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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章 可恥的硬了 文 / 基因汽油

    「見過關白大人!」織田府的衛士見到羽柴秀吉的到來連忙躬身問好。雖然織田信長大人被明智光秀所謀害已經故去,但是羽柴大人已經殺死了叛賊為大人報了仇,晉身關白。更難得的是,上位後的羽柴秀吉並沒有置信長大人的孀妻弱子與不顧,不僅保留了大人生前的府邸,更是經常過府探問,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啊。

    織田修長是可悲的,英雄一世的他竟然被自己的兩個屬下暗算,窩囊的死在一個破廟中,年幼的兒子成為了別人的傀儡,連年輕美貌的妻子都被別人霸佔了。

    明智光秀也是可悲的,作為叛亂的主謀之一,雖然在短時間裡實力得到了很大的擴充,但是獨自背負罵名的他在最終的較量中敗下陣來,輸掉了所有的地盤、軍隊、權勢、女人,包括自己的性命。

    唯一的勝利者是羽柴秀吉,被正親町天皇任命為關白的他已經成為了扶桑國實際上的統治者。一個個對手相繼倒在自己的腳下,現在的他終於再無顧忌。

    豐臣秀吉抱起跪在門前像迎接丈夫一般的濃姬,火熱的鼻息噴灑在豐滿的胸部,燙得濃姬渾身酥軟無力。他急吼吼的的扯去濃姬身上的和服,骯髒的雙手在她白皙的身體上肆意遊走、揉捏。彷彿此刻在他身下的不是濃姬而是帶著面紗的神使!濃姬胸前兩團軟肉與兩片嬌嫩的豐『臀』在他的手中變換著各種誘人的形狀。

    「大人你弄疼奴家了。」濃姬撒嬌似的嗔道。二十多歲的她正是思春的年紀,因為神使的告誡,豐臣秀吉上門的次數明顯變少了,久曠的身子呼喚甘霖。

    終於,豐臣秀猛地抱起意亂情迷的濃姬,將她狠狠的摔在榻榻米的褥子上,三兩下脫光自己的衣服,拉過她秀氣的雙腳,分開白皙圓潤的雙腿,瘋狂的刺入被他玩弄已久卻依舊迷戀的身體,劇烈的鬆動著。兩團碩大的白皙在他的眼前上下拋動。豐臣秀吉埋下頭在滑嫩的豐滿上留下一串深紅的齒痕。濃姬雙目緊閉,發出似撩人的呻吟。陷入**癲狂的兩人不斷的翻滾、起伏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簾幕後那雙仇恨的眼睛——織田秀信,七歲的他已經懂事了。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可見江南的春天是極美的,特別是泛舟於細溪之中,眼前是蔥蔥鬱郁的碧水綠樹,耳邊是鳥鳴陣陣,流水淙淙。輕舟在寧靜的水面上蕩起圈圈漣漪,彷彿極美的樂器演奏著動人的樂章。年輕美麗的船娘一邊持竹撐船,一邊哼著江南小調,吳儂軟語配著宜嗔宜喜的青春嬌美的面龐,別有一番風味。也許不是天姿國色,可是那捲起的衣袖處露出的小臂就彷彿整日浸著水的蓮藕,白皙滑潤。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趕考的書生躊躇滿志,傲立船頭,他的身體挺拔而俊秀,他的眼眸清澈而悠遠,衣衫隨風飄逸,是無與倫比的自然與瀟灑;折扇信手輕打,是言語難表的自信與豁達。隨口聲低吟是千古風流佳句,舉手投足是一腔壯志豪情!

    如果現實是這樣,那該多麼完美的一幅畫卷。但是往往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幹的。情景依舊,船娘嬌美,本該是畫卷焦點的書生此刻卻並未蕩漾在船頭,而是躺在船中,倒不是焚膏繼晷睡眠不足,也不是顛鸞倒鳳操勞過度,真實的原因是——他暈船了。

    沒錯,是暈船,盧子秋的後世是地道的北方人,極少與水打交道,這次是他第一次做船,同樣是一葉扁舟,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李白「千里江陵一日還」的瀟灑與愜意。他的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船家是夫妻倆帶著個閨女,老漢姓沈,三十多歲才討了個媳婦,閨女沈藻才十六歲。

    「公子,你多少吃點吧。人是鐵飯是鋼,總不吃飯哪裡熬得過去啊?」沈老漢端著剛剛熬好的米粥有些手足無措。

    盧子秋吃力的擺了擺手,連話都說不出來。

    「哎呀,爹!看你粗手笨腳的哪裡能伺候得了人,還是我來吧。」沈藻從張老漢手中接過碗,坐在床頭,又將盧子秋的頭挪了挪位置,正好枕在自己的大腿上,少女的馨香讓盧子秋心中一蕩,那暈船的感覺果然是好些了。

    「乖,張嘴。」沈藻彷彿哄孩子一般將盛了粥的湯勺遞到盧子秋的嘴邊:「不管多難受還是要吃一些的,有了體力慢慢就不暈了。」女孩的髮絲垂在他的臉上,癢癢的卻很舒服。

    天還沒黑,船便尋了個淺灣泊了,踏上土地的盧子秋雖然腳下還有些虛浮,精神卻是好多了,而且身邊還多了個溫柔體貼的小沈藻。兩人迎著夕陽慢慢的離開河岸,餘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感觸到沈藻扶在腋下的小手,盧子秋尷尬的發現自己竟然……可恥的硬了。為了分散注意力,盧子秋連忙沒話找話:「小藻,你許婆家了嗎?」話一出口便覺得要糟,沒事你問人家這事幹什麼?倒像是你對人家有企圖似的。

    果然沈藻的臉一下子紅了,嗔道:「叫你管!」卻又擔心他會生氣,連忙續道:「倒是有媒人上門提過,可是人家不想願意。」

    「為什麼不願意?」盧子秋連自己都覺得這話越說越變味。其實他也清楚小丫頭是對他動情了,這一路行來,從一開始的生疏和膽怯到現在的溫柔的關心,盧子秋都看在眼裡。可是,她才剛剛十六歲,才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難道要自己卑鄙的幫她「催熟」?呃——這個想法有些齷齪,可不得不承認也很刺激。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背後,小船已經看不到了,張老漢夫婦也沒有跟出來,彷彿是默認了女人的心意。

    「你這人討厭!」沈藻的小嘴一撅彷彿要生氣了,卻又馬上小聲問道:「怎麼老是問人家這樣的問題?你呢?定親了沒有?」

    「我呀,幾歲的時候家裡就給定了娃娃親——」盧子秋笑著說道,他發現沈藻的眼中的光彩一下子暗了下去,便接下去說:「可是對方嫌我太醜,便把我甩了。」

    「把你甩了?什麼意思?」

    「就是吹了唄。」盧子秋戲謔道。

    「那女孩真沒眼光。」沈藻卻替盧子秋打抱不平說。

    「哦?那你有眼光嗎?」

    「你討打啊!」沈藻揚起白皙的小手便欲打盧子秋,但卻沒有落下去。

    盧子秋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沈藻的臉一下子紅透了,輕輕掙了一下便作罷了,聲音如蚊子一般:「你——要幹嗎?」

    「要!」盧子秋順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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