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去再想了。
楊睿端著裝了沾有劉安佩血跡布片灰燼的玻璃杯走到飲水器邊,裝了半杯水,用手指稍微攪了攪,然後一飲而盡。
又等了足有五、六分鐘,書房裡的劉安佩一直沒有動靜。楊睿實在忍不住了,喊道:「劉小姐,好了嗎?」
「早就好了,請進。」
楊睿略微整了整衣領和頭髮,走進一直敞開著門的書房。
他愣住了,書房裡沒人。他拿過來的衣褲依舊好好的放在那張大書桌上。
「劉小姐?」楊睿提高了聲音叫了一句。儘管他的膽子算不上小。但今天的事情接連的詭異一再刺激了他的神經使得他越來越謹慎。
「砰」房門關上了。
他回過頭。
劉安佩身無寸縷的站在門後。
「你……劉小姐,你這是要干……什麼?」楊睿的聲音在顫抖。他一向認為一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人是一個性格軟弱的人。他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性格軟弱的人。他在別人面前的形象一向是強勢的。
他很難容忍自己地退卻。尤其是在女人面前。
可是。今天他退卻了。如果是往常。他面對這種赤裸裸地勾引。他一定是毫不留情地訓斥。他地前程遠大。自然不能容忍自己在這方面載觔斗。
楊睿迅速地轉過了身。背朝著劉安佩。卻忍不住劇烈地喘著粗氣。
劉安佩長地雖然不錯。可是不要說和唐貝相比。就是和他地女助手黎慧娟相比也差了一截。最起碼唐貝和黎慧娟在身高上就佔了絕對優勢。嬌小玲瓏地女性並不是楊睿喜愛地對象。
可現在不知怎地。他地心跳得越來越快。臉有些微紅。他地心裡有一股說不出地從來沒有過地癢癢和那中來自下體地狂野地衝動。
或許是頭一次見到活生生地赤裸女體原因。他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嘴裡卻說道:「劉小姐。我們現在處境很危險。我們應該趕快籌劃一下該怎麼應對熊天明死亡帶來地危機。而不是把精力花在這上……」
楊睿還沒有說完,一個香噴噴、軟軟地身體就從後面將他緊緊地抱住了。
兩人都開始劇烈的喘息著。劉安佩的手先是搭在他的肩上,然後慢慢移至他的胸前,並解開了襯衫的衣扣。
「劉小姐、別、別這樣!」楊睿的拒絕越來越無力,聲音帶著顫抖。
這一方面是因為今天楊睿接連受到刺激。他堅強的心被衝撞的厲害。對於未來命運地恐懼使得他平日的自律下降到了極點。而最重要的當然還是連心油地原因,儘管他剛剛吞服了沾有劉安佩血跡布片灰燼,但這並不能減弱他內心潛意識的對劉安佩產生的莫名的好感。
一個男人在心神惶恐的情況下見到一個讓他有好感的女子赤身裸體,能夠把持的住,還真的沒有幾個,更何況這個女子還主動展開攻擊。那淪陷的概率絕對是百分之九十九以上。
一隻手在他地胸膛撫摸著
另一隻手繼續向下。
楊睿的皮帶也被解開,一隻溫暖又略帶顫抖的小手闖進了他的內褲中,直接握住了他的命根,並開始來回的摩挲著。像是在撫摸一件曠世珍品。楊睿的氣息越喘越快,終於忍不住了,轉過身去直接把她推的連連向後。
劉安佩靠在門上。輕輕的吐著氣。眼神中有些害怕和驚慌,但更多地是渴望和期待,還有一絲挑逗。
楊睿已經喘得像是一輛風車。他終於壓了上去狠狠地吻她,同時左手提起她的一條大腿向側面分開,右手在她的胸部來回的揉捏著,下身猛地向前一衝,用力地頂了進去。
劉安佩「哼」的一聲,也不知道是快樂還是不滿。她睜大妖媚的雙眼狠狠的地瞪著他,也許熊天明從來沒有這樣直截了當過。
可已經慾火焚身的楊睿哪管的了這個?反正這也是她自找地。咎由自取。引火燒身,怪得了誰?
