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王馨的父親還沒有回來,母親看著突然推門而入的王馨,有些吃驚,高興地問道:「馨兒,怎麼不打聲招呼就回來了?吃飯了沒,你等著。媽給你做飯吃。」
很快母親就發現王馨有些不對勁,眼睛紅紅的,裡面沒有任何的神情,頓時緊張的問道:「馨兒,馨兒,你怎麼了,別嚇媽啊!」
被母親叫了幾聲,王馨才回過神來,抱著母親就痛哭起來:「媽,我害了他,我不好,我害了他,嗚……」
見女兒哭了起來,母親才放心下來,抱著女兒安慰道:「馨兒,別哭了,給媽說說是怎麼回事!」
王馨的哥哥和嫂子都在家,聽到王馨的哭聲,王馨的哥哥從房間走了出來,不滿的說道:「哭什麼哭,多大了,要哭出去哭去,別在家裡丟人!」
王馨的嫂子是個窮人家的孩子,心腸比較好,從房間走出來,打了丈夫一下,不滿的說道:「怎麼說話呢,好歹她也是你的妹妹,你也不說關心一下,還在這裡說什麼風涼話,晚上你就睡大廳去,別上床了!」
王馨的母親也是一臉不滿,對他喊道:「回你房間呆著去,這個家還由不得你做主,要是不願意住,就自己搬出去,等你爸回來了,我讓他好好的收拾你!」
王馨的哥哥雖然有些不痛快,但是害怕引起眾怒,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有什麼事說出來,誰要是欺負你了,哥哥幫你找人收拾他。」
「這還像句人話,回你房間呆著去吧!」王馨的母親臉色稍微好看一些,拉著王馨回到房間,勸慰起來。
「你說為什麼我媽就那麼偏心小妹,人家都是重男輕女,我們家倒好,反了過來!」王馨的哥哥抱怨道。
「你還說,她是你的妹妹,也比你小,你沒事就讓著她點,她一年回不了幾次家,到時候結了婚也成人家的人了,你想見還見不到了。好了不說了,你回房子看電視去吧,我去給她做點飯吃。」
「那老婆,晚上我可以回房間睡了吧,咱們晚上再……」王馨的哥哥一臉的壞笑。
「滾吧,晚上再說,你要是再對你妹妹這麼說話,那就罰你一個月不准上床睡覺!」看到老婆臉紅了,王馨的哥哥滿意的起來往房間走去。
王馨的房間裡,母親正在哄著她,看到自己的女兒哭得這麼傷心,當媽的心裡也不好受,眼睛也是紅紅的。
「媽,痕哥,痕哥他……」王馨哭哭啼啼的說道。
一聽李痕的名字,王馨的母親頓時緊張起來,出聲問道:「馨兒怎麼了,是不是他又找你了,欺負你了?你給媽說,不行咱們報警抓他。」
王馨連忙搖頭,哭著解釋道:「不是的,不是的,是我害了他,我……」
王馨哭哭啼啼的把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大概的講了一下,母親聽完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唉,真沒想到你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都是我和你爸想得太多,我們對不起你啊,馨兒。」
王馨的父親也回家了,看到家裡沒有一個人有些疑惑,聽到王馨的房間有哭聲,走進來卻發現女兒哭得那麼傷心,頓時就慌了。
母親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王馨的父親聽完以後,緊皺著眉頭,想了想說道:「咱們對不起他娃啊,既然到現在了,說什麼都為時已晚,就讓馨兒去送他一程吧,最起碼良心上能過得去。就是不知道他娃家裡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樣,唉,是我們錯了啊!」
老兩口滿臉的慚愧,雖然說李痕不是被他們殺死的,卻是因他們而死,良心上過不去啊。
········
「來來來,咱們乾杯!」福爺滿面春風的坐在主位上,對著下面的人舉杯說道。
「干!」底下的人齊聲說道,場面好不熱鬧。
「福爺,以後整個西安就都是你的地盤了,不過你到底是怎麼做的,這麼簡單就把李痕做掉了?」有人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此刻李痕已經被抓了起來,法院也判了死刑,事情都結束了,福爺也就沒什麼不可說了,於是給大家說道:「這次全靠犬子幫了大忙,我掏錢送他去貴族學校上學,雖然沒學到什麼東西,但是卻交了幾個有後台的兄弟,他那幾個兄弟的家裡都是京城的高官。犬子知道這件事情以後,背著我悄悄地給他的朋友說了,沒想到他那幾個朋友也夠義氣,愣是把這事給辦成了。考慮到李痕在這裡的實力,我查到李痕曾經有個馬子是在北京公安局的,那妞恨李痕恨得要命,如果讓她查就對會出百分之二百的力量。等她下來查的時候,我再把一些證據和材料無意中讓她得到。所以,理所應當的李痕就栽了,這一次李痕是無論如何都跑不掉的,以後這裡就是大家的地盤了,哈哈哈哈」
