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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卷 外卷 之白賀1 文 / 十二桃

    外卷之白賀1

    第一章老天還是公平的

    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伏。人從一生下來,就開始在等待。等待一個結束。一個死亡的結束。如果說死亡是結束,那麼出生是否是開始?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死亡或許就是一個的開始。[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

    白小天再度醒來時,現自己似乎在一個狹窄的空間裡身不由己的在向前滑動。他拚命努力,終於把眼睛睜開,可惜眼前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見,只覺得似乎這是一個非常潮濕的環境。他正想伸手試圖抓扯周圍,來止住自己的滑動。忽然前方出現了一道亮光,而且越來越亮。

    他本能的順著亮光望去,看到了一隻黑眼珠的眼睛,上面似乎還滲著些許血絲,顯得分外的焦急,只是那眼珠在他看來大的有些恐怖。

    這一遲疑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繼續向前,就聽的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出來了,出來了,我已經看到頭了。」

    終於,他身不由己的來到了洞口,為什麼總是身不由己,鬱悶一雙巨大的手籠罩了他的整個頭顱,然後把他身向外拽。

    賀冬青懵了,自己難道來到了巨人國?

    他正要張口詢問,誰知道喉嚨裡似乎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他「呃呃」了半天說不出話來,正焦急間,一個巨大的巴掌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他又一次身不由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白小天驚呆了,這哭聲分明是嬰兒的啼叫,而且應該、絕對、肯定是從自己的嘴裡出去的。他趕忙往下一看,一眼望見自己的肚上有一根長長的帶伸向自己出來的那個地方。

    再看看自己的手和腳,那樣的醜陋,皺皺巴巴的象隻猴,身上還沾了些黏糊糊的液體。

    「恭喜,恭喜,是個帶把的。」還是那個中年女人的聲音;,一隻手摸了一下他的小**。

    「啊」中年女人慘叫一聲,全身哆嗦了一下,被她右手拎著脖的白小天差一點也被甩了出去。她感覺自己似乎被針猛地紮了一下似的,但是後果嚴重的是,整支手臂都瞬間麻痺了。

    白小天的小嘴裡又「嗯啊」了一聲,剛真是爽啊,就像做了一次床事一般,但是爽過之後,渾身感覺有點疲倦。他低頭一看,自己小的傢伙上並沒有熟悉的白色液體。

    「真是見鬼了。」中年女人望了望自己的左手,上面完好如常,她有些遲疑的再度把手伸向了他的**,這次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中年女人有點狐疑,撫摸了兩把,依然沒有什麼異常。

    白小天嘴裡「嗯啊嗯啊」的叫喚著,以抗議她的性騷擾。可惜無效。

    中年女人鬆了口氣,總算確定了這孩不是怪胎,於是說道:「,剪臍帶。」

    一個年輕粗壯的女人手持一把剪刀「卡嚓」一下剪斷了他肚上長長的帶。

    白小天轉動著他那雙小眼睛打量著這個陌生的世界。

    這是一間多只有四、五平米的茅屋。

    除了剛一手掐著他的脖,一手對他進行性騷擾的中年女人,和手持剪刀的粗壯女人外,茅屋中醒目的就是一張大床,說它是床,那是因為它上面躺著一個女人,其實應該稱它為一塊鋪著稻草的大木板合適。因為二十一年來白小天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床鋪的待遇。

    床上的那個女人看不清面目,只看的到她依然曲著雙腿,那雙腿中間正是自己剛剛出來的洞穴。

    「我竟然成了嬰兒,這麼說我重生了?」看著這一切,白小天終於反應過來,內心狂喜,不過小嘴裡出的儘是「啊啊」的聲音,白小天的腦筋飛的轉動。白小天大學期間大的娛樂就是看網絡小說了。雖然沒有多少錢的他只是個小白,但是他絕對是一個興趣盎然的小白。重生轉世、架空歷史的小說他可沒少看。他原本打算自己如果工作後有空閒的話,自己也寫一部重生小說呢?因此,連素材都搜集了不少。

