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二百人夠不夠?」
被稱為老大的男人不介意的說道:「我們是偷襲,懂不?他們的人都在前面迎戰,咱們趁他們不備,直接進去幹掉李痕,到時候咱們就立大功了!」
「可是,可是聽別人說李痕一個人幹掉上百人,咱們這二百多人恐怕也不在話下!」小弟還是有些擔心。
「那還是不是我說的!」老大心裡想到,對小弟鼓勵道:「哼!那都是以訛傳訛,謠言罷了!我見過李痕,還跟他坐在一起喝過酒,不過是一個毛頭小子罷了!不用擔心!」沒錯,這個帶頭的正是去歸夢刺探情報的劉明,這支隊伍就是他帶領的,也只有他見過李痕,偷襲的任務交給他最合適不過了。
劉明帶的隊伍在黑夜中前進,剛開始還有路燈,到了後面就什麼都沒有了,所有人都掏出手機照著地面。由於這條路非常偏僻,常年下雨失修,路面情況極度差勁,不時有人被絆倒,罵聲一片。
「老大,前面好像有人!」小弟對劉明說道。
劉明給他一個爆栗,罵道:「你當我瞎子啊?」
在他們前方大約一千米的距離,燈火輝煌,成片的帳篷,看模樣有大批的人在那裡。「不會是李痕的人吧?」劉明心中暗想,不過道:「沒事,李痕的人都在前面交戰,這裡應該是半夜偷偷挖土的車隊!」聽到這話大家都放心了,大膽的向前走去,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主隊已經被李痕全部幹掉了!
「站住,這裡是軍事禁區!」值班的人制止了劉明他們的腳步。
看著眼前的士兵,劉明笑道:「裝的還挺像,哈哈,我們不是來稽查的,別擔心,我們只是要過去而已!」說著就要往前走。
「這裡已經是軍事禁區了!再往前就開槍擊斃了!」士兵看著劉明的大隊伍,心裡也有點發虛,他只是來的新兵而已。
「好好好,我們走!」劉明說著轉身就離開了,士兵也放下心來。突然劉明轉身就是一腳,手下的人圍上來一陣群毆,士兵直接暈了過去。
「麻痺的,給臉不要臉,裝逼著群毆之!」劉明唾了一聲。
劉明並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以為士兵是在裝,這下捅了大簍子了。
「老大,還有一把槍呢!」手下獻慇勤的遞給劉明一把槍。
劉明只不過是個小混混,哪見過槍,在他眼裡這只不過是挖土車隊來嚇唬人的而已。
「這不過是嚇唬人用的,擔心個毛。走,咱們要趕快過去,不然就被主隊把功勞給搶了。」劉明揮揮手對後面的人說道。一行二百多人在燈光的照耀下,迅速前進。
「報告長官,值班士兵被人做掉了!」一個士兵迅速向長官報告著。
「什麼?馬上集合!」長官一聽到立馬大怒,居然有人敢闖軍事禁區,這還了得?
警報立即拉響,士兵迅速集合,在長官的帶領下迎向劉明他們。
「前面的人立馬放下手中的武器蹲在原地,否則格殺勿論!」有人發出了警告,而士兵則拉開保險,瞄準著前面的人,一步一步往前移動,開始包圍。
「老大,前面好多人,好像是部隊裡的人,咱們這次好像捅了大簍子了!」小弟心虛的說道。
劉明也是滿頭大汗,沒想到這裡真的是什麼軍事禁區,後面的人一看這情況,掉頭就跑。
「砰,砰砰!」沒有任何懸念,只要逃跑的人頭上都冒出了一個大洞,那四散的血花深深地刺激著身邊的人。
看到身邊的人倒下,腦漿、鮮血,就像黑夜的催命符一樣,隊伍頓時亂了起來,由於兩邊也是士兵,打手們向來的路跑去。
「違令者,殺!」簡潔的話語,卻注定了逃跑者的命運。
「砰砰砰……」槍擊聲連續響起,在黑夜中傳的好遠好遠。
逃跑的人很多,但是敢反抗的卻是沒有一個,在部隊鐵血的手段下,逃跑的全部被擊斃,而聰明的人早早的就蹲了下去。
值班的士兵在黑暗的地方被發現,人被揍得鼻青臉腫,如果不是穿著軍裝,估計沒人能認出來。
「全部押回去,給張司令打電話!」長官命令道,這幫人太無法無天了。
張建國剛準備休息,老婆也在床上等著他呢,好久不回來一趟,本來晚上想和老婆纏綿一下,卻被一個電話給打亂了。
「喂,我是,什麼?好,我馬上就過來!」張建國放下電話,臉色嚴肅的穿上衣服,對老婆說道:「老婆,部隊有點事,今天晚上我就不在家睡了,你早點休息吧!」
擱往常老婆肯定大喊大鬧,或許因為上次李痕的事情吧,她只是微微一笑,起床幫張建國整理了一下衣領,溫柔的說道:「嗯,你去忙吧,回來的時候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給你做飯。」
張建國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家,直奔事發地點而去。
警戒區已經人山人海,不知道是誰報警了,記者和死者的家人都趕了過來,還有一些看熱鬧的市民。車明燈、探照燈把現場照射的猶如白天,地上的屍體已經被白布覆蓋,死者的家人正趴在那裡痛哭,而士兵則荷槍實彈警戒著,形成了一道防護牆。
張建國的到來就像在水中扔下一顆大石頭一樣,剎那間現場沸騰起來,記者圍在他的車前,死者家屬也嚎叫著撲向軍車,甚至有人拿起石頭砸車。
張建國看著混亂的場面皺起了眉頭,打電話詢問小王:「小王,這是怎麼回事?迅速給我清出一條路來!」
小王遠遠的就看到張建國的車被堵在那裡,接到電話以後連忙組織士兵拉起防護網。迫於士兵的威壓,圍在軍車的家屬和記者不甘的讓出一條路,但是卻死死的盯著軍車。
進入警戒區以後,張建國叫過小王詢問著:「小王,把具體情況講一下!」
小王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聽的張建國眉頭緊皺,這次李痕把自己害慘了啊!
