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卷之師徒1
第一章酸酸甜甜
微風撫摸著酷熱的城市,給這個巨大的灰-叢林帶來些許涼意,無數忙碌的人們卻無暇停下匆匆的腳步來享受老天的恩賜。
這裡是雲城,因雲江而得名。幾十萬人擠在這個乾燥而擁擠的城市裡,改變著命運的同時也被命運改變。
藍-的天空萬里無雲,碧綠的雲江水,鏡平無bo。
白小天騎著一輛二八自行車飛快地行駛在沿江路上。酷熱的天氣將柏油路烘烤的如同火爐一般,路上偶有幾輛汽車飛馳而過。到了南郊後,路人幾乎是渺無蹤影。
白小天猛蹬踏板,然後沿著斜坡上了堤壩。又前行一段後,將自行車在路邊支上。解開綁在車後的一個蛇皮袋子,往肩上一搭,悠悠然的下了堤壩向著江邊走去。
堤壩離江邊不過四、五十米的距離,轉瞬即到。
白小天站在江邊觀察了一下,看到了在江邊留下的記號——一塊青-的鵝卵石,又四下望了左右百米之內沒有一個人。江面上也沒看見有船隻。頓時放了心,將蛇皮袋打開,先是掏出了一個魚簍綁在腰上,然後又掏出一個綠-的網兜。那網兜連在了一根金屬短棍上,
白小天雙手一拉,短棍的長度變成了一米五、六,原來是一根活動的伸縮手把,整個東西看起來分明是一個魚舀,白小天反手一a,將魚舀a在後背。然後又從蛇皮袋裡掏出一根金屬短棍,又從邊上找了塊石頭將蛇皮袋壓上,脫下腳上的人字拖,施施然的下了水。
在水中前進了十餘米,江水已然漫過了膝蓋。儘管白小天穿著的是大-衩,也不得不將兩個-管直接捲到大1i根處。又向前走了七、八米,白小天方才停了下來,將手中的那根金屬短棍拉長到盡三米,方才停手,兩眼炯炯有神的在江面上搜尋,彷彿他的眼睛能夠透過水面清晰無比的捕捉到每一條游魚。
搜尋了兩、三分鐘,白小天向前又移動了兩、三米,接著又向左移動了幾步,然後雙手連續搓動了兩下,接著猛地將手中的金屬棍a入水面,最後雙手緊緊地握棍迅的在水中划動。
大約半分鐘,他停了下來,長噓了一口氣。左手拿著金屬棍,右手反手從背上掏出魚舀伸入水中,很快撈出一條四斤多的大草魚。他快的將大草魚從魚舀中放入魚簍。
就在此時,江面上翻起了四、五條小魚,皆是魚肚朝上,隨著水流緩緩向下流去。白小天眼明手快的用魚舀將小魚相繼撈起,然後放入魚簍。
白小天將魚舀a回後背,用脖子上的巾擦了擦汗,然後兩眼緊盯水面,再次觀察起來。四、五分鐘後,他又向左移動了幾步。
接著雙手猛地再次搓動,金屬棍再次a入水中。在眼不可視的情況下,一股電流順著他的雙手沿著金屬棍湧入水中,幾條小魚迅被電麻過去,接著就被白小天撈起。只是這一次最大的魚也不到一斤,只是其中有一隻三兩多的螃蟹。
白小天將收穫依次放入魚簍後,魚簍已經被裝的滿滿當當。於是,他轉身回到了江邊,將魚蟹倒入蛇皮袋,用繩子紮緊,壓上石頭,然後再次返回江中。
不過,接下來的收穫大不如前。小半個鐘不過撈到半斤的小魚三、四隻。白小天歎了口氣。自從前年上游的臨江水電站攔水截壩後,雲江裡的水就越來越淺,這魚也變得越來越少,就算白小天本領在身,收穫也是大不如前。
沒辦法,看來只能去更深的地方碰碰運氣。於是他再次返回江邊。
不過,這個時候他的蛇皮袋邊已經站了一個身體干矮瘦小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
白小天一看,一邊搖頭一邊感歎:「你怎麼又來了?我說你成天閒著,難道不用工作的嗎?」
男人微微一笑出一口黃斑牙:「我現在最大的事情就是勸你回到正途中來。」
白小天無語了。自從上星期他在江裡撈魚被這個男人現他能放電之後,這個男人就像一隻大頭蒼蠅一樣把他纏上了,非要拉他去修道。這以後每次他來撈魚,雖然經常變動地方,但幾乎每次都無一例外的能遇見他。當然每次都不免一翻苦口婆心的勸說。
「道友,你雖然天資卓越,但至今未達先天。先天不至,壽元就和常人無異。常人的一生至多不過短短百年,時間珍貴呀。倘若五十之前不到先天,再要修道就好比是逆水行舟,到頭來十有**如水中撈月,徒勞一場。」男人滿臉慈悲,苦口婆心:「道友,我勸你還是
結束這些無聊的行為,專心回到修道上來吧」
又來了,又來了。唐僧也不過如此吧?
