方的陣營之上懸浮著七座巨大的白骨山,其中最上方的一座白骨山上站著一名傾城絕艷的黑衣女子,這黑衣女子的下方,華二樓和蕭長生都被一根龍筋繩子給綁了起來,倒掉在了白骨山下,兩人不斷地哀嚎著。
這兩人本是早早的潛入了大皇府,但是還沒有將郭奕給等來,七大邪地的人就攻進了大皇子府,這兩人被白骨山的高手抓住,本來是要將他們和大皇子府中的高手一起處死,但是這兩人運氣好,一陣呼救聲中將聖女殿下給叫了出來。
雖然沒有被處死,但是卻落得了現在這個下場。
白骨山和天邪峰的陣營正好相對,看到邪女回歸之後,聖女臉色頓時不悅:「邪女也太氣勢凌人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破這真龍大陣,若是不盡快將此陣破去,中州皇室那群縮頭烏龜定然要將盜天神梭煉成,然後破開虛空逃走。」
「蘇娥,你聽我解釋。」
郭奕從毒林之中一路追趕,以他的速度居然沒將蘇娥給追上,一直追到七大邪地的戰營,然後沖飛而起向著天邪峰的陣營中飛去。
「何方宵小竟然敢呼喚邪女大人的名諱?真是找死!」
天邪峰的陣營之中飛出一名頭上長著稀疏的頭髮的邪僧,手持一口大鐘,從天而將向郭奕砸去。
這邪僧長的足有三米高,身體十分的魁梧,半隻肩膀都露在外面,露出金紅色的皮膚,整個人看上去哪像一個僧人,反而更像一個屠夫。
這邪僧乃是一名法主,但是郭奕現在也不是以前那個吳下阿蒙,他一拳迎上,拳頭之上染起沖天的玄火,一拳擊在大鐘之上,一聲鐘聲轟然盪開,震得四方的戰旗都瑟瑟作響。
郭奕和邪僧皆是急速飛退,其中郭奕退了足有三百步才穩住腳步,而邪僧卻只退了三十步,其中高低一眼便看了出來。
但是在此的高手眼睛都雪亮的很,不但沒有因為郭奕落了下方而失望,反而對他高看了幾眼。
「年輕一代之中除了楚歌和林笑,居然又冒出一個絕頂的天才,這小子是什麼地方竄出來的?」其中一座白骨山上一隻陰森森的老鬼睜開拳頭大的綠色眼睛在郭奕的身上打量,這老鬼正是酆都鬼城的城主,也是一名法主級高手。
「這不就是那個現在風頭正勁的郭『淫』賊嘛,傳說咱們七大邪地的殿下和他都有扯不開的關係,這可不能輕易得罪,你沒看見魔女殿下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對了嗎?傳說魔女殿下和他有說不完的私情,殿下還為他生下了一女。」魔煞島的陣營之中也開始亂了,幾名活了上千年的法主正在圍成一團八卦郭奕和魔女,聊得相當的開心。
魔女冷哼了一聲,向著身後看了一眼,這幾個老傢伙頓時站的筆直,一雙嘴巴閉得比誰都嚴實,就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說過一般。
「想不到傳說中的郭『淫』賊居然長的這麼俊俏,聽說他無花不採,老幼不忌,生死不論,以我的姿色只要稍加引誘,他定然丟盔棄甲。」**之都的陣營之中,一名半老徐娘的女法主臉上春情氾濫,就好像剛才身死的毒娘子一般的做派,只是毒娘子做的只是表面,而她卻是從骨子裡透露出來的。
聽到這半老徐娘的話,只是將站在一旁的西門狼和南宮羊給聽得身上發麻,這兩人本來是為了楚歌的那些皇子妃而來,但是闖入寢宮之後,皇子妃一個也沒見到,就連這些皇子妃的胸衣都沒找到一件,反而是從一張檀木大床之上找到了一條楚歌的底褲,這條底褲至今來揣在西門狼的兜裡,準備拿出去賣一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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