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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4章外星人 文 / 十二桃

    「什麼是神靈,白小天並不回頭。問道。聲音中分明後用聯真的笑意:「你雖然沒有見過神。甚至不相信神靈的存在,但畢竟聽說過神靈的傳說,那麼在你的心中,神該是什麼樣的存在?」

    萬宗平覺得嘴裡很干喉嚨很乾,於是他使勁的吞嚥著嘴巴中本就不多的唾沫,於是嘴裡和喉嚨裡都覺得更干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激動的緣故,說起話來也是結結巴巴:「我、我想神靈應該是、應該是方,所不能、永世長存的偉大存在。」

    白小天沒有回答,而是轉過頭來問布管麥:「布兄,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布管麥搖頭。他今夜搖頭的次數也不算少了:「以前從來沒有想過,不過重傷之後尤其是離家之後,我倒是很多次想過,如果世間真的有神靈的話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至於神靈應該是什麼樣的存在?我想應該和萬千輩說的差不多吧?」

    白小天微微一笑:「這些間本是沒有什麼神仙的,但自太古以來,人類眼見週遭世界,諸般奇異之事,電閃雷鳴,狂風暴雨,又有天災**,傷亡無數,哀鴻遍野。決非人力所能為,所能抵擋。遂以為九天之上,有諸般神靈,九幽之下。亦是陰魂歸處,閻羅殿堂。於是神仙之說,流傳於世。無數人類子民。誠心叩拜,向著自己臆想創造出的各種神明頂禮膜拜。祈福訴苦。香火鼎盛。

    一段《誅仙》把兩人再次侃的暈暈乎乎的。這次倒是布管麥先問:小白,你是說這些間真的沒有神靈?」

    「神靈這東西本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像萬前輩所說的那種神靈一無所不能、永世長存的偉大存在是不可能存在的。」白小天右手臂抬起:「在我的家鄉有句話叫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所謂道和魔差不多是通常人嘴裡說的正和邪。這到不是說邪必定勝正。而是說這些間總的來說是平衡的。如果真有無所不能、永世長存的偉大神靈存在。你們覺得這些神靈還會允許世間有包括我們在內的這些卑微的而又有可能成為像他們一樣如此偉大的存在的存在

    這話雖然有些拗口,但是兩人倒是都聽明白了。布管麥賢得很失望,不過萬宗平則更失望。甚至有些迷茫。雖然說他現在離斗聖橫峰還有兩階,之後還有傳說不知如何到達的鬥神,但他還是有一種前途迷茫的沮喪心情。

    「世上難道真的沒有神靈?」萬宗羊樣子很是丟魂落魄。

    「萬前輩,我只是說沒有你想像的那種無所不能、永世長存的偉大存在的神靈

    「這麼說世上確實有神靈萬宗平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從一定意義上當然有。所謂神靈其實不過是弱小生物對於強大的存在的一種稱呼吧了!就比如,作為一隻普通的螞蟻來說,任何一個人對他來說都是生命及其漫長,幾乎無所不能的存在,所以在一隻普通的螞蟻眼中,任何一個人對他來說都是高高在上的神靈。可是事實是否真的如此呢,不要說集合成千上萬隻螞蟻,就算是一隻螞蟻倘若趁你不注意,爬進了人的耳朵、鼻子、眼睛或者肛門之類的器官,只怕都會造成不小的麻煩。如果是集合成千上萬隻螞蟻蜂擁而來,一個普通人可能做不了什麼抵擋就會被吞噬。又好比對於一棵普通的樹來說,我們人類不一定能掌握它的生。但卻能主宰它的死。對於這顆樹來說,我們任何一個。普通人難道不是一位偉大的神靈嗎?」