白小天見的多了,乾脆無視之。將魚倒入蛇皮袋,然後脫下上身的t血。猶豫了一下,又將大-衩也脫了下來。全身頓時光溜溜的只剩下一條四角短-了。將魚簍再次綁在腰間。用巾將額頭上的汗水擦盡,丟在一旁,正要左手持魚舀,右手持棍,正要再次下水。
一隻軍用水壺遞到他的嘴邊,中年男人笑瞇瞇的說道:「這天氣真熱,喝一口。」
盛情難卻,白小天接過。
壺裡是加冰的酸梅湯,酸酸甜甜,真爽
喝了一大口,似乎每個孔裡都開始往外淌汗。白小天擦拭了好一陣,這才又喝了一大口。吃人的手短,喝人的嘴短,儘管酸梅湯不值什麼錢,但總是不好意思態度保持那麼惡劣。
「謝謝。」白小天將水壺遞回,然後說道:「我說大叔,沒事的時候,可以唱唱歌、跳跳舞,再無聊就搞搞一夜*啥的,千萬少看小說少看電影,尤其是那些妖魔鬼怪的。」
男人的臉一下拉的老長:「不是吧。道友你到現在還不相信道?」
「相信、相信。」白小天連連點頭:「空手道、跆拳道,天道地道人道劍道,黑道白道黃道赤道,乜道物道道道都道,自己那道系非常道,呸呸呸呸呸胡說八道。」一邊唱著,他一邊搖頭晃腦的的向江邊走去。
「等會兒。」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沒想到他人又矮又瘦,力氣卻是不小,白小天掙了一下,竟然沒掙開:「倘若世間無道,那你對你身上的事又怎麼解釋呢?」
「我?」白小天回頭一笑:「我這是特異功能,和什麼道八桿子打不著。大叔,雖然我惹你生氣,可是你答應過我的,打死也不告訴別人我有特異功能的事,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噢」
「當然,打死也不說。」中年男人此刻的形象絕對是無數**英烈靈魂附體,意志顯得無比堅決。
「那就好。」白小天眼見男人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又不好掙扎,喝了他的酸梅湯不說,還得要他保密呢。雖然他不是一個愛好者,但是他還是知道在人類漫長的歷史中,無論古今中外,異類從來沒有好下場。自從十二歲那年一次觸電後他知道和別人的不同之後,他就一直隱藏著這個秘密,連父母都沒有告訴。
他之所以來撈魚,那也是因為沒有辦法,父母下崗之後,幾年來家裡生活水平每況愈下,而他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補貼一點家用。上星期,高考分數一出來,他就知道被海城大學錄取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了。家裡雖然學費也能免強湊上,可是下學期呢?下個學年呢?所以,他想著抓緊這段時間,多撈點魚。多賺點錢。因此幾乎每天都來江裡撈魚。雖然小心又小心,盡量避著人,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中年男人看到了而且看穿了他的秘密。
作為一個中學生,儘管身懷異能,總不能殺人滅口吧,這樣的念頭,他想都不敢想。因此他還真不敢得罪這個中年男人,儘管他認為這個男人就算沒有神經病,也多半患有幻想症之類的心理疾病,否則一個成年男人怎麼會想著修道這麼荒誕的事情,而且還要拉著自己去給他做徒弟
「大叔,你修道多少年了?」白小天耐著子問,一邊想該怎麼脫身呢,同時心裡打定了主意,明天無論如何不來撈魚了。還是去北郊的山上打鳥好了。現在的麻雀可不是一般的猖狂,憑著手中的這根金屬bag,收穫也許不會比捕魚低多少。
中年男人臉一紅,訥訥:「我二十二歲才醒悟,開始修道,可惜這副身體體質太差。地球上如今靈氣又太稀。雖然每日勤勉,可惜只能是事倍功半。不過,道友你卻不同。在我的教導下,三五年間你就能踏入先天。」
