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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百一十三回:愚鈍首領飛雲天 文 / 安奇趣記

    紅義道人想想覺著飛雲天說的不是和自己的想法一樣嗎?就不由的點點頭,繼續聽著飛雲天往講。

    飛雲天繼續道:「燕趙之地的武林各門,出了燕趙門,再就是春燕門了,此門的掌門春燕,你也已經見過了,春燕的領也不在我們四人之。春燕雖然也是年過半百,但是春燕門掌門春燕及其門弟,在燕趙之地也是名聞遐邇,此次春燕門還來了很多弟,難道這不是又一分把握嗎?再其次就是趙春門,此門掌門趙春在燕趙之地素有威震世之威望。以及其所屬門弟,一個個也都非等閒之輩。再就是這次來的胡朝門、函詢門、方陽門、德善門,胡新門、開玉門、風雲門,諸多的武林門派及其掌門,他們個個門派肯定在燕趙之地都非等閒之門,如此諸多的門派及其掌門,難道還會奈何不得魔道和黑衣魔女?由此,難道你不看到我們這次征伐魔道勝券在握嗎?況且在後面還有很多的武林門派還沒有來到,要是他們再來齊了,你想想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局面?」

    紅義道人道:「但願這次我們能夠成功,為山東武林剪除此害,並且能夠改變這裡的悲慘局面。」

    飛雲天道:「我知道你此話的意思,你是不想著在打敗魔道剪除黑衣魔女之後,再利用這些門派去對付官兵?讓他們與洪家莊一樣?我告訴你,那是與對付背離山黑衣魔女不一樣的。如果那樣,你要把燕趙之地的武林朋友和各大門派都推向反官兵反朝廷反賊的道路上去嗎?休說他們不會答應,就是我飛雲天也不會那樣做,你是想著讓朝廷令把這些門派都滅了嗎?我現在已經想明白了,我說什麼也不會那樣做,我要為他們的將來的存在負責。他們來到了我的天照山,我要對他們負責,他們既然對得起我們千里迢迢而來,我也要對得起他們。」

    紅義道人看了看飛雲天,見飛雲天儘管看上去精明,卻怎麼看也有些愚鈍。於是,就不說了,而歎了一口氣道:「先不說那麼多,只說我們眼如何攻打魔道背離山吧,我們總要有個計劃吧?」

    飛雲天想了想,卻想不出個什麼計劃來,這就是飛雲天並不是個帥才,肚裡沒有東西,儘管挖空心思,要挖出東西,卻還是挖不出東西。想了一會,覺著眼來了這麼多人,這麼多門派,一個背離山,他雖然沒有去過,心想,就是背離山再大,也不過魔道那麼四十幾個堂主跟著黑衣魔女領著幾個魔兵那麼瞎鬧騰,難道還能在這麼多的武林門派齊心合攻之,還能不被消滅了嗎?如此這已經是板上釘釘明擺著的事情,還用提前拿出個什麼計劃來嗎?各大門派到了背離山之後,我一聲令,都一齊向背離山進攻不就行了嗎?想到此,飛雲天又忽然像胸有成竹一樣,看上去表情眼神很神秘道:「所有提前想好定的計劃和想法都是沒有用的,最好的辦法和計劃,就是到時候根據情況瞬息萬變而變化不要死板,只有這樣,才能靈活多變的調整部署打敗魔道剪除黑衣魔女,請各位務必要相信,我們打敗魔道剪除黑衣魔女的日已經不會太遠了。」

    紅義道人看著飛雲天的神色,揣摩著飛雲天的心,儘管心裡也有多方面猜測,可是他終究沒有想到看上去精明的飛雲天會迂腐到何種程度,這就與奸詐精明的黑衣魔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有些人說,兩軍大戰,先看將帥,並不是兵決定勝負,而是將帥決定勝負。將帥不當,萬軍空忙,乃至命喪。將帥得當,少能勝多,能持戰場,主動所向,持銳披芒,注定沉浮,就是這個道理。

    再有句經驗話說,平時看人,一片霧茫,關鍵時候,方見春秋。一臉威嚴與精明三國有袁紹,看似會哭卻心執著心有分寸有劉備,看似弱讓跨褲襠漢楚有韓信,羽扇掄巾細心入微未戰先知果有諸葛亮,你再看看眼的飛雲天屬於那一位?他的未戰先知的果又是什麼?看上去不凡的飛雲天在關鍵的時候又會怎樣?這就只有黑衣魔女來驗證了。此時的紅義道人就是再細心入微也是沒有辦法從這樣一張精明多心的臉上體會到另一番境界的。

    衛青率領四人殺出明軍大營,乘夜一直向東奔行,在衛青心裡就是要給魔頭元帥柳升造成一種這樣的感覺與錯覺,讓魔頭元帥柳升時刻感到他們五人就擋在明軍向東前進的前面。只要明軍向東行進,隨時就會感到遇上五人殺出來的場面,讓明軍不能隨便無顧忌的向東進軍,由此而起到阻礙明軍東行的目的。

    衛青率領四人乘夜向東行了一會,衛青回頭看看禕於凱黃飛勇李玉,四人分別保持著距離跟在他的後面,再向後看看後面因為天黑再看不到後面有沒有明軍密探跟著跟來跟蹤,就繼續向東馳馬飛奔。

    又向東飛奔了有二三十里,衛青心想,如此一味的向東飛奔也不是個事,總的在天亮前找個個地方落腳。因為衛青知道,就他們眼五人的情況和形勢而言,雖然他們出來的是五個人,可是這五個人就當前的形勢和紛亂的江湖世道而言,他們與龐大的十萬明軍比起來是人單勢孤的。如果他們對自己的起居行動不細心注意嚴格要求的話,一旦被官兵被魔頭元帥柳升排人盯上他們,甚至摸到他們的規律,到那時,儘管他們每個人都身懷絕技,可是常言道老虎還難有不打盹的時候,又何況他們並不是老虎,是五個人。再者,如果他們不細心注意行居,一旦讓官兵探盯上他們的住處,聽到他們說話的聲音,如此奸詐的柳升,還會不根據他們的聲音判斷出他們的來歷?如果他們的身份一旦暴露,在山時,帥主對他們說過的話,那不是只說出來說著著危言聳聽的,那是有份量和說到做到的,帥主在任何時候,都是說到就能做到,就如當年一樣。當年的一幕,讓衛青一想起來就為之寒慄,不寒而顫,那天

    衛青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彷彿又回到了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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