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第二天大清早荷槍實彈的武警押著李痕去法院審判,其實這次審判也就是走個過場,李痕心裡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根本沒有翻案的機會。
李痕的身份特殊,上面不得不重視,在沒有審判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用了這麼大的陣仗,李痕注意到那些武警如臨大敵,前後幾輛武警車圍護,防止有人劫車。
街道上不少人都在圍觀,李痕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他們都想目睹一下李痕的尊容。看到嚴陣以待的武警們,李痕心裡默默地在計算,最後得出一個答案:逃跑=死亡。
就算到了現在李痕依舊沒有放棄求生的**,這是師父教的,在自己沒有徹底死亡之前,就要想盡一切辦法求生。
一路有驚無險,並沒有出現什麼意外情況。法院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李痕的到來。
李痕的案件關係重大,李痕的身份也很特殊,來聽審的也只有一些當事人在這裡。
從聽審席上李痕看到了很多熟悉的面孔,趙雲峰帶著兄弟們都來了。雪兒每天混跡於夜場,消息一點都不比奮力來的慢,當聽到李痕出事的時候,她當時就驚呆了。
找到朗子他們以後,她千求萬求才讓他們帶自己來。看著李痕帶著手銬腳銬走進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除了自己的朋友以外,另一邊赫然坐著福爺一幫人,當天福爺被王馨抓了以後,就開始托關係救自己。
最後警方給他弄了一個管理不當的罪名,關了一天,又像征性罰了幾萬塊錢就出去了。能在社會上混這麼久,沒有點關係那怎麼可能呢,此時福爺正得意洋洋的看著李痕,臉上一副跟我鬥你還嫩的表情。
福少則坐在福爺的身邊,懷裡還摟著一個女人,看穿著打扮應該是學生,一臉囂張的看著李痕。
座位上還有一些不認識的人,不過看其模樣,給李痕的感覺就是,這些是便衣,防止他的兄弟劫人。
王馨和劉局長也來了,證據已經已經移交法院,他們只是來看事情的進展的。
王馨也注意到那個從李痕進來就不停哭泣的女人,心裡暗想:這個應該就是雪兒了吧。長的倒是有幾分姿色,可惜卻是風塵女子,李痕看上的女人也就這點檔次了。而福爺那陰狠的注視直接被她忽略了。
法官和一大堆的人做到自己的位置上,李痕也懶得瞅他們。
一大堆的什麼開庭儀式都是在李痕閉上眼睛中度過的,
「開庭!」法官嚴肅的說道。
李痕完全不管他們在說什麼,自己就靠在那裡閉目養神,好像根本不是在審判他一樣。
法官的話,律師,什麼證人,證詞的,李痕全部都沒有注意到,他腦子中在盤算著怎麼才能逃出升天。
如果靠法律開恩,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必須依靠自己的實力才行,可是怎麼樣才能在嚴密的防守下逃走呢?
法庭上這麼多的武警,自己一個人的實力根本不夠看,或許趙氏五兄弟能幫上忙,可是想赤手空拳的離開這裡,怎麼可能呢?
李痕知道自己的機會不多,審判這一次基本上沒有機會,那麼就只有等槍決的時候了。
就在李痕盤算的時候,有人推了一下他提醒道:「法官問你話呢!」
「什麼?」李痕睜開眼睛看著法官問道。
「李痕,你對警方提供的證據有什麼疑問嗎?」
「哦,應該沒有吧!」李痕壓根就沒聽。
「呃,那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嗯,應該沒有了!」李痕一臉無所謂。
「李痕,請你嚴肅一點,認真對待法律!」法官氣憤不已。
「好吧,那我有個問題要咨詢您老人家!」李痕也收起了笑臉,對法官說道。
「請講!」
「按你們的意思,從頭到尾都是我一個人的原因,沒錯吧?」
「難道你對警方提供的證據還有什麼不認同的地方?」法官有些疑惑,證詞,證人,證物,所有的一切都齊全了,李痕還想講什麼。
李痕嘿嘿一笑,高聲說道:「如果是我一個人的原因,你認為可能嗎?兩方火拚,你卻只提我一個人,請問這是何原因?」
「呃,因為……」
沒等法官說完,李痕接著說道:「我和福爺在紅旗廠火拚,我在這裡受審,他卻在那裡看戲,你說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李痕繼續冷笑道:「我從頭到尾就只是想做個平民老百姓,趙斌調動一百多人要我的命,我極力反抗,才沒有死在他們的刀下。他死了,是我做的,我什麼都不說。」