「先天?什麼是先天?」白小天一邊問道,一邊伸手去拿巾,中年男人看他不便,於是鬆開了手。
白小天心中暗喜,拿巾擦了擦,然後開始穿衣
男人見他沒有下水,於是侃侃而談:「修真者在成仙之前境界分為:金丹期、元嬰期虛期、空冥期、渡劫期、大成期。每一個境界都分前期、中期、後期。達到大成期之後,才會飛昇成仙。而普通人想要成為修真者也需要經過兩個境界,後天、先天,同樣也分前期、中期、後期。一旦踏入先天,最重要的好處就是壽元能達到五百歲左右。」
男人說到這裡苦笑了一下:「想不到我周亮,苦練二十年竟然還在後天中期徘徊。」
「五百歲,白癡。」白小天心裡暗罵道,當你是烏龜嗎?飛快地望了男人一眼,見他似乎沉浸在對往事的追憶中,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白小天將魚舀、短棍、魚簍、人字拖一股腦塞進蛇皮袋,赤著腳飛快地向堤壩奔去。
第二章一星期後
一星期後。
白小天不相信命運,這與他的信仰無關,只是能自己未來的人生道路上保存一點希望和走下去的運氣。
白小天不是一個悲觀的人,實際上在三天之前除去相貌有些大眾化外,他完全算得上是一個陽光少年。在小學、初中和高中班主任老師給他的評語中不約而同的有一條格開朗。
可是在三天前的早晨他一覺醒來後,白小天的平靜生活徹底生了改變。因為他現自己忽然變成了一個怪物。準確地說,他的額頭中間多了一隻眼睛,這隻眼睛的眼眶與原來的兩隻眼睛的眼眶相比稍小,而且是圓形。眼睛的瞳仁是紫-的,看起來有些妖異,有些恐怖。當他站在鏡子面前的時候,直接就嚇暈了過去。
自己怎麼就變成了三眼怪物呢?他想不通。前一天睡覺之前還是好好的,一覺醒來就變成了怪物。怎麼會這樣呢?他努力的回憶。因為他就要前往海城大學報道,因此前一天的晚上被他的好友也是高中時的同班同學,楊軍和趙建明兩個考入本地大學雲城師大的傢伙拉去喝酒了。喝的雖然有點多,但是他的腦子還很清醒。他打的把兩人送了回去,然後就直接回家了。因為太累,簡單的洗漱了一番,直接就上睡了。怎麼就變成怪物了呢?他無論如何想不通。
白小天格開朗,但因為沒遭過什麼磨難,所以膽子不大,算不得上一個有擔當的人。不過,三天前他幹了一件十七年來最有擔當的事情。他沒有將此事告訴父、母。這件事情無關對錯,只是他不想讓父母擔心。他找出了一頂太陽帽戴上。
想來想去似乎唯一有怪異的地方就是七天前在江邊遇到的那個自稱周亮的男人了,說也怪了,之前他找過自己好幾次說是要收自己做徒弟。自己對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向來是不相信的自然也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說來也怪了,這之後,那個周亮就再沒出現過了。以至於自己變成三眼怪物後到處了瘋般的想找他,卻偏偏怎麼也找不到。
最後無奈的他還是懷著忐忑的心情,坐了一天一夜的火車,白小天來到了海城。他沒有去海城大學報到,而是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了下來。這一切只因為在火車上聽到一個海城大學的老生在給另一位新生聊天吹牛時,提到報到之後,新生都要經過體檢。
「體檢」這個簡單的詞彙瞬間擊潰了他變得敏感而脆弱的神經。他彷彿看見無數的用驚訝的目光望著他,然後齊齊伸手指向他嘴裡同時尖叫「怪物」
兩天了,白小天住在這家名叫天安的小旅館裡已經呆了兩天。他一直呆在單人間裡,那也沒去。甚至連叫外賣都不敢,只是將帶在身邊的方便面、熟食、零食湊合著。而他頭上的那頂白-的太陽帽更是在睡覺時都沒敢摘下。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白小天很明白:逃避不是辦法。帶來的所有能吃的東西都吃完了,這只是小事。重要的是明天是報名的最後一天了,而且到了海城他就沒敢給父、母打電話。因為他不知道該怎麼說。可是這樣躲著顯然是不行的,再不聯繫父母一定會心急如焚,說不定會直接來海城。而學校他卻是不敢去的。
