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潯。那此傢伙碰頭之後。很快就散開了。一…
三隊人越走越遠。白小天直到神識在方圓五百米內再沒有現一個敵人後,這心理才逐漸平靜下來。然後他慢慢的走到那尊半蛇半人的神像前。
這個神像怎麼和沃勒斯基的神像不一樣呢?不過幸好似乎這個傢伙也沒有身體,或者他的身體不在此處,否則的話我今天就死定了。只是從此之後有了這麼個強大的敵人,還真是讓人頭痛啊。
白小天的神識早就重新探索了神像一遍,再沒有現任何神秘的能量,不過走到神像跟前時,又忍不住再小心翼翼的探索了一遍,的確是沒有任何神秘能量。
神像?白小天望著這個。半人半蛇的神像思索著:莫非這些半神就是通過神像來溝通和信徒之間的信仰之力的聯繫?
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右手撫摸了一下神像,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只是想看看這神像是由什麼材料製成的,誰知道他的右手剛一接觸那神像,整個神像就突然崩潰成無數的粉末飄落在地。
「這」白小天愕然地看著一地的粉末:「這***是怎麼回事?」
「搞不懂。這些雕像好像都很古怪,之前那個雕像也是莫名其妙的就突然變成了一堆粉末。」趙普普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不過,神識散開的他之前已經現了她醒過來了,只是此刻他自己並不要做什麼需要隱瞞她的事,因此他就只當不知道。不過聽趙青青這麼一說,他倒猜出了幾分為什麼雕像會變成粉末。大概和自己剛才猜測得差不多。這些半神之所以設立這些自己的神像。目的大概就是為了接受信仰他們的狂信徒的信仰之力。而神像之所以能接受,大概和那顆小金珠有關。自己先後把兩個雕像的小金珠都吞噬了,這神像自然也就無法存在了。
只是這個半人十蛇的神像有些古怪。站在那裡稍微想了想,白小天又進行了一些猜測。大概雕像中的小金珠就是那些半神的神核中的一小部分。那個,叫沃勒斯基的半神很可能受到了什麼重創,所以神核大部分都受損了,只剩下那麼最後一點殘留。因此被自己吞噬之後,沒有任何反應。而這個半人半蛇的傢伙顯然狀況要好得多?自己吞噬的小金珠應該只是他很少的一部分神核?吞噬之後,他立刻就知道了,而且用了某種方法,立刻降臨在了這尊神像上。只是他要麼如今沒有了**,要麼離這裡太遠,短時間內無法趕到,所以只能用這種方法對我進行攻擊。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結果偷雞不著又蝕了把米。
真相就算不全是這樣,應該也差不多吧?只是如今不知道的是這個,半人半蛇的傢伙如今是沒有身無法用其他辦法對付我呢?還是現在距離這裡太遠剛才只能用這種方法趕到又或者因為某種原因他的身體不能進入此地,只能用這種辦法降臨?如果是第一或者第三種答案,那麼雖然我結了個心腹大敵,但是至少目前來說還不會有什麼致命的危險,至於以後,過個。三五年,未必那時的我還會怕他?怕就怕是第二種情況,所以啊,還是得想辦法早點離開的好。最起碼離開這座宮殿,當然了,如果能夠直接離開這片「神域」那就更是再好不過了。
趙青曾見白小天半天沒有回答他,不禁有些生氣,又一想,要不是他裝蒜成*人事不知的樣子,自己好心保護他,那些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傢伙一來,自己肯定早就跑了,哪裡會被對方纏上,哪裡會受傷?結果倒好,這個。裝蒜的傢伙一看對方來的人多,自己先溜了,實在是太過份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氣憤地說道:「喂。我說你這個人恩將仇報,太過份了!」
「恩將仇報?」白小天轉回身,看著她冷笑:「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下相報。我自認我做的不差。之前的確你是曾在長江上救護過我。雖然我必須客觀地說一句,即便你們不把我打撈上船,我也不會有太壞的結果。」
趙普普聽到這裡臉色青,但依舊勉強克制著自己沒有反駁,她想聽聽這傢伙到底想說什麼?
