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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保衛洪家莊 二百六十七回:美麗姑娘受折磨 文 / 安奇趣記

    五六子折磨羞辱夠了粉面小韓,又轉回身來,又來到賣藝女子的面前,道:「你看到了吧?我對待男美人是怎麼對待的,可我對待女美人就不同了。」說著,再把臉上的血用手一摱合,把滿手的血向賣藝姑娘的臉上一摱,道:「你今天給我打出血來了,你也不能不出血,我也要讓你出血,不過我要先徵求徵求你的意見,你願意讓那裡出血吧?」

    問著,再把手向自己的臉上一摱,還不等賣藝女子反應,又道:「你說吧,你在我的面前最好放聰明點,否則,就是自找難看,你要明白,你現在一切的反抗都是沒有用的,你先會要嚼捨自盡,你也不想想,嚼舌能自盡了嗎?肯定不能,有多少人像著嚼舌自盡,可是到頭來怎麼的?不但嚼了捨,還讓自己從此變成了一個啞巴,還自己遭了半死不活的罪,到後來,還是沒有自盡,反而讓自己沒有舌頭活著比死了還難受,因為從此再也不會說話了,吃東西再也不方便了,這樣不是活著更急人嗎?」

    五六子得意的看看賣藝的姑娘,看著停頓了一會,見姑娘還沒有反應,再道:「哼,到那時,你嚼了捨的話,不但自己死不了,還再有苦說不出來,就會自己感到發急遭罪,比沒有嚼舌頭心裡還難受,你自己想想吧,你願意這樣嗎?你也不想想,就那麼一個小的舌頭,即是一劍割了去,會死了嗎?一定是死不了的,我先給你解開說話穴,讓你自己選擇,你到底要選擇讓自己那裡出血,這個自由的選擇權力我還是要放給你的。」

    說完,五六子就一下子給賣藝的姑娘解開了說話穴,姑娘一被解開穴後,就憤怒道:「無恥,下流,一個無恥的下流胚,變態狂。」

    五六子道:「不錯,你說的我都是,這年月,就這樣的人過的好,活的自在,你怎麼得吧?你要怎麼吧?想不通?可惜你沒有這樣的福分,你不就是個沿街賣藝的女子嗎?我要娶你做我的小妾,已經是很抬舉你了,不過現在不同了,我已經想明白了,我再娶任何人做我的小妾,也再不能娶你了,因為你的老爹已經死在了我的劍下,你再選誰做女婿,也不會再選我,我要是再沒有心娶你做我的小妾的話,我就是自找死路,什麼時候死都會不知道的,我會有那麼傻嗎?像你這樣的烈性女子,還不讓我早晚死在你的手裡嗎?這一點我還差點忘了,因為你太精明了,太烈了,不像你的父親,一個老糊塗蛋,到死還不知道還手,這樣的人不死還要等到何時?可我就想不明白,像這樣的一個老糊塗蛋的父親,怎麼會有出你這樣一個烈性的女兒來?真讓人想不通,要是你也能和你的父親這樣,那該多好,那樣也許你今天就不會遭受折磨了,也許就不會被我折磨夠了之後再弄死了。嘿嘿嘿,這完全是你們今日自己找的,要不你發先痛痛快快的答應了我,那該有多好啊?那樣你的父親也不會死了,那樣你也可以痛痛快快的做我的小妾了,那樣還不比你就要死了的好?可是,這一切如今說什麼也晚了,你就是再願意了,我也不會再上當,不會再去拿著我的命開玩笑。嘿嘿嘿,我現在想明白了還不晚,等你向我下手一鐵荷花把我打死的時候再想明白,那時可真就晚了。嘿嘿嘿,我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吧?不對,誰說我傻呢,我這是還沒有精到那種地步,也不對,就是傻,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還不對,就是精,還沒有精到那種地步。」

