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柳升觀察了幾日,看到洪家莊仍然不像白仁傑死了的樣子,看上去洪家莊沒有一點悲哀的樣子,看到紅秀女白金娥在圍牆上巡視,臉上沒有半點象死了白仁傑的樣子。於是柳升就感到納悶,和感到疑惑,不由道:「難道只會鬍子雲自己這樣倒霉中的是毒箭嗎?而白仁傑中的就不是?如此怎麼辦?再沒有鬍子雲飛天對付白仁傑了,那樣在這個飛賊還沒死的情況下,不是就會吃這個飛賊的虧嗎?要是這樣,這可怎麼辦?」
到此,柳升對那天晚上下令對白仁傑鬍子雲放箭又感到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那樣一怒悲痛之下,草率的下令放箭,這一放箭,不但讓自己失去了會飛天可以對付白仁傑的鬍子雲,還被白仁傑燒了很多糧草。
至此,柳升便悔恨交加,一心要觀察巴望著得到白仁傑也死了的消息。
經過幾天的準備,紅秀女準備利用圍牆的居高位置,用重弩和弓箭準備第二天一早,對官兵發起破圍反擊戰,利用重弩和弓箭先對明將和明軍進行巨大的殺傷,然後再一舉率領洪家莊上的全部莊兵出擊,而一舉擊潰擊敗柳升。
晚上,紅秀女白金娥剛做完了一切所有的準備和檢查,還未回房,就有莊兵慌忙來報:「白豪傑忽然昏倒了,已經不省人事。」
紅秀女道:「智能大師呢?」
莊兵道:「智能大師也慌了,看到症狀特別,怕用錯解藥,在紅頭領和白頭領到之前他不敢用藥。」
見說,紅秀女連忙就向白仁傑的房間跑,白金娥也跟著跑。
二人很快跑到白仁傑的房間,一看白仁傑躺在那裡,智能大師就坐在白仁傑的身旁,面色憔悴。紅秀女道:「大師,怎麼回事?」
智能大師連忙神情木吶的站起來,道:「紅姑娘,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過了好幾天毒性一發作就立刻很快這樣嚴重昏迷了的毒性,我觀察了這些天,也總是無法下結論,這種毒非常奇怪,法能方丈在世時,也沒有提及這種毒性,平時沒有什麼明顯的症狀,可是一有症狀一發作起來,又會這樣急,人會立刻不省人事這樣了。」
紅秀女道:「大師,有什麼辦法能夠救救白哥哥?」
智能大師道:「我師傅留的解藥,我找不到與這種症狀相符的解藥,不敢胡亂用藥,怕引起更嚴重的後果。」
紅秀女見說,臉上一片憔悴道:「大師,難道白哥哥就無法救了嗎?無論如何要救活了白哥哥的啊。」
說著,紅秀女加上這幾天忙的,分心和勞累,一下子暈倒在地上,可是又立刻又要站起來,趕急道:「大師,不要顧慮太多,難道能看著讓白哥哥就這樣的離開我們嗎?」
白金娥一下子給智能大師跪下了,含淚道:「大師,我知道這是給你送難,可是眼下,只有大師可以試試的,就請大師大膽用藥,救救我哥哥吧,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怪大師。」
智能大師看到紅姑娘幾乎都暈倒在地上,又馬上像有意識的醒過來,看到紅姑娘滿臉憔悴和疲勞的樣子,再看看白金娥含淚跪在自己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由落淚道:「這種毒藥,完全出乎我的預料,我今天救白豪傑,我確實心裡沒有底,我不知道結果會怎樣,如此,我就用我的命作為賭注吧,如果不能救過白豪傑來,我也以死謝罪,我肯定再沒有臉面在洪家莊活著見任何人了。」
白金娥道:「大師千萬不能這麼想,大師救了,如果救不過來,我們都知道情況惡劣嚴重,我們都不會怪大師的。」
紅秀女立刻堅強的站起來,道:「大師,救吧,我們都知道,但是,我們決不能不救看著白哥哥就這樣離開我們。我們救了,不管情況怎樣,我們都會面對現實,是不會怪罪大師的,請大師打消任何顧慮,就大膽的救白哥哥吧。」
見說,智能大師再一次看看白仁傑,道:「白豪傑,貧僧給你用藥了,如果你走了,貧僧也跟著你走,我們一路上同伴。」
說完,智能大師手顫顫抖抖的從藥囊裡把所有的解藥都取出來,拾起那種看看,想想,再放下,又拾起這種看看,搖搖頭,再放下,再拾起另一種,再手顫顫抖抖的放下,再看看白仁傑,再看看解藥,又拾起另一種,紅秀女白金娥看得出來,此時的智能大師的心情該有多麼複雜和沉重。
紅秀女不說話,不敢分智能大師的心。白金娥也不說話,也不想著分智能大師的心。智能大師又將解藥反覆的掂量著看看,放下拾起來看了好幾遍,再仰起頭來,臉向上瞅了一會,也想了一會,再顫顫抖抖的拿起所有的解藥再看了一遍,最後手顫顫抖抖的選中一種,咬咬牙,又放下,再選出一種看著藥又猶豫了一會,終於手顫顫抖抖的打開藥瓶塞,心道:「說慢,一發作了又這樣急。說急,過了好幾天才忽然這樣,到底用什麼解藥?解藥對不對路?眼下,再確實沒有別的路了。」就咬著牙透出一小包藥,用顫顫抖抖的手,放在水碗裡用藥匙輕輕的攪拌了,這才慢慢到送到白仁傑的嘴邊,輕輕給白仁傑服藥。
將藥服完了後,智能大師臉色慘白的看著白仁傑,迫切又害怕的等待著白豪傑的反應。
白仁傑一直沒有反應,智能大師臉上都冒出汗來,豆大的汗珠從慘白的臉上往下滾,用手顫顫抖抖的再試試白仁傑的額,和手,又低下頭,一聲不語,再等待著白仁傑有反應。可是,一直等到天亮了,還沒有見白仁傑有反應,智能大師再試試白仁傑的額和手,低下頭,看上去臉色更慘白了。
看到天亮了,白金娥終於忍不住了,而心裡焦急兩難道:「姐姐,怎麼辦,該到了向官兵出擊的時候了。」
紅秀女道:「白哥哥現在命懸一線,在這個時候,我再有什麼心情和心思殺出去?如果在這種心情和心思的時候殺出去,再有什麼閃失,和判斷決定上的失誤,給洪家莊造成無法挽回的損失,我怎麼能對起和面對洪家莊上的父老鄉親?在這個時候我殺出去,不顧白哥哥的生死,又怎麼能對起為了我們洪家莊捨生忘死的白哥哥?我要親自守在白哥哥的身邊,看著白哥哥醒來,我要和妹妹一樣叫一聲白哥哥,讓白哥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