    白小天手舞足蹈的內心狂喊:我要賺錢,我要泡妞,我要統一地球,我要征服宇宙。

    白小天越想越興奮,我要天天數五百歐元一張的錢數到手抽筋;中、英、法、俄、美,五大常任理事國,先一國來兩美女,他正閉著眼睛做著美夢,忽然覺得一陣頭暈。也是,一個剛出生嬰兒的腦容量實在太小,無法承載如此高的運轉。

    白小天的腦正昏昏沉沉,就聽到一個年輕女人嘶聲裂肺的叫喊:「我的兒……」

    白小天腦部是急劇缺氧,終於頭一歪,暈了過去。

    ……………………

    九天了。

    白小天望著這間簡陋、悶熱的草屋無語。統一的地球的夢想是注定無法實現了,因為雖然他並不酷愛歷史,但是好歹進行過幾年的歷史課程的教育,再加上看過無數架空歷史小說的他也知道地球的歷史上就從來沒有一個國家叫做元輝帝國的。既然不在地球上,要數歐元數到手抽筋的夢想當然就是只能是空想了。如果僅僅是這樣,他還能夠接受。讓他徹底無語的是自己竟然是個奴隸。確切地說他的媽媽柳氏是馬府的奴隸,而他自降生的那日起,就被自然的打上了馬府奴隸的烙印。

    白小天真是欲哭無淚,別人轉世重生:命好的做皇帝、做王爺,中等的也弄個權臣的公、或者名將的後裔玩玩,至不濟也是個地主老財的兒,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霉呢?攤上了這麼悲慘的命運。

    蒼天不公啊這是白小天來到這個世界出的由衷的第一聲感歎。

    作為一個嬰兒奴隸已經是很可憐了,但是作為一個沒有奶吃的嬰兒奴隸就尤其可憐。這是白小天來到這個世界出的第二聲感歎。

    並不是他的母親柳氏沒有奶水。相反。柳氏的奶水充足的很。那鼓鼓囊囊、白花花的乳房讓白小天看得一陣陣的流口水。可惜的是他總共只吃了一頓奶。

    因為馬府的七小姐和他同時降生,經馬府家人精確計算,出生比他早了不到三分鐘。當夜他的母親柳氏就被任命為馬七小姐的奶媽。可憐的白小天從此只能用米湯度日,聽說這還是七小姐的生母二奶奶林氏的特批恩准。

    幾天來,白小天每次在被柳氏喂米湯的時候,心底都在吶喊:「我要喝奶我要喝奶」近兩天添加了幾句:「低也得供應牛奶嗎?俺先天就不足(沒辦法,母親柳氏估計在懷孕的時候就營養不夠,所以白小天生出來的確是又瘦又小,只有可憐的三斤半),後天又沒有營養。老天,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由此白小天出了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三聲感歎:災難往往不會單獨生,它總是伴生甚至群生。

    從出生的第二天起。已經恢復語言能力的他一到無人之際,甭管他黑夜白天,他都躺在床(草鋪)上高舉雙臂,向蒼天控訴這吃人的社會和自己命運的不公。

    當然這種控訴是沒有任何效果的。因此到了第九天,也就是今天,白小天終於認命了。開始思考這個奇怪的世界。

    現在他只是從母親和別的幾名奴隸的隻字片語中瞭解這個世界。所獲得的信息只有,他所在的國家叫元輝帝國。他的父親白天佐原本是元輝帝國的一個縣令,可惜五年前先是因為收受賄賂被罷了官,而後又被無端捲進帝國的一個謀反未遂的大案,雖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從犯,而且聽柳氏的絮叨中應該是冤枉的(當然為必可信),但是後兩夫妻都被貶為了奴隸。原本兩夫妻帶著他的姐姐吳彩雲都是在富商林家做奴隸,可是四年前林氏嫁給了馬雲龍做二房。馬家乃是元輝帝國的大貴族。自帝國建立之起,歷代皇后都是出自馬家,雖然馬雲龍只是馬氏旁系,現在也不過是個縣令,但是對於雖然有錢但是地位不高的林家來說也算是真正的高攀。九個月前,馬雲龍過三十五歲生日,林家自然少不了送厚禮。而已經有一個月身孕自己也並未察覺的柳氏就被送到了馬家。