「張司令,現在怎麼辦?」小王詢問道,雖然事態緊急,但是他也只是微皺眉頭而已,這是軍人的素質。
「小王你出去告訴記者,明天開記者招待會,讓他們都先回去。至於那些家屬就暫時不管,就讓警察去協商,今天晚上警戒起來,有鬧事者直接抓起來,不要動槍,一切等到明天再說!」等小王出去以後,張建國本想給老首長打電話,不過想了想還是算了,這點事情還麻煩他老人家,那就有點太丟臉了。考慮了半天,最後決定去找李痕談一談,畢竟這件事情因他而起,中間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他去辦。
張建國找到李痕的時候,他正在歸夢喝酒,還有他那一幫小兄弟,迪吧裡面人不多,看樣子都是道上的人,身後站著保鏢,好像在慶祝什麼。
張建國的到來讓這裡的氣氛有些凝固,身上的軍裝在一群黑西服,黑西褲,黑皮鞋中顯得格外刺眼。張建國卻毫不在意,直愣愣的走向李痕。
看著張建國來了,李痕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疑惑地請他坐下。
「不用了,找一個安靜的地方,我和你談點事情!」張建國阻止了李痕的邀請,面無表情的說道。
張建國的態度讓在座的人心裡很不舒服,那個火爆脾氣的大哥站起來罵道:「你tmd是什麼東西,痕哥請你做是你的榮幸,別tmd給臉不要臉!」
張建國聽到這話臉色頓時黑了下來,沒等李痕說話轉身說道:「我是xx分軍區的司令張建國,不知道有何指教?」
「呃……」火爆大哥不知道說什麼了,自己不過是社會上混的人,跟軍隊沒法比,惹怒了人家,直接一個部隊拉過來跟你練,哭都沒地方哭。
「好了,張哥,他們不認識你,你也就別計較那麼多了,有什麼事咱們樓上談!」李痕及時的出來打圓場,示意朗子他們先招待一下,然後拉著張建國去二樓包間。
包間裡張建國臉色依舊鐵青著,他心裡鬱悶的要命,今年不知道犯了什麼忌諱,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如此羞辱,以前哪有這樣的事情。
看著張建國鐵青的臉,李痕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倒上兩杯酒詢問道:「張哥,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張建國直勾勾的盯著李痕,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最後還是失敗的搖搖頭說道:「唉!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軍事演習的地方出事了!晚上有一幫人強行從那裡通過,制止無效的時候,被擊斃了!」
李痕不動聲色的說道:「你做的很對啊,這有什麼可愁的?」
「問題是現在死者的家屬和記者都來了,他們可不管那麼多,這件事情如果鬧大了,恐怕不好收場!」張建國面帶憂色的解釋道。
「這關我什麼事?」李痕心中暗想,不過嘴上還是勸慰道:「那就想辦法不讓他們鬧就成了,那你的意思是?」
張建國鄙視的看著李痕說道:「行了吧,這件事情你也有份,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出事了,你可不能推得一乾二淨,今天晚上的事情所有人心裡都明白,如果調查起來,我想你也不會太輕鬆吧!」
「嘿嘿,怎麼會呢!」李痕尷尬的笑了一下,對張建國說道:「那些咱們就不提了,你把具體情況給我說一下。」
張建國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最後低聲說道:「明天我會召開記者招待會出面澄清這件事情,明面上咱們不能理虧,官方上面我找人盡量把這件事情壓下來。主要是要想辦法讓死者家屬平息,你明白的!」
聞言,李痕皺起了眉頭,苦笑道:「張哥,這個任務確實好重,你告訴我大概死了多少人。」
「嗯,好像死了有五六十人,在原來或許是件小事,可是當鬧起來的時候,這就足夠引起民憤了!」張建國對李痕的詢問,認真的回答著。
「去了二百多人,死了五十多個,剩下的人呢?」李痕似乎想到了什麼。
「剩下的人全部被抓了起來,現在還在那裡,你的意思是?」張建國有些疑惑。
「那就好,現在這些人就是突破口,他們晚上來幹什麼,我想大家心裡都明白。他們的證詞很重要,然後讓死者的家屬知道,他們的兒子是因為晚上要去火拚,想要別人的命,這就已經構成犯罪。而且強行硬闖軍事禁區,也已經是死罪,你們有權開槍擊斃!總之一句話,讓死者家屬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追究起來,他們還要付法律責任的。」
聽到李痕的話,張建國猛然站起來,對李痕說道:「好,那你先忙,我回去處理這件事情!」
李痕連忙拉住張建國說道:「別忙,這件事情你最好還是不要出面,現在已經成這樣了,你再這麼做,恐怕別人不會相信。你讓警察出面,把那些人全部抓起來,連夜審問供詞,這些都只是一般的打手,很好打開突破口的,記得要有技術性的詢問,什麼事情該說什麼事情不該說,我想你心裡很清楚,別把我給兜進來了!」
張建國表示他心裡很清楚,心急火燎的離開了包間,這件事情可是關係著他的仕途啊,又怎麼能不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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