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地鼠人作為分位面異種人當數一數二的大族,除了數量繁多之外,其實還是有著很多長處的。
以元素屬性來看,絕大多數陷地鼠人是以土系元素能量為主,因此防禦方面陷地鼠人有著自身的獨到之處,並且這一次被老耗子王派來對付吳松的這些陷地鼠人也都是實力還算比較出眾的,而那些途經魂風峽谷的異種人大多數實力也只能是算作一般而已。
正常情況下,這些傢伙想要做掉十幾隻陷地鼠人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有巴巴羅德這傢伙從搗亂,這種情況顯然並不能用正常來形容!
那些陷地鼠人見勢不妙原本是想聯合起來施展防禦手段打一波龜縮防守進而等待地下的其他族人支援的,但是這邊還沒等他們將防禦體系建立起來呢,巴巴羅德就暗分出幾縷血魂對那些正施展著防禦技能的陷地鼠人展開了靈魂干擾,結果……
這方面抗性原本就不是很強的陷地鼠人們被巴巴羅德的分身們折騰的紛紛呈現出生活不能自理的狀態,那些防禦技能也很自然的被打斷,這就給了其他異種人一個千載難逢的可乘之機。
大家紛紛施展出了絕活,對那些半路掉鏈子的陷地鼠人們展開了為猛烈的攻擊,於是……這一小波陷地鼠人徹底悲催了,陷地鼠人大部隊趕來支援之前,竟然死掉了四分之三還多,甚至連領隊的那只十級的陷地鼠人也迷迷糊糊的被巴巴羅德聯合大量異種人給搞掛了。
巴巴羅德這邊控制著異種人大軍搞陷地鼠人搞的激情無限,不過很快阻力就來了,面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那些隱藏地下的陷地鼠人紛紛從泥土裡面鑽了出來並對周圍的其他異種人展開了進攻,而他們這麼一參與,局勢瞬間再次生了改變。
本來,巴巴羅德是打算繼續利用靈魂干擾的方式幫助異種人圍剿陷地鼠人的,然而當他看到一頭身披銀灰色斗篷,留著兩道長長的銀色眉毛的健壯陷地鼠人從地裡爬出來之後,巴巴羅德就意識到再搞那些小動作相當危險了。
那傢伙雖然並沒有直接參加戰鬥,但是巴巴羅德對方身還是感受到了那種如有實質的壓力,雖然說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巴巴羅德並不怵對方,不過這種時候顯然還不是動手的佳時機,這傢伙眼珠子一轉,便選擇了一種相對保守的打法,他帶領著一群異種人雜牌軍與不斷從地下爬出來的陷地鼠人們打起了對攻。
其實巴巴羅德的指揮能力還算是蠻不錯的,他沒有掛掉之前,這傢伙也曾經是一位統領級別的存,指揮手下打過不少勝仗,不過一頭老虎指揮者一群綿羊想打贏一群餓狼顯然也是不現實的事情,何況此時的這頭老虎還必須要隱藏一部分實力。
大量的陷地鼠人從地下爬出來,並加入戰團之後,管巴巴羅德竭全力的指揮著周圍的異種人與對方周旋,但局勢還是很快就陷入到了一邊倒的狀態,這些異種人實力與陷地鼠人之間的差距實是太大了,並且這種完全是臨時組建起來的烏合之眾也很難讓他們聽從指揮。
之前佔據優勢的時候,他們倒是能夠按照巴巴羅德的意思對陷地鼠人動進攻,但是一旦優勢蕩然無存,這些傢伙就琢磨起了跑路的問題,被陷地鼠人幾波有效的攻擊砸過來,異種人大軍便傷的傷死的死,接著很多異種人都開始考慮逃跑的問題了。
生命誠可貴,這話用任何一個智慧種族身都是相當恰當的,有很多人不怕死,但這其實也分怎麼樣一個死法的。
為了維護種族的利益,大多數異種人都會無怨無悔的獻出自己的生命,但是這種地方和一群實力遠遠強過自己這一方的陷地鼠人拚命,這個死法異種人們看來顯然是相當不值得的,因此當他們意識到憑借這支臨時組建起來的隊伍根本就不足以將面前的陷地鼠人解決掉的時候,這些傢伙很明智的選擇了逃跑,不過陷地鼠人顯然並沒有就此放過這些異種人的意思。
陷地鼠人是分位面異種人當數得著的大族群,這個以實力為尊的地方,陷地鼠人顯然是扮演者爺的角色。
他們看來,大多數其他種族的異種人所扮演的都是孫子的角色,當爺遇到了孫子的時候,陷地鼠人們慣性思維就覺得這些孫子輩的異種人就應該低三下四的按照他們的吩咐去做,但這一次,這些孫子輩的異種人不但對陷地鼠人們動了進攻,並且殺死了兩位數的他們的同胞,雖然說死的那些陷地鼠人大多數都是實力比較垃圾的,但即便是這樣,還是讓剩下的這些陷地鼠人們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恥辱,而這種恥辱感讓陷地鼠人們下定決心要給這些企圖挑戰他們大族尊嚴的蠢貨們一個教訓。
「哼,殺了人就想走?哪有這種好事兒!」異種人雜牌軍全線潰散的一瞬間,那位一直也沒有參與到戰鬥的銀眉陷地鼠人終於是冷哼了一聲,陰森森的丟下兩句狠話,隨後將手的長柄法杖向地一插,要塞周圍突然就狂風大作,緊接著從地突起了一道厚重的土牆,直接將異種人們逃跑的路線全部封死了。
「大家不要慌,這不過就是一道土牆罷了,大家跟我一起衝過去!」
有幾個不怕死的傢伙看見了那土牆之後並不慌張,還以為這東西與他們之前摧毀的要塞防禦設施屬於一個類型的玩意兒,幾個傢伙衝到了土牆近前揮舞著手的武器就朝土牆面砸了過去。
可讓他們誰都沒有想到的是,就他們手的武器與土牆接觸到的一瞬間,從那土牆之突然就伸出了無數雙巨大的手掌,直接將這些傢伙硬生生的全部都拽進了土牆之,有的進入土牆之前還能掙扎幾下出一聲慘叫警示一下後面的異種人,有的則乾脆什麼動靜也不出來就那麼直接被拽進了土牆,留下的唯有一道虛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