    萬宗平、布管麥兩人都是聽得目瞪口呆,雖然說白小天說得確實有道理,但是這卻不是他們所希望聽到的。

    還好,白小天很快把話題轉開了:「而對於一個普通人來說,一名斗尊、斗聖能夠輕易的掌控他的生死,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難道不是神靈嗎?當然我明白萬前輩心中的期盼。雖然我也不知道確切答案。但是我想縱使這片星空下沒有越鬥聖的存在,但在這個世界定然會有越鬥聖甚至越鬥神的存在,如果一定要給個稱呼,那麼稱之為神靈我想基本還是合適的。只是你們千萬不要高估了神靈的力量。神靈也只不過是壽命可能比我們活得長些,可能身體各方面素質都比我們要強得多的種族,而且有很大可能這些神靈就是我們或者這片星空下某種生物不斷修煉進化而來的。神靈雖然強大,但要說無所不能那顯然是誇張,甚至在某些方面神靈比我們弱小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這萬宗平很想反駁。這也太打擊人了,可是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全部不見,因為他現自己除了強詞奪理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布管麥就更不用說了。不管他現在算是明白小白這個傢伙果然是一強悍無比的存在,不管他是不是一名修有隱匿功法的強大修士。他都是一強人。

    等了一會兒,白小天才想繼續,沒想到萬宗平終於開口了:「你剛。才提到了這片星空下和這個世界,我聽出來了,這似乎是兩個概念。

    許多人都說我們這個世界是圓形的,雖然我很懷疑,但是很多典籍上也都是這麼說的,而我也無法證明不是,可你剛才的話裡似乎有些不?」

    「萬前輩你說得不錯。我們所在的這片星空其實是一個星球,當然基本應該是一個巨大的球體。粗略地說我們所在的這個星球和天上的無數顆閃爍的星星基本相同。」白小天朝天上指了一下。這篇星空雖然也有太陽,也有一顆看起來似乎要比月亮大不少的月亮,但是白小天的天文學的並不太好,所以耍讓他辨認星空中那些是行星那卻是打死也認不出來的。好在他也沒想過為他們普及天文常識:「當然你們以後如果有興趣,我們還可以慢慢研究。關於這方面其實有很多的證據可以佐證。當然了,最直接的證據就是有一天當我們飛離這顆星球後,那遼闊無邊的宇宙就在你的面前,

    行麼都不用再說了。」「宇宙?」先是布管麥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失聲反問,接著又是萬宗平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們修士可以飛出這顆星球?」

    布管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提問,再說了這常識恐怕越普及越迷茫,乾脆不理睬他,白天只是微笑的望著萬宗平:「當然。理論上說不但是我們修士任何一種生物或者說物體只要度足夠快保護層足夠厚,那麼都可以飛出星球。鬥神我還沒有見過,所以我也無法判斷他們能不能達到這樣的度。但是比他們再高一階的神靈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或者應該這麼說,如果飛不出星球的神靈準確的說他就還不夠稱之為神靈的資格。」

    白小天曾經問過那個該死的萬年青是否能夠飛出地球。答案是肯定的。而且他還說。四劫散仙基本就能安全飛出地球,只是有些凶險。到了五劫散仙以上差不多就能很輕鬆的飛出地球。只是他所瞭解的情況和人類並沒有什麼不同,地球附近基本上都是荒蕪一片。並沒有外星人或者其他生物存在的星球。所以與其把生命耗費在不斷的無目的宇宙亂串中還不如老實在地球待著。因為外面實在太危險。無論是各種射線的直射還是宇宙的風暴、隕石都足以致命,即使不夠致命,但抵禦這些危險也需要耗費大量的真元。再加上飛行本身要要耗費大量真元。如何補充真元就是一個要命的問題。雖然地球靈力越來越少,但最起碼還有。而離開了地球,誰知道要找多久,才能找到一顆有靈氣的星球?

    三劫散仙差不多和大乘期修真等同。四劫散仙的修為應該差不多就是仙人了。因此。白小天才會說如果飛不出星球的神靈準確的說他就還不夠稱之為神靈的資格。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顆星球可能真的沒有神靈的存在?」萬宗平又拋出了一個問題。

    白小天看這個老麻子今夜還真像一個問題寶寶,不過他也知道這些問題雖然說很多只是他自己的猜想,但大概事實也就是這樣子,而且告訴他也沒有什麼要緊的:「應該是這樣。理由其實也很簡單。這個世界上雖然充滿元氣。但是斗尊以上者修煉中吸納元氣。已經覺得很不夠。而開始逐漸依賴於元石。神靈乃是越鬥神的存在。如果神靈體內也是鬥氣,那麼該是何等龐大?我前面就說過,神靈不過是在一種比我們強大的生物。雖然他強大,但生物就會新陳代謝,」

