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這三個人一進來柳升的元帥大帳,就見這三人向這一站的樣子和形象,不由把在場的人都驚得膛目結舌目瞪口呆。那三個兵卒見這三個人其中兩個提著和尚頭的一高一矮的人,就是先會他們在空中看到的兩個人,於是,就都嚇得變了臉色的對柳升道:「元,元帥,就,就是提著人頭的這兩個人,他們現在又多了一個三個了。」
柳升聞聽,也不由緊張的從帥椅上站起來,而面目嚴肅的看著這三個人。
心道先會是兩個人,現在如何又會是三個人呢?這不能不讓柳升感到意外,特別你再看這三個人一個個長得這幅猙獰的面目形象,這更讓柳升不由情不自禁的心裡驚恐萬分。
三個明軍士卒眼發直的看著那一高一矮手裡提著的血淋淋的和尚頭,都驚得的臉如死灰一樣,都呆在那裡,再說不出話來。特別又見到和這兩個人一起,又意外的有兩個人變成了三個人,這更讓他們吃驚不小,吃驚之餘又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怎麼會兩個人又眨眼間會變成了三個人。特別這第三個人,都簡直差點沒有把他們給嚇掉了魂。這第三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這三個人又如何又會這麼快的來到了元帥的帥帳呢?這讓那三個兵卒瞬間更是摸不著頭腦。
那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這三個人到底又是什麼來歷呢?如何先會是兩個,現在又會是三個?這又要從那兩個一高一矮,一大一小,到洪家莊去殺兩位法師後的行蹤說起了。
這一高一矮兩個人,擰著耳朵提著兩個和尚的首級,瞬間穿過官兵的大營,眨眼間來到一個山上。這兩個人飛身飄落到山上,其中那個高的把和尚的頭向一個石榖上一丟,兩手就「啪啪啪」連著拍了三下,就見掌聲一過,立刻有一個人從樹層裡跳出來。但見這人是一副什麼摸樣,此人看上去長了一副讓人感到稀奇和讓人恐懼的面空,這是一個什麼樣的面空,正與先會去殺二僧的兩個人的面目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先會的到洪家莊去殺二僧的兩個人,雖然是一大一小,一粗一細,一高一矮,但這兩個人,高的象高粱桿一樣,雖然高,但看上去卻很細,有時候很細看上往往就會把人顯得更高,卻又這個人又確實的高,於是看上去就更高了。但剛才出來的這個人,比那個人還高,且這個人又長的非常粗壯,並不是高粱桿,於是,看這個人的樣子和高粱桿比起來,高粱桿就不算個高的了。且這個人看上去的樣子比高粱桿兇惡多了。高粱桿與這個人站在一起,被這個人一比看上去是異常的瘦細,那臉也被這個人一比,就不叫是人的臉了,看上去像一張馬的臉,也就是說高粱桿標準長了一個長頭長臉,這張長臉看上去雖然沒有那個人的臉兇惡驚人,卻也看上去不是善類一樣的兇惡,且這張長臉的上方又戴了一個武將的頭盔看上去,那頭與臉本來就長,現在看上去就就更長了,其長的樣子,你量量馬臉再量量他臉保證沒有分別,但馬的臉有沒有這麼兇惡凶狠。
就見高粱桿拍完了巴掌,看到高大的人一出來,就立刻把兩手向上一伸,隨即,兩把彎月短刀就一下子從草叢裡飛到了高粱桿的手中。
那個矮小的小駝子,也隨即跟著把和尚頭向地上一扔,而猛然笑道:「如何?大哥,不費吹灰之力,我和二哥就把首級取回來了。」說著,也把兩隻小手向上一伸,立刻也從草叢裡有兩把小錘到了此人的手中。再看此人的這副小面目,你別看此人的面目小,看樣子兇惡的程度並不比他們差,就見此人的這副小形象,便與高粱桿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見此人這幅小面目,看上去生的十分的出奇,此人雖然個子不高,卻胖的就如一個肉墩子,手裡拿著兩把小鐵錘,又穿著一副小戰甲,那小戰甲本來就不大,但穿在他的身上看上去還顯的大了。
再看此人的這張臉,人小卻臉不小,也就是此人和身子比起來,是一個典型的大頭精,且這一張臉有發黑,也就是一張典型的黑臉。黑臉就黑臉吧,黑臉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此人的這張臉上,卻偏偏還長滿了許多麻子。麻子臉平時也不少見,這也沒有什麼稀奇的,可此人的麻子與別人的麻子不一樣,別人長的麻子都是很淺,或者不深,或者再深,但也沒有他這張臉的麻子這麼深。但見他這張臉上的這些麻子,長在一張看上去兇惡的臉上,那些麻子密密麻麻的都很深很難看的出奇,出奇到什麼程度,他的那些麻子的麻子窩窩裡,每個窩裡保證放上一粒豆子,豆子保證都掉不出來,就是這樣的一張臉,卻又長的五官猙獰,雖然個子不高,像《水滸傳》中的武大郎的形象,可武大郎又那有這麼兇惡呢?就這形象,看上去又怎麼能不讓人感到害怕呢?
