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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保衛洪家莊 二百七十九回:師徒情義如隔山 文 / 安奇趣記

    黑衣魔女為了給紅衣魔女從心理上造成震懾,一個隱身法離開帥主堂,騰空而起,直向江湖上四大殺手去的方向飛去。

    黑衣魔女離開背離山,在空中向下看著,見地面上武林中的人物來來去去,看上去都是那樣神秘,黑衣魔女笑道:「此乃螞蟻之奔忙,他們看上去雖然都是比較神秘,其實一想也沒有什麼可神秘的,他們就是再神秘,只要我魔道對他們一開殺戒,他們的命都保不住了,還再有什麼神秘的?哼哼哼,看著他們的神秘,真是可笑,可笑愚蠢到了極點。哼哼哼,現在我還顧不得他們,我要先去看看四大殺手,現在眼前唯一重要的就是四大殺手能不能順利的向江湖武林開刀了,只要四大殺手一向江湖武林開刀,我就可以再毫無顧忌的下令魔道向江湖武林開刀了,和江湖四大猛獸互相配合,給江湖來一個空前的大屠殺,讓我魔道所到之處,所向匹敵,再不生一人,務必要全殺淨了,不留一個活口,別再把我魔道對他們大開殺戒的事讓天下武林知道,那時別壞了我統一武林大計降禍四大猛獸的大計,別壞了我坐天下武林盟主的大事。」

    想到這裡,黑衣魔女再繼續向前飛,卻向前飛行的時候,老遠就看到一個人坐在一個高高隆起的山石上,樣子像在盤腿打坐練功。黑衣魔女見此情景,不由心裡有些奇怪感到吃驚,道:「世上還有如此閒人?還在休閒自在的打坐練功,看那山石矗立之高之陡,看上去就如一根高高隆起的石柱子,看那石柱子之高法至少離著那山平面拔起有兩丈高,卻那石柱又不是跟粗,直直矗立看上去是很不容易向上盤登的,如此高的石柱,此人能安心打坐在上面練功,此人必不是一般的江湖中人。」於是,黑衣魔女再向前飛行,欲要到近前去看個究竟,看看這人到底是何人有如此本領。

    藍采和的爹娘見藍采和跪在地上這樣嚷求,捂著臉落著淚,見藍采和不斷不停的嚷求,藍采和的娘就心軟了,落著淚道:「他爹,就讓孩子去吧,孩子這樣願意去武館學武,我們能不讓他去嗎?」

    藍采和的爹流淚道:「他娘,去武館學武事小,當心惹了曹家事大啊,倘若咱們的采和往後果真惹了曹國舅,你說,到那一天,咱們一家人該怎麼辦啊?搭上孩子的命不說,恐怕會連咱們全家四口的命也會都搭上了啊,孩子他娘,你再想想,這去武館學武咱還能去嗎?」

    藍采和的娘為難了一會,就哭道:「采和,快起來,咱不去了,你爹說的對,這武館,咱這武不能去學了啊,咱們惹不起曹國舅家啊,咱們既然惹不起,難道咱們還躲不起嗎?」

    於是,就上來把已經哭的更加傷心的藍采和拉起來,強拉著藍采和,一家人就一路上哭著返回了家。

    來仙武官的武師,在武館裡等了一天,也不見藍采和的父母領著藍采和來,就心裡十分納悶,道:「不是都說好了嗎?怎麼會沒有來呢?難道又變掛了?那麼好的一個孩子,那麼肯學習武藝,卻怎麼又會不來了呢?」

    到了第二日,又等了一天,武士還不見藍采和來,武士便歎道:「怎麼還不來呢?難道說會真不來了嗎?」

    第三日,武士再等了一天,卻仍不見藍采和的影子,武士便搖著頭道:「真是可惜,太可惜了。這樣的好弟子,我真是捨不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待我明日去看看。」但轉念一想,又難過道:「如此,我就是再捨不得,也不可以去的呀,如果我去了,萬一人家就是不願意到我這裡來學了,我這不是去強人所難嗎?這不是去讓人家為難嗎?如此,我老臉還再有什麼光彩?」想到這些,武士就只好作罷,就把這件事再不往心上放了。

    卻藍采和,雖然跟著父母回到了家裡,在父母那樣流著淚的苦苦勸說下,只好點頭答應自己不再到武館去了,但他每天到村頭自己去練武的時候,都不免又再想起了師傅來。在他的心裡,他感到師傅是那樣的好,是那樣的可親,是那樣和藹的一個老人,他每當想起這些來,就眼裡落淚,就想著要去見師傅的心無法控制而迫切。

