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九龍塢的修仙者在這一刻都被怔住,就好像集體石化了一般,喉嚨感覺到乾涸,大腿都在抽筋,兩顆眼珠都要瞪到地上。
兩名法主級的高手,就這般輕易的灰飛煙滅,甚至逃都逃不掉,嗯都沒有嗯一聲,就被人打的連渣都不剩,這夜空之中到底有多少人出手了,沒人計算的清楚。
「你到底是什麼人。」紅香羽這是第二次問這個問題了,當她再次問出這個問題之時卻再也沒有先前那般的氣勢凌人了。
就連守護望龍台的那兩個《靈榜》高手此時都規矩了起來,郭奕一句話讓兩名法主都死的無聲無息,他們可不認為自己比法主還牛。
郭奕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然後將天醫令牌取了出來,扔到了紅湘羽的腳下,然後道:「現在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吧?」
「天醫的令牌,你便是那位傳說中身懷十枚智令的天醫的傳人?」紅湘羽驚呼道。
天醫藥道子被稱為修仙界的第一醫道聖手,無論再怎麼棘手的傷勢到了他的手上都能迎刃而解,很多修仙大派都欠過他的人情,一些殺人不眨眼的狂魔都在他手上活過命,可以說天醫絕對是修仙界人脈最廣的人,只要他一句話,很多人都會自願替他賣命。
眼前這個瀟灑俊逸的少年居然便是天醫的傳人,再聯想到剛才數十名法主因為他一句話而出手的盛況,頓時讓在場的所有修仙者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是天醫的傳人,難怪這般的牛叉!」有人感歎了起來。
一名穿著華麗的修士也是歎道:「這紅湘音還真是大氣運,居然被天醫的傳人看中,如此一來就算是夜影樓主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郭奕緩緩的走到紅香羽的面前,將天醫令牌給撿了起來,然後近距離對她一笑:「你居然敢那般的對我家湘音,你是自己動手還是我來動手?你要知道我可是從來不殺女人,又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我更是下不了手。」
「這都是樓主的意思,不關我的事,既然你下不了?」紅香羽一雙含情美目緊緊的盯著郭奕,然後伸出誘人的雪白性感的手臂便向郭奕的脖子挽去,就好像在投懷送抱一般。
郭奕倒也不拒絕,直接將她凹凸有致的嬌軀攬到了懷裡,撫摸著她嫩滑的皮膚,深深的在她豐滿雪白的胸前吸了一口,閉著眼睛十分享受的道:「真香,可惜卻有別的男人的味道在裡面,哎!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
還沒等紅香羽反應過來,郭奕便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反手一握,然後將她白嫩的身軀直接甩飛了出去,砸到了旁邊的漆黑的樹叢之中,纖細的腰肢將幾棵古木都直接撞斷裂。
「彭!」
「啊!你不是男人!」
古木叢中傳來紅香羽的慘叫聲和咒罵聲,久久之後才看到她從斷裂的古木之間狼狽的爬了出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更是破碎不堪,連髮髻都散亂而開,將美妙的面孔弄得亂七八糟。
郭奕頓時不服氣了,道:「誒!誒!可別亂說話,你哪只眼睛看見我不是男人了?」
「你若是男人為何要摔我?」紅香羽恨透了郭奕,咬牙切齒的瞪著他。
郭奕頓時長聲而笑:「真是笑話,我若是男人就得摔你,誰叫你身上居然有楚歌那賤人的味道,我若不摔你,豈不要給楚歌那賤人提破鞋了,天下哪來這樣的道理,大家說是與不是?」
郭奕開懷而笑,聲音傳遍整個九龍塢!
九龍塢的修士再次被郭奕給驚住,自然不是因為他數落紅香羽,而是因為他居然敢罵楚歌賤人,就算一般的法主都沒有這個膽子。
「這傢伙肯定是吃豹子膽長大的。」所有人心頭都這般想著,但是卻無人敢回應郭奕的話,開玩笑在修仙界誰人敢得罪楚歌,更何況還是在楚歌的眼皮子地下,這不是找死嘛!