「我為了救一個人打了他的手下,他就發動上千人來圍剿我。如果不是有正義之士來幫助我,你認為我還能坐在這裡接受你們的審判嗎?」李痕說話也沒什麼顧忌,反正快死了,抱著能拉一個算一個的心態繼續說道:「好啊,他有實力,他可以游離在法律之外,我不行,我就接受審判,沒關係,我都認了,你們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反正也是一死,隨便了!」
說完李痕不再看法官,留下一群人在那裡汗顏,福爺則滿頭大汗的暗罵:「真是臨死的狗,亂咬一通!」
法官也沒想到李痕能說出這麼震撼的話,皺著眉頭說道:「李痕,今天是來審判你的,至於福爺有沒有罪,那就是公安機關的事情,希望你能配合。」
「好吧,我全認了,警方說的沒錯,我也沒什麼可解釋的!」李痕一副無所謂的狀態讓人汗顏。
「現在休庭十分鐘!」法官說完就離開了,還有幾位什麼員來著,一起到後面商量去了。
「李痕,我操你媽的,你臨死也要拉上我,有本事你試試能不能弄倒我!」福爺忍了半天,見法官離開了,才對李痕吼道。
李痕嬉笑的看著福爺說道:「福爺,火氣別那麼大麼,你不是很有本事嗎?能把我弄到這裡,還怕我的亂說嗎?我也就一臨死的人了,你還計較那麼多幹什麼!」
李痕的話讓王馨皺起了眉頭,她對著身邊的劉局長問道:「為什麼他們口口聲聲的都是死啊死的,到底怎麼回事?」
劉局長苦笑了一下,對王馨解釋道:「王警官,我不知道你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李痕被判死刑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沒有人能救得了他!」
「啊?怎麼可能?不是說判個十幾年就行了嗎?怎麼能是死刑呢?要不我去跟法官講一下?」王馨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我靠,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混入警界的!」劉局長忍不住罵了一句繼續說道:「李痕犯的罪件件都是死罪,殺人償命,這個道理你都不懂?誰告訴你判十幾年就行呢?」
「不是這樣嗎?我記得我上學的時候,我們班有一個同學殺了人,好像才關進去了幾天就出來了。為什麼李痕會判死刑呢?」王馨還是有些不懂,讓劉局長有種一頭撞死的想法。
劉局長嘴角有些微抽,咬著牙說道:「就像李痕說的那樣,有錢有勢,就沒問題,就像福爺和李痕一樣,福爺有後台,一天就出來了。我真不知道你這麼多年警察是怎麼當的!」
「那等會我給法官講好話,能不能不判死刑啊?」王馨臉上的嚴肅消失了,露出了慌張的模樣,她是恨李痕的無情,也想讓李痕付出代價,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想過讓李痕死去,這樣的結果她無法接受。
「哈哈,你當小孩子過家家呢?現在所有證據都確鑿了,李痕也認了,就算國家領導來了,都沒有權利管!」劉局長笑了一下,搖搖頭說道。
「現在宣判。」法官,面無表情的說道。
「經過合議庭審議,對李痕的宣判如下:被告李痕,殺人罪名成立,依照《xxxx刑法》nn條。判處死刑,30天之後執行,其間被告可提出上訴……!」
法錘無情的落下,敲斷了李痕的生路,也敲碎了多少人的心。
福爺開心的不得了,對著兒子大聲說道:「看到沒有,以後出門做事不要裝b,特別是沒事實力裝b的,最後都得不到好結果。吸取他的教訓吧,以後別再那麼囂張,不然死都不知道是為什麼!」
福爺的話明顯是在說李痕,指桑罵槐的境界不可謂不高啊!
王馨失魂落魄的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腦海中不停地想著:我害了痕哥,是我害了痕哥,是我殺了痕哥!
(ps:今天我度過了從寫書到現在,最最悲慘的幾個小時,我永遠記得他們。南海十三郎、仙山-小魔、十面-小神仙、寒旭—異能特工、八度、等等一系列的大大。他們在碼完字閒著無聊的時候,開始打擊新手,可憐的我正是這個受害者。我被打擊的完無體膚,被忽悠的欲哭無淚,最後我很果斷的腦袋大了,險些陷入瘋狂中,由此可以證明,語言的殺傷力是巨大的,也可以看出來他們真的太無良太yd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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