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幾口,白金娥感到實在嚥不下去了,在她的腦海裡,其實也早已和紅秀女一樣,屍體的慘象,更是讓她感到不等嚥下去就要上來。紅秀女見白金娥不吃了,就也不吃了,就也把燒餅和水葫蘆放起來,見馬已經不吃了不喝了,就道:「妹妹,走,咱們再繼續往東趕路。」
二人上馬出了村,趁著夜色,又繼續踏上了東行的路程,這次是快馬加鞭,不知她們何時才能到背離山。
張果老呂洞賓鐵拐李漢中離,這揚州現在在膠東剩下來的四仙,在雲山腳下與六山掌門相別之後,四人在行走之間,此時注意留心看到地上來時看到地上滿地被殺慘死的屍體,有些就是和雲山武林豪傑的屍體死的症狀樣子是一樣的,張果老道:「看來這是和殺雲山眾豪傑一夥人幹的。」
呂洞賓向前看看那些遭慘殺而死的人的屍體,他們當中一看很明顯有些就是武林中的人,有的是些平民百姓,呂洞賓道:「是誰這麼殘忍?竟然會連百姓和武林中的人一塊共同殺死?看他們死的證狀,確實就是和殺雲山的人是一夥干的。」
鐵拐李也向前看著屍體道:「如此殘忍的事,只有殘忍的人才能幹出來,我們不妨四處打聽一下,看看這裡什麼樣的人這樣殘忍?什麼樣的人最殘忍?」
呂洞賓道:「這裡已經被屠村殺的家家戶戶少見人煙,路上行人被殺的又如此見不到一人,我們向那裡打聽?況且武林中的事,平民百姓也不可能知道啊。」
張果老道:「我們就跟著這些被殺的人向前去找人,我就不信會碰不到我們的仇人。如今雲山已經遭洗,看來也有些時候了,兇手在血洗了雲山後,一定不會再在雲山周圍了的,況且這裡的人已經被殺的幾乎再不見一個人影,人已經早要被殺的絕跡了,兇手一定不會還在這裡殺人,一定又到別的地方去殺人了,所以,我們趁著兇手還沒殺淨人還在殺人,我們一定要趕快找到兇手。如今我們不知道兇手去的方向,我們來的方向雖然有兇手殺人的痕跡,但我們沒有看到兇手,這說明兇手已經早在那個方向殺了人到別的方向去了,因此,這個方向不用去。再其次,我們從西方來,在來的時候,也沒有看到用這種方法被殺死的人,這說明這個方向我們也先可以不去,如今只剩了兩個方向,兇手會不會正在這兩個方向還在殺人呢?」
呂洞賓道:「能夠置雲山群豪傑於死地的人,必然是武林高手,如此的武林高手,他們一天都不知要變換多少個地方,就是我們走對了方向,又怎麼可能會碰到他們呢?這樣找到他們的幾率微乎其微。」
張果老道:「都是我現在騎著小毛驢不能走的快,要不然我們也可以加快度去尋找他們。」
呂洞賓道:「我們剛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還不瞭解這裡的情況,我們就是找人度再快,也不可能馬上找到啊。」
張果老道:「如此我們還要到嶗山去,到嶗山我們就可以問問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也可以再到蓬萊去看一看。」
呂洞賓道:「在未來到膠東的時候,我們都曾經盼望著到蓬萊去看一看曾經在那裡過海的八仙,可是我們來到膠東,還沒去,轉眼有八人就剩下了四人,我們再如何去蓬萊呢?思想起何仙姑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來,真就讓人心碎。」
張果老落淚道:「如今我們雖然有八人變成了四人,可是他們四人仍然在啊,仍然在跟著我們,我們走到那裡,他們也會跟著我們到那裡的。」
呂洞賓道:「也是,如此我們一邊尋訪著仇人的蹤跡,一邊東行,是先到蓬萊還是先到嶗山?」
張果老道:「蓬萊和嶗山都在東海之濱,我們不妨先到蓬萊去,如果還沒有尋訪找到我們的仇人,我們也好再放心的去嶗山,與嶗山的各門各派去對付寒風刀這伙江湖殺手。」
呂洞賓道:「果老說的也是。」說著,就看了看一言不的漢鍾離,道:「漢鍾離,你如何一言不?」
漢鍾離難過道:「我的心裡心亂如麻,心碎如刀割,山東怎麼會這樣?完全是一個亂世,當初知道這樣,說什麼我也不會贊稱到這個地方來。我為他們四人而心碎,我看到他們,就又想起了我的妻子,兒子,和兒媳婦的慘死,渀佛就如昨天一樣,如今我還有什麼話可說呢?你們要怎樣做,我就跟著怎樣做就是了。」
呂洞賓也異常難過道:「漢道俠,別難過了,常言道冤有頭,債有主,所有的仇恨一定都會有個報應的,像寒風刀之流,嶗山派現在欲除掉他們,我相信,一定會有這一天的。」
漢鍾離道:「我自從妻子兒子兒媳被殘害之後,走遍了大江南北,尋找寒風刀這個仇人,卻如何膠東這偏僻之地就沒有來呢?如何就沒有尋到他呢?」
張果老道:「也許你早來到膠東也未必能找到寒風刀,以前他沒有出名的時候,你又怎麼知道他在膠東呢?不是嶗山道人在揚州路上碰到我們,我們又怎麼知道他在膠東呢?況且以寒風刀現在的武功,他們都是居無定所,來無蹤去無影,你又如何能尋找到他呢?現在既然我們已經來到了膠東,既然答應要到嶗山去一起除掉這四大猛獸,因此現在除掉四大猛獸和寒風刀就不是你的家事了,因此希望你不要自責。」
漢鍾離道:「我的家事事小,為何仙姑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報仇事大,我恨不能抓住兇手,將他們碎屍萬段。」
呂洞賓道:「如此,既然我們已經確定了方向,那我們就東行,先到蓬萊,再到嶗山,鐵拐李,你認為怎樣?」
鐵拐李道:「那就咱們向東走?」
八仙東行要到蓬萊,一日,他們先走到了渾天山下,老遠見到渾天山上有山廟,因此就上了山。上山一看,見廟裡道人都被殺了,他們的死狀基本上和曹國舅韓湘子藍采和一直,也和雲山群豪傑的死狀一直,張果老道:「這必然也是那夥人干的,這不是一夥普通的人,這夥人必是武林高手,難道就如他們所說的,是魔道干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