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飛舒服的躺在寬大舒適的大床,暗暗感歎明帝國的富人真的很懂得享受,這樣溫暖舒服的床鋪哪裡是日本的榻榻米所能比擬的?自從一年多前奉命來到嘉興,到現在,他已經建立了相對完善的諜報體系,上百名諜報人員已經滲透進浙江全省。
他現在所處的正是源通錢莊的一處密宅,不過宅子的男主人已經在一年多年便死掉了,而女主人麼——小西飛愜意的看了看胯下,兩張櫻桃小口正在討好的舔舐著他醜陋的堅挺。她們本事源通錢莊主人的兩個年輕貌美的小妾,不過,現在她們是他的玩物。
小西飛伸手抓住一個女人的長髮,在她的吃痛聲中將她拉到面前,粗糙的大手似乎是要將女人胸前的堅挺捏爆。女人俏媚的小臉白皙而憔悴,淚水盈盈卻不得不露出最美的笑容。終於,小西飛挺進溫熱的花道,兇猛的衝刺。白浪翻滾、乳波陣陣,房中傳出粗重的喘息和嬌弱的呻吟。
「砰,砰!」沉睡中的小西飛被兩下沉重的敲門聲驚醒,這麼晚了會是誰?這個地方沒有幾個人知道,如果沒有大事更沒有人有膽子在這個時候吵醒他。
小西飛草草穿上衣服,脅差出鞘之後才讓一個女人去開門。女人不情願的嘟囔著去開門,門一開一個黑影便倒了進來!兩隻手正按在女人未掩實的酥胸上將女人推倒在地,女人感到黑影的手濕濕、黏黏的!湊著房中昏黃的燭光,女人看清壓在自己的身上的是一個混身是血的男人!登時發出淒厲的尖叫。
是亂次郎!小西飛一眼就認出倒在地上的男人正是自己安插在源頭錢莊的親信,錢莊出事了!小西飛正要去探查亂次郎的傷勢,卻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此刻小西飛顯示出了一個諜報人員當機立斷的果決,他連0.01秒的遲疑都沒有,便拋下剛剛才與自己有合體之歡的女人和冒死前來給自己示警的親信,翻牆而走,在一片犬吠聲中沒入了茫茫的黑夜之中。
是夜,一百零三名倭寇潛伏人員或被抓或被當場格殺,除個別人員外幾乎全部落網!倭寇花費了一年多的時間在浙江省建立起來的諜報網幾乎蕩然無存!遺憾的是倭寇頭目小西飛逃脫。
「廢物!廢物!」接到小西飛的報告,羽柴秀吉幾乎想揮刀活劈了他,不過小西飛也很聰明,他根本就沒回日本,而是留在浙江要「以殘身誓死與強敵周旋,戴罪立功!」而且他的叔叔是大將小西行長,羽柴秀吉也不能把事情做絕。要說呢,小西飛也並不是一無所得,起碼讓他知道了接收源通錢莊的正是「萬寶齋」!
「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出乎羽柴秀吉預料,神使在得到諜報網被搗毀之後並沒有暴怒,而是非常平淡的說道:「這些都在大神的預料之中,明帝國有句古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此次破壞我諜報網的是誰?」
「對方是浙江都指揮使司的兵馬,是都指揮使楚天雄直接下的命令,我們的人之前沒有得到任何消息。屬下懷疑背後還有萬寶齋的影子。」
「楚天雄?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們走著瞧!」神使話語裡的陰冷讓羽柴秀吉都忍不住打個冷顫。
「神使的意思是出動甲賀使者對楚天雄——」羽柴秀吉伸出右掌作了個下切的動作。
「動動你的腦子,刺殺一個都指揮使,從二品的高官,成功與否還不好說,卻將我們的實力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眼前,也會引起對方的重視和圍剿。現在我們在明帝國如魚得水就是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將我們當成平等的對手來對待,而一旦讓這架龐大的戰爭機器全速運轉起來,那巨大的威力還不是我們現在所能承受的,我們也將失去從容佈局的最佳時機,將舉步維艱!」
「是,是,神使教訓的是。」羽柴秀吉連連點頭道,「神使有何高見?」
神使微微一笑:「明帝國還有一句話叫:『以史為鑒,可以知興替』。前人已經給予了我們啟示。」
當盧子秋回到悅來客棧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周仁禮等人證在大廳準備吃晚飯,見盧子秋回來,孫習聖冷哼一聲竟然飯都沒吃便上樓了。盧子秋啞然失笑,這個孫習聖啊還真有幾分書獃子的臭脾氣。不過呢這脾氣來的快去得也快,盧子秋本就沒有做什麼溜鬚拍馬的事情,頂多是把他們晾在一邊了,唐厚德三人勸了兩句也便作罷了。以後的幾天盧子秋依舊與四人遊歷一下杭州城,倒也清閒自在。
「老闆,來一碗牛肉羹。」像往常一樣,清晨的時候盧子秋便來到距離客棧不遠的路邊攤要了一碗羹湯作為早點。攤主姓李,他家牛肉羹中加入了一些龍井嫩芽,肉香中帶有茶的清香,真正是滑而不膩,所以盧子秋每天早上都要喝上一碗,無奈錢斯言等人都不太喜歡,所以他也只能自己來喝了。
喝完羹湯,除了小半身汗,很是舒坦。盧子秋滿足的慢步往回走,便聽頭上啊呀一聲,一根竹竿便正巧落在盧子秋的額頭上,好在竹竿中空沒有多少重量,所以並不是很痛。
抬頭一看,只見一位年輕女子正不知所措的扶窗而立,那竹竿想是她撐窗戶的時候掉落的。盧子秋撿起竹竿,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好像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盧子秋也沒有要責怪女人的意思,將竹竿靠在她的院門口便欲離開,不想此時院門卻開了,從裡面傳來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公子……」
轉頭一看,正是剛才在樓上的女子,此時近距離一看才發現對方雖然布裙荊釵卻實在是個難得的美人兒,特別是那一雙桃花眼,時刻撩動著蕩蕩的春情。她的頭髮濕漉漉的,好像是剛沐浴過,俏臉通紅,別有一副欲拒還迎的勾人味道。
「姑娘是在叫我嗎?」盧子秋是在明知故問了。
「撲哧。」女人一笑越發的誘人,「這裡除了你我二人難道還有旁人嗎?」
「姑娘叫住在下有什麼事嗎?」盧子秋疑惑道。
「公子站得那般遠做什麼?難道小女子就這麼招公子厭惡嗎?」女子一臉幽怨,竟然讓盧子秋心生幾分愛憐。
「哪裡的話,男女授受不親,在下也是為了姑娘的令名。」世事反常則為妖,盧子秋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名堂,雖然自負風流倜儻卻也不至於讓一個女人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下矜持言語撩撥,除非是娼妓,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