    白小天說到這,才感覺到有點不對,但現兩人也沒提出什麼疑問,其實他晚上說了那麼多,兩人都是半懂不懂,很多東西和名詞都陌生,也不好意思每次都問。不過,白小天既然現了,當然還是換了一種說法:「也就是說神靈也需要吸收元氣或著類似元氣的能量。可是我們很容易現這個世界應該沒有這種能量。要說有,那也只可能是類似極品元石之類的東西。可是極品元石的數量少得可憐。

    所以如果我們這顆星球曾經有過神靈的話,為了生存或者說活下去,那麼它只有離開這裡去尋找有更多能量的地方或者說星球。」

    白小天本來想說仙界,可是他根本不明白仙界應該是個怎樣的存在?乾脆這樣含混過關還解釋得更清楚易懂些。

    萬宗平有些失神:「是這樣嗎?是這樣嗎?是這樣嘛。」聲音到最後越來越

    布管麥的神情也有些癡。

    白小天則不管這麼多,繼續說道:「因為我的回答使得法明師傅覺得無法再做我的師傅。於是我又拜了一位師傅。

    「我的第二個師傅叫作菩提。」白小天慢慢地說著,兩個人顯然都還沒有回過神來,因此也都沒有問怎麼第二個師傅同樣是個默默無名的傢伙:「菩提師傅架子卻是很大,不輕易收徒。我想了很多本辦法,都無果。最後我直接跪在了他家的院門前。這一跪就是七天七夜。跪到第七天晚上;我跪得也累得了。心等的也倦了。於是我直接翻牆進院。可是越過牆來,我卻愣住了。因為院牆的裡邊,哪裡是什麼院子,分明是一片白茫茫望不見盡頭的大地,大地上除了白茫茫的霧水外,空無一片什麼也沒有。」

    萬宗平和布管麥聽到這裡,兩人的神情一下激奮起來,看來這個,叫菩提本事不只是怎麼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呢?而且這算是什麼本事?也太神奇了。竟然能夠生生的把院子變得無限大。

    「我當時又累又倦。但是想著已經跪了七天七夜了,總不能白跪了,於是也沒有多想就開始奮力在這無邊大地上飛奔了起來,我一口氣跑了大約兩個時辰。可是除了白霧和腳下的大地外,依舊是什麼也沒有。我這個人脾氣比較倔。再加上當時又年輕,因此就是不信這地就沒個,邊,於是我掏出了飛機。然後我登上了飛機,動。一個時辰後,已然走向前飛行了十萬八千里,可是坐在飛機中,放眼望去,前面一片霧茫茫。降落到地面後,卻現依舊是一片空曠的大地。我不禁有些奇了,這個星球有這麼空曠的大陸嗎?我那時倔得不行,心想:今天我還非走到這個頭不可!於是我又上了飛機,再次向前飛這次足足兩個時辰後,可依舊是一片空曠的大地。」

    萬宗平和布管麥一棄始有些好笑,因為白天說我這個人脾氣比較倔,再加上當時又年輕。心想你倔我們當然知道,可你現在也年輕的很呢?可後面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於是不約而同齊聲說道:「飛

    「啊,就是我們家族的一種飛行器。」白小天心想,就等著你們開口問呢,又被震撼了,看到兩人再度心神不寧的樣子他笑瞇瞇的說道:「能在高空飛翔,一個時辰大約能飛十萬八千里。雖然飛機這種飛行器,是家族的絕密,我是不能透露的。而且飛機結構太複雜,我一個人也沒法製造。家族又不允許外人進入,所以,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又攬愕圳合盅的材料。我件是可以制滯個簡單的飛行器教「怖,給你們看看。」

    「熱,,氣球?」萬宗平和布管麥又一次異口同聲。

    「熱氣球雖然比飛機要簡單很多,安全性也要差一些,但是如果我們不是想要長距離飛行而且不在惡劣天氣下飛行基本還是很安全的。」

    「它能飛多高,能飛多久?」萬宗平作為一名斗聖,雖然能飛翔,但不過高三、四百米。也就是千尺左右,時間不過刻把鍾就支持不。

    白小天根本也不知道熱氣球能飛多高,於是乾脆亂掰,反正也是嘴裡一說,將來到將來再說。到時候他有的是辦法讓他們忘記這事,或者知難而退:「兩、三千尺。時間倒可以很長。如果天氣良好的話飛五、六天都沒有什麼問題。不過如果不是很有經驗的飛行員一般只好不要夜間飛行。」

