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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百九十九章 :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 文 / 稱雄天下

    第二百九十九章: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

    看見應天龍猶豫不決的表情,總部首長笑著說:「天龍,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怕不好管呢還是怕他出事?」

    應天龍回答說都有了。

    總部首長點點頭說:「天龍,都有了這句話你回答的很好,也很中肯,說明了你的擔心不無道理,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這也是他父親的主意,溫室裡永遠培養不出能夠抗風寒的花朵。你知道梁兵的姥爺是幹什麼的嗎,**有一句詩叫『大渡橋橫鐵索寒。』他就是當年紅軍兩萬五千里長征路過大渡河時十八位勇士之一,我記得他有過這樣一句話,當我跨上鐵索橋時,早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因為我已經把自己看成了一個必死的人,用血肉之軀去開拓出一條通往新中國的路來。」

    「天龍,老人家已經不在了,他的精神尚存,梁兵是這樣一個後代,你不應該對他有所顧忌。」

    應天龍說首長我知道,但一山容不得二虎,我是聽他的還是他聽我的呢?

    總部首長剛要回答,一個年輕人走進來,舉手行禮說:「首長,依照您的指示,一切都準備好了。」

    應天龍看了他一眼,好英俊的小伙子,且不說他濃眉大眼身材高挑,但是那雙眼睛就炯炯有神,而且裡面有一股子殺氣,只有上過戰場見過死人的兵才有這樣的眼神,決不是能夠裝出來的。

    見了他,總部首長就露出欣賞的神色來,招呼他說:「梁兵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應天龍,『鱷牙』突擊隊的總指揮官。」

    那個叫梁兵的軍人一個立正敬禮,高聲說:「總指揮官您好,您的大名我早已經如雷貫耳,能夠見到你是我的榮幸。」

    應天龍也站起來回了一個軍禮說:「如雷貫耳談不上,不過『鱷牙』突擊隊的士兵個個都是好樣的,你應該敬佩他們,他們才是祖國真正的軍人。「

    「是,我知道,在與『鱷牙』突擊隊打交道的過程裡我知道你們的厲害,巧設機關,神出鬼沒,弄傷了我不少的隊員呀。」

    應天龍笑著回答說:「那是比賽,不是動真格的,士兵們還是手下留情了,要不你的隊員非死即傷,活下來的見到機關陷阱也會毛骨悚然的。」

    總部首長說:「好了,天龍,你已經給了梁兵一個下馬威,現在人家可是真心誠意地想加入『鱷牙』突擊隊,把她當成自己最大的榮譽呀。」

    應天龍說我知道,不過話說回來,沒有真正的本事想進「鱷牙」,即使我同意了,士兵們這關恐怕也難過呀。

    梁兵把身體站的筆直,對應天龍說:「總指揮官,我要是連士兵這一關都通不過,會自動離開的,我也是堂堂男子漢,丟不起這個人呀。」

    應天龍滿意地笑了:「有你這句話,我到開始喜歡起你來了,不錯,身上沒有太子黨的浮誇與與生俱來的優越感,眼睛裡有殺氣,基本上符合條件。不過你也應該知道,軍人有鐵的紀律,下級服從上級,你的背景很複雜,我可是不要不聽話的兵喲。」

    梁兵回答的更乾脆:「你是總指揮官,是我的上級,我只是一個普通士兵,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梁兵不比誰多什麼,在戰場上犯了紀律,你照樣可以拿槍打爆我的頭,不會有任何人找你的麻煩。」

    應天龍大步走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說:「好樣的,你合格了,明天去部隊報到,還有什麼要求?」

    梁兵回答說:「總指揮官,明天太急了點吧,今天晚上的酒宴,首長可是有備而來,我現在是你的兵了,照顧指揮官的身體當是頭等大事,你說呢?」

    應天龍笑著說你是什麼意思。

    梁兵說總指揮官要是喝醉了,我總得照顧你是不是。

    應天龍看了總部首長一眼,無可奈何地說:「首長,玩車輪戰可不行,你要是找援兵的話,我就把我們那裡的阿旺也找來,他可是酒桶子,下次首長要去我們那裡,不怕我報這一箭之仇嗎。」

    總部首長又是一陣大笑:「好好,威脅起我來了,此一時彼一時,今天是今天,以後是以後,梁兵,吳娜,我們該出發了。」

    從總部回來,應天龍去了醫院,高鳳嬌的傷勢已經痊癒,只不過醫生的意思是還要臥床休息,傷口沒有拆線之前不准下地。

    看見應天龍手裡拿著一束鮮花與豐秋雨一起進來,高鳳嬌就要爬起來,豐秋雨連忙上前把她按倒說:「我的大小姐,你現在還不能動,躺著說話。」

    豐梅也坐在一邊,豐梅一早就來了,她現在與高鳳嬌好的像一個人似的,兩人一見面就嘰嘰喳喳的說了沒玩沒了,王喜虹就警告她,如果在嘴不停的話,今後不允許再到高鳳嬌的病房裡來。

