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會菜,黑衣魔女再讓著滿三大杯酒,又起來身,端杯在手,道:「來,二位大人,我們再同飲此杯。」
馬文裡也手晃悠著端起酒杯,宇文成此時手象搖麻花,卻仍然端起酒杯來道:「來,喝,同飲此杯。」
黑衣魔女見宇文成差不多了,而馬文裡還有些距離,就心裡有數了道:「好,今日我們不一醉方休決不罷休。」
宇文成道:「好」「。」心裡仍然清楚道:「我今日若是出醜,我也要讓你馬文裡也不能不出醜。」於是,繼續贊同道:「帥主說得好,馬大人,你不會拖後腿吧?」
馬文裡也已經喝到酒可以壯膽的時候了,光想著不讓宇文成蓋倒自己了,道:「笑話,在酒場上,我馬文裡何時拖過後腿?」
宇文成道:「好,那就請吧。」
黑衣魔女道:「好,二位官差都是好樣的,來,同飲此杯。」
宇文成道:「同飲此杯。」又一仰頭,又向口裡一倒而盡。馬文裡奈,也不得不一倒而盡。
三人放下酒杯,黑衣魔女再看看馬文裡還沒有事,好像比先會樣子還一往敵了,再看看宇文成也和馬文裡差不多。黑衣魔女心道:「今日我要把二人灌得爛醉如泥嗎?看樣子他們是知道我的深淺了,卻還只是不想著倒架在那裡強充而已,這樣的樣子這說明就是如此了。在這種情況下,我若把這樣兩個人灌得爛醉如泥,讓他們醒過酒來感到掉了價丟了人,反而會恨我故意把他們灌醉。這樣的事情,我項醜女千萬不能做,必需要到此而至,到此我想二位官差雖然嘴上不說,卻心裡也必然會知道本帥主一往敵的高低了。」
想到此,黑衣魔女再不由一笑道:「二位大人的海量確實令本帥主佩服,能在此時與本帥主同飲三杯的,也莫過於二位大人了。好了,本帥主也感到暈漲漲的了,本帥主算是服了二位大人了。好,請二位大人隨意慢飲。」
馬文裡心裡知道這是黑衣魔女讓了步,心道:「這個女人,樣子象男人,卻酒量也像男人,比男人的酒量還大的出奇,確實不知道自己還是不是她的對手。」就知趣了道:「好,帥主的酒量果然讓人佩服,我在酒場上喝過不少酒,今日帥主是我遇到的人中,我佩服的第一個酒量最大的人。」
宇文成也不甘示弱道:「這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有同感。」
黑衣魔女道:「好,二位大人的海量,也是我欽佩的人當中首當其衝的海量。由此,我便知道,柳大元帥麾下真是人才濟濟。二位大人不但足智多謀,也酒量浩瀚豪放,真是令人欽佩。」
馬文裡道:「帥主也是不但酒量海量過人,也是聰慧過人,令人欽佩。如此帥主,如此魔道,若如元帥聯手滅反賊於膠東,真是如虎添翼,互得好處,只是反賊的日子從此要難過了,不好過了,而我們就痛了。帥主,你說不是這樣嗎?」
黑衣魔女道:「馬大人言之極是,誰說不是?這真是英雄見識相同啊。」
宇文成道:「這就叫,天下大事催豪傑,共同來把反賊滅。同為朝廷做鷹犬,掃平膠東威名顯。」
黑衣魔女道:「好,宇文大人吟的好,不管為鷹還是為犬,只要能與元帥聯手,為朝廷效犬馬之勞,本帥主就是願意。哈哈哈,太好了,宇文大人吟的恰如其氛。」
馬文裡也心血來潮道:「帥主,再有沒有興趣?聽本官也吟詩一首,為帥主祝樂。」
黑衣魔女道:「有啊,既然馬大人也有此雅興,那好啊。真沒想到二位大人又都是詩人,本帥主就喜歡敬佩詩人了,本帥主就願意聽詩,既然馬大人有此雅興,就請馬大人吟來。」
「好。」馬文裡道:「帥主且聽,聽本官吟。膠東慘民為反賊,賊首賊女唐賽兒。元帥天兵專掃誰,洪家莊上紅秀女。秀女今成階下囚,膠東賊患要平定。今日酒桌功不朽,留名留芳傳千秋。」
黑衣魔女道:「好,吟的好,二位大人果然文采不凡,令本帥主佩服,吟的確實如此,確實這樣,是這樣的。好,為了獎賞二位大人吟詩雅興,再繼續上菜,我們晚上再接著吃菜,今日我們盡情暢所欲言,開懷不休。」
於是,未到晚上,就緊接著又上來晚上的菜。
看著菜,越來越感到味香撲鼻,馬文裡又不由的想起了山下的五個護衛來了,不由道:「帥主,我們來的是七個人,那五個人,都是元帥的貼身護衛。為了安全,為了能與帥主達成共識而到達背離山,元帥怕出意外,特派了他的貼身護衛五人護送我和宇文大人,他們如今都在山下,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黑衣魔女道:「竟有這等事?怎可如此慢待元帥的貼身護衛呢?」說著,便抬頭一找金玉明,見金玉明正驚恐的看著她,便忽然憤怒而起,威嚴看著金玉明道:「金玉明,你如何要不把那五位英雄都一齊帶上山來呢?」
金玉明兩腿一軟,一下子雙膝跪下來道:「帥主,帥主,在下知罪了,請帥主責罰。」
黑衣魔女厲聲走向前:「今**慢待元帥的官差,本當將你交給元帥發落,可是元帥未在這裡,現在就有元帥派來的二位官差代替元帥發落你吧,任憑二位官差大人如何處置你,本帥主決不干涉。好,二位大人,現在本帥主就將金玉明交給二位大人,任憑二位大人如何處置。」
金玉明跪著轉向二位官差,道:「在下金玉明有眼珠,今日冒犯二位官差大人,怠慢五位還在山下的英雄,願聽二位官差大人處置,二位官差大人不管如何處置在下,在下都毫怨言,都甘心情願。」
馬文裡見說,覺著金玉明道還沒有怎麼難為他們,道是山下的那個康堂主看樣子就像要把他們當成豬當成牛殺。若不是他們小心謹慎,足智多謀,他們有幾個命幾個頭,那有豬那有牛那麼抗殺呢?說不定早就被他們當成豬牛一樣被殺了。於是,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冷顫,上下牙顫抖道:「色,色色色這,這不管金堂主的事,都是那個康堂主要把我們當成豬牛來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