    「集行員?」

    「就是駕駛熱氣殊的人。」白小天說完,不等他們再問。繼續說道:「雖然我很倔,但是我的肚子餓得不行了。本來還帶了點乾糧也全部吃完了。於是無奈我決定打道回府。於是我將飛機掉轉頭,沒想到不到一刻鐘,就現前面是一堵高大無邊的牆。無論我飛的多高,都現那牆在上面還有高高一截。那高聳入雲的高牆似乎比天還要高。於是我無奈將飛機降落。等降到地面才現,原來我就站在牆角。面並正是那堵之前我輕而易舉就翻過的院牆。我不甘心的再轉回頭,現應該是院子的方向依舊是一片霧茫茫的大地。所以餓得不行的我只能放棄,翻出了院牆。」

    萬宗平歎息了一聲,原來一直以為自己很牛,可現在看來自己不過是一沒見過世面的鄉下小子罷了:「世間竟然有如此高人。莫非此人是神靈?」

    白天沒有回答:「休息了一天,我又一次來到了菩提師傅的院門外。這一次我決心一定要用誠意打動這位高人。於是我又跪了八天八夜,這八天八夜我始終紋絲不動。跪的我頭昏眼花,身體忍不住顫抖。可是院門依舊緊閉。我知道恐怕我又要無功而返了,可是我真的很不甘心。於是我衝著門裡喊道:「師傅,我走了幾萬里路,歷盡了千辛萬苦,決不能在這小小的院門前停下。這時卻聽的門內有似乎輕人雙了一聲:「門前?心未至時,雖到了門前,再走幾萬里也進不了那門啊。我四下轉頭,卻不見有人,而且那聲音似乎也並不是言語聲,於是大喊「你是誰?。門裡卻無人說話。於是我又喊道:「你是菩提大師嗎?我分明沒哼哼人說話,可是我怎麼能聽到你和我說的話?。」

    萬宗平總算抓住了空子。有些得意的對一旁的布管麥說:「這是束氣傳聲。據說是千年前那些大唐修真門根據他們原來的修真功法改創而成的,只要修為達到了斗尊境界,就能夠學習使用了,很實用,但倒不是很難。」

    誰想到布管麥先是理也不理他,然後白了他一眼:「這我早就知道。」搞得他鬱悶無比。如今真不把斗聖當盤菜了,真是豈有此理?

    「那門裡又傳出聲音,彷彿直接在我心裡響起:我身未至,意達即可。我點了點頭說道:「哦。那個聲音又響起:「哦?!不要告訴我你真聽懂了喲」我回答道:「我雖不知道你說的具體是什麼意思,但卻能猜到你大概是說別人說話,不用人在,不用開口,直接用你的心去告訴他的心便行了……門裡忽然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這可是別人教你說的」「不是啊。我以前試過的」「什麼?你以前試過?。」

    「啊?」聽到這裡萬宗平和布管麥兩人都傻了眼,原來不是束氣傳聲,竟然「用你的心去告訴他的心便行了。」這是什麼功夫?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少安母躁,聽下去、聽下去。」白小天卻是橫了他們一眼:「是啊。我以前拜過一個師傅教做法明的。那時候我每天也就是養養花、看看書、逗逗魚。花不說話,魚自然也不會說話。可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站在花下、站在水池旁。我卻似乎能聽到花啊、魚啊在向我說話。我好像知道了它們想要什麼,因此我把它們照料的很好。我在法明師傅哪待了兩年,原來那裡有兩個園丁還有一個專門養魚的僕人。可我去了之後,他們都被調走了。大家都說這花從來沒有開的如此嬌艷過,而那些魚也長得又快又大。法明師傅因此說我有慧根,想要我衣缽,可惜他所修練得道不是我想要得道。門內那人似乎很開心的笑了:「哦?這倒是有趣,多與我講講吧。我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你在門裡亭的輕鬆快活自然游去。我在外頭跪又累又餓,卻是無趣的很

