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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外卷之錯位3 文 / 十二桃

    外卷之錯位3

    第三章有意思

    「爸、我……我出去看錄像了。」白小天低著頭,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他會這樣回答。他甚至期待著一場狂風驟雨般的斥責甚至讓他鬼哭狼嚎的「竹筍炒究其原因嘛,那就是在那些年他自暴自棄的生活裡,他反覆琢磨自己問什麼不成器的原因,那就是自律力太差。當然究其根本原因,那就是小時候,老爸陶國強對他管教不夠嚴厲,當然這和老媽張秀芬的極力呵護有關。當然他並不是責怪父母,而是就事論事,因為天下的兒女中那種自律很高的人不好說沒有,但是絕對是鳳麟角,大多數還是靠著父母的約束。現在重新開始一段人生,自己是不是就能很好的自律了呢?白小天可是沒有什麼信心,因為他知道自己就是那種志大才疏,三分鐘熱度,虎頭蛇尾的那種人中的極品。所以,不只怎的,他就說出了這句話,說完之後,他就有些慌張,當然一是害怕劈頭蓋臉的一頓臭揍,而其中怕痛只是原因之一,另一個原因是畢竟他的心理年齡可是已經三十歲了。被人揍一頓,即使那個人是他的父親,也是極端丟面子的事。不過,他最擔心的還不是這個,他瞬間突發奇想:不會使這輩子自己得了自虐症吧?上帝保佑、阿讓疾病、尤其是心病離我十萬八千里吧阿彌陀佛

    可是白小天期待的沒有發生。反倒是白小慧一下子站了起來,用手指著白小天:「噢怪不得你那時候裝瘋賣傻呢?原來,原來你是想支開我,一個人跑去看錄像。」然後她大聲叫道:「爸————」白耀國沒有生氣,至少看起來沒有生氣。只是一臉嚴肅地問道:「你為什麼要去看錄像?」

    「因為……因為我和同學約好了。」白小天的聲音結結巴巴,看來要裝出一個14歲男孩對父母的恐懼對於他來說難度不是很大,或者也許他有表演的天賦:「因為今天放的是周潤發專場。」

    「周潤發?」白耀國愣了一下。

    「我好像聽那些小年輕的嘴裡經常提起,好像是一個香港演員,n有名的。」李蘭在一旁說道。

    「什麼n有名啊周潤發是香港最有名的演員。媽,你真老土。」白小慧看著李蘭瞪她一眼,趕忙把矛頭轉向白小天:「死八折。你不帶我去,讓你明天變七折。」

    白小天沒有理會白小慧,而是聲音低沉,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出來:「班上的同學都看過了,就我一個人沒看過。所以我……我就……爸,對不起。」白小天覺得還是面子比較重要了,再說了自己又不是自虐狂。至於自律以後再想辦法吧。這個借口雖然說出來肯定會讓白耀國和李蘭心裡不好受,可是大難當頭,還是安全第一的好,因為他一直觀察著白耀國,雖然白耀國臉上沒什麼變化,但是他發現白耀國右手自從他說了去看錄像之後就放到了桌下,而且似乎正在越捏越緊中。上輩子臨死前被那位白小天爆打一頓後,讓他明白一句話「蔫人中出豹子」。這句話確實相當有道理。有其子必有其父,他可不敢小視白耀國的實力和決心。