聽到福爺的話,所有人都對望一眼,馬上笑著應和道:「以後西安的老大非福爺莫屬了,只希望福爺到時候能多多關照一下!」
「喂,老大,你到底行不行?這都兩天了還沒一點人影,你不會走錯地方了吧?」葉看到眼前依舊叢林密佈,鬱悶的問道。
「沒錯,我們被抓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我做過記號,根據咱們這個速度,應該已經到了啊!」楓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記號?什麼記號?我們是一起被抓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葉滿臉的不相信,好像在說,你就慢慢的吹牛吧。
「嘿嘿,就是我的尿液,不准笑我!」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哈哈,笑死我了,哈哈……」葉誇張的捂著肚子,眼淚也直往下掉。
另外兩個殺手雖然沒有葉那麼誇張,但也是忍俊不禁。
楓面子掛不住了,怒嚎道:「我說了不准笑,誰再笑我就不客氣了!」
葉止住了笑,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說道:「我說呢,回來的時候你不停的發抖。還有一股尿騷味,我還以為你是被嚇的了,沒想到居然是做記號呢!」
「好了,不說了,休息的差不多了,咱們該繼續行動了!」說完閉上眼睛,鼻子抽了抽,指著前面說道:「那個方向,走!」
楓見他們不動彈還奇怪的看著自己,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難道你們還想等他們不成?」
「老大,你確定是那條路?我記得我們好像是從那裡過來的吧!」葉指著地上的腳印說道。
楓臉紅了一下,氣急敗壞的說道:「我早就知道,就是看你們知不知道,走了,這邊!」說完迅速的離開了。
三個人對望一眼,臉上有著些許的笑意,搖搖頭追了上去。
「不錯,不愧是老殺手,還真有幾分能耐,竟然能從這裡密林中出去,我倒要看看血皇還在不在人世!」夜端著酒杯站在窗戶前,自言自語的說道。
「查到老爺子在哪裡了嗎?」夜突然出聲問道。
「還沒有,或許他已經不再人世了吧!」黑暗中傳出一個分不清男女的聲音。
「不,你們不會懂的,老爺子的恐怖,沒有見過的人是不會瞭解的,繼續查下去,一定要查出他的位置!」夜搖搖頭說道。
「是!」從頭到尾黑暗中的人都沒有出現過,顯得詭異無比。
「我說的話沒聽見嗎?現在下去查,別以為我不知道,下次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你就準備切腹『自殺』吧。」夜對著黑暗中的陰影說道。
黑暗中沒有任何聲音,只是陰影變得淡了而已。
「準備好了嗎?」夜又突然出聲問道。
「還沒有,組織裡面又進來兩個人,是冷帶來的。」夜面前的空氣回答了他的問話。
「哦?什麼樣的人?調查過了嗎?」
「是對雙胞胎,已經調查清楚了,兩個人的家人被人全部殺死,被人帶到了娛樂場所。冷救了他們,幫他們報了仇,兩個人就跟了冷,訓練很刻苦,有望成為新一代的殺手王!」依舊是空氣在回答他。
「好吧,多操點心,別出了什麼紕漏,否則……」夜的話沒有說完,揮揮手示意他下去。
「唉,血皇、老爺子你們兩個到底在哪裡?讓我找得好辛苦啊!」夜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
「李痕,吃飯了!」獄警敲了敲鐵門,從鐵門下面的四方口子把飯送了進去。
李痕懶洋洋的從床上起來,按道理說到了這裡應該把手銬腳鐐給去掉的,但是因為李痕的身份有些特殊,這些待遇並沒有出現在他的身上,只是解放了雙手而已。
李痕拖著腳鐐往前走,腳鐐和地面摩擦的聲音顯得格外刺耳。看著送來的飯菜,李痕笑了一下,自言自語的說道:「都說監獄的飯難吃,我看也不全是那樣,真是不能聽信謠言啊!」
吃完以後,李痕敲了一下鐵門,鐵門下面打開一個小口,李痕把飯碗送出去,拖拖拉拉的躺倒床上,不知道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李痕轉了一個身,面對牆壁,好像睡著了。
「吃了嗎?」
「嗯,吃了,也沒有吐出來,監控上顯示的一清二楚!」
「那就好,小心一點,這個人的身份不一般,不能出了任何意外!」
「是,我知道了!」
其實有的時候監控也有靠不住的時候,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李痕的嘴角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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