「不過呢,不管怎麼說你們把我救上船。供我衣食。又讓初步的瞭解了這個。世界,最後還贈了我盤纏。雖然說有些勢力,但是我還是承你這份情。因此我毫不猶豫答應免費前去黑泥潭。可事實上呢?你和你的家族是在把我當猴耍2儘管這樣,我還是不願意就此翻臉,儘管後來我現你們家族另派了高手一直尾隨著,我估計就算這趟一切順利我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但我依然不想和你們翻臉。頂多也就是想著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不認為我有什麼理虧的地方,你說呢?趙大小姐!」
趙普普聽了白小天的話,臉色變得相當難堪,卻一時間也無法反駁什麼。好半天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我承認趙家在這個問題是有對不住你的地方。而我之前也的確是對你有所隱瞞。可是你不也同樣對我講實話嗎?另外我要申明兩點。第一:我弟弟的傷勢的確需要紫心草。紫心草也的確只有黑泥潭裡才出產?雖然我趙家的寶庫中還有一株紫心草。但是紫心草非常珍貴,來之不易,而且還有其他的重要用途。所以,不到最後時玄,長老們恐怕都不會同意用在我弟弟身上。所以這事一開始我並沒有對你有隱瞞的地方。而且之前我也根本不知道寶庫中還有一株紫心草。第二這個地方之前我一無所知。直到那天我帶你進了寶庫之後,我父親和長老們才將此事和這個計劃告訴與我。因此雖然我和我們家族欺騙利用了你,但是這事一開始我並沒有要存心要欺騙你。話我說到這裡,至於信不信,全由你。」
白小天苦笑地搖搖頭:「信或者不信,有什麼區別嗎?我雖然已經陪著你進來了,但是我得聲明,我從來不是個勇」也沒有多少好壽之心。因此這個危險的宮殿我是一州側不想待了。如果你的想法和我相同,那麼我們可以結伴先離開這裡再說。如果你不願意放棄,那我只好說聲抱歉了。」
「你」這裡可是神殿。不但有可能有神的兵器,而且還可能有如何成神的秘密。我們怎麼能夠輕易放棄。」趙等普因為太過激動,結果牽動了傷口,儘管強忍住沒有叫出聲來,但是又是皺眉又是咧嘴的。一臉痛苦的表情展露無遺。
「在我們家鄉有句話叫做:金山雖好,但也要有命花。其實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能夠安全的活著已經是很幸福的一件事了。」白小天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殿門的方向走去,當手搭到殿門時,停住了,也不回頭:「既然你執意留下。我也只能祝你好運了。另外有件事也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但是我還是通知你一聲。之前我在一間大殿裡還曾經看到了一個紅種人的屍體。因此我估計如果算上我們的話,這裡至少有三方。你保重吧!」
說著拉開殿門,他快的走了出去。
「你……吧…混蛋!」趙普普用沒有受傷的左手提起長劍卻感到一陣的彆扭,然後她又覺得此時此刻雖然白小天這個傢伙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但是如果兩人翻臉,對自己似乎沒有任何好處,而且此刻的自己未必就能在短時間內將白小天打敗甚至制服,一個不好反倒可能引來那些可惡的傢伙。
白小天之所以這麼急匆匆地離開的一個重要原因是他剛才將神識進一步散開。現東面又有的一隊人正急向這個方向趕來;大約距此八、九百米遠。
白小天不知道這裡哪裡7但是這麼短的時間內接連遇到幾支隊伍,因此這裡顯然不能多待?本來他還有些猶豫是不是要將這個情況提醒一下趙青普。按理是應該告訴她的。不管怎麼說兩人也說一起來的嘛,之所以猶豫的原因是因為白小天不希望趙普普知道他的神識能外放如此之遠,要知道這可是如今他主要的保命法門。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而就在他猶豫的拉開殿門的那一剎那,他的神識明明白白的看到趙普箐的左手提起了長劍。這下沒有什麼可猶豫的了。