    五六子手下的一個家丁道:「大爺,也不是這樣說,應該說是就精到了那種地步,不是傻,是精。」

    五六子被家丁提醒有些不服道:「你懂什麼?你比我懂,你就不用給我當家丁了,就不用天天聽我的了,你知道精的大了就會傻了嗎?我的意思就是不要精的大了,總起來說就是精,不是傻,你明白嗎?」

    五六子的家丁見說,連忙點頭道:「明白明白,大爺說的對,我的意思也是這個意思,都讓大爺說准了,大爺就是個精的不一般的大爺,我等都佩服大爺的精的不一般了。」

    五六子道:「這還差不多,我就是精的不一般,不是一般的精,是很一般的精,這樣才像我的家丁嘛,要不我干養著你們天天幹什麼?天天干吃我的飯嗎?」

    家丁一齊笑著道:「是,是是是,就是就是,大爺的話真英明,天天養著我們,就是有用途的,要不大爺怎麼會這麼傻呢?」

    五六子道:「什麼?這不還是說我傻?你是說我養了你們這幫飯桶說我傻是吧?」

    家丁道:「大爺,不是,是說你天天養著我們這幫人,是你的太精,如果傻的話,怎麼會養著我們這些人呢?這就是大爺精才養著我們,大爺的精誰不知道?你快看看,剛才的這個賣藝的父女就沒有大爺精吧?一個糊里糊塗的死在了大爺的劍下,到死了還不知道還手,一個眼看著自己的爹爹被大爺殺了,卻還不知道為爹爹報仇,在這種情況下先昏過去了,讓大爺不費吹灰之力就弄到手了,這不正是這父女兩個的傻嗎?不正是說大爺精嗎?再看看那個粉面小韓,明明都不是大爺的對手了,卻還不知道逃跑,不知道自己先逃命要緊,卻還要傻里傻氣的來帶著這個女子一起逃,你想在大爺的面前,這可能嗎?要是這是換成了很精明的大爺,一定不會這麼傻,大爺,你說是吧?」

    五六子被說的怎麼認為都感到不好,就又怒斥家丁道:「今天你不管說什麼話,今天都不中聽,你最好今天別說了,你是存心要和我鬥嘴是吧?要和我鬥嘴好磨蹭時間,好救這女子是吧?好不讓我向這個女子下手是吧?」

    家丁一下子嚇出一臉冷汗叫屈道:「大爺,不敢,冤枉啊,那裡是這樣,再,再不敢說了,就請大爺趕快向那個女子下手吧,趕快折磨那個女子吧,我們也想著看看大爺是怎樣折磨這個女子的。」

    五六子道:「這還差不多,不過這也不叫折磨,這叫報仇,誰讓她不識事務,非要給我打出血來不可呢?非要讓我出手殺了他的父親不可呢?她這是憑著好好的小妾不給我當,非要自己找羞辱不可,嘿,嘿嘿,這就怪不得我了,嘿嘿。」

    說著,再向前一步,走向賣藝的女子,將帶血的雙手向上一抖衣袖,便頂著一個難看的血臉道:「美女,你今天自己非要這樣不可,這就怪不得我了,其實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是實在沒有辦法啊,放了你這樣的美人不折磨,多可惜,我會心裡難受過不去的,嘿嘿,美人,來吧,現在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用了,嘿嘿。」

    說著,就向前伸手,又來摸女子的臉,女子怒道:「你個天殺不要臉的下流胚,你不得好死,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

    這時,粉面小韓又大聲怒道:「你個地痞流氓,我粉面小韓今天要是不死的話,我一定放不過你,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五六子被粉面小韓喊的又轉過頭來看著粉面小韓道:「你死到臨頭,還會今天不死嗎?你今天落在了大爺的手裡,你還指望著大爺會放了你嗎?你先等著吧,別發急,一會兒我折磨夠了這個美人,讓你看夠了,我就再送這個美人上西天,然後再過去打發你與他們父女同行。你放心吧,你要到黃泉去,有這樣俊美的美人陪著你,你也不枉活此生了。好了,我現在還沒有空與你瞎囉嗦,家丁,他再不老實,在那裡瞎喊的話,你們就替我過去搧他的嘴,只要先不把他搧死就行,把他搧的再沒有聲音了就行了。」

