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9章願賭服輸
「吳松這傢伙究竟想要幹什麼?」這是所有看客們看到了斑蝥蟲王與地獄黑冥蝕骨蛛王之間的戰鬥之後腦海裡面所產生的一個疑問。
場的這些人都是大師級別的存,對於戰鬥也都有著很強的理解力與觀察能力,他們自然能夠看明白那斑蝥蟲王是不是抓不住機會而是故意不去幹掉地獄黑冥蝕骨蛛王,這種奇怪的狀態讓很多人都沒辦法理解。
他們看來,戰鬥當如果有機會一擊解決目標,那萬萬沒有給敵人留一條活路的道理,戰鬥這東西是瞬息萬變的,對敵人仁慈毫無疑問就是對自己殘忍,而一旦讓敵人抓住機會翻盤的話,那絕對是件相當悲劇的事情。
吳松那怪異的戰鬥模式讓很多人感到費解,沒人能夠琢磨明白這個看起來相當精明的年輕人為什麼會戰鬥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為,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的氣血倒是漸漸的被磨掉了很多。
按照鬥獸的規矩,戰鬥的過程當是不允許人為替變異生物加血的,不管是吃血藥還是使用治療手段替變異生物醫治都是違規的,而雙方靈師都不干預的情況下,兩隻變異生物的強弱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當鉗子的氣血消耗了差不多能有十分之一的時候,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的氣血已經不足一半了,而就大家紛紛心預算這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究竟要到什麼時候結束的時候異變陡生。
斑蝥蟲王忽然之間對著地獄黑冥蝕骨蛛王出了一種很刺耳的尖叫聲音,而地獄黑冥蝕骨蛛王聽到了那個聲音之後竟然定了原地不會動了,隨後鹿角等人就驚愕的現他們失去了對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的控制能力,而當幾個木靈人都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讓他們為感到不可思的事情生了,那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竟然消失了,剎那之間場就只剩下了吳松的斑蝥蟲王。
「這……這到底是生了什麼?誰能告訴我那只地獄黑冥蝕骨蛛王跑到哪裡去了?」
「不清楚,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的消失讓除了吳松之外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陣茫然之,這其自然也包括木靈大陸的那幾位。
鹿角與周圍的兩位女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的瞅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他們召喚出來的那只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究竟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而就這幫人還處於茫然的時候,一旁的吳松卻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好,既然這場戰鬥已經結束了,鹿角大師,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應該將帳也結算一下了?」
「吳大師,我會將東西如數給你的,不過給你東西之前,我很想知道剛才究竟生了什麼,我們召喚出來的那只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為什麼會一下子就不見蹤影了,這究竟是不是您做的手腳?」鹿角問出這一系列問題的時候表情顯得說不出來的怪異。
這鬥獸比賽他看過很多,鬥獸的過程當變異獸死亡甚至是逃跑這都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而打著打著突然消失不見這種事情他還是頭一回遇到。
「呃……我想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贏得了比賽,而鹿角大師您應該履行之前的承諾,將我應得的東西給我不是麼?」小吳同志撇了撇嘴,他自然不會告訴鹿角是自己讓鉗子使用變異蟲控制能力,直接將那只變異蟲給控制給了,然後收到大虛擬空間裡面去了。
實際上吳松這傢伙看到鹿角他們聯合召喚出來的是一頭一級的變異蟲的時候,就已經起了貪念,鉗子將等級一次性提升到級以上的時候,屬性方面有了一個質的飛躍,而鉗子的很多技能也有了本質性的變化,這其就包括變異蟲控制這個技能。
級之前,變異蟲控制這個技能只能讓鉗子控制住一些低於它等級十級的變異蟲,而技能升級所提升的,也不過就是變異蟲控制一次性所能控制變異蟲數量的大值而已,但是級之後,這個技能與之前生了一些不一樣的變化。
除了又大幅增加了鉗子所能控制變異蟲數量之外,還縮小了鉗子與其所能控制變異蟲之間的等級差,也由原先能夠控制低於它等級十級的變異蟲,變成了如今能夠控制低於它等級五級的變異蟲。
而這只倒霉的地獄黑冥蝕骨蛛王與鉗子之間的等級差正好是五級,因此當吳松第一眼看到這只強壯的變異蟲的時候,就產生了將之佔為己有的衝動,不過想招降這種一級以上的變異蟲卻不像招降級以下變異蟲那麼簡單。
這些傢伙的意志力都是極為強大的,因此就需要先以各種傷害來消弱對方的意志力,等對方的氣血降低到了半數以下之後才有下手的機會,而招降之後,被招降變異蟲身上的傷還需要他自己去處理的,小吳同志贏來的靈植溶液精華雖然就有著很強大的恢復能力,但這只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的體格實是太大了,要是受點兒什麼重大傷害的話,吳松都不確定手頭上那點兒靈芝溶液精華夠不夠給它補身體的。
於是吳松選擇了不讓鉗子對地獄黑冥蝕骨蛛王巨大傷害,而是慢慢的將之氣血磨到了半數以下,再以突然襲擊的方式一下子將地獄黑冥蝕骨蛛王給招降了過來。
「好,好,這是你要的東西,還請吳大師過目。」看著虎視眈眈的斑蝥蟲王,鹿角就知道這一回真的是一腳踢到鐵板上去了,明白了今天這帳賴是賴不掉了的道理之後,鹿角明智的選擇了願賭服輸。
這一次來到血羽皇城對於吳松而言顯然是相當幸福的事情,幾個木靈人身上,吳松贏到了一份兒意想不到的大禮,不過興奮之餘,小吳同志卻並沒有忘記自己這一次是為了什麼而來的,解決了與木靈人之間的事情之後,晚上,吳松與皇族的幾位大師便進行了一場有些特殊的討價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