既然談不攏你就要殺我,那我只有拜拜了,你勒!白小天走出殿門之後。心裡稍微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順手將殿門關上了。然後展開全,心中全無負擔的向著西面急奔。
白小天一陣急奔之後,現暫時安全了之後,決定改變之前無目的瞎走的策略。他一開始只想著尋找到來時的入口。可自己根本已經方向不辨,無目的胡亂走,那不等於瞎撞運氣嘛。所以白小天決定既然如此,那還不如自己只朝著一個方向走。即使中間有殿房或者什麼危險,但自己依舊要始終保持大方向不變,這樣的話,那麼相信自己總能走到宮殿的邊緣。然後繞著宮殿的邊緣再去尋找出口。這個辦法雖然有些笨,但是卻能保證自己在不用很長的時間裡能夠尋找到出宮的門。更何況這個宮殿未必只有一個。門。而對自己來說就算出了宮殿也不會回到傳送陣那裡去,更不可能動傳送陣,那等於自投羅網。
因此客觀地說,如果能夠找到另一個出宮的門,只要安全他倒是更樂意。因為這樣的話,即便趙青等改變了主意,也逃離了宮殿後,他們遇見的機會也會小不少。因為按正常情況趙替箐肯定會想方設法找到回去的路,即便她根本無法啟動傳送陣,但她還是多半會盡快找到那個傳送陣,並就待在那附近。
可惜啊,你打錯了算盤。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我可是寧願待在這片神域裡,也絕不會去自投羅網。反正我帶了不少乾糧和不少飲水,起碼足夠我吃上兩三個。月的。因此就算在暫時打不到獵物,白小天也一點不著急。
白小天改變了他的想法之後,一直朝著西面走去;這個宮殿面積確實很大刀在路途上白小天曾經遇到過兩隊包的像粽子一樣的蒙面人,還有一隊紅種人的武裝,此外還在路上看到了七八具屍體,有蒙面人的也有紅種人的。
白小天雖然很想揭開蒙面人的蒙面,看看這些傢伙到底是什麼模樣?不過,對於陌生的屍體他還是有點些許的敬畏,此外他也不想多事,指不定又惹出什麼麻煩來,因此一路上收起了足夠的好奇心,只是趕路。
疾走了一個。多時辰左右,白小天終於走到了宮殿的邊緣,讓他很高興的是,就在不遠處,他就現了一道虛掩的門。雖然這裡應該不是自己來的門?
可白小天沒有什麼顧忌2推開後,閃身而出,然後又輕輕地將門虛掩上。
離開宮殿後,白小天不但沒有減慢度,反而加快了度。因為他想既然這門是虛掩的,那麼說不定,那些紅種人或者蒙面人就是從這裡進入宮殿的。他們的人多,很難說在宮殿外他們還有沒有後備和援兵。因此白小天自然要離這裡越遠越好?
急行了半個。時辰之後,白小天進入了山區。白小天避開了那些好走些的山道,直接一頭扎進了山林中?基本上哪裡的山道越難行,或者乾脆沒有路他就越選擇哪裡,很快他就走進了一片山林。
這片山林顯然不是西雙版納或者是碎葉林,不過看起來倒是有些像。雖然很多樹白小天叫不出名字,但是白小天卻還是認得出這和前幾天自己與趙普普路過的那些林子裡的樹種應該是一樣的。此刻他又想起那沃勒斯基的殘念中似乎曾提到這神域是他與另外兩名半神合力從原來的那片世界中分割出來的。雖然他不是很明白「分割」是什麼意思,但想必這所謂的神域定然原來就是那個世界的一部分。而且說不定和西雙版納就是連在一起的。
這片山林中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人來過了。地面上不但堆積著無數的枯敗落葉,還有許許多多無數的腐…、山在腐爛以及還沒有腐爛的山果。因此地面上不但養肖肖兒數的蟲蟻還吸引著數不盡的蚊蟲:
好在,白小天對此已經有些習慣了。而他穿著的走到膝的長靴,因此倒也不擔心腳會受到什麼傷害。
一旦逐漸適應這種瀰漫在山林內無處不在的腐爛中帶著微酸的刺激氣味。以及黑暗沉悶的氣息,倒也沒有什麼太多的不適,一個時辰後白小天步伐越輕快的走在這片山林中猶如在自家的庭院中散步一般。
不過,還好,雖然耳邊偶爾會聽到幾聲不知名野獸的嚎叫,但是至今為止他倒還沒有直接遇上什麼猛獸。當然了,這也和白小天將神識覆蓋了周圍三百米的範圍有關。路途中其實倒是有不少蛇,白小天也不知道是不是毒蛇,但此時他還暫時不想招惹。
他現在的想法是盡量離那片宮殿遠些,然後找一個比較安全而又偏僻的地方暫時停留下來。當然了,哪個地方最好能夠有水源。