    對於這一段故事,幾乎每天晚上柳氏都要對他嘮叨一遍。(當然其實只是自言自語的洩而已,她哪裡知道剛生下幾天的兒能聽懂她的話。)

    白小天對這些並不怎麼感興趣。聽多了只能讓他加沮喪。

    讓白小天疑惑的是地球的歷史上絕對沒有一個元輝帝國,那麼照理說著這應該是所謂的異世界或者某個地球人未知的星球。但是至今為止他所見到的包括他**柳氏在內的幾個奴隸都是黃皮膚、黑頭、黑眼珠,和地球上的黃種人幾乎一模一樣。光是這樣也就罷了,讓他們覺得奇怪的是他們的語言竟然是中國話,而且是普通話。這讓白小天想破頭,後也無法得出答案。只能嘟啷了一句:「真是見鬼了」

    唯一讓白小天有些欣喜的他那神奇的傢伙。

    那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二天清晨,一隻大頭蒼蠅一直在他的腦袋邊「嗡嗡嗡」的盤旋。他只好用兩隻小手不停的扇著,大頭蒼蠅眼見這裡無懈可擊,於是調頭飛走了。但是它沒飛多遠,就一個俯衝下去,直奔白小天裸露在外的傢伙。此時剛剛出生不滿一天的白小天,行動遲緩,這讓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心有餘而力不足,什麼叫眼高手低的痛苦。明明看到了但是卻眼睜睜沒有辦法來得及躲避,人生的痛苦莫過於此。

    大頭蒼蠅正好叮在了他的小dd的頂部。可是讓他和蒼蠅都沒有想到的事情生了,趴在頂部的蒼蠅老兄瞬間就「唧唧唧唧」的直叫,然後兩隻小翅膀很冒起來了一陣不用眼睛仔細觀察絕對難以覺察的輕煙,然後兩隻小腿一瞪,這個世界暫時清靜了。接著,白小天真是又驚又喜的摸著他的那裡,可是卻沒有現任何的異常。

    到了晚上,柳氏給白小天換尿片的時候,奇事再次生。當然作為一名有成*人智商的嬰兒,白小天的泌尿系統還是很有節制的,並未出現溺尿的現象。這讓之前已經做了一個女兒的母親的柳氏大為吃驚。不過讓她吃驚的是,她的手剛剛碰到兒的**,就覺得像被針紮了似的,不,比針扎還要厲害。不但有些痛,而且整條手臂都有些麻痺。她「啊」的慘叫一聲,往後退縮。端詳了兒的小**好半天,她遲疑的再度伸手去摸了一下。這一次一切正常,什麼事情也沒有生。柳氏這一邊自言自語的抱怨,一邊給兒換尿片。

    整幕場景白小天看在眼裡。可是稍後,不管他怎麼摸,都是一切正常,但是白小天已經差不多猜測到了是這怎麼回事。但是他明白實踐方出真知。於是到了第三天清晨,他趁著柳氏還在熟睡,就從她的枕邊摸了兩根長,然後伸向自己的**,果然和預料的一樣。頭還沒有靠上**,就被吸了過去,不久出一陣很微弱的輕煙,而且空氣中散出微微的焦糊味。他把頭拿到眼前仔細端詳,很容易就現了頭中的一段變的有些焦黃。接連又試了幾根頭,都是如此。他終於得出了結論,原來他的**是帶電的。不過似乎自*沒有任何問題。