    終於,有一天,藍采和想師傅想病了,父母拿飯來給他吃,飯拿到眼前,他都連看也不看,嘴裡老是隱隱約約的念著師傅,師傅。

    藍采和的這個樣子,未免讓他的父母看了心裡難受,可又無可奈何,他們想來想去,流著淚商議要到來仙武館去試試,卻還是最終害怕曹國舅家勢大,怕惹不起,再覺著曹國舅那麼凶,曹家他們實在惹不起,於是就又只好再流著淚作罷,還是沒有辦法答應兒子。如此,直到藍才和的病漸漸好了之後,藍采和仍然沒有得到父母同意到來仙武官去學武。

    來仙武館裡的武士,開始感到藍采和不來就不來吧,等了三天見藍采和仍然沒來,再也沒有拿這當回事,但在後來的日子裡,他的心裡又奇怪的怎麼也忘不了藍采和,特別藍采和那幼小懂事的樣子,藍采和的聲音,藍采和跪在他眼前,那一雙會說話向上看著他流淚的眼睛,都讓武士越來越難忘,就像藍采和時刻在他身邊一樣,他睜開眼,有時候就像幻覺一樣,藍采和跪在他眼前,他再仔細睜眼要看個分明時,卻才知道這是幻覺。他閉上眼睛,又好像感到藍采和就在他身邊,就跪在他眼前,在叫他師傅,他再睜開眼,看看還是沒有,弄的武士白天整天魂不守舍的,不一定什麼時候就走了神。在他的心裡,讓他無比的難過,他剛剛看好了一個這樣好的徒弟,卻要連一天的師徒緣分也沒有,他心裡整天感到空蕩蕩的,有說不出來的惋惜,也有說不出來的思念,整天心裡忘不了藍采和的樣子。

    終於,有一天,武士終於想藍采和想的得了相思病了,特別在病了後,晚上半夜,又夢見藍采和,夢見藍采和雙膝跪在地上,正向上看著他,那雙眼睛裡充滿了淚水,含著淚向上看著他,道:「師傅,你就是我的師傅,我已經拜了了你為師傅了,你再不能不要我了吧?你快要著我吧,師傅,你咋不要我了呢?」藍采和說著,就向地上叩頭,叩著頭哭出聲音來了。

    藍采和這樣一哭,師傅也跟著哭,師傅連忙哭著向前把藍采和拉起來,流著老淚道:「采和,我的好徒兒,師傅何時不要你了?你就是師傅最好的徒兒,這麼好的徒兒,師傅何時會捨得不要呢?徒兒,你怎麼不來見師傅了呀?」

    藍采和哭著道:「師傅,藍采和心裡就是天天想著師傅,可是,卻老是不能去見到師傅,師傅,藍采和心裡好想你啊。」

    師傅也忍不住跟著哭道:「采和,懂事的徒兒,你心裡想師傅,你又那樣的想著學武,而你不來見師傅,你一定有你苦衷吧?是不是你父母又不同意了?」

    藍采和搖搖頭,道:「師傅,你別問了,我不能說,請師傅再別問了。」

    師傅把藍采和一把摟進懷裡,流淚道:「徒兒,師傅知道你有不能說的苦衷,即然不是你父母不同意了,那再會為什麼呢?」

    藍采和道:「師傅,你是想不到的,你就別想了,你想也不會想上去的,我知道,如果師傅為了我的事,再去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再讓師傅惹上麻煩,徒兒就會再連累害了師傅的,所以師傅,你就再別問了。」藍采和說著,就難受的哭起來。

    師傅跟著哭道:「上天啊,我本來認為得了采和,就像自己有了兒子一樣,可是,上天這是為什麼嗎?為什麼不讓我得采和這樣的好徒兒呢?為什麼嗎?我死不冪目啊。」

    說著,就難受的放聲大哭,一直哭著醒了,這才知道自己在夢裡又見到了藍采和。於是,心裡再回顧著那個夢,就越發感到更想念藍采和,越想念藍采和,眼裡的淚就止不住,哭著難受,一夜再難受的睡不著覺。

    藍采和,心裡想師傅想的大病了一場,病好了後,又夢到師傅也想他想病了,於是,他心裡更是不安,一個人出來到村外練武的時候,他人在那裡練武,卻心老是想著師傅。練著武,就像感到自己六神無主一樣,一邊練著,他嘴裡一邊不由的喊著師傅,心裡也越發更加迫切的思想著師傅,最後,他終於心裡想師傅想的迫切急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就拔腿向鎮上跑。

    一邊跑一邊流著淚大喊:「師傅,師傅,我來了,我來了,我藍采和來了,我知道師傅想見我都想我想病了,師傅,我這就來看你來了,我藍采和也想師傅都想病了啊,我才病好了啊,師傅,我今日就要去見你了,我一定要見到師傅,師傅,我的師傅,我來了,我來了,我藍采和來了?」喊著,藍采和就邊喊邊向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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