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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百ま二回悲憤眼中噴怒火 文 / 安奇趣記

    在一旁的紅真軍師,已經早心裡猜出了**分來了,因為他看到紅衣魔女的樣子,就如洪將軍洪雲秀中了法寶時的樣子一樣,就心道:「紅衣魔女這肯定也是中了法寶,可誰能讓紅衣魔女在那麼多人面前,都渾然不知的情況下中了法寶呢?又只有紅衣魔女自己中了法寶這樣,其他的堂主都沒有事,這不是紅衣魔女自己又會是何人呢?那麼紅衣魔女為什要讓自己中了自己的法寶呢?這其中必有她的為難之處,那麼紅衣魔女心裡又會有什麼為難之處呢?難道說她現在又不願意去血洗三山去殺人了?要去血洗鳴嶧山的時候,她的態度可不是這樣的,態度是那樣堅決,對著黑衣魔女振振有詞,簡直是無可改變,可那現在為什麼又會這樣了呢?這其中必有原因。」

    想到這裡,紅真道人就開口道:「帥主,貧道知道項姑娘這是怎麼的了。」

    黑衣魔女道:「軍師,你說她這是怎麼的了?」

    紅真道人道:「自從來到山上之後,我已經看到項姑娘這是第二次作了,作的那一次是貧道把她救醒的。她醒了後,還囑咐貧道,讓貧道給她保守秘密,她特別懇求讓貧道千萬不要告訴帥主,她說不願意讓大姐知道為她擔心分心,大姐每天為魔道的事就夠忙的了,她說她不願意再為自己的事給大姐添亂,以往貧道之所以不放心要和項姑娘一起去,就是因為這個難言之隱,沒想到項姑娘一路上因為勞頓,又果然昏迷過去了。」

    黑衣魔女見軍師說的振振有詞,不慌不忙,說的自然,前後一比較一對照,就有些心動,便道:「這個小妮子,她這樣怎麼不早告訴本帥主呢?卻原來是這樣。軍師,在醫道方面我是不懂行的,還請軍師再把她救過來救醒吧,讓她醒過來也好早以回去歇息。」

    紅真道人見說,心道:「在鳴嶧山時,師傅曾經說過在江湖上有一種藥可以讓人昏迷,這種藥後來被有些人用來製成防身的法寶用在殺斗上,還有時候在戰場上兩軍交鋒時,兩將拚殺為了殺敗對方作為取勝的法寶使用,所以在下山時,師傅還特意給了他一些解藥,以備不時之需。在背離山前,他看到洪將軍中了法寶從馬上跌下來,認為洪將軍可能就是中了師傅所說的這種法寶,那時他自己本身就受了傷,身子動不得,況且又沒有時間在魔道那麼一群人面前,讓他向前去救洪將軍。在上了背離山後,他見紅衣魔女有辦法救醒洪將軍,所以也就壓在心裡順著事態的自然變化,自己不做聲張,沒想到後來還果然洪將軍被紅衣魔女救了過來。」

    想到這裡,如今紅真道人看到紅衣魔女自己又這樣了,心道:「項姑娘自己不得己這樣了,如今我不救她誰救她?我不給她解圍誰給她解圍?再說拖下去再不給項姑娘服解藥,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在那麼多人面前中了這種法寶而別人渾然不知,只有是自己暗中吃了這種藥,如果是吃了,再不及時相救服解藥的話,會有生命危險的。」於是,紅真道人想到這裡,就再也顧不得多想了,就連忙從身上囊中取出一小包藥,看著黑衣魔女急切的道:「帥主,如今項姑娘已經昏迷不醒,已經自己不能服藥了,必須要用熱水給她服下去才是。」

    黑衣魔女連忙著急的吩咐魔兵去取熱水來,紅真道人就小心翼翼的把藥放進熱水裡,再用小匙子攪拌均勻了,再一匙一匙的給紅衣魔女向嘴裡餵藥。果然,紅衣魔女在服了解藥後,只一會兒工夫就醒過來了。

    紅真道人見紅衣魔女一醒過來,心裡這才如釋重負般的放下心來心道:「果然就是和師傅說的這種藥一樣。」於是這才情不自禁的擦了擦臉上因為緊張害怕擔心而出來的冷汗,道:「項姑娘,你看看,你又作了,你還不讓我和帥主說,這不?你在路上又作了,要是你早讓我和帥主說了,讓我也跟著你去,你又怎麼會這樣呢?」

    紅衣魔女聽到軍師這樣說,一睜眼又見軍師手裡端著碗手裡還舀著匙子,就一切都明白了,知道是軍師可能手裡也有這種解藥,所以就順著軍師的話道:「軍師,謝謝你又把我救過來。」

    這時,黑衣魔女道:「妹妹,你這樣,你應該早告訴我的,你早告訴了我,我也好心裡明白不會誤會你了。」

    紅衣魔女一聽到黑衣魔女叫她妹妹,就立刻怒火心中燒,猛然睜眼用很認真而又憤怒的目光看著黑衣魔女這個像魔鬼一樣的惡魔大姐,眼裡瞬間噴射著仇恨的火花。

    琨儀德廣琨儀德功紅義道人與眾豪傑,復向雲山進,越欲到達雲山,琨儀德功心裡越難過,越不好受。想起飛雲掌門慘死在四大猛獸手裡,和鳴嶧山在魔道面前付之一炬,便不由忍不住咬牙切齒,眼裡充滿無比的憤怒,難過道:「魔道,黑衣魔女,還有四大猛獸,我與你們勢不兩立。飛雲掌門,我們又要相見了,老朋友啊,我們怎麼會這樣?。」說著,就控制不住的哭起來。

    紅義道人道:「師傅,別難過了,越是這樣殘酷,我們越要激勵起鬥志,越要與他們拚殺到底,我們也越要拯救天下武林,不能讓魔道和黑衣魔女,不能讓四大猛獸的陰謀得逞。」

    琨儀德功仍忍不住難過的流淚道:「只是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啊。」

    琨儀德廣道:「師弟,現在這不是哭的時候,你不看看我?我的法華山不慘嗎?可是我現在能哭嗎?」

    琨儀德功強忍住聲,道:「好,師兄,我不哭了,我知道現在這不是哭的時候,可真沒想到怎麼會這樣,開始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

    琨儀德廣道:「師弟,你這是怎麼了?這不是你到法華山的時候,和我說的話應驗了嗎?你是不被眼前的難過難過糊塗了?只是雲山,不幸又被我的話應驗了,難道這是神靈讓我審時度勢去對飛雲掌門說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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