不過,走了這麼久,天眼看就要黑了,卻並沒有現附近有江河或者小溪之類的地上水源;算了,只要能找到一個相對開闊一點的地方宿營就好。
這一年來,白小天在林子裡前前後後也算待過不短時間了。因此知道林子尤其是那些老林裡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在裡面過夜。氣味難聞不說,光是哪裡的蚊蟲就足夠你頭痛的。而且林子裡面障礙物太多。也很容易被人或者野獸偷襲。
不過,白小天顯然沒有如願。一直走到月亮高高地懸掛在夜空正中,這片林子依舊似乎望不見頭。不過,看見了夜空的月亮,白小天可以肯定這裡和那片世界的確是一片世界。
沒辦法,白小天也只好在這片林巾過夜了。
不過,白小天可不像委屈自己。
因此他找了片稍微高點的地方,然後從儲元戒指中掏出一把斧頭,運集鬥氣,「咯咯喀咯。將周圍十米之類的幾棵樹全部砍倒,然後又飛快地將那些樹的樹幹去掉。只將樹枝砍成最長不到半米的一截。然後又拿起一根樹幹,運足鬥氣像推土機一般將地上堆積的厚厚的一層樹葉野果全部推到了十米之外。接著不但在中心位置點起了一堆篝火,而且在十米的邊緣位置也豎起了好幾根火把,一時間原本漆黑的樹林裡頓時一片光明。
唯一有些不盡人意的就是這些剛砍下來的樹枝都不夠干,而且因為這裡是老林的緣故,陽光很少能夠直射進林子裡,所以濕氣很重,這些樹枝不但不能算是乾柴,而絕大多數應該算得上標準的濕柴了。不過好在,那些砍下來的樹還有不少樹葉,這些樹葉不像那些堆積在林子裡地面上的陳年落葉一般濕氣那麼大,點著倒也不費很大力氣,但是總之煙還是比較大的。
值得慶幸的是今夜有風,雖然風不是很大,但徐徐而來的風使得燃燒不成分的煙總走向一個方向吹拂,倒是省了白小天不少事;
把這一切做好後,白小天差不多浪費了小半個時辰了。
白小天稍稍休息了片刻,就又有儲元手鐲中拿出了兩口鍋。他心裡不禁暗暗得意。因為離開萬家並不是他一時起念,因此他早就做好了充分準備,因此他早就暗示關布麥陽送了他兩枚儲元手鐲。這種中型的儲元手鐲一枚價值就要在二十萬兩。有時還不一定能買得到。但對於恢復了修為的關布麥陽來說這點錢自然不會在意;不過如果當他知道這兩枚儲元手鐲中竟裝的都是鍋碗瓢盆以及大米、乾糧還有各種調料以及一些飲用水後,不知道他會露出痛惜還是錯愕的表情?
白小天之所以作如此充分的準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他隨時都可能出於窮困潦到的邊緣呢?因此多做些準備總是好的,這不,現在就用上了。
篝火上分別架上了兩口鍋,一口鍋了盛了大半鍋水,另一鍋白小天則煮上了飯。然後白小天悄然起身,直接向左走去。
他的神識早就現了在左邊二百多米的一棵樹上盤著一條青蛇。那條青蛇可是窺視他好久了。當他點起了篝火之後,青蛇似乎有轉移目標的傾向,不過也不知怎的,最後還是沒有走。
既然如此就留下來當盤菜吧!
白小天邁著漫不經心的步伐慢慢的向左前方走去。那青蛇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就在這時,白小天笑了。因為他走了三十多米後現,竟然有一隻看起來像野雞的鳥從林子上空飛下來,就暫時棲息在了前面大約不到六十米處?有雞又有蛇,這不就是一鍋美味的龍鳳斗嗎?
白小天露出微笑的同時右手中忽然現出兩把飛刀,然後隨手一甩。野雞反應很是靈敏,立刻展翅飛起,可惜那刀上附著著白天的一縷神識,因此飛刀也是往上一揚,直接命中的它的咽喉,野雞在空中撲騰了兩下。然後直接向地面上掉落,白天立刻飛奔了過去,這地面上可是不知道有多少蟲蟻,白小天可不想下享受額外的高蛋白。倒是那條青蛇更是不堪,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就直接被飛刀定死在了樹上。
白小天輕輕鬆鬆的提著一蛇一野雞回到了篝火旁。
雖然這蛇他從來沒有自己烹飪過,但是卻見過,而且他也不是耍搞得多複雜。只是他把目光放到了野雞身上,感覺有些頭痛。這鳥看起來像野雞也不知道味道如何,只是殺雞可是耍拔毛的,對此白小天一點不擅長,而且老實說也不願意花這工夫。可是浪費食物是可恥的。想到自己還不知道要在這片林子裡待多久。以後只怕這樣的日子長著呢?