    果然,這句話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而是相當的大。

    飯桌上頓時沒了聲音。連剛才最活躍的白小慧都成了啞白,坐在那裡低著頭作出一副努力吃飯的樣子。

    李蘭的眼睛紅紅的。白耀國長歎一口氣,目光更加渾濁。

    「哈里路亞。」白小天心裡暗呼一聲。危機總算是過去了。雖然如今愁雲慘淡,但是總比一個人的體折磨要好過得多。最多,我將來多賺些錢孝敬你們就是了。

    「小慧,你也想去吧?」白耀國忽然問道。

    「啊?不、不想去。」白小慧連忙搖頭。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白小慧對於家裡的困窘心知肚明。小時候他們娘仨在農村。本來就不富裕,爸爸為了早日農轉非到處求爺爺告nǎnǎ的,家裡更窮了。不過,好在名額還是下來了。但是因為轉學的原因,哥哥白小天重讀了一年小學三年級,自此兄妹倆人成了同屆生。進了城。家裡的情況也沒有好轉多少。媽媽只是個家屬工。剛來的兩年還馬馬虎虎。可是自從他們兄妹上了初中後,廠裡的效益越來越差,錢也越來越少。去年更是有三個月廠裡直接就讓媽在家休息。零時工可是按小時算錢的,這三個月自然是一分錢沒有,所以家裡的日子更加緊了。可是從去年開始這學雜費卻一下子猛漲起來,還真是雪上加霜,家裡的笑聲也越來越少了。

    「小天,一場錄像多少錢?」白耀國問道。

    「三、三角。」白小天伸出三根手指,接著又補充道:「最便宜的是三角,不過是彩電的,投影的要四角。都是三場連放。」

    「嗯,小慧,拿去,看錄像順便買瓶汽水吃。」白耀國從口袋裡挑出五角錢遞給白小慧。

    白小慧接過錢,然後ǎn了ǎn嘴爸,今年的汽水漲到兩伍了。」

    李蘭把筷子一放:「你個死丫頭,就是嘴饞。漲了更好。就不要吃了,待會兒我給你灌滿水壺,你帶水壺去。」

    白小慧撅起了嘴,小聲嘟啷著:「哪有人背著水壺去看錄像的?」

    李蘭剛要說話,白耀國連忙又遞過五分錢給白小慧說道:「不就是五分錢的事。難得這一次嘛。不過,錄像看完了,要用功讀。爭取期末考試考個好成績。」

    白小天和白小慧異口同聲地說道:「知道了。」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李蘭說著,夾了好幾塊到白小天的碗裡。

    白小慧本來興高采烈的樣子,現在嘴巴又掛了小燈籠。

    「好了、好了。你也有份。」李蘭說著也夾了幾塊到了白小慧的碗裡。

    「媽,別光給我們夾,你也吃啊。」白小天說道。

    李蘭笑瞇瞇的說什麼心,還有呢?」

    白小天放眼望去,那盤胡蘿蔔炒裡哪還有除了一些難以用筷子夾起的星,就只剩下胡羅卜了。

    白耀國望了白小天一眼:「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們。」

    白小天再一看,坐在對面的白小慧正吃的津津有味呢?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整塊就是一塊膩膩的大瘦絕對不超過小拇指一半的指甲蓋大小。白小天可是清楚得很。上輩子他所認識的白小慧什麼都好,就是堅決不吃這一點倒是和他一樣。當然其實他對瘦也沒有多大興趣。也是,到了二十一世紀後,普通老百姓對豬的興趣明顯銳減。可是,現在白小慧吃的那個歡啊。這大概就是肚裡沒有油水的結果吧。

    白小天再看了看自己碗裡的五塊好傢伙清一-的多瘦少,普遍比例均在3:1,有兩塊甚至達到或超過6:1。

    白小天內心狂叫一句,不要說吃。光看著他就連飯都不想吃了。於是他夾起一塊直接送到李蘭的碗裡:「媽,你也來一塊。」

    「你吃你的好了。」李蘭皺著眉頭。

    接著白小天又夾起兩塊最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放入了白耀國的碗裡:「爸,你吃。」

    白耀國把筷子重重一放:「叫你吃就吃這麼多心幹什麼?把讀好了比什麼都強。只要你們好好讀,中考考個好成績,將來能上大學。我和你媽天天吃蘿蔔乾也比吃香。」「好了,白耀國,你幹什麼?這也是兒子一片心嘛。兒子長大了,懂事了。媽高興著,李蘭又要把夾回來。