翻過來想過去,白小天終於決定回家,向父母坦誠一切。雖然他估計父母親束手無策,但最起碼他們比自己更有經驗、更有能力。
白小天買了晚上回雲城的火車票後,心慢慢平定下來。下午就要走了,在海城待了兩天,還沒有仔細看看這個城市。最大遺憾是還沒有去過海城大學。讀書是不可能了,能去看一眼也是好的。
海城,一個離大海還有上百公里的地方。幾十萬人擠在這個乾燥而擁擠的城市裡,改變著命運的同時也被命運改變。
位於南城區的海城大學是海城市唯一的一所大學。白小天從37路公共汽車上下來,前面不到五十米就是海城大學的西也是正
白小天心情有些激動向著校走去,快要走到校前又停住了,眼睛轉向了馬路對面。馬路對面乃是一段蜿蜒的土城牆,白小天看過海城大學的簡介,知道,這應該就是元朝時期海城的土城牆遺址了。因為城市的建設,土城牆基本已經拆除,只剩下了海城大學西面的一段大約兩百多米的遺址。而在土城前面還有一條並不寬闊的河流,據說那就是當年的護城河。因為城市擴大的原因,如今這一段的土城牆和護城河就夾在了兩條單行馬路之間。而這土城之下,護城河之邊也不知從何時起就自的變成了一個舊貨淘換市場。
近兩百米的距離遍佈著各種各樣的舊貨攤位,小到書籍、光碟,大到電器、飾,銷售的同時也收購,端的是生意興隆,熱鬧非凡。
當然此刻的白小天對二手貨沒有任何興趣,讓他感興趣的是。他看到了一溜的算命攤子。這樣算命攤子如今幾乎在各個城市都能見到,就是在雲城那樣的小城市也有兩、三處,以前的白小天對此自然是視若未見。不過,今天,白小天就像溺水的人看到一根稻草,就算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吧
白小天快步穿過馬路。站在那裡,卻又有些猶豫。一來他在想應該如何在不暴1-自己秘密的情況下詢問呢?二來,這裡的攤點有七、八個,該找那一位呢?
算命攤點著實不少,足有八個,有男有v有老有少,不過生意卻並不行興旺。只有一位中年瞎子面前有一位頭雪白的老婆婆不知道在算命還是測字,被那瞎子拉著手娓娓道來,老婆婆不停的點頭,看來是說到他的心裡去了。
白小天正猶豫間,忽然聽見一個v孩的聲音:「媽,快點走啊。」
只見一個十七、八歲的紅衣少v拉著一個中年v人向著舊貨市場的方向走去,白小天記得餘光中看見他們是從海城大學西走出來的,心裡猜測,這個v孩可能和自己一樣也是新生,可惜自己沒有這個命,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傷感。
中年v人遲疑了一下,說道:「小芸,我想……」
「媽,都說,這是封建m-信啦。先不說世上有沒有什麼天機,真的有,也不是這些人能算得出來的。這些人如果真有這樣的本事,還會在路邊擺攤?」紅衣少v小嘴一撇,說道。
紅衣少v和白小天以前的想法別無二致,被她這樣一說,白小天更猶豫了。
「可是,這幾天我總是覺得心神不靈的,晚上老睡不著。」
「好吧,好吧,那就快點。」紅衣少v眼睛一掃,嘴角1-出微笑,拉著她媽媽來到一個攤位前,手一指:「就他吧!」
「他?」中年v人眉頭皺了起來。
在她們面前的是一個男青年,中等個子,小鼻子小眼睛,上身白血,下身黑-牛仔,文文靜靜的樣子,頂多二十歲。八個攤位中,也就他年紀最小,看起來也最整潔乾淨。可是他這個樣子說他是學生無人會懷疑,說他是算命先生,只怕沒幾個人會相信,怪不得紅衣少v笑呢。
紅衣少v抿著嘴笑嘻嘻的問道:「同學,你會算命吧?」問完之後,自己都忍不住左手捂著嘴笑起來。
