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白怪出現的時候,沒有蒙臉,白怪的形象,讓黑衣魔女看的十分分明,似乎那時白怪也不怕她看到白怪的真面容真形象。
第二次,白怪又蒙著臉,和黑衣女怪一樣蒙著臉出現,好像他們在一起出現時臉象不想著讓人見到真面目似的。
那第二次出現為什麼會這樣呢?白怪單獨出現不蒙臉,而和黑怪出現的時候要蒙著臉呢?這讓黑衣魔女感到奇怪,認為白怪完全沒有再蒙著臉的必要啊,這讓黑衣魔女感到反常,感到一定有原因。
可又是什麼原因呢?什麼原因會讓黑白雙怪一起出現的時候變成這樣呢?讓人心裡費解。難道黑白雙怪出現本身就是這樣的嗎?難道白怪的第一次出現是他的失誤嗎?誰信這樣的高手會有這樣的失誤。
再難道說是黑白雙怪兩個人長年在一起,還會故意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和本來面目嗎?如果說他們不讓外人看到他們的本來面目那還有情可原,可是他們兩個長年在一起蒙著臉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和本來面目這就有些讓人感到不解和感到奇怪了。這又誰會信會是這樣呢?
白怪第三次出現,那麼也就是今日了。今日這個白怪單獨出現,為什麼又忽然蒙著臉了呢?這又是為什麼?為什麼第一次不怕看,而這次又怕看了?這更讓人感到不解,感到白怪再有必要蒙著臉嗎?
通過三次白怪的出現,黑衣魔女把白怪蒙著臉,和不蒙臉的樣子臉型,乃至和三次出現的身形,都在心裡想了一遍,都讓她的結論是,白怪即像白雄峻,卻又不像,即想著不否認,卻又感到不可能不否認,心裡有種隱隱約約直覺感到,白怪你說的不像白雄峻,卻又帶著當年已經死了的白雄峻的一些樣子,雖然當年沒有看到白雄峻的臉,卻有這樣的感覺。可你要說是吧?當年白雄峻又明明死了。
由此,如果白怪就是白雄峻,那麼,黑衣魔女再聯想到黑怪樣子和形象,她雖然只見過黑怪一次,又是在黑怪蒙著臉的情況下,可是現在讓她仔細想想,她感到黑怪確實有些地方讓她感到具備著她的師傅黑衣達尼的一些樣子和讓她這樣感覺這是不可否認的。可再仔細想想又感到不是太像。
特別最明顯不像的地方她感到師傅沒有一個和她一樣象男人的聲音,再出此之外,仔細想想黑怪的身形也和黑衣達尼是似像不像,那臉型也讓黑衣魔女有這樣的感覺,也感到似像不像。
由此,黑衣魔女又很難下確定黑怪就是黑衣達尼,而是感到不是的可能正在上升。特別眼前黑衣達尼的屍骨更能說明一切。
可是白怪,她又總覺著想否認,卻又心裡無法讓她徹底否認,和再心裡不疑,而是總是在她的心裡說不是又怕是,說是又感到不是,而疑心疑鬼難以決定。
特別白怪兩次出現手裡又都拿著的浮塵,從今日看來那確實是師傅黑衣達尼的浮塵
,特別這次又拿著師傅黑衣達尼讓人感到的真筆字跡,這更讓人感到不能小視,更讓黑衣魔女疑心重重,感到驚恐,懸疑,感到無法下結論。
由此,憂心之下,無法下結論的黑衣魔女,又只能用哭聲和眼淚來掩蓋自己內心的驚恐迷茫,和一時的不知所措。
特別黑衣魔女的性格,她無論做任何一件事,都不想把自己蒙在鼓裡去盲目的無把握的去做,把自己蒙在鼓裡盲目的去做這不是她的一貫作風。既然眼下無法下結論,既不能說明黑白雙怪就是白雄峻和黑衣達尼,又不能直接否認黑白雙怪不是白雄峻和黑衣達尼,她自然不想著冒一分風險的去讓自己決定事關重要的大事。
看著師傅黑衣達尼墳內這一切的樣子,再看看黑衣達尼的屍骨,再在心裡想也感到想不出個頭緒來,黑衣魔女感到既然沒有結果,光靠想也是沒有用的,光自己想下去,哭下去也解決不了問題,於是黑衣魔女也就不想著再想了,也不想著再哭下去了,就讓自己站起來,再向下瞅瞅黑衣達尼的屍骨,不由道:「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可能再活了呢?決不可能,既然是已經死了多少年了的兩個死人,又怎麼可能會是黑白雙怪呢?更不可能。」
到此,黑衣魔女又猛然感到自己把心裡想的又從嘴裡說出來了。就不由的瞅瞅兩邊的她的那些師兄師弟,她的那些魔道堂主,為了壓住他們,便狠狠的道:「哼,黑白雙怪就是黑白雙怪。原來是黑白雙怪偷走了師傅的拂塵,來盜過師傅的墓。此仇此恨,一定要報。黑白雙怪,本帥主與你勢不兩立,你認為你們盜了師傅的浮塵,再拿著師傅的假筆跡就能唬住我嗎?哼,現在想想,越想越是無稽之談,你們不想想,死了的人怎麼會復活呢?這能騙過誰?難道還會是兩個人的鬼魂嗎?是鬼魂這又怎麼可能呢?鬼魂又怎麼可能在大白天把活人救走了呢?」
由此,黑衣魔女又聯想到大白天黑白雙怪救走項紅妮的事,再想想那時的樣子,卻又感到不可否認的黑白雙怪又就像白雄峻和師傅黑衣達尼的樣子,黑怪身上穿的黑衣也像,白怪身上穿的白衣也像,又讓她的腦子又一下子亂了。
可她這次卻又心裡明白,這些,她知道一時半會是想不不明白的,她感到現在在心裡,在腦子裡,只能越想越亂,只能或者讓自己失控再不聽自己指揮,說不定還能讓她的那些師兄師弟的堂主看出她出醜來。於是,她再不敢想了,抬頭看看太陽已經偏西不早了,再一次轉頭看看師傅黑衣達尼的屍骨依然存在,確信棺材不是空的,心裡知道也再沒有必要這樣放著了,於是就想乾脆先埋上事,不能因為這事複雜而把自己在這纏住不可自拔,於是,黑衣魔女又吩咐魔兵道:「現在師傅既然已經出來透了氣,並且已經出來透了這麼久了,那麼可能也已經透過氣來了,現在就把師傅再埋上吧,好讓她早早回去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