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森停下腳步,看了眼滿臉通紅的安小婉,又看了眼葉培昌!語氣倒是很客氣「安姐,這是您愛人吧。」安小婉沒說話何森已經轉向了葉培昌,微笑道:「姐夫,這樣,有話咱找個房間全談,別這裡吵吵鬧鬧的,這像什麼話?」
葉培昌滿臉的傲氣,或許越是衰敗的家庭,子孫越喜歡用這種傲氣來緬懷曾經的輝煌,他理也不理何森,還追逼安小婉「你說吧,你到底跟我跟我回去!媽想看你了!」
何森皺了下眉頭,臉上卻不動聲色,笑呵呵走過去半拉半拽的拖著葉培昌向裡走,笑呵呵說:「走,咱去休息室談。」
葉培昌掙了幾下沒有何森力氣大,何森又是一直笑臉盈人,葉培昌嘴裡不滿的嘟囔著,身子卻不由自主的跟著何森走向休息室。
剛剛進入休息室,就葉培昌還嘟囔「我跟你說,沒你的事,快給我放手,別惹麻煩」的時候,何森看了眼外面離得而遠的安小婉,隨即回過身臉刷一下就拉了下來,聲音也變得冷酷起來「你姓葉是吧?我知道你!安總理的過氣女婿!剛才你外面瞎嚷嚷什麼?知道什麼話不該說嗎?」
葉培昌愣了下,何森聲音加冰冷「不要以為你還是那麼了不起,做事情前多用你的豬腦子想想,不然不等安總理收拾你,我就叫你徹底清醒清醒。」
葉培昌想發火,但看著何森鷹一般陰騭的眼神,不由得打了個寒噤,罵人的話再說不出口。
何森和何磊的性子完全不同,何磊是典型的囂張跋扈的公子哥,而何森或許和年輕時的二叔有一些相似,平日看起來是——團和氣,實際上陰沉毒辣,有時候做事不擇手段,聽說區局局長對他言聽計從不是因為忌憚他身後的家庭,而是他用非常手段幫之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唐逸也隱隱聽說過何森的一些傳聞,但兩人從何森小時候就感情深厚,對何森,唐逸雖然不喜其做事辦法,但一直都很喜歡這個幼弟,有時候少不了罵他幾句,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大家庭的第三代裡,何森或許才能真正幫上一些忙。
安小婉進休息室後何森就笑呵呵說了幾句閒話後離開,聽得安小婉介紹了何森的身份葉培昌又氣又恨,不過是唐家的外戚就完全不將自己看眼裡,但偏偏他不敢發作,因為何森句句擊中他要害,是啊,這麼鬧下去可不僅僅是他和安小婉的問題了,牽涉到安總理、唐逸這個級別人物的聲望,無緣無故消失的事情他又不是沒有耳聞,古今中外的高層政治,有多少駭人聽聞的內幕被掩蓋,局外人又哪裡知道?頂樓的小酒吧裡沒有幾個人,晶瑩的燭台星星點點的散落各張桌台上,氛圍極美。
乳白色的沙發,水晶圓桌,品著紅酒,唐逸、胡小秋和何森低聲說笑,其實主要還是唐逸和胡小秋說,何森聽。
胡小秋說起部隊上的糗事時,逗得唐逸莞爾,想也想得到如脫韁野馬自由慣的胡小秋進入鋼鐵紀律部隊時處處碰壁的窘狀。
「哥,二丫和齊姐回國的事安排好了。」何森湊到正微笑的汞逸耳朵旁低語了一句。實際上所謂的安排,無非是按機事宜,以齊潔現掌控的力量,又哪裡用別人安排了,不過是唐逸希望有個家裡人場,對齊潔也是一種安慰,畢竟自己不能去按機的。而辦這些事,何森無疑是恰當的人選。
唐逸點了點頭,沒吱聲。嗯起小眼睛瞇縫的二丫,唐逸心裡就溫馨的很,再想想越大越漂亮越鬼靈精的大丫,少年老成的實過份到可愛的寧寧,每次想起這兄妹幾個,唐逸的疲累就會一掃而空。」葉培昌……」何森欲言又止。唐逸擺了擺手,笑道:「不管他。」何森點點頭,就又進入了旁聽者略角色。
唐逸的電話震動起來,看了看號,唐逸就是一笑,接通電話,那邊想起老媽清脆的聲音「沒睡吧?」「沒,和小秋,何森聊天呢。」唐逸笑著說。」我明天上午九點到北京,體不用接了,二叔說他來接。」
唐逸恩了一聲,爺爺九九大壽,也是家裡人難得齊聚的時候,現就算過年,往往也不能一家人團團整整聚一起。
二叔是很希望和老媽搞好關係的,一直以來叔嫂的關係都不怎麼好,自己上黨校時,兩人的關係是冰點,基本沒有話可說,這些年關係倒是漸漸緩和,而現老媽唐家特殊的地位,實則是爺爺也要聽一聽意見的人,二叔又怎麼會不想和這位大嫂搞好關係,畢竟大嫂的身份太特殊了,特殊到涉及國籍問題都要國家層面之間的溝通,當然,這種溝通是通過非官方渠道,是很隱晦的,而大家又都心照不宣。
唐逸也沒有想過自己會使得這個世界多出了這麼一極為特殊的人物,那富可抵國自己都不知道底細的龐大資產想來令一些大國都會心驚膽戰,正因為老媽的經濟帝國太過特殊,是以不管紲角觸及哪個行業,往往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不能磁觸一些國家敏感的底線。
尤其是能源礦產行業,聽老媽嘮叨過,實則她的經濟帝國控制的能源礦產不少數,但對於沒有遠洋輸出能力的共和**力來說,如果砩觸到一些國家的底線,是沒有辦法真正保障這些礦產資源的,是以這些有老媽影子的大大小小的能源礦產公司只是規規矩矩的和共和國交易,甚至一些公司管理層根本不知道自己公司的真正背景。
對這一點,唐逸也一直找不到好的解決辦法,很多事,確實不是人力能解決的。
但不管怎麼說,老媽的存實際上都起到了一種威懾作用,或許,比核武的威懾力加有效。共和國高層雖然不好和老媽接觸,但對這一點實際上大多心知肚明。
對不起了,卡住了,這時候我通常都不想見人,手機都關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