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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章 再次聚首 文 / 錄事參軍

    唐逸看著省廳下來的文件,不由得微微一笑,陳達和赫然名單裡,而且省廳下來的其它幹部都是建議由市局黨委安排職務再上報給省廳,唯有陳達和的任命省廳提出了明確的建議,建議陳達和同志出任安東市公安局副局長,政委,安東武警邊防支隊黨委書記,第一政委,兼任市局督察處處長。

    唐逸微笑,看來陳達和用錢用得不錯,短短時間成了黃廳長眼裡的大紅人,當然,從這份任命建議也可以看出省廳對安東市局的工作極不滿意,特別申明了建議陳達和兼任督察處處長就是明顯的信號,何況,武警支隊第一政委慣例是由局長兼任的,武警是一股很特殊的力量,由地方政府和軍方雙重領導,地方公安機關對武警支隊的領導就體現這個第一政委的任命上。現省廳提議陳達和出任安東武警邊防支隊第一政委,也表明了省廳對安東市局打擊走私集團行動中措施不力的不滿。

    看來要好好擺一桌給老陳接風洗塵嘍!唐逸笑笑,卻是一個想不到的大餡餅,如果市局採納省廳的建議,則陳達和安東市局儼然可以和張震分庭抗禮,現的情況下,市局也沒有選擇的餘地,省廳沒有插手強行任命已經給市局留了面子。這可是老陳送給自己婚好的禮物吧。

    唐逸第二件開心事就是回到家,卻發現客廳沙發上,小妹正與寶兒說話。尤其是見到小妹捏了捏寶兒小臉,正換拖鞋的唐逸差點沒一個趔趄摔倒,寶兒是小臉笑得開了花。

    蘭姐和李嬸買菜去了,寶兒親暱得抱著唐逸纏了一會兒,就回屋做功課,倒把大大的客廳留給了唐逸和小妹兩個人。

    唐逸剛剛坐到小妹身邊。小妹就一滯,向旁邊挪了挪。

    唐逸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小妹清麗地臉蛋。說:「幹嘛?都老夫老妻了。」

    小妹也不吱聲,拿起茶几上的雜誌翻看。

    唐逸微笑。有時候覺得和小妹相處真的挺有趣的。著小妹躺軟軟的大床上看星星。

    接下來的節目自然就是唐逸蠢蠢欲動,百般花言巧語哄騙小妹,以滿足自己地**,唐逸發現自己真的迷上和小妹作愛了,看著清麗的小妹似痛苦似喜歡地表情,感受著小妹令人寸寸酥麻的身子,那種奇妙地感覺令唐逸欲仙欲死,魂兒不知飄蕩到了何方。

    「唐逸。你是不是就是書上說的色狼。」早上。小妹清澈的大眼睛凝視著唐逸,很認真的問。

    唐逸也極認真的點了點頭:「知我者娘子也。」手就又伸了過去,小妹卻一翻身輕盈下床,走去洗漱間洗澡,唐逸笑著喊道:「喂,只此一次,下次再敢用功夫對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小妹住了兩天就趕回北京。年前,軍區一樣有大堆的事務。和上次離別一樣,唐逸李嬸蘭姐後院送她時,她只是拉了拉唐逸的手,回身坐進紅色跑車,發動駛出。

    唐逸看著自己的手,卻是知道,這是小妹對自己不捨的表達方式,唉,想想,小妹既不會說情話哄自己開心,不會表現出小女人地一面來取悅自己,但這些天下來,自己卻是愛煞了她,竟是希望她能日日夜夜陪自己身邊。

    陳達和來報到地當天晚上,唐逸就華酒店二樓宴請他,兩人的關係沒什麼可隱瞞的,履歷上清清楚楚,延山共事過,遮遮掩掩反而令人疑心。

    包廂裡只有三個人,唐逸,陳達和和軍子,陳達和感慨的道:「唉,唐書記,我咋感覺又回了延山呢?」

    唐逸笑笑:「這裡可不是延山,你那脾氣得改改。」

    陳達和呵呵一笑:「我看啊,早晚也成延山。」

    唐逸微微搖頭,正色道:「老陳,你要搞好上下級關係,尤其是古書記那兒,他統籌安東全局多年,很有自己的一套辦法,你對他可不要陽奉陰違。陳達和撓撓自己的大腦袋,笑呵呵點了點頭。

