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玩兒遊戲的時候,吳松學會了一個原則,叫做不服就干拒絕口水,而面對吳凌河的時候,小吳同志也不打算與對方打起口水戰,這傢伙加大力,直接給了吳凌河多的壓力,而他這一施壓,吳凌河那邊就受不了了,這老傢伙也算是硬氣,被吳松逼到這個份兒上就打算不惜一切代價直接將吳松幹掉,他掙扎著跑到吳松大腦的位置,對著吳松的腦域就開始瘋狂的進攻。
吳凌河的想法不錯,這老傢伙心話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能讓你好過了,而對於人體而言,為重要的應該說就是這腦域部分了,吳凌河琢磨著以吳松現的能力,其他區域遭到破壞他只怕是都能夠很快將之修復,但腦域就不一樣了。
只要是將腦域徹底破壞掉,吳松這副身體基本上就算是報廢了,就算折騰不死吳松,至少吳松也會與他一樣成為靈魂狀態,而沒有了身體的輔助,單以靈魂狀態碰撞的話,吳凌河還真就不覺得自己會比吳松要差,他想著解決掉吳松的身體之後,再以快的速解決掉吳松的靈魂,然後伺機逃走,雖然說那樣的話對於吳松這副身體他也指望不上了,但至少胸的這口惡氣也算是出去了。
不過對吳松的腦域動進攻之後,吳凌河卻愕然現結果似乎與自己所料想的不大一樣。
吳松那原本應該軟和的跟豆腐腦差不多的腦域突然不知道怎麼就像被什麼東西給石化了一般無比的堅硬,吳凌河的攻擊竟然沒能奏效,這個讓吳凌河無比的惱火,雖然說靈魂狀態的進攻與實體狀態進攻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不過即便是這樣,吳凌河覺得也沒道理連人家腦域都沒辦法破壞掉,要知道以他現的能力就算是沒有身體,攻擊也是足以斬鐵斷金的,吳凌河根本就不相信吳松的腦域會比金鐵還要堅硬,這傢伙一咬牙便加大了進攻的力!
人家腦袋裡面,卻沒辦法將腦域破壞掉,這對於吳凌河而言簡直可以用奇恥大辱來形容了。
這傢伙一下子便惱火了起來,他瘋似地對著周圍的腦域組織展開了瘋狂的進攻,但很快吳凌河就再次停手了,因為他現不管自己如何用力,那些攻擊手段砸吳松腦域組織上面就如同泥牛入海一般全無下了。
吳松的腦袋絲毫也沒有因為他的瘋狂進攻而改變什麼,那感覺就好像是他的進攻全部都被吸收進去了一樣,這種狀態讓吳凌河不由得為之一愣。
這老傢伙心說不對啊,當初千眼魔帝傑爾森以靈魂狀態進入吳松身體的時候,也曾經對吳松身體內部動過進攻,那時候雖然傑爾森被搞的比較慘,但不管怎麼說也起到了點兒作用了,這回輪到自己的時候怎麼連一點兒作用都沒有了呢?
思不得其解的吳凌河鬱悶到了極點,而鬱悶之餘,這傢伙也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裡繼續折騰只怕是瞎子點燈白費蠟,而有了這種覺悟之後,吳凌河選擇了換一個地方進攻。
吳凌河費了老大力氣離開了吳松腦域區域,直接跑到了其他位置然後繼續從內部對吳松的身體動進攻,這一回他的進攻倒是起到作用了,吳凌河的攻擊直接對吳松的身體造成了傷害,不過傷害產生之後卻是大量的血液噴灑了出來,吳凌河知道吳松的血液對於靈魂狀態的他應該是有著不小的殺傷力,因此血液噴灑出來的瞬間他便極力向後退去,企圖不與那些血液做過多的接觸,但悲劇的是吳松身體裡面有大大小小無數的旋風,這些旋風不但能夠阻礙吳凌河正常移動,還能將將周圍的那些血液全部都吸進去。
如此一來旋風之,吳凌河便與那些被旋風捲進來的血液來了個正面碰撞,沒多大會兒功夫,這傢伙的靈魂體就被那黏糊糊的血液所沾染滿了,而被吳松的血液沾染上之後,吳凌河這才切身感受到這種滋味兒有多麼痛苦,吳凌河慘叫了一聲便竭全力朝著遠離吳松傷口的部位逃竄而去,而此時的他,被吳松血液所腐蝕,靈魂消散的速再次提升,吳凌河的靈魂轉眼之間就被消弱了很多,原本還能堅持一天,但被消弱了這一次之後,他覺得自己只怕是連半天都堅持不住了,這種結果讓吳凌河說不出來的鬱悶,而鬱悶之餘,他也不得不重考慮一些問題了。
「真是見鬼了,這小傢伙怎麼會有如此多對付靈魂的手段,該死的,以他的這種手段,就算是加爾特那樣的天神,以靈魂狀態與他對上了只怕也討不到什麼便宜?真不愧是泰坦神族東皇轉生的人,難道我當初打他的主意就是一個錯誤?不過能夠跟隨這樣一個傢伙,以後的日子興許也能過的不錯?」
各種手段對於吳松都產生不了什麼太好的效果之後,吳凌河老先生開始自己給自己找台階下了,吳松的這些能力是他之前所根本就難以想像的,雖然說有了千眼魔帝傑爾森那個前車之鑒之後,吳凌河已經是提高了警惕,但是對於吳松的能力他依舊是有了一個錯誤的預估,吳凌河老先生也屬於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的貨色,這傢伙以為能力方面自己要比千眼魔帝傑爾森強一些,但事實證明他與傑爾森根本就沒有任何區別,兩個精神領域無比強大的存,吳松面前卻只有吃癟的份兒,吳凌河想不出任何對付吳松的有效辦法,他所能做到的唯有給自己的失敗尋求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罷了。
吳凌河的求生意識顯然是相當強烈的,這老傢伙關鍵的時候尋找自我安慰的借口,接下來的舉動自然就可想而知了,又像征性的憂鬱了能有十幾分鐘,對自己進行了一番自我勸誡之後,吳凌河主動聯繫了吳松,兩個人進行了的一番討價還價過後,吳凌河與吳松簽訂了一份為期三千年的主僕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