    白小天的心裡此時像貓抓一樣難受,兩張臉也燒得紅彤彤的。自己實際上是不吃所以假裝孝順才把這燙手的送出去。總不能呆會兒直接倒掉吧,那恐怕白耀國會立刻勃然大怒。可是想不到的是竟然引出了這麼一段話。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看得出他們沒什麼本事,雖然他們明顯落後於這個時代,雖然他們的愛心其實並不是針對他,但是白小天對這份情領了。他發誓他會盡到白家好兒子的責任。他會讓他們過上舒適的生活,當然必須防止的就是那場車禍的到來。雖然這場車禍他並不十分清楚具體經過。不過如果在這之前,白家的經濟情況能夠得到明顯改善的話。他想:這是可以避免的。可是這一切都需要賺錢。賺錢,要想辦法賺錢阿。白小天的神遊四海被李蘭的還行動打斷了。

    這份情白小天領了,可是堅決不能要。不但不能要,他還得想辦法把碗裡剩下的兩塊送出去。送給需要他們的人。

    「媽。你吃吧。我……今天有點不舒服。這些太了,吃不下。」白小天只能編這個理由了。

    李蘭把放回自己的碗裡,伸出右手先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又了一下巴小天的額頭:「沒發燒。感冒了?」

    「可能吧?」白小天一邊說話,一邊把一塊夾到李蘭的碗裡,然後,又把剩下的最後一塊夾到白小慧的碗裡。

    白小慧笑瞇瞇的說道:「謝謝哥」

    「小天,你可要注意身體,你現在可是長身體的時候。」李蘭一臉關心。

    「知道了,媽」白小天低頭吃飯,看著碗裡原本放的飯上那膩膩的幾團油。老實說,他實在有些吃不下。可是一來肚子確實餓了。二來,這飯直接倒掉重盛的可能估計不大。第三自己手上可沒有買零食或者在外面加餐的錢。雖然身上還有四塊七角錢,但是看剛才飯桌上的樣子。他很懷疑白小天怎麼會有五塊錢,對於他來說,應該差不多算得上是巨款了吧。至少在零ā錢方面是。所以他現在十分懷疑這五塊錢不是零用錢,而是有用途的錢。如果是,那可就糟了,自己可是已經ā了三雖然三錢,在原來他根本不屑彎腰(雖然他很窮)。但是如今可不同。三錢說不定真能難住他這個英雄漢。天啊,早知道不去看錄像好了。自己只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出來了。可真是划不來呀。說到底這都是沒錢的原因,錢啊錢,錢啊錢,什麼時候你才能匯聚到我身邊來呢?

    白小天一邊頭吃飯,一邊神遊天外。這個效果顯然不錯,那些油膩膩的飯都被吞進肚中,並且在進食過程中沒有產生任何不適的反應。

    「小慧,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看錄像啊?」李蘭一邊吃一邊問道。

    「吃完飯就去。」白小慧快速扒飯,一邊吃一邊說,雖然樣子不淑女,但是對面的白小天還是覺得很可愛:「今天要不去的話,就沒時間去了,平時的星期六、星期天又都要補課,而且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所以我馬上就去。三場錄像。嗯,那我最早也要八點多才能回來。爸、媽你們晚上就別等我回來吃飯了。」

    「你看你,平時上課沒見你這麼用心。」李蘭搖頭,忽然皺一下眉:「一個女孩一個人去看錄像不好吧。而且八、九點才能回來。我看還是不要去了。」

    小慧撅著嘴巴拉長了聲調。

    「叫也沒用。要不你寒假再去,反正也就還有十幾天就放寒假了。」李蘭說道。「爸。寒假還要補課,根本休息不了幾天,到時候除了每天做的作業還要寒假作業。就放那幾天假,還要跟你們一起下鄉過年,比平時還累呢?哪還有空去看錄像。再說,今天不是周潤發專場嘛。下次可就不一定了。爸——————」白小慧撒著嬌。拖了個超長音。

    「嗯,你媽說的也有道理。現在的社會複雜著呢。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不方便。」白耀國也搖了搖頭。

