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極仙印和太極邪印居然聯手將蘇娥給打回血池之中,這已經完全出乎了郭奕的預料。
要知道仙印和邪印乃是兩人的仙門所化,除了兩人以外根本無人能夠控制它們,但是此時這兩道太極印就好像產生了靈識一般,居然向自己的主人都發起了攻擊。
蘇娥的嬌軀直接砸在郭奕的身上,郭奕趁勢便一把將她抱住,另一隻手便向她的胸口摸去。
「死『淫』賊。」
郭奕的手還沒有探過蘇娥的脖子,便被她一手制住,然後直接將他摔倒在血池之中。
蘇娥身上九鳥綵衣早就已經濕透,貼在了她凹凸有致的嬌軀之上,將她豐滿的雙峰,翹而圓潤的玉『臀』和修長而筆直的雙腿,完全的勾勒了出來。
突然血池之中,伸出一隻鐵鉗一般的大手,將蘇娥雪白如藕的**給抓住,一把將她拉倒在地,郭奕順勢從血池中衝起將蘇娥撲倒在身下。
郭奕的肉身本來就夠變態,如今突破到了《靈榜》境界,身體強度幾乎已經達到了靈者的巔峰,要近距離對付一個不以肉身見長的蘇娥,自然不在話下。
但是郭二少爺卻忘了一件事,此時兩人可是處身在血池之中,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血水沁濕,幾乎完全的貼在身上,他這麼一壓,的確是把蘇娥給制住了,但是也把他自己給怔住了。
「好軟!」
郭奕只感覺胸口位置傳來一陣讓他快要呻吟而出的快感,很想使勁的揉搓兩下,等他反應過來之時才發現胸口正好壓在蘇娥的兩隻小白兔上。
此時郭奕和蘇娥幾乎完全的相擁在一起,兩人居然同時靜止了下來,郭奕忘了去取葬天劍,蘇娥也忘了掙扎,兩人同時向血池之底沉去。
血水雖然殷紅瑰麗,但是味道卻腥氣刺鼻,兩人都是《靈榜》之上的絕頂高手,雖然沉在血池之中,但是卻依舊能夠看到對方,郭奕分明看見蘇娥冰雕面具之下那雙烏黑亮澤的眼珠就像含著一層煙霧。
蘇娥的面容無比的神秘,即使當日在雲州郭奕也不曾見過,來到古玄域之後更是只能看一張冰雕的陰寒的面具。
從第一眼看到蘇娥的那一眼起,郭奕便有一種想要將她摟在懷裡的衝動,此時郭奕真正的將她摟在了懷裡,卻又生出一股想要將她冰雕面具給摘下了的衝動,想要看看她到底長的怎樣的傾世嬌美。
蘇娥乃是天邪峰的邪女殿下,在她的坐下高手何其之多,就連一些縱橫邪道數千年的法主都要聽她的話辦事,可以說平日裡她都是高高在上,需要無數人仰望的存在。
但是誰能料到這樣一個聰明絕頂、風華絕代的邪女殿下,現在正被郭奕摟在懷中,若是這一幕被邪道中的那些年輕高手看到,定然會氣的罵娘,非要去拋郭奕家的祖墳不可。
男人都是貪心的,郭奕也不例外!
他緩緩的伸出手掌,輕輕的摸過蘇娥嫩滑細膩的雪膚臉頰,將帶在她臉上冰冷刺骨的冰雕面具輕輕的摘下,他的兩隻眼球在這一刻定格,連呼吸都完全的停止,因為郭奕看到了讓他吃驚的一幕。
蘇娥一直給他的影像都是強勢、嚴肅、冷漠、不近人情,但是她這張臉卻長的和她表現出來的性格完全不相符。
這是一種柔美到了極致的臉蛋,完全沒有一絲強勢和冷漠,反而像一個溫清似水的嬌美的婉轉少女。
她睫毛長而濃密,眉毛細而彎曲,眼睛更是如同秋水般晶瑩欲滴,她臉上精緻的五官,加上小巧而白皙的臉蛋,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溫柔的美貌差點將郭奕的心直接給化掉。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她的這份柔弱的樣子,都會想著將她抱在懷裡,永遠的保護她,永遠的愛惜她,不讓任何一個人傷害她。
就算是最冷血的魔鬼見了她之後,都不忍心傷害她,會被她這一份溫柔所融化;就算是一個漂泊多年的浪子,遠遠的看她一眼也會感受到家的溫暖,心中的那一顆孤獨的心頓時消融。
她就是春天裡的幽蘭,夏天裡的彩蝶,秋天裡的紅葉,冬日裡的飛雪。
郭奕從來沒有料到蘇娥那麼堅強傲氣的背後居然是一張這麼楚楚可憐的臉蛋,任誰看了她都會覺得她乃是一個最完美的妻子形象,任何一個男人都想有這樣一個女人,一個讓你忍不住產生想要憐愛她的女人。
「好美!」
郭奕整個人頓時石化,細細的看著她的雲顰霧鬟,看著她那張彷彿能夠將天下男人的骨頭都酥軟的臉蛋。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仔細打量一個女人!
