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美麗的女人質
「大金牙」海盜還按照往常的規律以為路邦德不敢攻擊,可這次他們估計錯了,路邦德一聲奸笑,炮口對準他們,手慢慢的舉起來,接著用力往下一揮,「砰砰砰平」一排炮彈打出去,直接命中,在看看「大金牙」的船客慘了,隨著劇烈的爆炸聲,被擊中的人飛起來,殘肢掉入海中,污血四漫。
剩下的人也好不了多少,一個個哭爹喊娘,最要命的是首領被當場擊斃,群龍無首,亂作一團。
船上濃煙四起,火光沖天,還好路邦德用的不是穿甲彈,否則船早就沉了。
海裡的情景更讓人毛骨悚然,血腥味引來鯊魚群,互相吞食著死屍,活著的人驚得魂飛魄散,掉轉船頭準備逃竄。
路邦德張開大嘴哈哈大笑,首戰告捷,自己毫髮未傷,海盜群心振奮,大聲歡呼起來。
這就激怒了失敗者,困獸猶鬥,打來一排子彈。
對方用的是比利時FN的BRG-15口徑重機槍,FN的BRG-15口徑重機槍大概可以稱得上有史以來最強大的重機槍了吧,其威力甚至超過了俄國重機槍。BRG-15可以穿透1350米外的10毫米鋼裝甲,它採用彈鏈雙路射速,一分鐘可發射600發子彈,打了路邦德一個措手不及,十幾發子彈直接命中船身,雖然距離遠,也還是把鋼鐵船身擊出許多窟窿,有幾發子彈打在船上,兩個海盜被重機槍子彈給打飛起來,在慘叫聲中當場斃命。
路邦德氣的暴跳如雷,咬牙切齒地罵:「混蛋,給我繼續射擊,打沉他們。」
「二,二當家的,真的要擊沉嗎?」小頭目問。
路邦德冷靜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這把火被點起來了,也許就會釀成沖天大火,至於怎麼收場,不是他路邦德的事情了。
目送著「大金牙」的船掙扎著逃去,路邦德回頭一看,散貨船趁雙方火拚的機會悄然逃跑了,拿望遠鏡一看,跑的不算遠,他怪叫一聲:「給我追。」
散貨船上裝載的不是什麼值錢的物品,無非只是一些服裝電器之類的日用品,十幾個船員被押上甲板,驚慌失措地看著路邦德凶神惡煞地圍著他們轉來轉去,手裡的鐵棍來回晃動著,一會兒海盜小頭目上來報告:「二當家,都搜索遍了,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不對。」路邦德說:「就這些破爛物品,他們跑那麼快幹什麼,再給我搜,翻他底朝天,我就不信查不出什麼東西來。」
「是。」
「慢。」路邦德叫住了準備離開的小頭目,衝著船員們說:「你們誰是船長?」
沒有人開口。
路邦德從人群裡拉出一個船員,一腳把他踢倒,舉起鐵棍迎頭就是一棍子,打的船員高聲慘叫,鮮血噴湧而出。
「說不說,不說,我馬上結果了你。」路邦德喊到。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那個船員還挺倔。
路邦德又一次舉起鐵棍,正準備打下去,有人說話了:「我是船長,有什麼話問我好了。」
路邦德抬頭一看,人群裡走出來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兩隻大手青筋突起,緊緊攥著拳頭。
「你是船長?」
「是的。」
「那你告訴我,船裡還有什麼重要物資?」
中年人冷笑一下回答:「東西你們都看見了,全在貨艙裡,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路邦德也是一陣冷笑:「你騙鬼呢?要是只是這些東西,你跑那麼快幹什麼?為什麼看見我們就掉轉船頭?」
「這很好解釋,船上的貨物對於你們不值幾個錢,對我們來說卻是飯碗,我們賠不起呀。」
「是嗎?看起來你是不想說實話了,那也好,我先把你們一個個宰了丟下海喂鯊魚,然後把船鑿沉了,你的秘密也就隨著沉船一起埋進大海,你以為我做不出來嗎?」路邦德陰森森地說。
中年人全身一顫,說:「我聽說海盜只是要貨物和贖金,一般不傷害性命,我們把貨物和身上的錢都給你們,應該可以換回我們的生命吧。」
「道理是那麼講,我們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傷人,不過也得根據情況不同來定,比如說你們,是那個國家的船?為誰運貨?貨主是什麼人?他會不會為這些不值錢的東西和一艘破船交贖金呢?」
中年人臉上的肌肉一陣抖動,緊攥的拳頭鬆開了。