    萬宗平和布管麥兩人很想聽聽到底「心如何告訴心」沒曾想得了這麼一似是而非的答案。很有些不甘,還好這故事似乎很有趣,於是他們繼續耐著性子聽著。

    「那個老者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先是笑聲。然後他說道:「知道嗎?我們再看著頭上的星星,可是其實我們也正在被他們所注視著。」說著白小天抬起頭仰望星空,萬宗平和布管麥也情不自禁的仰頭望星空:「星星看起來似乎不會說話,但有時候他們會借我們說出他們想說的話。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在生著變幻,你如果不想最終自己被變幻掉,就必須先知道自己是什麼?因為無論千變萬化都是不離其宗。如果你自己都被迷失了,那麼到時候你自己就不是你自己了。我當時很困惑的說:「我聽不明白。不過,我想你應該就是菩提大師吧?院子內可以不斷變高的高牆還有不斷變大的院子,都是你變的嗎?」

    萬宗平和年管麥兩人聽到這裡,心有慼慼焉。本來這故事講得好好的,可是忽然變啊變的。拗來拗去,誰知道在講什麼?

    不過,兩人又都在想:曾經聽說那些大唐修真們留下的話還有看過洲留下的書稿。好像大多數也是這麼個味道。對了,就灰州,之又玄,反幕就是讓人繞頭,想不明白。想比真正的高人都是這德性。萬宗平又想:自己在家裡後輩面前不也是擺出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嘛。雖然聽不懂,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可是裡面卻沒有回答。等了好久,也再沒有任何聲音。我當時有些惱怒了,大聲的說道:「喂,菩提,差不多了吧!我之前跪了七天七夜,現在又跪了八天八夜,你為什麼就是不肯出來見我呢?,那聲音又再次響起:「是我讓你跪的嗎?你跪自跪你的。與我何干?難道因為你跪在我家門前。我就要出來見你嗎?。」

    萬宗平聽到此處。猛一拍船欄,右手大拇指一翹:「這位菩提大師確實是個高人。想老夫被許多人都說成鐵石心腸,可其實啊心裡總是顧忌這個又放不下那個,當年依著我的脾氣恨不得將那東方豪一刀兩斷。可最後想來想去還是放過了他,只是把他打傷了了事。這個世界總是會跳出來很多的牽牽絆絆,因此「拒絕,這兩個字有時候真的很難說出口。」

    「萬前輩說的有道理,人畢竟不能獨存於世嗎?不過說到底,還是因為不夠強。就像我前面說的。這個世界應該有神靈,但是神靈絕對不是很強,而且神靈之間多半還不團結。否則的話,這片星空下就不會有我們的存在。」白小天的話還是讓他們的心中一凜,似乎這個。傢伙對神靈沒有什麼好感啊。這也怪不得白小天在無數的影視中,神仙和外星人絕大多數都是站在人類的的對立面。而白小天至少在還沒有成神、仙之前都不會對神靈有太多的好感。

    「聽到菩提那麼說我心裡算是徹底失望了,於是再次問道:「大師您是真的不願意出來我。哪怕一面也好,起碼讓我知道大師的樣子」聲音再度響起:「人的樣子可以千變萬換,見於不見又能如何?更何況你是來求道的,難道還要等道來見你麼?真是豈有此理?。之後,無論我怎麼說話,那個,聲音再無響起。」白小天現自己講故事的能力暴漲。越來越流利通暢了:「我仔細的又琢磨了一下菩提的話。「還等道來見你麼?,難道他是說讓我自己進院裡去?可是我已經翻牆進過一次了呀,根本行不通嘛。於是我試探著用利推了推院門。那院門也不知是什麼做的,無論怎麼推都紋絲不動。於是我不甘心的繞著院牆走了一圈,現整個院子並沒有後門。只是在後院離地一丈多高的地方有一扇窗戶,但是窗戶似乎是關著的。反正已經這樣了,無論人如何我也要試一試。於是我找了個梯子來爬了上去,輕輕一拉,現窗戶原來是開著的。然後我就飛快的爬了進去。這個時候,那個聲音又一次在我心裡響起:「這個世界總是在你找門的時候現所有的門都關閉了。可是你仔細尋找總會現有那麼一扇窄窗在你不經意的地方一直敞開著。」