千丈高的望龍台之上,傳出一聲響亮的冷哼,宛如一道驚雷在眾人的耳邊炸響,一個厚重的男子的聲音威嚴的傳出:「天醫的傳人還真是沒有教養,我倒要看看這整個九龍塢有沒有人敢應你的聲。」
楚歌的話就好像一把尖刀插進了眾人的心臟,一些修為較低的人更是悶哼一聲,受了不輕的傷勢,而郭奕則感覺宛如一座龐大的山脈從望龍台上壓下,直是將他迫得連退九步,地面上留下九個一尺深的腳印,才將這份氣勢給抵消。
「楚歌果然名不虛傳,僅僅是一句話就將我擊敗,我現在萬萬不是他的對手,可能他隨意的一招就能將我擊殺,差距太大了。」郭奕皮膚漲紅,身體之中的靈氣被楚歌這句話給震盪的緒亂,差點爆體而出,久久之後才調理過來。
不能不說楚歌的威懾力的確擺在那裡,整個九龍塢都安靜了下來,根本沒有人敢和神一般的楚歌作對。
「哈哈!」
望龍台上傳來一陣肆意的笑聲,笑聲響徹夜空,就好像在嘲笑郭奕的不自量力。
而就在這時,下方,其中一座水中望月亭中卻傳來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聲音:」其實我覺得嘛!天醫的這位高徒說的實在是太有理了,簡直就是至理名言,必須得記入各大門派的古典之中,哈哈!大家想想楚歌若是不賤,豈會娶二十七個老婆?楚歌若是不賤,為何要在《靈榜》上逗留上百年?楚歌若是不賤,為何連自己的大老婆都碰不到手,卻和紅香羽這種下三濫的女人有著不少的姦情?哎!人生若只如初賤,何以至賤是楚歌?」
華二樓站在亭中仰天長歎,就好像一位在月下吟詩的詩人!
「這死胖子也太大膽了。」蕭長生快速的和華二樓拉遠距離,生怕被他給連累。
「精闢啊!精闢啊!人生若至如初賤,何以至賤是楚歌?這是詩人內心的吶喊,這是對不平的修仙界的控訴,這是對人生的思考,對社會的思考,這代表著詩人內心的那一股悲天憫人的情懷,當然也是詩人對楚歌的思考。」一座角落中的漆黑的亭台之中,傳來一個少年的聲音。
「不對啊!大哥,那你這麼說,這位詩人如此對楚歌念念不忘,豈不對我們的楚大皇子有什麼非分之想?」那角落之中的亭台之中又傳出一個聲音來。
「媽的,哪個混蛋在瞎掰,老子性取向正常得很,豈會和楚歌那賤人搞基?」華二樓臉上頓時一變,向著那座亭台方向大吼了一聲。
夜色無聲,望龍台下最角落的位置的那一座水中亭台,頓時成了眾人的焦點,就在華二樓罵完之後,裡面又傳來了另一個聲音。
「搞不搞基,又豈是你這死胖子說了算,若是楚大皇子非要搞你,恐怕你是反抗不了的,接受這個現實吧。」
「四哥說的相當在理,要麼溫情的獻出你的菊花,要麼拿出你男人的本色將楚歌按倒在地,做一個勞累的背後推手,命運就給了你兩種選擇,是默默的承受,還是主動的出擊,糾結,彷徨,無助,憋尿……」
「楚大皇子修為冠絕年輕一代,乃是天下第一天才,豈有被人按倒在地的可能,我個人認為這背後的推手定是楚大皇子無疑。」
「六哥有見地啊,只是便宜了這死胖子,只需要躺在地上享受楚大皇子的侍候就行了,真是羨煞旁人。」
整個夜空之下都只能聽到,一聲聲調侃楚歌的聲音,在寂靜之中顯得那麼的刺耳,就連郭奕聽了之後都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更何況我們的直接受害人楚大皇子此時恐怕都要發飆了。
「你們這群傢伙真是太不厚道了,怎麼能這般隨意的說出楚大皇子的特殊愛好,萬一被別人聽到了怎麼辦?」郭奕的聲音震動天地,傳遍整個花都聖城,一些已經熟睡的老太太都被嚇得掉下了床。
經過郭奕這麼一聲大吼,九龍塢再次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夕陽河上的一聲聲清風,久久的沉默之後,郭奕向著望龍台上看了一眼,然後又看向不遠處的紅香羽,將她狼狽的樣子打量了一番,笑道:「紅羽姑娘,你說你和楚歌這樣的賤人發生了關係,我能不摔你嗎?」
「無恥之徒,我知道你的目的是要對付楚大皇子,此事與我無關,何必要將我扯進去。」紅香羽能夠繼紅香音之後登上夜女的寶座,自然不僅僅只會賣弄身體而已,她也是一個頗為聰明的女人。
「哎!居然被你識破了。」郭奕搖頭長歎,然後道:「那好吧,既然如此我便不將你扯進去,我這人其實也不喜歡拿女人的名節來開玩笑,但是你那般的欺負了我家湘音,我現在直接將你殺了便是。」
郭奕不想被人識破身份,於是用太極仙印,將身體之中一金一紅的靈氣轉換為藍色,手掌之上頓時燃起一團熊熊的藍色的火焰,火焰凝結為一把五米長的晶瑩的藍色長刀。
「等一下,能不能將她交給我,我對楚歌的女人的興趣相當的大。」就在郭奕想要下殺手之時,那一座角落中的亭台之中,突然躍出一道白色的人影,化為一條靈梭劃破夜空。
郭奕頓時收回長刀,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奸詐的笑容,自言自語的道:「對楚歌的女人相當感性趣,那真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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