男青年原本雙手環抱,靜靜地站在那裡也不知在想什麼。聽得少v問,蹲下從身後遞過去兩個小塑料凳,然後自己也拿了一個小塑料凳,坐下。也不說話,只是指了指地上鋪著的紙。
因為每個算命攤前都鋪著一張紙,什麼易經、八卦、麻衣、梅1a啥的,普通人也沒誰會去注意。男青年這麼一指,紅衣少v這才順眼望去。這麼一看,才現這張紙上的確有些不同。
一是別的攤位前都是用筆寫的,而這張紙上卻分明是圓柱筆,雖然看得出特意塗抹加粗過,但字跡還是顯得有些小。而最特殊的是,紙上面只有一副對仗不整地對聯:
不算命來不測字,不問卦來不mo骨。橫批是只望氣數。
中年v人顯然也是個經常算命的資深顧客,於是問道:「望氣數是什麼意思?」
男青年聳了聳肩:「阿姨,這個問題解釋起來要明白需要相當的專業知識。」
中年v人被他說的一愣。紅衣少v卻是笑的更歡了,右手已經按著肚子了。
男青年卻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問一次五元。」
「好了、媽。不就是五塊錢,快問吧?」紅衣少v顯然好像很趕時間。
中年v人想了一下,最後說道:「是這樣的。這幾天我總是覺得心神不靈的,晚上老睡不著。小師傅,你看這是怎麼回事呢?」
男青年把眼睛閉上,好一會兒才睜開,然後慢吞吞的說道:「阿姨,您祿運不濟,疾病纏身是在所難免。好在您壽運還長,只是小病而已。建議您有空您就多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雖然祿運不能更改,但是還是可以減輕一些痛苦。」
紅衣少v瞪圓了兩個眼睛望著他:「這就是你算的命,要去醫院還找你幹嗎?」
男青年依舊慢條斯理的說道:「除了那些命運不定之人外,每個人的運數乃是天定。所謂算命不過就是把運數提前告訴你。逆天改運,大羅神仙也沒有這個本事。我本領低微,自然就更沒有。」
雖然答非所問,但紅衣少v卻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者再指責他。於是一拉中年v人的手:「媽,咱們走吧?五塊錢也不能給這種騙子。」
中年v人遲疑了一下,走了。
男青年倒也沒說什麼,拿出一根煙,默默地o1起來。
白小天站在一旁,全程觀看,雖然看起來似乎這個男青年最不靠譜,但是仔細一想他覺得說不定此人還真是個高人。至少在這七、八個人中可能也就他有幾分本事。
白小天正要上前,卻被旁邊的一對三十多歲的男v搶了先。
那對男v在前面那對母v算命時就站在了白小天的身邊,估計和白小天的想法一樣,所以捷足先登了。
「小……師傅,我……我們想問問我們有沒有兒子。」v人顯然很焦急,剛坐下就急迫的問道。
男人張了張嘴,沒說話。
「大姐,你別著急。」男青年笑了一下,然後把眼睛閉上,又等了好一陣才睜開,語氣依舊是緩慢平穩:「大哥、大姐,恐怕您們要失望了。你們這輩子福運不夠,注定無子。」
那對夫妻對望了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顯然這個答案早已經麻木了他們的神經。v人顯得有些不甘心的問道:「能有什麼辦法嗎?」
男青年搖了搖頭:「除非是命運不定之人,否則誰也沒有這個本事能夠逆天改運。不過,大哥、大姐也不要傷心,你們收養的v兒會很孝順的。」
那對夫妻顯然吃了一驚。因為丈夫的不育症多年治療無果,上個星期他們在孤兒院裡抱養了一個v嬰,沒想到這個男青年竟然能算出來,看來真是個高人。」
「真的沒有辦法?」v人原本黯淡的神-一下亮了起來,小聲地說道:「小師傅,我們還有積蓄,能不能費心千萬幫幫忙?」h
【……外卷之師徒1……】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