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義道人道:「知道我者師伯也,如此我們就心照不宣了,還請師伯和我一起與師傅共同去救人,如今黑衣魔女將大隊魔兵和魔道堂主來攻天照山,必然背離山空虛,如此正是救人的大好時機,飛雲天只求自保,就是打敗了黑衣魔女,他也不願意讓自己投入到助紅秀女抗擊官兵的行列能打敗黑衣魔女,我們再不趁此機會趕快去把紅姑娘救出來,我們更待何時?師伯,你對背離山熟悉,去救人仰仗你幫助了。」
琨儀德廣點了點頭,道:「到現在我自然也沒有別的心願了,能夠救出紅姑娘,自然也是我有生以來做的最有價值的一件事了,如此我們就說定了,在適當的時候,我們就去救人。」
紅義道人道:「師伯,如此,就太感謝你了。」
飛雲天去了只一會,因為擔心會遇到黑衣魔女,就走馬觀花的回來了。
紅義道人道:「你去都看到了什麼?」
飛雲天道:「山模模糊糊有很多魔道的堂主和魔兵。」
紅義道人道:「你可曾看到黑衣魔女?」
飛雲天道:「這道還沒有,要是我看到黑衣魔女,會這麼順利的回來嗎?」
紅義道人道:「除此之外你再看到了什麼?」
飛雲天道:「再沒有什麼了。」
紅義道人道:「你去了就僅僅看到這些?」
飛雲天道:「那還要看到什麼?」
琨儀德廣道:「他去了就這一會,你還要指望他看到什麼?」
飛雲天道:「說的是,你再用多時間看,也不過還是這樣,再沒有必要去浪時間了,還是趕快回來抓緊時間佈置防守天照山要緊吧?這才是正兒?」
紅義道人不無感慨道:「說的是。」
於是,隨著飛雲天去佈置天照山的防守去了。
一連佈置天照山防守佈置了三天,在飛雲天看來,總算才感到把天照山佈置防守的天衣無縫,飛雲天見一切佈置就緒,這才鬆了一口氣,道:「現在總算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紅義道人道:「是的。」卻在這時,只見山忽然出現很多魔兵,緊接著,黑衣魔女來到山,向上觀看天照山。
一看到黑衣魔女,飛雲天不由的身上有些發顫,強打著精神向山看著道:「你看看,果然吧?我們沒有女和大隊的魔兵都出現了吧?」
紅義道人道:「難道這不會是黑衣魔女率領大隊魔兵剛來到天照山?」
飛雲天道:「我看著不像,好像他們原先就埋伏在那裡一樣,我有這個預感。」
紅義道人道:「你不會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了吧?」
飛雲天道:「大敵當前,你怎麼能這樣說話?」
紅義道人忍不住道:「你坐失了良機,知道嗎?這樣會付出代價的。這三天黑衣魔女正在向這趕,而你都幹了些什麼?」
飛雲天道:「我們不是佈置防務了嗎?」
紅義道人道:「防務,防務,能防誤了大事。坐失良機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飛雲天道:「大敵當前,我不和你計較這些,我們眼前應當如何都一齊想想,怎樣阻止不讓魔道殺上背離山來,這才是我們該用心著想的大事。」
紅義道人道:「大事,你等著在黑衣魔女面前的大事吧。」
琨儀德功道:「紅義,再不要這樣說了,眼難道不是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嗎?還說這些沒有用的話幹什麼?」
紅義道人見說再不說了,飛雲天道:「琨儀掌門說的是,眼前誰的壓力也不如我的壓力大,魔兵和黑衣魔女畢竟是殺到我的天照山家門上來了,如此我的壓力不大再誰的壓力大?都到現在了,都這麼多天了,燕趙俠這是怎麼的?怎麼到現在還不趕快來呢?到底幹什麼去了?」
黑衣魔女向上看了一會天照山,然後道:「天照山看上去靜悄悄的,似乎沒有半點反應,飛雲天還真能沉住氣,先來的堂都已經來了三天了,卻天照山還一點反應也沒有,真不知道飛雲天在幹什麼?看來我魔道就是來了一個堂他也不敢輕舉妄動,如此一個飛雲天,還聚了燕趙各門到天照山,這分明聚來讓我們一起殺。哼,如此,飛雲天,你這條只知道看家的狗,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又將魔兵大營先來和後到的,按照自己的計劃佈置調整了一番,一切都佈置調整畢後,又親自飛到空向觀看天照山的情況。見天照山確實並沒有山要決戰的跡象,看上去都是四處像在防守,就不由笑道:「笨蛋,飛雲天,果然,飛雲天這個老該死的,我就估計他沒有這個膽量與我決戰。儘管燕趙之地的各門各派都到了天照山,可是被他這麼一分開防守,還有什麼不被我各個擊破的道理?哼,飛雲天,看來不過是徒有虛名,如此,只要我一攻山,其山那有不被攻破之理?哼,哼哼哼。」
說著,黑衣魔女猛然看到了琨儀德廣,便不由道:「原來這個老怯掌門今日也在這裡?看來他的師弟琨儀德功也在這裡吧?」
再仔細向一看,見琨儀德功果然也在天照山上,就不由笑道:「如此,我這次正好一豈不是省事多了嗎?哼,可是這又奇怪了,既然這兩個人也在山上,為什麼會睜著眼眼看著飛雲天象看家狗一樣呢?噢,我知道了,這就所謂強賓不壓主的道理吧?哼,哼,可笑,真是可笑,又真是可悲,可悲怯掌門,踏破鐵鞋無覓處,原來得來不功夫,哼,哼哼哼。」
冷笑著,黑衣魔女又落到山,卻在這時,柳升排出的信使,終於也來到天照山,見了黑衣魔女,把柳升的親筆信交給黑衣魔女,黑衣魔女折開信一看,不由無名之火湧胸膛,看看信使,令人將信使帶去休息。
又足著眉頭,瞅瞅黑二狗,又將信看了一遍,同時,臉色也在令人琢磨不透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