他又是狠狠地向上一聳,劉安佩發出一陣悠長而沉重地呻吟聲。楊睿快速向後退去,她身不由己的跟著向前迎來,楊睿又是用力一聳。劉安佩大聲地喊出「啊」地一聲,『臀』部撞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響。
接著,門開始不斷的被敲出「咚咚咚咚」有節奏的響聲不絕於耳。
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劉安佩穿著一件細肩帶淡黃色碎花上衣。低開的領口,乳溝微露,秀出胸前的那一片雪白豐起的肌膚。下身是一條黃色色窄裙,在左大腿上高開叉,隨意的轉動就能看到白的晃眼的大腿,那若隱若現的春光最能引人無限遐想。
她忍著右腳踝的不適,滿意的轉了兩圈:「呵呵,你還敢說是我勾引你。看看你給我挑的什麼衣服。」
「我……我隨便拿的。」楊睿赤身站在衛生間門口,他的背部在剛剛激烈的運動中被劉安佩的指尖劃出道道指印。清晰無比。
「切。我才不信。我只有兩條透明的丁字褲。你怎麼正好就拿了一條呢?」說著她將左大腿抬起,將那開衩的部位掀起一角。露出了裡面丁字褲的。站在楊睿的位置甚至還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最裡面的春光湖色。
「我……」楊睿還想解釋,卻被她打斷了:「好了。不用解釋了。小男人嘛都這樣,色狼在心口難開嘛。總比那些不講情趣的老色狼好的多。」
楊睿今年二十四了,卻被一個不到十八歲的女孩叫作小男人,他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回擊。可偏偏在這方面他的的確確是個初哥,剛才一開始他還照著以前影碟上看到的經驗,可惜很快就被經驗豐富的劉安佩佔了上風。
「好了,我們還是談談正事吧。」楊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我聽你的。」劉安佩笑著將右手搭在了他的左肩上,不過兩人身高相差挺懸殊,這個動作讓她做的很費勁,可她一臉滿足的笑著。
「據我所知美嘉那邊稍微大點的事情都需要熊天明拍板。尤其是財務他管的更是緊。熊天明一直不露面也不接電話我估計可能要不了兩、三天就會被人發現不對勁。到處找不到他,很可能就會報警。因為他父親的關係,警方定然不會懈怠。查到這裡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就算我們把他的屍體轉移走,但臥室裡面的血腥味還有血跡能不能清潔乾淨是個問題。就算清理乾淨了,會不會反而引起警方的懷疑也難說。何況很多人都知道最近你是他關係最親密的女人。我擔心……躲不過去啊。」楊睿一臉煩悶。
「那咱們乾脆出國!」劉安佩手一揮,果斷地說道。
「出國?」
「是啊,我護照和泰國的簽證。可以先去泰國。聽說只要有錢,南美那邊很多國家的移民相當容易。在泰國那邊偽造身份也不難。」
「出國。」楊睿臉色有些呆滯。
「對呀。別的不說,你手上的股票不是還有好幾個億嗎?我們把股票趕快全部賣掉,能賣多少算多少。就算再跌的慘,怎麼也能賣個幾千萬吧?那傢伙的保險箱裡還有些古董、字畫我們也抓緊時間處理掉,就算賣得便宜一點少,估計也能弄個幾百萬。這些錢夠我們用一輩子了。」劉安佩倒是樂觀的很,笑嘻嘻的用臉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
「哪有你想得那麼簡單?熊天明的確是把股票全部交給我來操作。可是我委託買賣沒有問題,但資金我是無權轉走的,更加沒有提現的權利。這在之前,他就跟各個證券營業部打了招呼的。」楊睿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這傢伙在這方面可是精的很。」
「沒關係,他的私章我都有,而且他提款、存錢、轉賬一般都是通過小邢來辦的只要我把小邢搞定不就行了。」劉安佩滿不在乎的說道。
小邢是美嘉集團總部的出納。楊睿當然知道劉安佩說的沒錯,但小邢是熊天明的嫡系親信不說,就算不是,人也不可能這麼傻,在沒有得到熊天明的允許下將錢轉走或者提走。再說了,如果他們不計成本的大甩賣,動靜可不小。人家也不是傻子。看一下賬上的資金,就明白有蹊蹺了。更何況,國內賣掉股票之後,第二個交易日才能把錢轉走或者提款。有這麼個時間差在,那更是危險了。
何況那麼多股票就算不計成本的甩賣也不可能一個交易日之內就能賣的掉。那樣做,只可能使股票直接躺在跌停板上。到最後反而賣不出去多少。
「你放心好了。小邢,我來搞定。他有把柄在我手上,大不了我們再分點錢給他好了。」事實上小邢哪有什麼把柄被她抓住。她不過是打著「連心油」的主意。只是這想法,劉安佩自然不好在他面前提:「阿睿,你要作的就是想辦法盡快不引人注意的把股票賣了。」
楊睿苦笑。莽山高科最近已經夠引人注目了,兩億多股的甩賣,想要不引人注意,就是股神祇怕也做不到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