可是就這兩個人的兩副形象,還比不上剛才出來的那位的形象讓人感到更可怕,這兩個人的形象,被剛才出現的這位比比,不是成了讓人害怕的形象了。但見這個剛才出來的那位又是什麼形象,這又正好與這個小駝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見剛才出現的這位生的何形象,看上去此人長了一臉的橫肉,這個人看上去圓頭大耳,眼如銅鈴,鼻如秤砣,口若懸河,那頭看上去比四十斤重的西瓜還大,西瓜四十斤,可這個人的頭,看上去五六十斤還不一定準確。這個人的頭正與那兩個人的一個長頭一個短頭,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就是這個人的頭又長又寬又大。
既然這個人長了這麼大的一個頭,想想這個人豈不更成了一個大頭精了嗎?世上還會真的有大頭精嗎?可是在這裡並不是,那這是為何呢?答案就又在這個人的身上找了。也就是說,這個人不但長了一個大頭,而且也長了一個大身子,他的頭長得比四十斤重的大西瓜還大,戴的一個頭盔也不小,這個頭盔讓人見了,肯定會感到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的頭盔呢。就見這個頭盔看上去就如一口圓底做給很多人吃飯的鍋一樣,這個人這麼大的頭,又戴了這麼個大的一個頭盔,就這一樣,就夠讓人比那兩個人多驚恐三分了。可這個人偏又長了一個又那樣讓人比這還驚恐的臉,和一個身子,你且先別說他的身子有多大,你看看他的身上穿的這幅戰甲,就足以讓人畏懼三分。
這是一副就像《西遊記》中的那個巨靈神身上穿的戰甲,看上去那戰甲又寬又長,又閃著灰色的銀光,罩在這個人的身上,看這個人的身子就如半截鐵塔,看上去用現在的話說,此人得有兩米七八到三米的身高。如果說先會的那一高一矮中的象高粱桿的那個人高,那這個人在這個人的面前就不算高了,那個像武大郎的小駝子,就更顯得小了。那個像高粱桿的人高而瘦,而這個人卻又高又肥壯,看上去整個就是一個大力士,卻這個人手裡又拿了一把看上去又很大的兵器,這把兵器是一把八丈蛇矛,這把八丈蛇矛,看上去又粗又長,粗幾乎要趕上一把擀面杖,大概有喝茶的磁茶碗那麼粗,長用現在的話說,少則也要有三四米。
就是這樣一個人走出來,平常的人見了非得嚇昏了不可,可這一高一矮見了一點也不害怕,特別這個人給人的一個整體的印象感覺又是,看上去他的樣子整個就如一個大圓球,按在一個大鐵塔上,那圓球上因為長著耳朵,有眼有鼻子,再有一張那樣象血盆的大嘴,才勉強讓人看上去知道這是個人。
就見這個人出來瞅著象武大郎的小駝子象打鼓一樣的聲音道:「三弟,你和二弟道是得手心裡痛快了,你們都有了見面禮了,大哥心裡慚愧啊。」
那個高粱桿道:「大哥,休要慚愧,我們兄弟三人,還不是要以大哥為首嗎?我和三弟二人,就這形象,沒有見面禮不行啊,而大哥你,就這形象,讓人一看就知道巨靈神下凡來到人間,還那裡用的上見面禮?」