路邦德晃了晃手裡的鐵棍說:「我知道船裡面還有東西你沒交出來,我不想興師動眾的去搜查,現在擺在請你面前的只有兩條路,一是玉石俱焚,二是說出秘密保你與你的船員的性命,你自己選擇吧。」
中年人的額頭冒出了點點汗珠,表情變得極為痛苦,他回頭看著船員們,裡面竟然沒有一個人敢於他的目光對視,都轉過頭不敢表態。
中年人歎了一口氣,對路邦德說:「我要是把東西交出來,你能夠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嗎?」
「這要看你交出的是什麼了。」
「偷渡者,在船艙的最下面,有十多人。」中年人痛苦地說。
「偷渡者,有意思,你一定收了他們不少錢吧?」
「不是的,錢是我們老闆收的,我們只負責把他們送到他們要求的地方。』
「什麼地方,美國?加拿大?還是英國?」
「美國。」
路邦德揮了揮手叫過小頭目吩咐道:「去,把他們請上來,記住,不許傷害一個人質,今天我們算是撈了一條大魚,弟兄們人人有份。」
哭喊聲從船艙裡蔓延上來,聽見這哭喊聲,海盜們立刻精神起來,因為哭聲裡多半是女人的叫喊聲,女人,是海盜最感興趣的人質。
沒有哪一個女人在被海盜劫持後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的,被**侮辱,輕者身心遭受嚴重的創傷,重者甚至可能殘廢,所以一談到海盜,女人膽戰心驚,祈禱著自己千萬不要落入他們的手裡。
應天龍救出的那兩個越南女孩的悲慘經歷,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阮文輝阮文鴻姐妹因為是華裔越南人,受到不公的待遇,家裡的財產被沒收,生命也受到威脅,不得不與父親逃離故鄉,在海上被海盜劫持,父親為保護她們與海盜搏鬥死於非命,她們兩人被海盜**糟蹋,奄奄一息。被抓到海島又成為女傭,實際上是被海盜們肆意玩弄,都不如妓女。要不是老海盜看中了她們姐妹倆,能不能活下去還是個問題呀。
十多名人質被押上來,個個膽戰心驚,頭都不敢抬。
裡面女性佔大多數,都是年青的女人,亞裔人又佔了一大半,被海盜圍在中間指頭品足,路邦德色迷迷地挨個打量著,叫了一聲:「不許哭。」頓時沒有人再敢吭氣。
路邦德的目光落到兩個緊緊靠在一起的女子身上。
這兩個女人都很年青,一高一矮,個子矮的哪個躲在個子高的身後不敢露頭,個子高的那個臉色雖然蒼白,但沒有膽怯,更無任何表情,雙眼直勾勾看著大海,一副聽天由命的樣子。
她上身上穿的是素色的圓領襯衣,下身是一條藍色的長裙,一頭濃密的烏髮紮成馬尾型,且不去說她豐滿苗條的身軀,單是容貌,已經讓所有在場的海盜魂飛魄散了。
路邦德也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睛盯著她不動了。
如果說凱麗的美是一種奪人心魄的美,美得直接,美得張揚,美得讓人炫目,那麼她的美就是一種含蓄的、柔弱的,能叫人過目難忘的美,這是東方女子特有的美,嬌柔卻不脆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使人感到即便是在冰天雪地,依舊堅強的綻放,展示出千般的姿態,萬般的風情。
在看看躲在她身後的女子,就不那麼討人喜歡了,首先是她的長相,身材又矮又肥不說,還梳著短髮,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臉上哭的是鼻涕一把淚一把,兩腿直哆嗦。見路.邦德盯著自己,害怕的抓住美女的衣襟把她盡量往前推,好像美女是她的擋箭牌。
路邦德明白了,這兩人一定是主僕關係,矮個的女子是主人,美女是僕人,危險關頭,自然先犧牲僕人了。
路邦德陰險地一笑,走過去推開美女,一把把矮個女人拉出來,女人尖叫一聲,身體就軟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又是一頓放聲大哭。
美女看起來很在乎她,走過來蹲在她的身邊輕聲安慰她,哭聲漸漸低沉下去,緊接著女人沖美女是一頓叫喚,說什麼沒人能聽懂,反正不是什麼好話,激動時女人竟然推開美女,站起來沖路.邦德瞪起眼珠子來。
路邦德那受過這種氣,舉起手裡的鐵棍就要抽上去,美女用身體擋住了女人,路邦德的棍子沒有打下來。
「求你,不要傷害她。」美女終於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