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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之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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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風樓陳設豪華,菜品講究,價格也貴的令人乍舌,比如一道糟溜魚,竟要紋銀一兩四錢。這可是貧苦人家半年的生計啊!可今天這三個人只怕花的銀子少,糟溜魚一下就要了三條,一人撈著一條大嚼特嚼,吃的汁水淋漓。酒保都看直了眼,儘管進這酒樓來的都是有錢人,但這麼敗家的主兒,還真是頭一回遇到!
風捲殘雲吃了個飽,蕭然摸著肚皮響亮的打了個飽嗝,然後一拍桌子,吼道:「他媽的,堂堂醉風樓,感情就這麼蒙人的麼?還是欺負咱哥們付不起錢是怎麼著?好好的要你一道糟溜魚,居然拿這破魚爛蝦來對付咱們!居然還有魚刺!媽了個巴子,擺明坑老子,是不是?」
「啊?」酒保一時倒不知該說啥了。吃白食、尋釁滋事的見的多了,可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這位爺,您不是說笑吧?哪家的糟溜魚沒有刺?」
「放屁!」何老六一拍桌子,震的盤子碗都跳了起來,「老子在別的地方吃魚,都他娘的給銅子兒,在你這吃魚花的是白花花的銀子,憑什麼還有魚刺?」
酒保氣的臉一下就紅了,「這位爺,您了花銅子也好,花銀子也罷,那魚都是一樣的。即便您是花金子,那魚該長刺還得長不是?」
「這是什麼話!」蕭然叼著牙籤,斜睨著眼睛道,「誰說是魚就得長刺?咱哥們吃糟溜魚,向來都吃沒刺的,怎麼到你這刺就長出來了?」
酒保冷笑道:「公子爺這怎麼話說的,但凡是魚就有魚刺,沒有魚刺那還叫魚麼?」
「孤陋寡聞!」蕭然不屑一顧的說道,「天底下魚多了,你才見著幾條啊?別說沒刺,有的還不會游水呢,你見過麼?」
「哪有這種魚!爺可真會開玩笑,那魚要不呆在水裡,難不成還在地上跑、天上飛啊?」
「喲,聽說話你還真當咱們匡你來了!」蕭然冷笑一聲,道:「要是我能找出那不會游水的魚,怎麼辦?」
酒保給氣的昏了頭,大聲道:「您要真能找出這樣的魚,我就不收你這頓飯錢!」
「好!你給我聽好了,」蕭然嘿嘿一笑,「老和尚敲的木魚,你看哪個在水裡游來?」
「……」酒保目瞪口呆,周圍的兩桌客人聽了,都忍不住哄堂大笑。酒保氣的咬牙切齒的道:「感情幾位爺是來是來消遣咱們的!哼,也不打聽打聽咱們這醉風樓,可是容你們撒野的地兒!夥計們來呀!」
一拍巴掌,胡梯登登登的跑上來六七個,都是五大三粗的,有的手裡還抄了傢伙。酒保膽氣越發壯了,大叫道:「識相的就乖乖的拿銀子出來,否則……哎喲!」
話還沒說完,馬超雙肩一晃,抬手就是一掌,正拍在酒保臉上。可憐那酒保痛的一聲慘叫,臉登時吹氣般腫起,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叮噹亂響,原來竟吐出五六顆牙齒。
眾夥計見了,吶一聲喊,輪傢伙就衝了過來。可惜都沒什麼本事,空有一身蠻力,馬超、何老六那是何等身手,三下五除二,把那六七個夥計一個不剩,全部打倒在地,發出一片殺豬般的慘叫聲。
「住手!」忽然,一個悅耳之極的聲音傳來,胡梯上緩緩走上一個女人。蕭然打眼一瞧,頓時由衷的發出一聲讚歎:好美,果然是個尤物!
在他的概念裡,尤物這兩個字,通常情況下就意味著**和犯罪。毫無疑問,這個媚態十足的女人正是那種能令所有男人神魂顛倒、慾火焚身甚至是吐血身亡的小妖精。
原來這就是咸豐朝思暮想的曹寡婦!彎彎的月牙眉,微微瞇起的鳳眼,挺直的鼻子,嘴唇略嫌肉感了一些,卻帶出一種野性的誘惑。舉手投足中自有風情萬種、顧盼巧笑間帶出嫵媚妖嬈,再加之高挑的個頭,性感火辣的身材,大膽的穿著,開的很低的領口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甚至能瞧見迷人的乳溝。那波濤洶湧的胸部配上纖腰豐『臀』,略顯誇張的扭動很容易讓人聯想到在床上那會是怎樣的令一個男人欲仙欲死。
蕭然不得不承認,即便是在前衛開放的二十一世紀,這樣一個女人也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浮想聯翩,更不用說是在清朝了。難怪咸豐這個堂堂一國之君都會為她害相思病。
在他驚艷的同時,曹寡婦也是眼前一亮。好漂亮的公子哥!濃眉朗目,丰神俊秀,英氣逼人中似乎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桀驁。漆黑的眼睛明亮如星,深邃如潭,瞧一眼竟好一陣的臉紅心跳!
這女人畢竟是經過世面,發覺自己微微有些失態,一笑掩過,用銀鈴般的聲音說道:「這位公子眼生的緊哪,敢問是頭一回光顧鄙店麼?這店伙都是一班有眼無珠的俗人,若是衝撞了公子,還望您瞧著奴家的面子,饒了他們吧。」
蕭然嘻嘻一笑,道:「好說,好說。美女都發話了,咱們要是再不住手,那可真是唐突佳人了。」
抬手一擺,馬超、何老六立刻退下。那些夥計都已經鼻青臉腫,一瘸一拐的爬起來,酒保捂著臉含混不清的叫道:「媽的敢到這裡來搗亂,我稀,我稀……」大伙聽了半天才明白,原來他是在說我日,可是牙給打掉了,說話漏風,日就變成了稀。
曹寡婦微一皺眉,道:「還不下去,可是嫌丟人丟的還不夠麼?」夥計們如蒙大赦,跟頭把式的下樓去了。曹寡婦沖蕭然嫣然一笑,道:「公子剛才說的話,奴家都聽見了。原來木魚也算魚,公子這份機智,委實讓奴家佩服的緊。既然有約在先,今兒這頓飯,就當是奴家遇上了貴人,給公子接風吧!」
蕭然從懷裡摸出一件東西丟在桌上,笑道:「老闆娘真是爽快!不過區區一頓飯錢,本公子還不至於拿不出。實話說了吧,久聞醉風樓曹大娘子風華絕代,艷絕四方,在下是仰慕已久,今兒來呢就是為了一睹芳容,無奈才出此下策,娘子可別見怪啊,嘿嘿!」再看丟在桌上的東西,竟是一大錠金子!
這一來不單是曹寡婦,就連旁邊的客人都覺得十分驚訝。儘管來這醉風樓的客人都是有錢的主兒,但是為著瞧一眼美女,出手竟如此闊綽,這樣的人畢竟少之又少。
曹寡婦見了他風流俊俏的模樣,本來就對他有幾分好感,聽他這話說的輕浮孟浪,不由得俏臉一陣暈紅,更顯嫵媚消魂。只見她輕咬嘴唇,一雙美目在蕭然臉上轉來轉去,含笑道:「能蒙公子垂青,那是奴家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呢!卻不知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公子您可還瞧得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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