    「爸,那要不你陪我一塊去吧。大不了、大不了我過年不要壓歲錢就是了。」白小慧乾脆直接跑到白耀國身邊抓著他的右胳膊一陣的搖。

    「我不去。有這工夫,我還不如在家多睡會覺。養足功夫,明天好上班。」

    白小慧目光轉向李蘭。李蘭趕忙說道:「別找我,有那功夫我好多洗幾被單呢。快過年了,也該洗了。再說了,晚上我還要看《義不容情》呢?電視劇又不要錢,在家裡又舒舒服服的。多好,我才不去ā錢受那個罪呢?我聽那些小年輕說錄像廳裡的味道那可是難聞得很呢?」

    白小慧的臉變成了苦瓜,一臉懊惱的回到位置上,坐下。看到白小天,眼睛一亮:「哥,要不你陪我去吧。我同學都說周潤發拍的那都是經典了,百看不厭。你再陪我去一次吧。」

    「百看不厭?」李蘭哼了一下:「你們要讀有這勁頭,我看清華、北大沒跑。」

    「算了、算了,難得一次嘛。小天你就再陪小慧去一次。照顧好你妹妹。」白耀國說著又從口袋裡掏錢。

    「爸,不用了。我有錢,我還有四塊七呢。」白小天這一句可是很有深意,如果這五塊錢是白小天存起來的房錢,即使被沒收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這點錢,也頂不了什麼事。如果這五塊錢另有用途,那白耀國肯定會給他補上,當然訓斥幾句肯定是免不了的。算了既然做了人家的兒子,就要有做兒子的覺悟,反正自己臉皮厚,就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好了。

    「小天,你竟然拿要ā的資料費去看錄像?」白耀國臉沉了一下,搖了搖頭:「下次不可以了,你現在是學生,學習是第一位的。如果不好好學習,將來就會和你爸我一樣沒出息,知道嗎?我和你媽也沒什麼其他的指望,就盼著你們好好讀,將來考上大學,能有個好工作。」說著,他遞了一塊錢給白小天。

    雖然白小天對白耀國的話不以為然。他們也許不知道,雖然現在的大學生還是緊俏貨,可是等到白小天他們正常大學畢業也就是97年的時候,大學生已經不是什麼稀罕貨了,變成了普通商品。而進入了二十一世紀後,大學生更是多的滿街都是,找不到工作的那更是比比皆是,嚴重滯銷。不過,白小天還是覺得這一塊錢的份量很重、很重。似乎白耀國ā給他的不是一塊錢,而是白家的希望。

    「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白小天斬釘截鐵的說道。

    李蘭實在忍不住,又說道:「我看你們還是帶水壺去吧。多出來的錢你們留著買個鉛筆、橡皮什麼的。二五一瓶汽水實在太貴了。這汽水其實不就是加了點氣的糖水嗎?你們要喝糖水,在家喝多方便,再說了現在天涼,喝了那東西也對身體不好。」

    「媽。好了、好了,我帶水壺去還不行嗎?哥,我吃完了。咱們走吧」白小慧站起身來,顯然小丫頭深懂夜長夢多的道理。

    還是跑火錄像廳。其實那時安城大大小小的錄像廳到處都是,不過一來他們趕時間,(主要是白小慧趕時間),二來白小天認為三角錢這個票價確實已經非常非常便宜了。其三,距離白家也不算遠。

    錄像廳裡人好像比之前人更多了。而且他們兄妹剛從外面走進來,眼睛無法適應,因此兄妹倆除了彩電上的圖像外幾乎什麼也看不見。沒辦法,只好到處試探著找座位。一時間抱怨聲四起。

    白小天連連歎氣:這就是大多數錄像廳的弊病了。票根本沒有座位,也怪自己,帶個小手電就好了。

    「喂,你往哪?沒看見有人嗎?」一個年輕女人簡直是在咆哮。

    「對、對不起,我看不清。」白小慧在外面顯然沒有了在家中的勁頭,連忙小聲的道著歉。

    一道強光正對著白小慧的眼睛照刺的眼睛直晃。白小天望了一眼,原來是那個女人打開了手電筒。那個女人的樣子看不太清,只是看見她燙了個當代最流行的大在白小天看來毫無美感,簡直就像個窩。這讓白小天對這個時代的審美觀點不敢恭維。

