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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跟段興年交代了幾句,離了刑慎司。蕭然打發走了劉德亮。這小子雖然陰險,一時到也可以利用,了幾句半截子話,弄得劉德亮心裡癢癢的,恨不能直接拜了蕭然做師父。
回到坤寧宮,寶祿恰好也取了銀票回來了,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皇后那邊燈還亮著,顯然還沒睡,但蕭然沒有過去驚動她們。收拾了一件太監服,用布包了繫在腰間。好容易熬到四更天,出門徑奔壽康宮,來到一個馱龍碑後面,輕輕吹了一聲口哨。黑暗中也不知道從哪裡蹭、蹭的躥出來兩條人影,倒把蕭然嚇了一跳。
只見那兩人一高一矮,高個那個臂長肩闊,很是威猛,頸中圍著一條手帕,露著兩個閃閃發光的眸子,正是段興年。矮個那個卻不認得,段興年解釋道:「這事兄弟一個人做不來,這是我幫手,拜把子兄弟,出了名兒的一身輕功。」
蕭然看他雖然矮,卻也顯的精悍。拿出銀票遞了過去,道:「這是兩千兩,回頭還有一千,今天之內一定送到。」
段興年也不細數,接過銀票揣在懷裡,道:「我信得過你。」轉身要去下手,蕭然卻一把將他拖住,道:「還有一件事:那賤人我要活的,由我親自來伺候伺候她!」
黑暗中只見他兩個眼睛竟隱隱發出藍光,段興年也瞧的有些發毛。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
侯到有一隊巡夜侍衛經過,段興年拉起手帕遮住臉,對那矮個道:「動手!」兩人矮著身子,像狸貓一樣輕巧的穿過空地,隱沒到宮牆的陰影裡。頓了一頓,兩個人影一先一後從牆上翻了過去,動作利落之極,沒有半點聲響。
打康慈皇太后殯天之後,這壽康宮裡就只剩下一個病怏怏的老太妃,還有壽莊、壽禧兩位公主,她們是道光皇帝的第八、第九兩個女兒,現在還沒有下嫁。壽康宮平日裡十分消停,蕭然相信過了今晚也還是一樣。
皇宮裡其實遠沒有外面想像的那麼平靜,死人的事時有發生。後宮嬪妃之間妒忌爭寵,勾心鬥角;奴才們耳虞我詐,落井投石,歷朝歷代莫不如此。偶爾有個太監宮女的忽然之間失蹤,那是再尋常不過的事。頂多交由內務府查上個十天半月的,一紙「不知所蹤」,一個嶄新的冤死鬼就此誕生了。
不過蕭然手臂還是微微有些顫抖。他的性格很怪,每到這種緊要關頭的時候,身體上明明緊張的不行,頭腦卻又冷靜的出奇。而他這個時候的緊張,倒不完全是因為害怕,更多的卻是一種興奮,一種報復的興奮!
在上一世,他屬於那種謹小慎微的人,膽子也不大,連殺雞都是一刀剁下去,雞毛滿天飛。不知是不是死過一次的關係,重生後的他竟然連性格都變了。現在的他只有一個信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跟你丫死嗑!
過了小半個時辰,宮牆上人影一晃,段興年他們翻了出來,蕭然連忙迎了上去。兩人抬著個大布袋,沖蕭然微一點頭,順著牆根一路潛行,到了宮後的凝香苑。
這裡其實就是個大花園子,秋風一過,百花調殘,自然也就很少有人來了。三人解開布袋,抖出一個女子來,五花大綁,嘴裡塞了團破布,驚恐萬狀。蕭然問段興年有刀沒有,段興年搖了搖頭,那矮個卻摸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女子見了這個模樣,嚇的幾乎昏過去。
蕭然用匕首在她臉上輕輕一劃,道:「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要說了實話,我就不殺你,明白麼?」
女子連連點頭,褲襠裡忽然冒出一股子難聞的氣味。
「你叫綵鳳,是不是?」
女子剛一點頭,蕭然左手拽下她口裡破布,右手匕首飛快的刺入她口中一攪。這一下快的出奇,女子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一陣無法形容的劇痛傳來,只發出一聲悶哼,直挺挺暈死過去。
段興年料不到蕭然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下手這麼狠,忙拖住他道:「兄弟,現在還殺不得!」
蕭然一字一頓的道:「當然,我不過是割了她的舌頭。」抽出匕首,鮮血隨之噴出,帶出一團黑糊糊的事物,依稀還冒著熱氣。段興年看的一凜,防止那女的失血過多而死,連忙拿起布團塞到她嘴裡。
蕭然將匕首在鞋底拖了拖,還給矮個。三人一直把那女子弄到刑慎司,蕭然拿出太監服遞給段興年,自己在外邊等候。這段興年是刑慎司執事,又一溜使了銀子,一路無阻。不一會帶出一個俊俏的小太監,正是雪瑤。
雪瑤這時如在夢中,只能一路跟著蕭然,來到神武門的時候,剛剛好開了宮門。天還黑濛濛的,守門侍衛也看不清雪瑤的樣貌,接了蕭然的腰牌,畢恭畢敬的放兩人出去了。
兩人馬不停蹄,一口氣到了美容院。這裡過於暴露,蕭然可不敢把雪瑤安排在這兒,向雨來取了銀子,雇上一乘小轎到了甜水井胡同一帶,這才找了家客棧把她安頓下來。
做完了這一切,天色已經漸漸放亮了。急匆匆趕回坤寧宮,才發現皇后竟然一夜未睡。見了蕭然,連忙喝下去其他宮女,問道:「怎麼樣了?」
蕭然故意歎了口氣,道:「這丫頭怕是不成啦!一頓花竿沒能饒過去,現在已經是有進氣沒出氣了!主子要是心疼,快點批了斬才是正格的,那丫頭也好有個解脫!」
皇后聽了這話,身子晃了一晃,忽然抓起只茶杯丟了過來,正砸在蕭然額角,血涔涔的流了下來。皇后顫聲道:「你,你個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枉了雪瑤這丫頭對你,對你……」說著話竟哽咽起來,再也說不下去。蕭然心說也只能這樣了,無論如何,偷梁換柱的事是不能對她說的。
這皇后沒能懷上個一男半女,那種女性特有的慈愛倒是用到了雨婷、雪瑤這兩個丫頭身上,平日待她們呵護有加,就像待親妹妹一樣。但此時也知道別無他法,只能顫顫的提了筆,在那道眉折上畫了個圈。直到此時蕭然一顆心才放了下來,處死了那個賤人替死鬼,這事也就算是徹底的揭過去了。
暗暗長吁了一口氣,這一夜可算是驚心動魄了。忽然起了一陣陣的後怕,雙腿竟有些發軟,晃了兩下,幾乎一頭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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