    粉面小韓道:「你個變態狂,我們男人當中,怎麼會有你這種敗類?我為我們男人當中會有你這樣的變態狂都感到恥辱,感到臉紅。」

    五六子道:「你要紅就紅吧,看來我搧的你的臉腫的還不夠紅,你的臉本來就是個粉面,又被我帶血的手搧的早更紅了,你要再想著紅我就讓家丁幫著你紅吧。」

    說著,就高叫:「家丁,他認為他的臉還不夠紅,我先會說什麼來著?」

    家丁聞聽,連忙跑上來搧粉面小韓的臉和嘴,搧的粉面小韓的嘴一陣子腫了起來,又再繼續搧粉面小韓的臉,女子看了難過的發怒道:「你個天殺的變態狂,我就是變成鬼也不能放過你,也要來找你報今日之仇。」

    五六子道:「可惜了,可惜人成了鬼之後是什麼也幹不了的,到那時,你光顧著被陰間的閻王派來的小鬼鬼差抓著,向閻王殿上走就行了,還那裡會有時間再由著你回來找我呢?你不要在這自欺欺人說這樣的胡話嚇人,其實我一點也不害怕,在我面前提這個是一點用途也沒有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五六子,一隻手有五個指頭,一隻手有六個指頭,不是從小被嚇大的,是自己長大的,嘿嘿,我還忘了,想起來要給你殺殺野性了。」

    說著,又隨手從腰間抽出一根皮鞭來,就惡狠狠的向姑娘的身上抽了起來,抽的姑娘身上的血印子透過衣服一根一根的染了出來,疼的姑娘死去活來,尖叫聲刺耳鑽心不斷,邊上的村民看了都跟著哭,都看不下去了,卻又都無可奈何的跟著落淚。

    多麼好的一個賣藝的女子,多麼好的一個年輕的姑娘,卻五六子先殺了人家的爹,剩了姑娘孤身一人,五六子又這樣的對待姑娘。姑娘就這樣在五六子的皮鞭下,被折磨的死去活來,都讓人看不下去。

    卻姑娘又是一個性格倔強的姑娘,被五六子抽打的昏死過去醒過來後,仍然對五六子橫眉豎目,咬牙切齒憎恨。

    一個這樣堅強的姑娘,一個多麼俊秀的姑娘,怎麼會父女今天賣藝好好的會遭這樣的大難呢?會遇上了非人的五六子,遇上這個天殺的五六子,人間的變態狂,男人中的恥辱,一個非人的男人,一個對女性下如此狠手的變態了的惡男人,連作者下筆之餘,都跟著憎恨,都感到為他感到羞恥,他的所作所為,真讓人不齒,真讓人都感到不值得把他寫出來,可是,這又就是故事的本來面目,作者又不得不把他寫出來,也好讓所有的人知道知道他的醜惡的本來面目,和變態的心態。

    五六子一陣子把一個活生生的姑娘,一個美麗的姑娘,用皮鞭一陣子抽打的不成樣子之後,又放下皮鞭,再用他那一雙帶血的手,又去亂抓被他抽打的奄奄一息的姑娘的身,讓人看起來,這完全是一個變態狂的行為,在這樣的情況下,在一邊觀看的村民百姓,都敢怒不敢言,都眼睜睜的看著五六子再繼續變著花樣折磨姑娘,再折磨摧殘這個美麗的女子,在這樣的情況下,為什麼就沒有一個人再站出來相救呢?為什麼人都會在醜惡面前見而不發呢?

    憤怒,讓人憤怒,上天,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人間有這麼多的不公呢?為什麼要生了象五六子這種人?為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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