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生意()
「哦,董愛卿知道?盡可說來。」皇上好像也有些勁了。
「皇上,末將出生於西涼,對羌族尚有一些瞭解,這些年羌族的牛羊一到冬季便大量死亡,而羌族已牛羊作為食物,牛羊的大量的死亡使羌缺少食物,大量的羌族中人餓死。如此,他們便發生叛亂了。」
「這可如何是好?」皇帝問道。
「末將有一解決之道,還需眾位大人幫忙。」董卓看向眾位大臣,可是他們並沒有人理會董卓。董卓再次說道:「此事亦是不難,將羌族中較為瘦弱的牛羊賣入關中之地,賣得的錢財換取糧食亦可直接換取糧食,若此,可足夠羌族食用也。若是再有末將在涼州恩威並施,定然使羌族不再發生叛亂也。」
「董愛卿已有撫敵之策,真乃國之福也。」
「皇上,末將不知這牛羊賣於何人?士族中人皆不願與末將為作此生意。」何進也因為站在士族一邊不好開口。
張讓此時在皇帝耳邊輕輕的說:「皇上何不咱們自己來做。」
「做生意?便是賣牛羊的生意?」皇帝疑惑道。
「皇上英明。」
皇帝和張讓在耳邊嘀咕了數句,便向董卓問道:「這樁買賣是否有利可圖?」
「皇上有所不知,西涼的牛羊比南方的牛羊生長的緩慢,在草原之上又要躲避天敵的追捕,自然練得一身好筋骨,肉質鮮美多汁,滑而不膩。絕對是皇宮之中的必備之食也。」
「董愛卿如此一說,朕到想起來了,朕已經有數年沒有吃到涼州的牛羊了。」
張讓在一旁大獻慇勤:「皇上何不趁此機會,做下此筆生意。」
「董愛卿不知一年能賺多少錢財?」
「羌族之中一頭牛可換得10倍於牛的重量的糧食,末將給羌族五倍於牛的重量的糧食已足以羌族食用,再有剩下的一半自然便是利潤也。」
「如此利潤實在是高也,不想董愛卿在做生意也是厲害異常。」這時的朝廷就是董卓與皇帝二人做生意的地方了,其他大臣只能在旁邊低著頭,看著腳趾板。
「若皇上在長安派一官員配合銷售,則會賺到更多的錢財。」
皇上大笑:「董愛卿實乃大才也。」
「末將微末伎倆,怎敢與皇上相比也。」一個馬屁把皇上拍的舒舒服服的。此時的皇帝樂的合不攏嘴。
張讓也在一旁諂媚道:「皇上宴請眾臣,用雙倍的價錢向眾臣收錢,也可小賺一筆,董卓處可讓些利與他,也可讓其送牛羊勤快些。如此一年賺百萬貫並非難事也。」
「甚好,甚好。董愛卿聽封,封董卓為西涼刺史,總領西涼軍政大權,加封為鰲鄉侯,食邑千戶。」
「謝皇上。」張讓本來還想在此說說馬騰的事情的,看看朝中大臣的樣子,待會兒散會直接找皇帝談就可以了。果然在金錢的誘惑下,皇帝二話不說的答應了。董卓自是回河東整兵不提。而馬騰也當上了彭城郡守。
張讓等十常侍可是心開怒放,董卓在涼州,馬騰在徐州,一東南一西北對洛陽形成包圍的局勢,這樣士族再想搞些小動作可要小心一點了。就算皇帝突然駕崩了,也有外面的軍隊為我助威,新皇帝不管是劉協還是劉辯都只有這麼大,皇宮之中還不是在我等十常侍的天下!哈哈,值得一笑。
散朝之後,士族之數位大臣在王允家討論。
「不想這董武夫盡然可大勝叛軍,真乃士族人士一大敵也。」一位官員說道。
「董卓憑戰功得高官,吾自然是無話可說,但是馬騰何人也,乃是一降將,現今盡然為彭城郡守,皇上還美其名曰:體現朕的氣度不凡,如漢武帝一般。」
「眾位同僚勿憂,西涼乃大漢邊疆,完全妨礙不到朝庭的安危。」
「不然,馬騰與董卓乃是張讓黨羽,一旦洛陽有變,二軍同時派大軍前來可如何是好。尤其是董卓。」
