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節強悍,超乎想像
連張寧也萬萬沒有想到,一次簡簡單單的問話,竟然會問出這樣的話。原先夫君是何等的滿意,沒想到卻突然殺出一匹黑馬,將夫君打入了無底的深淵。張氏與糜環都很愛夫君,不過她們又何嘗不是帶有點家族「色彩」呢?
「夫君?」張寧擔心的問道。
「沒事。」董卓的神經為之一清,笑道,「此事夫君自有主張,你無需擔心。」其實董卓此時卻在心中暗暗發笑:自己只知道民富國強,鐵血強兵,稱霸天下!沒有想到的是,一切遠沒有自己的想的簡單,只不過是兩個商業士族,一旦翻臉,自己就將要面對極大的損失······
「嗯。」張寧聽了董卓的話,這才放下心來。不過這次的問話,也在張寧心中留下一道深深的印痕:世間之亂遠超自己的想像,或許在夫君的懷中,才是最為安全的。
「上馬,再出去轉轉。」董卓向張寧笑道,彷彿剛才的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
「恩~~」張寧勉強露出了笑容,讓董卓將自己抱在戰馬之上,繼續著他們的悠閒之旅,不過董卓已經將此事暗暗記在心中,等待將來決策之時!
「子滿,洛陽之中可有什麼好去處?」董卓問道。
「主公,末將有些話不好說出口啊···呵呵···」緊接著就是典韋有些猥瑣的笑容。
董卓眼皮一跳,連忙問道:「有什麼不好說的,儘管說來便是。」
「主公,不遠處就是頂頂有名的『宜春院』,乃是將士們平時的煙花場所。裡面的姑娘那個水靈啊,一點不比士族的大家閨秀差。」典韋暗暗搖頭,滿臉可惜的說道,「可就是價錢有些高了,那些兵崽子們攢了幾個月的錢,也不夠再裡面幾次花銷的。」
「嗯,不錯,有空是要去看看。」董卓說話的同時,臉也向張寧看去。張寧狠狠的「哼」了一聲,扭頭不理這兩個好色之人。不過張寧心中卻很明白,女人,永遠是男人不二的話題。
董卓看著張寧的表情,笑道:「那就不去了,反正也是一些殘花敗柳之姿,不值得本相去深入研究。」董卓抓著馬韁的雙臂,在她耳邊悄聲說道,「再說,她們的技術也不及我的寧兒啊。」
「嚀~~」張寧滿臉羞紅,虛若無骨的脊背無力的靠在董卓的懷裡,嘴裡還殷殷細語:「夫君最壞了~~」
「夫君回去,要和寧兒大戰三百回合!」
一個賣菜的老頭看見了董卓調戲張寧的情況,無奈的歎道:「當年黃巾賊蠻橫的時候,連吃都吃不飽。現在生活一變好了,都變成這個樣子了。世風日下啊······」
「主公,聽說宜春院的主人乃是司隸校尉——董旻大人。」
「哦?」董卓疑惑的笑道,「什麼時候我這個不成器的弟弟學會了這一招啊?倒是奇了怪了。」
張寧說道:「夫君,說不定小叔還真有點商業的天份呢。」對此,董卓也只是一笑而過。董卓深知董旻的為人,絕對不會來篡奪自己的權利。大哥已經在他年幼之時死了,對於這個弟弟,董卓也懷有深深的愛護之心,他在西涼強搶民女之類的事情,董卓也只是略施小懲而已。董旻的一生,董卓只要他一輩子過得安安穩穩的,老時能頤養天年,那便足夠了。
董卓笑道:「說來,我與這個二弟也有好長時間沒有談話了,也該抽個時間與他談談了。」
「走,去我們司隸校尉大人的府中。」董卓回首向典韋說道。
「主公!」典韋叫道,「不必去司隸大人府中了,司隸大人董旻常常不在家,此時應該也不再府中。」
董卓笑道:「莫不是那小子想通了,要好好的管理這司隸之地了?」
「主公,說出來您還有所不信,聽說董旻大人乃是因為『懼內』才跑出來的。」典韋低聲道。
「懼內?這小子沒有懼內的習慣吶?」董卓疑惑不解。
「主公,您可知董承之女,董琳?」
董卓略一尋思,說道:「略有知曉。」當年他自己還想要將她收入囊中呢。
「這個董琳一直想要『自殺』,但在司隸校尉大人的強勢之下,數次『自殺』未遂,並遭到了司隸大人的欺辱。之後這個董琳便尋思著報仇,可是她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又怎麼會是司隸大人的對手?在數次被司隸校尉大人淒凌之後,竟然時刻陪伴著司隸校尉大人,樂得司隸校尉大人不出門一個月。」典韋說的可是眉飛色舞。
「可是之後就不對了,司隸校尉大人竟然從房門中逃了出來,而且再也不敢進門了。後來數位將軍與他打趣才知道,原來是這個董琳自從被司隸校尉大人強上了以後,便決心要以另外一種形式報仇:每次與司隸校尉大人交歡的時候,都將司隸校尉大人弄的精疲力盡,面無人色,搞得司隸校尉大人見了她就躲。這個董琳還揚言,要在床上搾乾董姓男子的每一滴精魂呢。」
董卓大嘴一咧,突然爆笑開來:「竟然還有這種事,倒還是第一次聽說,真是有趣之極。」
「可不是,司隸校尉大人已經數月沒有回家了。」
張寧也是抿嘴偷笑,不過嘴裡卻還硬是說道;「要不是你們男人這麼壞,董琳又怎麼會變成這樣?別人可黃花大閨女呢?」
董卓笑道:「這個黃花大閨女,現在可成了我三弟的噩夢了。」
張寧突然回眸,眼中帶有一絲狡黠,細聲問道:「夫君,怎麼你就不怕呢?好像每次都是取之不竭、用之不盡似的?」
董卓暗自發笑,沒有說話。若是一個穿越男,在穿越之後,反而被美貌的女子欺壓在床邸之間,可能會羞憤而死吧。
「走走走,前面倒是一個不錯的聚會之所。我們去看看。」
「主公,前面乃是以前的招賢館,如今經過一番重新裝修之後,反到成為了天下文人談論天下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