如果說柳嫣然的美能夠殺人,那麼蘇娥的臉就能夠讓修為絕頂的男人都瞬間軟到在地,再也提不起一絲的力氣,喪失所有的戰鬥力。
她太柔弱了,就連郭奕這一刻都感覺到全身的骨頭酥麻了,一絲力氣也提不上來。
郭奕此時算是明白她為何會一直帶著這張冰雕面具來掩飾她的容貌,因為這樣的容貌根本就不適合帶領桀驁不遜的天下群邪,反而更加適合做一位居家的才女,吟詩作對、弈棋奏琴。
「轟!」
郭奕全身酥軟手臂一鬆,蘇娥眼中頓時恢復冷厲,一掌將郭奕打了出去,冷道:「郭『淫』賊,你是不是對任何一個女人都這般親密,我今天就先閹了你,看你以後如何出去沾花惹草。」
蘇娥雖然依舊語氣冷肅,但是如今配上她那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之後,頓時便變得如同小夫妻吵架一般,沒有一絲的殺傷力。
「你哭啊!你哭我就讓你閹我,哈哈。」郭奕犯賤一般的調侃道。
蘇娥本來就長的可憐巴巴,就算是凶人的時候也是一副靨愁欲哭之態,頓死將郭奕給看樂了,就好像在欺負自己的小妻子一般。
「你,你死定了。」蘇娥失去冰雕面具之後,也失去了那一份冷靜從容,往日的冰雪聰明頓時被郭奕給氣的一絲不存。
郭奕笑得更歡,歎道:「這也算親密?這你就受不了?」他雙手成爪,裝出一副猥瑣的『淫』徒之樣,想要調笑蘇娥這個強勢的女人一番,笑道:「我還想更加親密一步呢!」
「哼,看來今天還真的必須將你給閹割了才行。」
蘇娥手中居然也多一把法器級別的寶劍,一劍分開血液向郭奕刺來,這一劍來勢洶洶直指郭奕的下身,似乎真的想將他給廢了。
「媽的,一個敗家媳婦,這等寶貝是隨便能砍的嗎?砍了以後想要都沒了。」
近身作戰郭奕並不懼怕蘇娥,而且他同時拿出兩柄法劍,這兩柄法劍還是上等級別。
郭奕肉身強度超過蘇娥,雙劍出手,很快就將蘇娥手中的法劍給挑飛,然後再次一把抓向她豐腴的雙峰之間,想要將葬天劍取回。
但是就在他將手伸到蘇娥的胸前之時,卻再次近距離的看到那張快要將他全身骨頭融化的臉,又特別是她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睛,郭奕伸出去的手頓時又停住了。
「咻。」
就在郭奕這微微一失神之時,蘇娥的眉心之中突然射出一道血色的利刃,這道利刃乃是蘇娥的靈識凝結而成,能夠斬斷郭奕大腦之中的元靈胚胎。
「轟!」
但是這道血色的靈識攻擊卻撞擊到了郭奕腦海中的那座青色的靈台之上,這座青色的靈台乃是當日老瞎子的第三杯酒所凝結而成,若是沒有這座靈台的庇護郭奕此時已經被蘇娥這一把靈識之劍給擊昏過去。
儘管這一擊被青色的靈台抵消,但是依舊將郭奕藏在靈台中的元靈震盪,頓時讓郭奕的理性在這一刻發生了鬆動,靈識也變得狂躁了起來。
這就像一個一個喝醉酒的人,雖然腦海非常的清醒,但是卻依舊會做出一些平常時候不敢做,或者約束自己不能做的事。
郭奕此時就遇到了這樣的情況。
他雙目吐火,熱血沸騰,一把將蘇娥給拉到自己的懷中,然後瘋狂的在她的雪白的脖子上、冰肌玉膚的臉上瘋狂輕吻,此時的他就好像一隻發情的野獸,在肆意的放縱自己的**。
他大腦中的理性元靈更加的震動起來,似乎在故意的刺激他一般。
「不要。」蘇娥也發現郭奕此時的異態,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懼怕。
她伸手想要將郭奕推開,但是卻被郭奕粗暴的將她的雙手齊至香肩之處折斷,一雙無瑕的玉臂頓時無力的垂下,骨折而引起的鑽心的疼痛讓她頓時哀呼出聲,楚楚可憐的美眸之中眼淚流淌。
「刺啦!」
蘇娥的苦楚更加的刺激了郭奕,他伸出手掌將她一段彩袖給撕落,露出一段白嫩的如藕蓮般的玉臂。
「求求你,不要。」蘇娥雙手被郭奕折斷,本就承受著刺骨的痛楚,自然更加無法承受郭奕接下來更加粗暴的行為。
郭奕似乎完全聽不到她在說什麼一般,將她攔腰抱起,便向著血池上方浮游而去,他雙眼**噴漲就好像一隻吃人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