    軍子給兩人倒酒,陳達和就笑:「這小子,我那些天還正琢磨把他調省裡去呢,打電話才知道來了安東,比我腦子快!」

    軍子笑笑,也不接聲,雖然姐姐和唐書記是情人關係,但軍子卻知道這種場合,自己就要多聽少說,不能和陳達和沒大沒小的亂開玩笑。

    陳達和又問軍子:「喂,小娜跟你一起過來地?咋沒叫來一起吃飯?」

    軍子搖搖頭:「小娜延山呢。」

    陳達和就是一皺眉:「兩地分居?」

    唐逸微愕,隨即暗叫一聲慚愧,問軍子:「你和小娜結婚了?」果然軍子點頭。

    唐逸倒有些不好意思,軍子結婚自己都不知道,想起用人家就叫他過來,生活上卻是從沒關心過他。

    唐逸琢磨了一下道:「這樣,小娜地工作我幫你安排,你也不用等分房了,過兩天我幫你買一套,算是結婚賀禮吧。」

    陳達和就哈哈大笑:「唐書記,那你的結婚禮物我和軍子可沒法置辦了,這也拿不出手啊!」

    唐逸微微一笑:「那就欠著,慢慢來。」扭頭對軍子道:「你明天給小娜打電話,叫她來一起挑房。」

    軍子恩了一聲,心中微微有些激動,雖說買一套房子地錢只要和姐姐張嘴,是沒有問題的,但軍子知道姐姐的錢其實就是唐書記地錢。而由唐書記開聲送套房子多意義上是承認了自己的價值。

    對於唐逸和齊潔的關係,軍子也不再多想了,尤其是見到姐姐南方的風光以後,軍子知道,唐書記這樣的人物,是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的。至於娶自己姐姐,那加不可能,只要疼愛姐姐。姐姐也心甘情願,自己又何必多想?

    結賬出包間地時候陳達和一下與人撞到了一起。那人是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頭髮微禿,臉上有淡淡的老人斑,但脾氣卻烈,瞪著陳達和就罵:「你小子沒長眼睛啊?」

    陳達和皺了下眉頭,看了眼身旁地唐逸,規規矩矩給老頭道歉,老頭冷哼一聲,罵罵咧咧的走開。唐逸就笑:「老陳。五講四美,有進步。」

    酒店門口和陳達和話別,陳達和暫時被安排了公安招待所,為領導準備地房間環境卻也不亞於華酒店的豪華套房。

    坐桑塔納裡,唐逸默默點了顆煙,有陳達和,自己倒不用太操心公安那一塊了。倒不是說陳達和多精明。一來業務熟練,二十多年的老公安。二來省廳下來的,暫時也不會有人想動他。

    軍子開車極穩,甚至什麼時候進得小區唐逸都不曉得,等唐逸回過神,軍子已經停了車,卻是到了龍鳳居前。

    為了不太惹眼,唐逸並沒有用太小號的車牌,他沒有住進市委領導住宅區,如果太張揚,人人都知道市委書記住金輝小區,那怕會惹出什麼麻煩,畢竟金輝小區的保安措施再怎麼嚴密,有心人想進來還是沒問題的,這個年代仇恨社會的人很多,冤假錯案受害者啦,生活異常艱難的下崗職工啦,經濟高速發展中,又有著種種社會不公。也容易滋生仇視社會地人群。

    且不說這些人會不會有極端分子抱著仇恨地心態來製造麻煩,就說市委書記住金輝小區的消息傳揚出去,每天來告狀的人只怕就會令唐逸應付不來。

    軍子停車很講究技巧,沒有一絲澀滯的感覺,唐逸拍拍他肩膀,就想下車,卻又怔住,就見白色鐵藝圍欄前,一男一女正說話,女的是蘭姐,穿著紅色風衣,高翹的紅皮鞋,倒也韻味十足,男人卻是任鐵石,手裡拎著一袋東西。