    他自言自語,看來老天還是公平的,給了自己一個奴隸的命運,但是卻賜予了他一根神奇的傢伙。

    兩天過後,他也總算徹底弄明白了。他的**的帶電量似乎並不足。如果有別人觸摸的話,給予對方電擊後,迅就沒電了。然後要經過差不多一天的時間能重恢復。

    自此被前後電了三次的柳氏再也沒有被兒的**電到了。不久她就把這件奇異的事情忘記了。這當然是因為白小天為了別人不把他當怪物,一有時間自己就立刻放電。當然到目前為止他有效的放電手段也就是放水了。

    因此白小天不得不經常故意的尿炕。這實在是讓有成*人智慧的白小天苦惱不已。這種感覺比一個成年的癱瘓病人不能夠自理還要難受,因為他不得不明知故犯。明知故犯可真是一種難以忍受的心靈的折磨。尤其是尿炕給他的小屁股帶來了許多的不適。

    但是他想的很清楚,在任何一個社會,異端都很難被社會真正的接受。而在奴隸社會,作為一個與常人不同的奴隸的命運不是被直接人道毀滅就是享受動物園猩猩的待遇。雖然白小天至今還沒有弄明白在這個世界,奴隸和猩猩的待遇到底哪一個高級?但是他堅決不願意去做猩猩。

    當然讓他苦惱的是這粗麻尿片根本就不吸尿,接連幾天的尿床弄得他的下面被柳氏用稻草插的紅得像猴的屁股,而且時刻感覺火辣辣的,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白小天只好在沒人的時候叨念:「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就收尿不濕。」

    第二章打響反對萬惡的奴隸社會的第一槍

    過去的日都是好日,這句話我並不贊成。可是過去的確有過好日。

    念叨著古龍的這句話,白小天躺在草鋪上曬著從窗戶裡透進來的點點陽光,追憶著上輩二十一年間的往昔歲月中的美好時光中的點點滴滴,不禁有悲從心來的感慨。

    從窗戶望去,太陽已經升到天空正中有段時間了。按照往日的習慣,這個時候,柳氏早就應該跑回來給他喂米湯了。可今天卻還沒有來,白小天餓的已經是前心貼後背了,雖然他不愛喝米湯,但是作為一個已經出生九天的嬰兒奴隸,他已經具備了一定的做奴隸的覺悟。雖然他並不甘心自己的命運。但是有什麼辦法呢?記得某偉人說過,想要改變自己的命運,先得正視自己的命運,然後充分認識自己的命運,再適應自己的命運,經過不懈的努力後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雖然有些拗口,但是白小天這幾天琢磨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

    不過口頭的詛咒還是難以避免的,這也算一種洩吧要不然白小天覺得自己還瘋得,他估計這裡可沒有心理醫生可找。就在白小天第九次控訴這萬惡的奴隸社會的時候,終於聽到了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好幾天了,他自然已經能從腳步聲判斷出這是他在這個世界的母親柳氏來了。

    「寶寶,餓了吧?」柳氏進門就說道。

    白小天強忍住自己想說:「老早就餓了。但是我不想喝米湯,我要吃奶。」的衝動。因為他知道如果知道第九天他就會說話,柳氏定然會當場昏倒。這還是其次。自己可是一個奴隸,即使別人不知道他有帶電的**,九天就會說話的他也很有可能被當成動物園的展品供奴隸主們參觀。白小天可是沒有把握自己會有好的待遇,做奴隸中的天未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好運,很有可能是達霉運。做人還是低調些好,尤其是做一個奴隸要低調了,白小天這樣不斷地提醒自己。