這時王允說道:「諸位同僚可曾想過,董卓在西涼素有邊功,當時他來求我等士族助其高昇,而我等士族卻不願也此等武夫為伍,為了得到更高的地位自然只有去賄賂張讓了。此事我等亦是考慮不周也。」
旁邊的司徒袁隗說道:「子師之言謬矣,非我等士族官員我等怎麼可輕信也,我等士族之中雖有皇甫嵩與朱雋,但是遠遠不能維持大漢的安全。唯今之計只得我等士族之中自行培養武將了。」
「司徒大人可有人選?」
「吾侄袁紹,袁本初,略通武藝,熟讀兵書,可堪大任。」
「諸位可再有人選?」
旁邊馬上有人拍馬屁說:「袁本初一人足矣。」
「是,是······」可見袁家勢力之大。
董卓回到河東便整軍前往涼州,當夜董卓便問李儒如何一統涼州。
「主公勿憂,我軍先到離雍州最近的武都郡駐紮,傳皇上的神諭,言主公為涼州刺史,總領涼州的軍政大權,郡守和縣令定然聞風而來。主公可將城池守將換成自己的心腹。如此將士皆聽主公之言,涼州便在主公掌中也。不過還有羌族大軍在後,我軍只大軍35000,非擴軍不可。」
董卓亦是說道:「涼州乃天下十三州之一州,地處邊陲,西北地勢平坦,西南山脈連綿,北部與南部俱有異族獨善其身,防守甚是不易,且糧食匱乏,人口稀少,並非是立基之地也。然而其州民彪悍,品直好義,土風醇厚,有先民之流。且涼州戰馬出眾,冠絕於世,本將為得涼州便是為此。
「主公放心,治理涼州有儒來處理,主公只需處理軍事便可。」
「有勞儒了。」
「主公,可知太平道教?」李儒終於還是提出來了,他也知道好久了。
「略有耳聞。」
「聽馬騰雲,太平道教要反!」他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清清楚楚,生怕董卓不知道一般。
「呵呵,此事本將也知道久矣。」董卓悠然的說道。
「主公何不告知皇上,可是大功一件。」
「賢婿可知,大漢的子民現在過著什麼樣的生活?」董卓看向了李儒。
「這······大漢的子民現在生活的確實不好。」李儒略有感歎的說道。
「只是不好而已焉?簡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太平道教便是一個導火索,一經引燃便是燃起整個大漢的熊熊烈火。百姓盡皆奮起反抗,燒殺搶掠,如此大的「功勞」現在我等前去已經告訴皇上,晚矣。此次叛亂定會發生,且波及區域之廣,世間罕見,此皆士族,閹黨與皇上之功也。我等只需守護涼州便可。」
「主公,如此靜看天下大亂,終是要禍及涼州,不知主公······」
「儒怎會如此糊塗,天下大亂,定然有朝廷大軍前去剿滅,或許本將亦需前去徵繳。太平軍乃是農民起義,雖人數眾多,但多是百姓,未加訓練,怎敵天下百萬大軍。」
"既然大漢仍舊被大漢掌控,又有何慮?」
「儒不知,戰國七雄焉?」
「主公的意思是······」
「儒不愧為軍師,一猜即中,天下大亂,諸侯崛起,而朝廷卻無掌控之力。豈非如戰國時期一般。」
「主公遠見。但是依儒所見,西涼地處邊陲卻不是立基之本也。」
「儒儘管放心,我等虎踞涼州,以待時機,時機成熟之時便是我軍揮師進雍之時,雍州現今可沒有大的勢力,還不被本將揮師而克,再派一良將鎮守函谷關,已擋東面的進攻,揮師向南,攻進漢中,直至進川,虎踞西南,若事成,當雄踞天下,不成,亦可稱霸一方也。」董卓自信的說道。
「主公遠見,儒遠遠不如。」李儒心悅誠服的說。
董卓笑著說道:「賢婿只是未往這方面想而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