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玄幻魔法 > 春光燦爛之平倭

正文 第52章 我是你永遠的潘金蓮 文 / 基因汽油

    當盧子秋憑著記憶走到那個院子的時候卻發現院門緊閉著,他在門前來回走了兩次,手舉起了幾次卻還是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敲門。

    已經是黃昏了,巷子裡並沒有什麼人。

    盧子秋還是決定要走,剛轉過身便聽得身後的門吱呀一聲開了,裡面傳來蕩蕩的風情:「大官人這是擔心武松尋仇嗎?」彷彿要勾起盧子秋回憶似的,涵韻穿的還是那天的衣服,寬鬆的衣領處微微敞開了些,露出裡面晃眼的白皙,兩顆鮮紅的蓓蕾緊緊的頂在紗衣上,無聲的挑釁著。

    盧子秋哪裡禁得住如此的誘惑,上前一步已經將女人擠進院中,反手便將院門扣上,手法之純屬彷彿經過了無數次的演練,動作之迅捷便是欒雨菲在此也自歎弗如。

    盧子秋將涵韻已經酥軟的身體摟在懷中,嘴已經找到了她微微張開,輕輕喘息的櫻唇。

    「嗯……」涵韻陶醉的呻吟出聲。雖然自從三年那個夜晚被被竇獨在酒中下了藥之後,她已非完璧,可是這三年來她經歷的男人便只有竇獨一人,而那個流連歡場,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公子哥每次上了花船便只想著一逞**,哪裡會關心她的感受?有怎麼會像盧公子這般神情的一吻?涵韻的身體中燃燒起從未有過的欲焰,要不是盧子秋摟著她,恐怕她早已經軟倒在地。

    「嗯!」這一聲舒服的呻吟卻是來自盧子秋口中,因為盧子秋的小手已經伸進了他的長袍中,輕輕握住了那根堅挺。

    「大官人,看不出來你這麼文雅的人卻生得如此的雄偉。你可要憐惜人家呢。」涵韻雙目微閉,伏在盧子秋的耳邊,膩聲囈語道。

    回應她的是盧子秋含糊的聲音,因為他的嘴已經含住了一顆依舊鮮紅嬌艷的蓓蕾。涵韻的話彷彿一個火星,騰的一下點爆了盧子秋的**!一矮身已經將涵韻扛在了肩上。

    涵韻的衣袍已經全部敞開了,白皙滑嫩的身體帶著撩人的滾燙摩擦的盧子秋

    「不要……」涵韻竟然像未經人事的女孩一樣,興奮中帶著緊張的戰慄。他會怎麼對自己呢?他會看不起自己嗎?涵韻不由的有些後悔如此的輕率了。

    可是盧子秋已經不給他後悔的機會了,腰身一沉已經探入了春潮湧動的花道。

    「啊——」已經忘記了所有語言的涵韻驚呼一聲,便再無聲音,白皙圓潤的**死死的頂在盧子秋的胸前,身體一陣陣顫抖。

    當盧子秋在涵韻的身體內洩盡所有的**,伊人已經有些神智模糊了。盧子秋在床上躺下來,輕柔的拂去佳人的喘息。涵韻在睡去之前最後一個想法竟然是:這個房子本來是竇獨買下來想陷害盧子秋的,卻沒有想到非但害人不成,還讓盧子秋徹底的佔有了他原本的枕邊人,無論是身體還是芳心。

    當涵韻醒來已經是天外放白了,盧子秋還仰面朝天的酣睡。涵韻仔細的端詳著他不是很英俊卻很耐看的面龐,他不強壯卻很勻稱的身體,還有他那與高高的聳起。

    看了看窗外,涵韻輕輕的歎了口氣,天亮了,她又該做回西湖的行首了。

    當她正要起身的時候,冷不防一條有力的臂膀攬在懷中,原來盧子秋早已經醒了!

    聰明如涵韻又怎麼會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羞澀的一笑便順勢倒在盧子秋的身上,輕車熟路的握住了盧子秋不安分的堅挺。

    「沒羞。」涵韻喊著盧子秋的耳垂道。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誰哀求著讓我快點呢!」盧子秋戲謔著說道。

    「啊呀,人家不來了。」涵韻的粉捶,輕輕的捶打盧子秋的身體,小巧的櫻唇卻含住了他一直「昂首挺胸」的壞傢伙。

    享受了一回的口舌服務,盧子秋有一些不滿足了,便要翻身起來,卻不想涵韻按住了他,起身蹲坐下來,盧子秋的「倔強」一點點沒入了淒淒芳草間。瘋狂的聳動,抵死的纏綿。這一對盧子秋口中的「同志」又一次探討起「人體行為學」。

    「金蓮,我到底該怎麼叫你呢?」盧子秋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涵韻問道。

    涵韻苦澀的一笑,說道:「不要問——只要你是西門慶,我便是你永遠的潘金蓮。」

    當竇獨頂著熊貓眼來到花船的時候,涵韻還沒有回來。

    「涵韻呢?」竇獨問道。

    「小姐一早就出去採花露了。」幽曇假裝鎮定的回答。

    「採花露?」竇獨一陣疑惑,剛剛被都指揮使司的那伙混蛋收拾了一頓,憋著一肚子火的竇獨急切的想在涵韻的身上發洩一番。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此刻正有另外一個男人在涵韻的身上做他想做的事情,而這個男人還是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的仇敵。

    幽曇為竇獨打來了洗臉的水,卻不防竇獨一把將他拉入懷中,銅盆跌落在地,水灑出來濺濕了兩人的衣衫。

    夏日的衣衫本就輕薄,幽曇的衣服濕了沾在身上,若隱若現的白皙更加激發竇獨的**,他的髒手可以再幽曇的身上遊走。

    「竇公子,你不要這樣。」幽曇哀求道。

    「賤人!你以為你是誰呢,你們小姐也是我胯下的玩物,你還敢跟本公子裝什麼清純!」像竇獨這樣的花花公子早已經對幽曇有了意思,只不過一直礙於涵韻並沒有得手,這次涵韻不在,好容易抓住機會的他又怎麼會放掉?

    吃的一聲,幽曇身上的衣衫已被扯下。隨著她一聲慘叫,兩行清淚緩緩流下。

    當涵韻回來的時候,幽曇已經換了一身素雅的衣裙。涵韻看到她憔悴紅腫的雙眼,再看看床榻上裸著身體的竇獨便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她摟住幽曇,歎息著說了聲對不起。幽曇搖了搖頭,說道:「小姐,這都是我們的命啊。」

    沈老漢坐在船頭捧著手裡的水煙袋有滋有味的吧嗒著,他的對面坐著的是同時船家的胡老漢。

    「我說你們家的堂客可有喜信傳來沒?」胡老漢好事的問道,堂客在南方的一些地方便是姑爺的意思。

    沈老漢悶悶的搖了搖頭,沒說話。

    「還不是啊!」胡老漢一擊掌說道,「沒指望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