    柳氏走到床邊,白小天現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小孩,或者準確的說應該是嬰兒。不過人家裹的是綢緞,自己穿的是粗麻。白小天不用多想就能猜出這個小傢伙應該就是搶了自己喝奶權利的馬家七小姐,他的滿腔悲憤湧上心頭。如果不是怕嚇著柳氏,他一定會立馬站起來,慷慨高歌:「怒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當然另一個他不採取行動的重要的原因是他現在還不能直立行走。

    「哎呀」柳氏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糟糕,越忙越出亂,忘了去廚房拿米湯了?這可怎麼辦?」

    原來按規矩柳氏白天是不能離開馬七小姐的,往日裡中午的時候,都有另外的一個女奴隸春香臨時幫她頂著。中午她有空的跑來給兒喂米湯,然後的離去。可是今天,春香被臨時調去做其他的事情了。柳氏左等右等,春香就是不回來,看看早就過午時了,擔心兒餓壞了的她看看四下無人就趕忙跑了回來。可是她又不敢只留七小姐一個人在房裡,萬一出點什麼事,她可擔待不起。因此她寧願違反了規定把她帶到了自己這些奴隸住的房裡。可是急急忙忙她竟然忘了去廚房裡拿米湯。

    帶著馬七小姐去廚房,顯然是不行的,那同樣是不合規矩的。而且廚房裡這麼多人,萬一誰打了小報告,那她就完了。柳氏一咬牙,一跺腳,決定把馬七小姐放在這裡,自己跑去廚房。去回,反正這屋偏僻,奴隸們白天又都去幹活了,也不會有什麼人來。她輕輕的把七小姐放在了草鋪上,然後飛的跑了出去。

    屋裡靜極了,白小天躺在那裡籌劃著: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撞進來。小丫頭片竟然敢搶我**奶吸。所謂: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老今天吸吸你的不算過分吧?雖說有yn褻**的嫌疑,但是老現在牙都沒長出來,應該不用負任何刑事責任吧?再說了你現在手不會寫,嘴不會說,只能打碎牙往肚裡嚥了。對了,她如今和老一樣,牙也沒有。怕她個屁。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白小天「嘿嘿」的yn笑著。老要打響反對萬惡的奴隸社會的第一槍。

    雖然兩人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雖然白小天還不會直立行走。但是老爬也要爬到。白小天下定決心。

    不過理想是好的,要實現它卻也並不容易。沒爬幾步,白小天就覺得渾身沒有力氣,看來米湯就是不養人啊不過不要緊,堅持就是勝利,我爬、我爬、我再爬。

    忽然。白小天聽到前面傳來一陣「嘻嘻」的笑聲,而且還有輕輕的鼓掌聲,似乎在為他的爬行打著拍。

    他趴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老天爺費了這麼大的力,爬了還不到一尺。一抬頭,看見小丫頭正在看著他笑,兩隻胖乎乎的手正在拍掌,間或向他招招手。

    白小天看了看她一節節肉滾滾的手臂,再看看自己的手臂,粗細明顯差一截。這真是胖的胖死,瘦的瘦死。於是他化憤怒為力量,奮勇向前爬去。小丫頭片,我讓你樂。老話說賣了你還幫人數錢,大概就是說的你這種人,既然你還要為我打拍,那我就不客氣了。

    終於爬到了她的跟前,白小天一邊喘氣一邊瞇著眼睛打量著小丫頭的胸部,嘴裡「嘿嘿」的yn笑著。

    「臭小,你想幹嗎?」那丫頭忽然說話了,並把兩手緊緊地護在胸前。

    丫頭說話了。小丫頭竟然說話了。白小天用他的小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呆呆得看著她,喃喃的說著:「你,你怎麼會說話?」

    那丫頭聽到他說話,顯然也吃了一驚:「你也會說話?」

    白小天點了點頭,疑惑的望著她,問道:「你是誰?」

    丫頭反問道:「你又是誰?」

    白小天想了一會兒,遲疑地說道:「我是白……蕭。」隨之又補充了一句:「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