還好,自己帶的水足夠多,又有火堆,有熱水,拔毛倒是能省不少事情。
縱然如此,相當不專業的白小天將那只野雞和那條蛇料理乾淨還是花了足足將近一個時辰,也就是兩個小時。當然了此刻他沒有帶手錶,因此並沒有準確的時間關鍵,只是那飯早就熟了很久很久了。
沒有高壓鍋想要將雞肉耗費的時間自然不會短。好再白小天先料理的是野雞,完後就直接將雞切成了七、八塊,然後放進了鍋中。等到將蛇也料理好差不多已經過去半個鐘了。雖然雞肉還沒有完全熬透。但是那股子香味已經開始不斷隱隱飄來。那蛇個頭不白小天雖然胃口頗大,也沒有信心一餐將這一鍋龍鳳斗全部幹完。因此放了三分之一的蛇肉,之後又放入了一些干菇,再將其餘的蛇肉找了個大碗盛好,放入儲元手鐲中。
然後他就開始慢慢等待。原本他是想去查驗一下那個半蛇半人的傢伙留下的那顆小金珠中的部分意識中,會有什麼收穫,可是又覺得這個荒山野外沒有任何防護的情況下實在是不太安全,於是乾脆作罷。
於是拿出了一個帳篷,開始作晚上休息的準備。
荒野中,不時傳來一兩聲不知名野獸的嚎叫聲。白小天歎了口氣,一個人雖然用不著堤防來自同伴的暗算,可是也的確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啊。譬如說雖然修士晚上睡覺的時候通常還是很警醒的。但是有時候危險的來臨走相當迅的,等你從夢中醒來恐怕已經來不及了。而自己就算在外面佈滿了火把,也只是能夠恐嚇住那些一般的野獸而已。這個晚上的安全係數可實在是不怎麼高?人啊,總是這麼矛盾。
時間很快又過去了大半個時辰,鍋中傳來的香味越來越濃了而耐心極好的白小天中途還加了一次水。
「嗯、差不多了白小天自言自語道,然後開始從儲元手鐲中往外一掏調料,開始一樣一樣的往鍋中放。
最先是這個世界的一種相當辣的果子磨成的粉,然後是七、八種香料、最後是鹽。頓時香氣更足了。
即使白小天站在上風口,他也聞的清晰得很。
他的肚子早就餓得不行了。不過他的耐心還是不錯的,再等一會、一會兒。
就在這時,白小天的忽然聽到右側似乎有動靜?
「嗯,有動靜?」白小天拿著勺子在湯鍋裡攪動的右手卻沒有停,依舊在緩緩的攪動著。動靜在五百米外,白小天的神識沒有分佈的那麼遠的地方,因為那樣的話,精神很容易疲憊。但他的聽力也是很非凡的。此林子裡還是很靜的,除了那些偶爾才從遠方傳來的嚎叫聲外,只有間斷傳來的蟲子們不大的叫聲。
而此刻右側傳來的卻是「沙聲,這聲音雖然很輕微,但是白小天在林子裡走了這麼久卻知道這應該是有人或者某種大型生物在林子的地面上行走的腳步聲?
「野獸還是人?似乎在一直朝我這邊靠近!」白小天的動作一直沒變。終於那人走到了離白小天不到三百米的地方。
是一個,人。而且和他一樣黃皮膚、黑頭、黑眼睛的人。
可白小天一點沒有感到心安。就算是同類又如何?更何況這個傢伙竟然是赤著上身,下身則是圍著一張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的獸皮。
什麼人?白小天沒有頭緒。
那人正在迅靠近中,他的手中還拿著一根長槍,應該算是長槍吧引雖然說看起來做工相當粗燥。那根槍桿明顯沒有經過什麼加工。粗糙不平,只是一根樹枝而已,但是它的槍頭看起來似乎是一個磨製的尖細的金屬物。因此白小天認為把它稱之為長槍,不算過分。
儘管這個。傢伙手持一根簡陋的武器,但白小天並不會因此而瞧不起他。真正使他放心的是,白小天看到他小心翼翼靠近的步伐後,才會心地笑了。因為這個傢伙竟然在不小心踩到一塊藏在樹葉中的石頭後,身子一歪,差一點摔倒在地,顯然這傢伙不太可能是什麼高手?