    「這話說得太有道理了。太***有道理了。」萬宗卑使勁地拍著船欄杆。

    布管麥如今也算知道了一點他的心思,悠悠地說道:「前輩,你可注意啊。拍爛了可是要賠錢的。別人做生意也不如容易,咱賺了人家一點小便宜,那是我們精明,可要是峙強不賠那就太沒品了。這可有丟你斗聖的臉。」

    「我陪不起嗎?」萬宗平嘴裡大聲叫著,手拍得卻明顯輕了很。

    故事快結束了。白小天心情愈開朗:「第二天。菩提對我說:「這些間的道有千萬條,法海無涯,生命有限,所以萬法皆通,不如一法專精。」最後他問我想學什麼?我不敢再把法明面前的那番話再在菩提師傅前說一遍,生怕一不小心又被趕走了。要知道其實我不是一個很高傲的人。」

    白小天這話一說。萬宗平和布管麥卻同時笑了。你還不高傲,那這些上還有高傲的人嗎?布管麥笑得就更歡了。他想到那夜白小天已經是山窮水盡了,卻依舊在賭坊面前徘徊。

    這時候他要是直接行乞的話一天兩夜怎麼也能有點收穫,可偏偏還堅持要找什麼夥伴?這小子真是傲到骨頭裡去了。不過很快心下卻又是一冷:只是不知道當初他那樣子是不是裝出來的?

    「菩提師傅於是一樣一樣給我介紹:煉丹、佈陣、製器,我卻只是搖頭。最後他說道,那變幻之道如何?我眼睛一亮:「就是那可以將院子變高變大的法門嘛。菩提點點頭。我咬咬牙。問道:「可能長生嗎?,菩提搖搖頭:「變幻之道雖也是大道,但也不能長生。世間萬物皆惜命,可無數修煉之道對於長生卻都是沒多少用處,頂多也就是延長壽命而已。或許將來有人能想出長生之道來也未可知。只是現在距我所知,天上地下無論是神靈還是其他萬物都不能長生,神靈對於萬物來說也不過是活得長久些罷了。不過,活得長久些總是好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了長生的法子。」

    白小天托菩提之口說出的話讓萬宗平若有所思,原來神靈也不能長生,只是活得久些。而通過這話,似乎那菩提真是神靈?

    白天繼續說道:「我搖了搖頭說道:「那這變幻之道不學也罷。結果菩提師傅惱怒了:「你這傢伙這也不學,那這不學。到底想學什麼?」我搖搖頭,非常的失望說道:「本來我是想來你這學長生之道。長生之道如果學不了的話,那我也,,但看來,我想學的,你都教不了我什麼?我教不了?除了長生之道這個誰也參不透的玄奧我不會,其他的我還有什麼不會?那你到說說,你到底想學什麼?。我咬咬牙抬起頭道:「我有一個夢,我想在我飛起時,那天也讓開路;當我入海時。水也分成兩邊;眾仙諸神,見我也稱兄弟,無憂無慮。天下再無可拘我之物,再無可管我之人,再無我到不了之處,再無我做不成之事,再無打住」菩提師傅使勁舊揮手「你快老,快專!我教不了你!我若能教愕你烈胭小必教你?這般快活,天上地下說不羨慕,那豈不是這些間第一人?我為何還要教出一個和自己分庭抗禮的徒弟來!」

    白小天一口氣說完,萬宗平和布管麥又一次陷入了長長的癡呆。

    這時,卻見那丫環小紅走了過來,這次卻是提了個小桶。把小桶往旁邊一放,說道:「你的曲唱的到是好聽,只是聽起來太過心酸了。能不能唱兩曲高興的曲子?」

    白小天正說得口話燥,打開小桶。連忙給自己盛了一碗綠豆湯,也不用勺一古腦全喝了去。喝完稀的最後才用勺快的連撥幾口,一碗底掉。這才說道:「謝謝小姐的綠豆湯,之前對不起了。這些間不如意事者十居**。而且能流傳千古的歌曲大多都是悲悲慼戚的。不過,想要不心酸的到也容易。」