那個像巨靈神的大哥用粗洪的聲音象打鼓道:「二弟,三弟,你們不用武器,就去擰了兩個和尚的頭來,這足以給洪家莊的反賊一個震懾,給柳元帥一個另眼相看,大哥算服了你兩個了,儘管二弟象高粱桿,生的又瘦看上去象弱不禁風,三弟生的這樣小,看上去像個小孩,像個武大郎,卻就這一手,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上城去取敵將之首,就會讓人知道這是土行孫下凡。」
小駝子的三弟道:「大哥,休要心裡不自在,憑著大哥這樣的力氣,和這樣的又高又大,和大哥的本領,上得陣去,要取反賊之首,還不是易如反掌手到取來嗎?憑著大哥這樣的能耐還需要見面禮嗎?一上陣便就知道了。上陣之後,大哥不用動手打,就大哥那匹又高又大的馬,再加上大哥的樣子,還不把敵將嚇個半死?到那時,元帥又怎麼會不知道大哥的厲害呢?」
象巨靈神的大哥道:「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時不宜遲,就趕快去見元帥吧,好助元帥一臂之力,早已剿滅洪家莊上的反賊。」
高粱桿道:「大哥說的正是。」
於是,像巨靈神的大哥把手向口裡一放,一個象吹海螺一樣的呼哨後,立刻從草叢中衝出一匹馬來。但見那匹馬,全身烏黑,沒有一處是別色的,這匹馬看上去又高又大,四條腿就如四根粗壯的樹樁,四個馬蹄子就如四個口朝下的大黑碗,那馬兩個眼就如銅鈴,來到這個高大的人面前,仰起頭來一聲長嘯,就如雄獅的吼聲。就見那個高大的人道:「我的寶駒,現在又要到了我們大顯身手的時候了,到洪家莊,上陣殺死反賊之首,給元帥一個見面禮,就看你和我的了。」
說著,飛身上馬,道:「二弟,三弟,走,隨我去,現在就去見元帥,我們在元帥面前建立功業的時候到了。」說完,就見此人騎在馬上,看上去人和馬出奇的大,就聽那人大吼一聲,那馬四蹄一揚,向山下沿著山路飛一般的衝來,那高粱桿和小駝子,也立刻把兵器掛到身上,匆忙提上兩個法師的人頭,也緊跟其後向山下飛來。
三人很快奔到山下,那個被稱為大哥的再把馬一勒,那馬前蹄離地,前身騰空而起,馱著那人一聲長嘯,後踢頃刻間離地,向柳升的官兵大營奔來。
那個高粱桿和小駝子,也跟在後面飛著向官兵大營奔來。
就三人的這幅形象,和那兩個飛在空中一大一小手裡提著兩個和尚頭的人,以及那騎馬奔在前面的人人高馬大的出奇,看上去像個天神,不由讓官兵見了大驚,都紛紛見眼前忽然出現了這麼一個天神,又見天神後面跟著飛的又是先會到洪家莊去殺人的兩個一大一小,一粗一細的人,便更是不由大驚,都紛紛向兩邊閃路,生怕閃的慢了,會被衝過來的那又高又大的馬踩死,會被那個馬上的天神一矛截死,生怕再被後面的那兩個跟著飛上來再把他們的頭順便擰下來。
如此,三人衝進官兵大營,如入無人之境,直向柳升的元帥大帳奔來。
就是如此的三個人,進帥帳見了柳升,柳升又焉有不驚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