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秀女道:「惡魔,你還算一隻貓?貓能專幹你這樣的惡事?」
黑衣魔女道:「哼,我量你在我面前也沒有這個膽量和我玩。既然沒有這個膽量,就乾脆老老實實的等著聽我什麼時候將你們五馬分屍。」
「呸。」紅秀女道:「我敢和你玩,你還敢把我們放了的嗎?敢讓我們走出這背離山去嗎?」
黑衣魔女道:「在我面前有什麼不敢的?不過那樣玩的遊戲太長了,沒有意思,會用時太多影響休息,我想馬上讓你們知道,不過道理和你們走出背離山是一樣的。」
紅秀女道:「怎麼個一樣法?你說說看。」
黑衣魔女道:「就是我先讓你們逃出二百步去後,本帥主再去追你們,不過追上之後,本帥主要先給你們折斷雙腿,這樣你們就不可能再逃了,本帥主也就放心了。本帥主給你們二百步,你們這二百步,無論怎麼逃,向那逃都可以,隨你們自己便,有你們自己挑,你們看可以嗎?要是覺著不行再四百步?」
紅秀女看了看黑衣魔女,回憶起在路上遇到黑衣魔女的情況,知道在黑衣魔女面前,無論如何不管怎樣也是逃不掉的,休說二百步四百步,就是一里二里五里十里,只要黑衣魔女要追,也沒有追不上的,於是,紅秀女就問黑衣魔女:「惡魔,你到底還算不算一個女人?」
黑衣魔女被問愣了,瞅了瞅紅秀女,道:「你為什麼這樣問?為什麼又轉了話題?你問他們還是不是男人這還有情可原,可你為什麼問本帥主是不是女人?你問本帥主還是不是女人是什麼意思?本帥主不是女人又是什麼?」
紅秀女道:「既然你自己也承認自己是女人,那麼我問你,你一天之中都大便幾次?小便幾次?」
黑衣魔女道:「大便幾次,小便幾次,你都要記著嗎?」
紅秀女道:「如果你不記著,你總記著你這一天總不會不大便不小便吧?」
黑衣魔女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噢,我明白了。」說著,轉頭問衛青道:「怎麼回事?」
衛青道:「帥主,休聽紅秀女胡說八道。白金娥說要去大便,我們考慮我們都是男人不方便看著她們去大便,就不給她們解繩子讓她們憋著。可白金娥說不行,憋不住。她說憋不住我們也再不管了,反正說不定帥主天亮後就把她們五馬分屍了。」
黑衣魔女道:「她莫非自解了穴道?」
衛青道:「是的,我正要過去再給她點動穴,卻她們猛然自斷繩索,我們就打了起來,如果她們憋不住要去大便,還能和我們打嗎?因此她們說大便是假,想逃走才是真的,請帥主明鑒。」
黑衣魔女道:「哼,原來是這樣?紅秀女,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紅秀女道:「如果我們不是要去急著大便,能急的打起來嗎?帥主可是女的,不信帥主就親自跟著我們去看看。再者,大小便乃是人之常情,帥主也是女的,可以想想,我們到了背離山這麼長時間,難道這麼長時間中,就不可以大小便嗎?大小便有可能是假的嗎?再說了,我們都是被蒙著眼到你們背離山的,你認為我們知道怎麼逃嗎?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我們可能逃出去嗎?不可能逃出去的事,我紅秀女會這樣蠢認為可能逃出去嗎?限制不讓我們大小便,把我們逼急了,我們寧可明知道不可為,但是我們也要為,這是被逼的被迫無奈沒有辦法的辦法,難道帥主認為不是這樣嗎?難道帥主就不是人間的人,連這些都不能理解嗎?這正是所謂士可殺而不可辱,死簡單,辱難受。」
黑衣魔女道:「好,就算是這樣。那麼,我給你們時間,你們現在就可以去茅廁了,給你們一刻世間,足夠了吧?但是回來,再要鬧騰第二次,必死無疑。好,你們現在可以去了。衛青,費禕,你們二人領她們去茅廁,只要她們要逃,你們大喊一聲就夠了。」
衛青費禕道:「尊命。」於是,對紅秀女白金娥道:「二位,請吧。」
紅秀女道:「如果你們能同你們帥主這樣,我們也不用費這麼大勁打鬥了。」
衛青道:「哼,什麼也別說了。」便與費禕在前面引路。
若一刻鐘,紅秀女白金娥上完茅廁回來,黑衣魔女吩咐五個堂主道:「若她們二人再要大小便,儘管讓她們去,你們都跟著在茅廁外面看著就行了。若紅秀女白金娥要趁機逃走,你們就大喊,那時,本帥主自會趕到。到那時,本帥主抓住她們,給他們折斷腿,看她們再有什麼話說?都聽到了嗎?」
魔道五堂主道:「都聽到了。」
黑衣魔女又對紅秀女白金娥道:「你二人儘管想著逃走,實話告訴你們吧,在我們魔道到現在還沒有能逃走的人,你們兩個外人進來那就更不用說了,可以這樣告訴你們,你們要逃走逃出去的可能幾乎就是ま,沒有一點希望。退一步說,你們就是逃出去,還能逃過我的追殺嗎?就是讓你們先走一個時辰,我也會在不出一個時辰之內追上找到你們。你們想想你們在來的路上,你們感到在本帥主面前還能逃得了嗎?休說讓你們走一個時辰本帥主去追你們,一個時辰,告訴你們吧,你們連我的五關也過不去,更不用說逃走了,因此,本帥主奉勸你們,千萬不要惹著本帥主火。到那時,你們儘管快要死了,但本帥主也不惜讓你們皮肉再額外遭罪,你們二人都聽到了嗎?」
紅秀女道:「哼,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不是這樣,為什麼對我蠻有威風,而對屠村殺人的官兵威風又那去了?如此還能算是好樣的嗎?我紅秀女雖然技不如人,今天落在你手,可是就是死了,也問心無愧。這也是我紅秀女活該自投羅網落在你這惡魔小人的手裡。我死了,沒有什麼感到愧對的,愧對的就是我的鄉親,我的師弟,我的妹妹。可是他們又都會理解我這是萬般無奈的。而你呢?又有那個人會理解你的所作所為?又有那個人會容忍你的所作所為?你可以自己想想,是不是這樣?因此,你還有什麼好威風的?在我面前耍這樣的威風還有什麼用?你知道我並不會上你的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