    丫頭愣了一下,問道:「你是哪天出生的?」

    「7月19號。」白小天腦完全是空的,不加思索的就脫口而出。

    丫頭忽然笑了,胖乎乎的小臉把眼睛擠成了兩道縫:「那你猜猜我是誰?」

    「雙雙,是你嗎?」白小天深情地望著她,雖然僅從樣貌上現在根本無法區分男女,無法瞧出這個小丫頭和雙雙有任何相像之處。唯一的相同之處,大概就是她們都是女人,而且是都是黃皮膚、黑眼珠的女人。

    「老公。」丫頭一串串的淚水就像那黃果樹瀑布,「嘩啦啦」往下掉。

    「雙雙,真的是你?」私下裡雙雙都是嗲嗲的稱呼他為老公,當時白小天倒是無所謂。但是現在聽到這聲稱呼,那他真是猶如掉到蜜罐裡一般,從頭頂一直甜到了腳心。

    白小天爬到她的身上臉對著臉就近端詳,雖然其實看了和沒看基本沒有什麼區別,就如今的容貌來說,根本連性別都無法區分。

    「太好了,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如果不是白小天如今還不會直立行走,此刻他定然是一躍而起,然後滿屋亂轉一番。

    「呵呵呵。」丫頭忽然笑了,只是笑得有幾分淒涼:「想不到你真的是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心上。」

    「你……是……眈眈?」白小天結結巴巴的說道。

    第三章我死定了

    往事如煙,舊夢難尋。失去的已經失去了,做錯的已經做錯了,一個人已經應該從其中得到了教訓,又何必再去想?再想又有什麼用呢?可是如果人生能夠重來,能夠以另一種方式重來,那麼他又會做出怎樣的選擇呢?

    ……………………………………

    「我的天啊。」白小天心理強烈的抽搐著,老天爺,上一輩已經玩我一回了,難道這回還要玩?

    「你說怎麼辦吧?」丫頭說話間坐了起來。

    「不知道。」白小天搖頭。

    「那我問你,我對你那麼好,那你當初究竟為什麼不要我了?現在我們也算二世為人了,你不許說假話騙我,也不許打岔忽悠我?」丫頭瞪大了眼睛,由於這個身軀還不習慣於端坐,她不得不將倆只小手放在前面作支撐,這個動作讓白小天想起一個詞彙——虎視眈眈,這絕對是對這個動作完美的詮釋。

    「你要不說的話,哼哼。」丫頭笑了笑,眉毛一揚:「我剪了你的**,送你去做太監」說著用眼睛直瞟白小天剛因為爬行方便扯掉了尿布,如今裸露在外的小**。

    「靠,你不會這麼狠吧?好歹咱也算是相識一場。」白小天說道。

    「你別忘了,現在你可是奴隸喲。過個兩、三年,我隨便找個什麼理由,給你栽一下贓,要切你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丫頭衝他眨了眨眼:「根據這幾天我瞭解的情況,我們現在所在的元輝帝國的王宮裡頭,可是和古代中國一樣,有不少的太監哦。」

    白小天渾身打個冷戰,賀眈眈難道和我的**有仇,否則怎麼會兩世都對我的**懷有莫大的仇恨呢?

    「你不信,好,你等著。」丫頭忽然猛地向前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

    今天白小天的下面火辣辣一天了,而且根據他的經驗,中午柳氏要趕時間,根本就沒工夫給他換尿布,所以他就沒有尿炕,所以現在他的**的電量是非常充足嘀。

    白小天想要阻止或者退後,已經來不及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閉上眼睛。不出預料,瞬間傳來一聲慘絕人寰的嬰兒的啼哭聲,只是如今還分辨不出性別。