    「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就算了。你知不知道我這個頭二十塊了。你賠我,鄉白佬,你賠的起嗎你?」那女人不依不饒的用手指對著白小慧指指點點,手指都快戳到白小慧臉上了,而且說話間唾沫橫飛:「鄉下人就是鄉下人,還戴著水壺看錄像,真是笑死人了。我看你還是老實滾回家做田去吧」白小天看不清白小慧的臉部表情,不過,想也想得到有多麼難看。因為她正試圖推開他向外跑。白小天一把拉住了她,然後向前一步走到女人身邊,這時他的眼睛已經進一步適應了錄像廳裡的黑暗。白小天冷笑一聲:「小姐,你的頭值二十塊,你這個人賣多少錢啊?」

    女人還沒說話,邊上一個男人站了起來:「小兔崽子,找死」說著一個白掌就扇了過來。

    說實話,白小天上輩子真沒打過架。其實他常常很想找人打一架,尤其是在看完香港的那些經典的江湖片之後,熱血沸騰之時,很想發洩一番。可是白小天怕痛。不但挨打很痛,打人其實也不輕鬆。一次,白小天看見一個他認識的小在幾個同夥在旁的絕對優勢下,猛揍一個根本不敢還手的傢伙,結果自然是打得那人滿頭是血。可惜那小打人的右手也傷得不輕。後來那個小不得不去醫院包紮了一下右手,過了一個多星期才復原。據說是小猛擊那人的頭部所致,所以白小天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打人千萬別打頭,尤其是不要空手去打頭,否則很有可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後來又有一次,白小天看見一個傢伙手持啤酒瓶出其不意的衝到一人身邊猛砸那人頭部。結果那人自然是頓時頭部鮮血如注。可是打人的人也沒得到好,不但持啤酒瓶的右手被碎玻璃瓶劃傷,而且幾塊飛濺的玻璃渣進了他的左眼。結果她頓時倒在地上抱著頭哀號。那個被打的愣了一下,然後趁勢發起了反攻,事後,那位被開瓢的老兄只是被縫了五針,可是開打的傢伙左眼卻報廢了。

    從此他得出了個結論打人千萬別打頭,即使你手中有傢伙。而且打人和被打都是同樣危險的一件事。所以他從來沒有打過架,當然唆使小流氓去打別人除外,當然那次被另一位白小天狂揍除外。但是這並不表明白小天這方面經驗欠缺。因為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做來也會畢竟他看得多了,而且之前他已經估計了女人邊上的男人可能是她的同伴,所以他還是很警覺的。

    那男人一個白掌揮過來。白小天先是猛的一低頭,然後向左邊閃了一小步。

    「啪」的一聲脆響,白小天躲過白掌後,男人收掌不及結結實實的打在了一旁表情正由惱羞成怒向得意洋洋轉變的女人臉上。

    「辟啪」「哎喲」

    白小天沒有停留,猛的推了男人一下,猝不及防,又因為他們坐的都是沒有靠背的長木凳。男人被推了個向後倒。不過因為錄像廳裡人口密集,所以他摔在了後一排的觀眾身上。

    接著白小天拉著白小慧就向外跑。他清楚真要打起來,他可不是人家的對手。那男人剛剛站起來的時候,足足比他高一個頭。更何況他怕痛,雖然他現在姓白。還是怕痛

    「啪嗒」一聲,錄像廳的燈亮了。白小天正拉著白小慧向外跑,就看見一個又高又壯穿著皮夾克的男人正堵在口,而他的右手此時還按在邊的電燈開關上。

    「阿龍,堵住別放過那個兔崽子。」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暴吼聲。

    白小天回頭看到摔倒的男人剛剛站起來,此時他就像一隻憤怒的獅子。

    「靠、靠、靠。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有同伴,而且竟然沒有坐在一起。看來是天要亡我,如之奈何?」白小天心中一片哀歎。不,心中一片冰涼。看來今天這一頓爆打是躲不了了。可是我怕痛啊。白小天的心在哀鳴。

