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松若無其事的撇了一眼有些猶豫的陸奧說道,「陸奧先生,這神魔地宮裡面應該有你們陷地鼠人一族勢必得的東西,這樣的話,您就應該與我們合作了,我們拿不到這裡面的東西,等下一次神魔地宮開啟的時候還是有機會的,但是這種機會對於你們陷地鼠人而言只怕不是次次都有的?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異種人進入神魔地宮可是要承受詛咒了,雖然不大清楚你們陷地鼠人究竟是用什麼方式來抵擋神魔詛咒的,不過想要承受神魔的詛咒只怕也未必那麼簡單?陸奧先生,你真的有把握殺了我們之後還能找到目的地?何況……陸奧大師,你真的有把握能夠將我們擊殺掉麼?」
吳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瞇縫成為了一條縫隙,陸奧剛打算逞強,卻突然之間就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威壓忽然之間從四面八方碾壓了過來,猝不及防之下的陸奧只能是全力抵抗,但那種從四面擠壓過來的強大威壓卻並不是陸奧倉促之間所能抵抗得了的,他悶哼了一聲,就感覺胸如翻江倒海一般,管他已經全力強壓住氣血,但是這種猛烈的威壓還是嘴角掛了一絲血跡,陸奧眼彷彿有火焰熊熊燃燒了起來一般,他穩住身形就猛的將自己的氣勢也強行的提了起來,但就他打算與那威壓硬拚的時候,那種壓的他幾乎喘不過來氣的威壓卻突然之間消失不見了,陸奧仔細的品味,空氣卻找不到絲毫有關那強大的威壓存過的痕跡。△:△△!。他凝重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吳松,用牙縫裡面擠出了四個字來,「你這傢伙!」
「呵呵!陸奧先生,你至始至終就不應該懷疑我的合作誠意,剛才的那點兒東西不過是送給陸奧先生看一下我的誠意有多深罷了,我相信陸奧先生您一定會理解我的用心良苦的。」
吳松暢快的笑了幾聲,這傢伙可不是個吃啞巴虧的人,之前陸奧的偷襲已經就讓他嫉恨了,藉著展現實力的機會,這傢伙直接就將剛才吃的那點兒虧全部都還了回去,當然了這一次動手的依舊不是吳松,而是躲藏暗處的巴巴羅德!見陸奧吃了癟,吳松笑的相當開心,而笑過了之後,這傢伙露出了一個陰森森的表情看著陸奧說道,「陸奧先生,該說的我都已經說過了,現輪到你選擇了,我相信以你的聰明該不會做出那種非常愚蠢的決定,恩另外有件事情我想告訴陸奧先生一下,我聽說叢林王族的凱利已經死了,不知道陸奧先生聽說過這件事情沒有?」
去忙活傢俱回來晚了,傳晚了實抱歉☉﹏☉b
「你說什麼?叢林王族的凱利竟然死了?」聽說了凱利的死因之後,陸奧終於是露出了震驚之色,他等著眼睛看著吳松,根本就不敢相信這個消息竟然是真的,陸奧很清楚凱利的實力,陷地鼠人一族當,能夠真正勝過凱利的也唯有鼠王奧格一人而已,而眼前這個小小的人類竟然說強大的叢林王族王者凱利已經死亡,這讓陸奧有些難以置信,不過陸奧卻並不懷疑對方所說的這番話的真實性,因為欺騙沒有任何意義,而現的陸奧腦子裡面所考慮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凱利的死眼前這個小子究竟參與了多少,是他偷偷看到了有人擊殺了凱利,還是他幫助別人下黑手殺掉了凱利,亦或者……陸奧有些不敢朝第三個可能的方向想下去了,而凱利的死則成了壓倒他心理防線的後一片稻草,這傢伙晃了晃他那肥大的腦袋,隨即沉聲問道,「你們想怎麼合作?」
……
沒有人知道這個清晨山谷當生了什麼,也沒有人知到從山谷當頻頻傳出的那足以震懾人魂魄的巨大威壓究竟來此何方,谷口守著的大師們只知道當吳松與王茗君兩人從神魔地宮裡面走出來的時候,他們身後多了兩個異種人,兩個神魔地宮裡面幾乎不可能看到的異種人,而這兩個傢伙正是王茗君事先說過要加入他們隊伍的異種人,之前王茗君說的時候,有很多人都不大相信神魔地宮裡面竟然還能與異種人合作,因此當事實就擺眼前的時候這些傢伙除了大眼瞪小眼之外沒有任何其他表情。
「吳大師,那個陸奧好像對咱們怨恨很深的樣子,你真的確定遇到麻煩的時候那傢伙不會反咬一口麼?」趕路的時候王茗君盛情邀請吳松坐了她那獨特坐騎地空火鰩,坐火鰩那寬廣的背,王茗君便忍不住小聲與吳松交談了起來。
「應該是並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吳松點點頭,目光王茗君那白皙散著柔和的光芒的胸前停留了幾秒,這才小聲說道,「之前的利害關係我已經和他說的很清楚了,並且我也明確告訴他了,他想去的地方只有你一個人認識。我想,只要那傢伙腦袋沒有問題的呼,就應該不會做出愚蠢的舉動,何況合作這種事情就現而言,對他的好處甚至比對咱們還要巨大。
我們失敗了至少還有後路,但他們一旦失敗了的話,只怕就沒有後路了,就算他們陷地鼠人有辦法對付神魔地宮的詛咒,分位面其他異種人族群只怕也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這些犯眾怒的傢伙的,嘿嘿,所以說他們這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至少抵達目的地之前,這傢伙應該不會有什麼大舉動,當然了,如果他有把握你我聯手之下將你生擒的話,也不排除那傢伙會動手,不過這種機會對他而言只怕不多啊,哼哼!遇到了小麻煩他不可能有機會下手的,遇到大麻煩的話,你說他會蠢到幹掉咱們然後去**面對麻煩的地步麼?」
「這倒也是。」王茗君點了點頭,隨即看著吳松怪異一笑說道,「看樣子我們幾方面的人現倒是呈現出了一種相互牽制相互利用的局面了呢。」
「這不正是王大師您所希望看到的結果麼?」吳松抿抿嘴,回了王茗君一個類似的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