而且這個傢伙在不斷前進的過程中,那鼻子卻還在不停的聳動著。
難道是這鍋湯的香味引來的?不至於吧?我承認的確很香,但也不至於傳到幾百外甚至更遠的地方吧?
雖然白小天已經判斷這個傢伙修為不高,但是還是沒有完全放下戒心。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嘛。
那個傢伙終於快走到了離白小天大約一百米外的地方,他將自己藏在一棵大樹後。然後再沒有繼續前行?
白小天更加確定了這個。傢伙應該沒有什麼料道。所以到也很有興趣看看他有什麼表演。為此,他將那湯鍋的位置調高了一些,這樣篝火和鍋接觸的面積就少了很多,加熱自然也就慢了很多,不錯,這鍋「龍鳳鬥。終於算是大功告成了。
白小天直接拿著勺子在鍋中舀了半勺湯,然後不停的用嘴吹了又吹,好半天後,才將勺子放到嘴邊,然後慢慢的喝起湯來,喝湯的時候,他故意喝得很大聲,喝完了,最後他還使勁地吧唧了幾下嘴。
那個,傢伙果然有些耐不住了,白小天清楚地看到他的喉嚨滾動了好幾下,只是很可惜聽力似乎還不夠好,沒有聽到這個傢伙嚥口水的聲音。那傢伙右手往後探了探。似乎像要將長槍投擲過來,可是最後又停住了,估計擔心沒有把握。想了想,他突然伏在了地上。慢慢的向著這邊爬來。
老實說白小天還是蠻佩服他的勇氣的,要知道這地下可是不知道有多少蟲蟻蚊蠅的,他又是赤著身,百餘米的路程一路爬過來,這身上不知要遭多少罪。
白小天倒不是不想讓他遭罪,畢竟這傢伙可沒有對他有什麼善意,剛才還分明想用長槍直接投擲他,而且估計巴不得一下將他結果了。但白小天還是決定不眼睜睜的看下去。
因為他是個級烏龜流,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這個傢伙早就現了自己現了他呢?萬一這個傢伙之前的動作都是故意在裝呢?之所以為什麼裝,也很簡單,雖然他有把握擊敗自己,可卻沒把握一定能抓到自己。因此才故意示弱。讓自己輕視他。好一擊奏效。這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的。
白小天右手又舀了一勺湯。老實說湯的味道確實很鮮美,相當不錯。不過,白小天卻趁機悄悄的左手從儲元手鐲中抽出了兩把飛刀。現在他盤算著射哪全部位?
儘管可能有萬一,但白小天還是判斷百分之九十九的情況下這個傢伙修為不高,而且看他的裝扮,就是不想把他歸結為野人一類,似乎也只有原始人更合適他。不管如何,反正此刻白小天的心思是不想將他一擊斃命,甚至不想傷到他的要害。因為倘若自己俘虜了一個重傷的傢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
白小天嘴裡在大聲喝湯,不斷地「嘖嘖」聲似乎刺激的那個傢伙加快了爬行的度,而白小天的神識則乾脆籠罩著對方距離不斷縮進,越來越近。
終於,白小天決定了目標一『臀』部。這地方好,沒有大血管,而且肌肉比較多?當然唯一不好的結果是,很可能白小天會順便破壞了一塊獸皮。
白小天看到那個傢伙也許在一邊爬行,一邊要不停的盯著自己實在太辛苦,因此乾脆放棄了一直盯著自己的行為,乾脆一直埋頭只管匍匐前進。別說,這傢伙確實是個老手,他爬行的度非常快,但出的聲音卻很輕微。
不過,這卻便宜的白小天,本來他還想用更隱蔽的方式將飛刀投擲出去,不過,這樣一來,似乎不用了,於是,他直接左手一揚兩柄飛刀呼嘯飛出。
「嘿!」接著,白小天還不忘大聲的和他打個招呼。終於,那人聞聲後也抬起頭來清晰看到了白小天,並和他的微笑的目光相對。那人見白小天微笑的盯著他,心底不由一顫。本能的就想爬起來然後轉身逃跑,可是心裡一慌,警覺性就更低了。
「噗噗」接連兩聲飛刀入肉的聲音後,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刺破雲霄,當然也立刻驚走這片林子裡本就不多的幾隻棲息的鳥。