    接著賀眈眈準確地說是剛剛九天大的馬七小姐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昏過去了。

    真是個倒霉的孩。白小天伸著顫抖的小手,掐著她的人中,好一陣,她終於緩過氣來了。

    「眈眈,你沒事吧,真是嚇死我了。對不起,我忘了告訴你了,我那裡帶電。」白小天臉上掛著半分歉意半分諂媚的笑容,當然還隱藏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得意。

    這話就像給她打了一劑興奮劑,原本全身無力的她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兩隻小手緊揪著他的前襟:「啊?那怎麼辦?你那帶電,那我以後怎麼辦?」

    「你別急嗎?」白小天輕聲地解釋了一通。

    「真的?」

    「騙你幹什麼,你不信現在摸摸,保證不帶電。一般情況我尿幾次電量減少得也就差不多了,電了人之後,是一次就放完。」

    賀眈眈右手抖抖索索的伸向白小天的襠部。

    「哈哈,還真的沒電呢,感情就是個紙老虎。」賀眈眈右手加大力度使勁拽著,像在拉皮筋:「我讓你電我。我讓你電我。」

    「你還真摸呀。」白小天先是笑,然後大叫起來:「喂,喂,你幹什麼?放手,要是拽壞了,小心以後你沒得用。」

    「哼,少來了。反正我也用不上。與其便宜那個女人,不如大家都用不著,一拍兩散。」賀眈眈咬牙切齒的說道。

    「咱可不能這麼想。你看,現在世界不同了,我雖然來幾天卻也知道這裡又不興一夫一妻,你這的媽不就是二房嗎?大不了,共用好了。」

    「你還想的挺美。你一個奴隸還要想齊人之福,你可真敢想?」賀眈眈嘴角冷笑:「就算我上上輩欠你的,上輩你也傷的我夠狠了。什麼情我也該還乾淨了吧。這輩,你落到我手上,哼哼。你以後有的樂了。」

    「切,有什麼大不了的。」白小天用手撫了一下他稀疏的有些微黃的頭(其實應該叫乳毛合適):「人之所以怕死,並不是怕死的本身,而是不知道死了之後自己會這麼樣?害怕的是那種萬物皆空,那種虛無的感受。現在我知道人死後,會再次投胎,那我還怕什麼?你惹急了我,我死給你看。說不定下輩我還能弄個國王或者王爺當當,不比這作奴隸強?」

    說完白小天高興的直搓小手:「這真是個好主意。」

    賀眈眈有些急了,兩手離開了他的**,轉而緊緊地抱著他的脖:「我不讓你死。」

    「我還告訴你,我死定了。」白小天把頭一抬,恥高氣昂地說道:「一個人想要活不容易,想要死哪還不簡單,任誰也擋不住。」

    「白小天,我錯了還不行嘛。你難道聽不出來,我剛剛說的都是氣話。能和你重遇上,我高興的都不知道怎麼好了。這可是老天爺給咱們的緣分。咱們不能不好好珍惜吧白小天,咱們這一輩重頭再來過好不好。」賀眈眈看他沒反應,腦飛轉,趕忙又說了:「再說,咱們莫名其妙還帶著以前的記憶來到了這裡,並不代表下一輩就還有這麼幸運。要不然的話,你和我以前怎麼都不記得我們上上輩的事情呢?只怕世界上也幾乎沒有什麼人會記得上輩的事情吧?誰又知道還我們還有沒有下一輩呢?即使有,只怕我們也不一定還能擁有以前的記憶吧?如果又是渾渾噩噩的長大,那還不如我們珍惜我們這一輩呢?」

    「說的倒也是。」白小天低頭思考著。

    「雖然你現在是奴隸,可是你現在就有一個成*人的思維能力,憑空多了二十多年的人生經歷,雖然我們現在都不是很瞭解我們到底到了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但是我想我們一定會比以前過的幸福。至少會比這個世界上大多數的人幸福,你說對嗎?再說了,不是還有我嗎?你還不知道我?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盡的自由的,相信我,好嗎?」賀眈眈用大的力氣緊緊地抱著白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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