    豐梅就撅著嘴說:「老媽你不公平,現在我在豐家的地位是一落千丈,今不如昔了。」

    王喜虹指著她的額頭說:「什麼叫一落千丈今不如昔,沒良心的東西,你鳳嬌姐差點把命丟了,受了那麼重的傷,你說說我現在是緊你還是緊她呢?」

    豐梅一把抱住母親說:「當然是緊我鳳嬌姐了,她現在是我心中的偶像,大英雄,學習的好榜樣,是吧鳳嬌姐?」

    高鳳嬌是哭笑不得,說得了,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什麼大英雄,我現在都愁死了,肚子上要是留下傷疤怎麼辦呀,那不難看死了呀。

    王喜虹直搖頭,這個不安心的孩子呀,戰場上槍林彈雨可以面不改色,肚子上留下傷疤到緊張起來,豐梅曾悄悄告訴她,鳳嬌姐因為這塊傷疤還偷偷地哭過,王喜虹就對她說:「阿嬌你也別愁了,現在整形美容那麼發達,肚子上小小的傷痕算什麼,到時候我找最好的整形醫生給你去掉它。」

    高鳳嬌才轉愁為笑。

    豐梅看見應天龍手裡的鮮花大驚小怪地喊起來:「姐夫,你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手了,還是玫瑰花,是送給情人的,你老實坦白,這裡誰是你的情人。」

    應天龍的臉一下紅起來。

    還是豐秋雨反應快,連忙說:「我也埋怨過他了,我問他你買花幹什麼,他說別人去醫院看病人時不都送一束鮮花嗎,我說送鮮花不假,可是沒有送玫瑰的呀,你猜他怎麼解釋的,我那知道該送什麼花呀,反正是花不就行了嗎。」

    高鳳嬌也笑起來。

    應天龍問候了她的傷勢,高鳳嬌關心的是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出院,盡快加入到部隊的訓練裡去,應天龍搖搖頭對她說:「鳳嬌,你還記得在白沙瓦的大學城裡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我說一定讓你去軍校學習,現在我可以承諾你了,等你的傷好後去軍校學習。」

    高鳳嬌驚訝地瞪大眼睛說:「我不去,我離不開『鱷牙』突擊隊,你要我坐下來學習,不是要我的命嗎。」

    應天龍回答說這就奇怪了,在大學城裡尼那麼羨慕那些學生,自己快要當學生了,怎麼就不願意了呢?女人心呀,真的是這麼琢磨不透呀。

    高鳳嬌撅著嘴說我不想離開部隊,我生是「鱷牙」的人,死是「鱷牙」的鬼,誰也別想把我從哪裡給攆出來。

    應天龍也急了,說:「高鳳嬌同志,誰也沒有想把你給攆出去,但是你應該知道,你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你再參加這麼劇烈的訓練與作戰了,這是鐵的事實,是有科學依據的,從現在起『鱷牙』突擊隊不再接受一個女兵,這是我新下的規定。」

    高鳳嬌含著眼淚說:「你還是瞧不起女人,那麼馮蘭呢,她怎麼說?」

    應天龍說你還別將我,我來告訴你,馮蘭和你一起去軍校學習,你們兩在一起好有關照應,省得你找不到人哭鼻子。

    高鳳嬌無言以對,委屈的直掉眼淚,豐秋雨上去抱著她安慰說:「鳳嬌,軍校也是戰場,而且是一個更複雜更有挑戰性的戰場,你一個姑娘家整天在男人隊伍裡幹什麼,等你上了軍校,我一定帶你去超市轉轉,給你買幾身最漂亮的衣服,讓他們看看,我們的高鳳嬌也是一個絕對百里挑一的大美女呀,迷彩服就別穿了。」

    豐梅也說:「鳳嬌姐,你穿上裙子一定好看,要是在沙灘上穿上比基尼,那不把男人的眼睛看直了我倒著來見你。」

    高鳳嬌止住眼淚說:「我還敢穿比基尼,肚子上的傷疤難看死了。」

    應天龍張大了嘴,女人呀,誰不愛美呢,剛才還死活不願意離開突擊隊,現在就為自己穿不了比基尼而犯愁了,高鳳嬌還是一個小女孩,不過也才二十歲,她這個年齡應該是母親身邊的寶貝,卻經歷了這麼多的坎坷,應該讓她有一個安定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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