    唐逸推門下車,蘭姐和任鐵石也聽到動靜回頭,蘭姐小跑過來幫唐逸拿手包,低聲說:「唐書記,我不知道讓不讓他進屋好,給您打電話打不通,就外面陪他說話。」

    唐逸微微點頭,蘭姐有時候是有些小機靈勁兒,她認得任鐵石是公安局長,自然不能冷落了他,但又不知道自己對他是什麼態度,還有自己家裡的豪華擺設見不見得光?是以只有陪他外面說話等自己回來。

    任鐵石滿臉堆笑走過來:「唐書記,幾次約您吃飯您都沒時間,我就先斬後奏,直接找上門了,來得唐突,莫怪莫怪。」

    唐逸微微一笑:「沒啥,來,進去說話。」其實按照慣例現就應該是訓斥蘭姐不懂事,為啥不叫人進屋地戲碼,但想了想任鐵石心目中自己是很尊重蘭姐地,唐逸也就只是嗔怪的對蘭姐說:「任局長不是外人,幹啥不叫人進屋?」

    任鐵石忙笑:「無妨地,無妨的。」

    任鐵石進了客廳,就是一陣眼花繚亂,雖然他極力掩飾,但眼中的震驚卻還是流露出來。

    唐逸親熱的將任鐵石讓到沙發上,蘭姐忙著沏茶倒水。

    唐逸就問:「李嬸和寶兒呢?」其實是故意問的,李嬸喜歡躺臥房裡的按摩椅上聽收音機,寶兒這個時間自然是寫作業。

    蘭姐當然心領神會,笑著說:「都屋呢。」說著話將茶杯擺唐逸面前,又拿起客人用的茶杯幫任鐵石泡了一杯茶,解釋道:「任局長,杯子用完就消毒的,很乾淨,您放心用。」

    任鐵石哦哦了兩聲,突然有種自己人家面前是貧下中農的感覺,哪這麼講究的,還客人專用的杯子,用完就消毒?自己一家三口的杯子還經常混用呢。

    任鐵石又瞅了眼蘭姐,進屋後蘭姐就將風衣脫了,紅色緊身皮裙,黑色棉襪,將的身段完全的展現出來,前凸後翹,說不出的風情動人,腳上紅色繡花的小拖鞋纖巧可愛,為蘭姐增添了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

    蘭姐見任鐵石目光自己身上打轉,心裡就有些厭惡,老男人,還挺色的!這兒住了幾日,蘭姐心氣就又高了幾分,卻是連任鐵石這個公安局長都不大看眼裡了。

    任鐵石品了口茶,就是一愕,真個是齒頰留香,甘潤生津,讚了聲:「好茶!」

    主子不好說話,蘭姐當然要幫主子賣弄,說:「是極品大紅袍,武夷山母樹的茶葉呢。」似乎怕任鐵石不懂,又解釋:「武夷山大紅袍母樹只有三棵的,一斤茶葉要十幾萬塊錢呢。」

    任鐵石啊了一聲,卻有些將信將疑,他略微瞭解蘭姐一點性格,說話喜歡誇張,但不管怎麼說,想來這茶肯定是極為昂貴的,任鐵石不由得低頭掃了眼自己拿來的禮物,兩瓶茅台,兩條小熊貓,又看看客廳角落那個小酒吧,自己這兩瓶低度茅台卻是根本拿不出手!

    唐逸這時對蘭姐使個眼色,嚇嚇任鐵石無妨,但不能太露白。

    蘭姐就說:「我回房監督寶兒做功課,有事再叫我。」

    任鐵石被調整為調研員後,痛定思痛,覺得自己必須和唐書記緩和關係,雖說不知道孫向前發哪門子神經突然爆料整自己,但任鐵石猜想多半是張震給他開出了什麼好的條件,沒準兒裡面就有唐書記的影子,琢磨了好久,任鐵石才忍痛取出大半積蓄,買了禮物來看唐逸,要說,任鐵石日子過得確實挺清貧,和老婆離婚後,既要贍養兩位老人,又要撫育兒子,他又一向高姿態的清廉,只靠工資度日,自然過得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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