    「哪裡、哪裡,是我誤會了你才是。」紅羞澀的笑了笑,拔腿就走。

    白小天想了會,決定唱短的,這也有利於嗓子,今夜嗓子可是

    曾經多少次跌倒在路上

    曾經多少次折斷過翅膀

    如今我已不再感到彷徨

    我想越這平凡的生活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栗飛翔在遼闊天空

    就像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

    曾經多少次失去了方向

    曾經多少次撲滅了夢想

    如今我已不再感到迷茫

    我要我的生命得到解放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像飛翔在遼闊天空

    就像穿行在無邊的曠野

    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

    我想要怒放的生命

    就像矗立在彩虹之顛

    就像穿行璀璨的星河

    擁有越平凡的力量

    站在甲板上,夜風吹動著飄動的衣袖,遠看去彷彿白小天似乎隨時就要擁有掙脫一切的力量,隨風飄蕩而去。

    「好曲好詞。」布管麥大聲讚道。

    「這曲子聽了讓人全身都充滿力量。我萬麻子這輩子沒有服過什麼人。就算他是什麼斗聖橫峰的前輩。我也頂多繞著走就是,想要我服卻是不可能。他們只不過比我生的早些、活得久些,卻也沒什麼太多值得稱道的地方。但對你白老弟。我不得不說,我服了。」萬宗平將右手大拇指高高翹起,原本就不是很高的聲音又再次壓低了許多:「雖然有些唐突,但有句話我還是忍不住要問,當然如果你不想回答,那也沒什麼。」

    「你問吧?」白小天微笑著對他進行鼓勵道:「至少我可以保證這個問題我肯定如實回答。不過只此一次,你可想好了,只有一次機會。錯過今天,甚至如果你再開口提問,我不能保證我回答的全是實話。就算是實話,但我也不保證是實話的全部。」

    萬宗平自然聽不太懂白天最後那句話說的啥意思。但是既然白小天保證如實回答他一個問題,那麼他自然不會放過,只是臨到最後他又猶豫了,到底問什麼問題了?這個機會可只有一次。錯過了可

    …

    布管麥在旁邊趕緊插上了一句:小白,你可不能厚此薄彼,我可還是認識在先。你可不能因為我修為低就瞧不起我,」

    「我哪敢瞧不起你?我不怕從此以後你不認識我,我找誰哭去?」白天笑呵呵的衝著伸出右手食指:「一樣,一個問題,而且必須今天等萬前輩問完了,你接著問。錯過這一刻就不算數了。」

    布管麥很有些不甘心,自己和他相處四個多月了,萬麻子才和他認識幾天,怎麼能一樣待遇呢?不過想了想,算了有一個機會就不錯了。自己可要好好想想,要問什麼問題呢?

    萬宗平原來一直想知道白小天到底是不是隱匿功法的修士,可是這會兒當這個機會擺在她的面前時他又猶豫了,左思右想還是放棄了,於是問道:「你不是我們星球的?」

    布管麥聽了這個問題也是緊盯著他。他們都從那《不要問我從哪裡來》判斷出白小天應該不是東大陸人,而且再加上那《三萬英里》中的猜測,再加上白小天與眾不同的口音。

    白小天到不是對此完全沒有準備。事實上他想過做只有向萬宗平吐露部分秘密,才能使他安心的在自己身邊待著,否則的話。僅僅憑借信用兩個字,那可實在有些太危險了。不過,他沒想到萬宗平會這。

    如果他問你來自哪裡,那他不能捫著良心,就只能答來自地球。雖然未必他們就能通過地球聯想到大唐修真。因為大唐時,只怕還沒有地球這個說法吧?但是萬宗平這樣問。倒是更方便了他。不過他也沒想到,今天他才給萬麻子提出了星球的概念,估計他肯定會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可就能提出這麼個。問題,確實不簡單。

    白小天點點頭:「你猜得對,我來自外星球。用我們家鄉的話,對你們來說我是個外星人。」

    「外、外星人?」萬麻子雖然有此一問,但白小天如此爽快地回答還是讓他吃了一驚。布管麥更吃驚,「你、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東西來。

    「外星人又如何?」白小天笑著說道:「在我們家鄉因為人口展太快,所以早就開始大規模的星際移民。將手往天上一指也就是住到天上去。不少人家兄弟姐妹們沒有住在一個星球,這都是很普遍的事。」白小天心想:雖然我撒謊了,但是剛才那個問題應該說已經認真嚴肅地回答了。因為這是個問答,而不是論述,所以怪不得我。再說我也只是把未來提前一些時間罷了。按照這樣展,也許再過幾十年地球上說不定就真的會開始星際移民。

    歌詞不佔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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