半個時辰後,倒霉的原始人瑟瑟的趴在篝火旁。白小天之前將他一下打昏後,將他提到篝火旁,然後拔出兩把飛刀,接著一把扯掉了圍在他下身的那塊獸皮,將一些止血藥草倒在傷口上,就沒再管他了。開始仔細的享用「龍鳳斗」的美味。
一邊吃他還一邊感歎,這蛇肉有些粗了,味道遠不如這野雞肉,不過湯中味道最好得算那些干菇了?這湯中的精華可是大半都被干菇吸收去了。
吃了小半鍋後,那倒霉的原始人方才醒來,卻也不呼痛?趴在那裡假裝沒醒。白小天也不理會他,開始吃飯。
只是無論吃飯吃菜喝湯,都是盡量動靜搞得越大越好,時不時地傳來「叭嘰吧嘰」的聲音。
不知道是傷口的疼痛,還是美食的勾引,總之當白小天吃了半大碗飯後,那傢伙終於裝不下去了。趴在地上微微的扭動著身軀。
「你是誰?」白小天皺眉問道。
原始人抬頭疑惑的盯著白小天。
「你是誰?」白小天再次皺眉問道。
「嘎可咯馬開吧,」原始人說了一句白小天無法理解的話。
白小天右手提起一把還沾著原始人『臀』部上血跡的飛刀衝著他揚了揚,然後比了一番,再次惡狠狠地問道:「你是誰?」
這次他用的不是普通話,而是白話。他知道在這個世界,聽得懂白話的人還是比較多,而普通話和白話差異還是蠻大的。
「嘎可咯馬開吧,」原始人焦急的說道。兩眼出恐懼和祈求的神情。
只是白小天根本聽不懂,因此也根本無法判斷他的這兩句話是否相同,以及到底說的是什麼?
「靠!竟然還遇到了語言不通的障礙!」白小天很是鬱悶。難道說這傢伙是這片「神域」中的土著?
倒也有可能?畢竟既然這裡曾經是這個世界的一部分,只是若干年前被那三名半神分割了出去,那麼很難說分割的時候,這片土地上還有沒有留下普通人。另外也有可能他是那三名半神的信徒或者信徒的後代,當時他的祖先隨著那三個半神一起來到了這裡。
嗯,這到也有可能。因為這個世界流行白話。那是因為在千年前,那些大唐來的修真們帶來的變化。而神域被分割出去,雖然不知道是在多少年前,但顯然要更早的多得多。
因此,這裡的人聽不懂白話倒是非常正常的。
可是,那些宮殿中的蒙面人和紅種人又是怎麼回事呢?白小天可是親耳聽到那些蒙面人用白話叫喊著追殺自己和趙普普的。而路上他曾經遇到過幾隊紅種人,他們似乎說的也是白話,那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難道說蒙面人和紅種人並非是神域中之人,而是和自己與趙等普一樣來自外面的世界?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又是怎麼進來的呢?
白小天雖然對於陣法不是很瞭解,但是多少還是有一點點見識的?因此他通過傳送陣來到神域後就曾經問過趙普普,如果說這傳送陣是那位廖仲凡廖鬥神建造的,那麼他最早又是如何進入神域的呢?趙普青對次沒有回答。
不知道她是不知道呢還是不願意回答。但是白小天卻估計實際情況應該是傳送陣早就存在,只是被廖仲凡無意中現了而已。不過這位廖仲凡現了此處之後,就在傳送陣上加了點東西,也就是必須要外放神識才能啟動傳送陣,這樣就使得這個世界上的修士們只能望洋興歎。唯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過去。
而且白小天按照常理這位廖仲凡進入此地應該決不止一次。因為只有現此地很有價值,他才會在傳送陣上進行改造。可如果是這樣,他應該不可能沒有現這個神域裡還有人,那麼為什麼趙普青沒有對他說,而且似乎她之前對與此地還有人還表現出很驚訝的神情呢?,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舊,章節更多,支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