    「幹什麼?我最瞧不起人家欺負小孩了。都給我滾」忽然,傳出一個男人的怒斥聲。

    白小天順著聲音望去,一個穿著舊軍服二十來歲的男青年站在那裡用手指著那頭憤怒的獅子。青年個子不高,也就一米七二、三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強壯。如果除去右臉上的傷疤,他就是個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絕對不能在人堆裡把他挑出來的人。唯一駭人的地方就是那道傷疤,從右眼顴骨以下直到下巴,看起來實在有些恐怖。他的脖子上還吊著個口罩,看來一般情況下,他都會戴著這個東東。

    「東哥。我……」獅子看見了青年,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轉彎,聲音小了八度,迅速從口袋掏出一包煙,向青年走來。

    「我說話不喜歡說兩遍。」青年的眉擰了起來,那道傷疤扭動著,彷彿一條猙獰的蛇。

    「那……東哥,再見」獅子猶豫了一下,轉身向口走去,那個大也起身悻悻的跟在後面。

    獅子路過白小天身邊的時候,惡狠狠但是低聲地說道:「小子,你等著。」

    青年看見獅子和他的同伴都走了出去,然後也不再說話,只是默默的坐了下去,繼續看錄像,彷彿之前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白小天拉著白小慧快步走到青年前邊:「謝謝東哥。」

    「喂、喂,小子,別擋著我看錄像。」青年用手擺了擺,白小天趕忙向邊上挪了挪。青年眼睛盯著彩電,彷彿漫不經心的說道:「還是學生吧都沒長齊呢,就想在女孩子面前逞英雄,小心死的很難看。」

    白小天一臉嚴肅地說道:「我發過誓,決不會讓我妹妹受別人欺負。決不。」

    青年把目光轉到他的身上,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後又轉回彩電。

    「還沒請教東哥尊姓大名呢?」白小天學著電影裡的樣子衝著他拱了拱手。

    「小兄弟,別這麼叫。」青年重新看著白小天:「王衛東,就一普通工人,東方紅木具廠的。」

    「謝謝東哥,今天的情我有機會會報答的。」白小天又湊進了些小聲說道:「東哥,你很有殺氣,很有型哦」

    說完,白小天拉著愣愣的白小慧向口走。

    此時,錄像裡悠的唱著:在每一天我在流連這心漂泊每朝每夜多麼想找到願意相隨同伴使這心莫再漂泊願那一天你來臨時輕輕給我你的接受……」周潤發扮演的殺手緩步走進來,接著槍聲響起。

    白小天走出錄像室,回頭一望,不知是誰已經把燈關上了。房間裡重歸黑暗,只有歌聲和槍聲雜。

    王衛東坐在那裡,半天自言自語:「這小子,有意思。」白小天和白小慧才走出幾步,迎面遇上了那位尖嘴猴腮的賣票青年。賣票青年一把拉住白小天:「我說,小兄弟。我們開個錄像廳也不容易啊。我們最怕的就是遇上打架這種事了。這架一打,我們的生意可就黃了。」

    「對不起啊。」白小天確實不知道怎麼說好了。

    「算了。算了。那三個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跟我來吧。」賣票青年轉身就走,然後向著他們招了招手。

    白小天兄妹沒有動。

    「我害你們有什麼好處啊?那幾個傢伙剛剛一出去,就在邊上的賣報亭打電話叫人。看來他們是要在我們錄像廳口堵你們了。這架一打,我們這裡可就又麻煩了,所以我帶你們從小走。」賣票青年催促道:「快點啊。」

    白小天和白小慧跟著男青年從一道小到了邊上一家餐館的廚房。出了餐館之後,才發現原來這裡已經是剛才那條街的後面。f

    【……外卷之錯位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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