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雲山宗,血佛將死,大典開始(萬字大章
眾人把最要緊的話題說定之後,閒談的興致也就沒了多少。
大約又聊了有多半個xiǎo時,何林華胡天胡地的給眾人一番鬼扯,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讓眾人都是嘖嘖稱奇,等到時針指向十二點的時候,何林華給清玄、清梅等人一拱手,推說要下去休息。
清玄、清梅等人雖然還想聽何林華談一些奇聞異事,但是何林華要告辭,他們也沒有辦法不是?
於是乎,四人戀戀不捨地把何林華送出了大殿,直說以後有空,一定要再跟何林華閒談。何林華連聲應是,隨後扯起了胡雨菲、琦爾燕娜,飛身而起,轉眼間不見了蹤影。
回到雲山宗給自己空著的獨院後,何林華進入房間,揮退了兩個服侍的弟子,然後猴急地把胡雨菲、琦爾燕娜一下子撲倒--
現在雖然是在雲山宗,但是卻還是他何林華的地盤,他何林華自己能夠做主滴。在自己的地盤上,跟自己的兩個老婆聊聊天、說說愛,還順便交流一下身心體驗什麼的,不都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嘛--話說,昨天晚上雙~飛的暢快,他可是還一直記著呢。
胡雨菲、琦爾燕娜看何林華猴急的模樣有趣,二人便躲躲閃閃,讓何林華著實過了一番「昏君」的癮。
等到何林華剛把胡雨菲、琦爾燕娜全都按到在地上,正準備剝衣服的時候,xiǎo院的大門外卻響起了「咚咚」的敲men聲。
我擦這他娘的誰啊都半夜十二點了,還上門兒來找人?
何林華沒來由地生出了一股怨念。
胡雨菲倒在何林華的身下,伸手推了推何林華,嬌聲道:「快點去看看是誰……」
「不理他」何林華眼珠子一轉。管他外面是誰。他再怎麼重要,能有他的兩個老婆重要不成?何林華說著,又合身撲上去,就準備剝掉胡雨菲的外衣。
「xiǎo師弟?xiǎo師弟?你在裡面吧?咦?men怎麼開著呢?師兄我自己推men進去啦啊」
何林華只聽見肖青的高喊聲,隨後,隨著房門「嘎吱」一聲,胡雨菲輕叫一聲,拉起倒在旁邊的琦爾燕娜。二人身影如電,轉眼間躲到了旁邊的房間裡去了。
「我擦」何林華鬱悶的大喊一聲。
丫丫個呸的肖青,老子和你沒完還有,那些個弟子神馬的,出門的時候,就不知道順便在門外面加把鎖撒?
肖青進了大門後,便看到了一臉鬱悶的何林華。他輕笑兩聲,隨後道:「哈哈哈xiǎo師弟,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愁眉苦臉的,莫不是誰惹你不高興了,有什麼不順心的事兒?」
何林華幽怨地盯著肖青,咬牙切齒道:「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夜黑風高的,某些人大半夜的走道,說不定會忽然摔個跟頭、磕掉men牙什麼的……」
何林華這話說出去,簡直就是紅果果的警告啊
只可惜,肖青把何林華的警告直接給無視了。
肖青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啊沒有想到,xiǎo師弟還有這種拳拳愛民之心吶說起來,xiǎo師弟說的確實沒錯。近日來,連日大雪,華夏之內雖然有xiǎo師弟幫忙,沒有遭受暴雪之災,但是陰沉的天色,卻為晚上行走帶來的太多不便加之最近有一些別有用心的敵對分子,大面積破壞公共設施,城市裡面,路燈沒多少好的,不少老百姓晚上外出行走,經常摔跟頭……」
「……」何林華無語,他可沒想到,這肖青居然還真能把話給他扯到這裡來
看看肖青那一副欠扁的神情,何林華伸手一揮,席地而坐,隨後準備了一些瓜果,沒好氣地問道:「得得得別跟我這兒扯皮有什麼屁事兒,趕緊給說說吧」
「哈哈哈」肖青大笑兩聲,道,「xiǎo師弟快言快語,那師兄也就不矯情了我來此只想問問,xiǎo師弟手下,那只王八撐起來的靈力護罩,能不能再變大一些了?」
「這個……這個倒是沒問題。」何林華想了想,回答道。當初,巨型龜撐出的靈力護罩面積可是夠大的,而且那還不是全力催發。巨型龜要是全力催發,他背上的靈力護罩,估計護住整個亞歐大陸,是完全不成問題的。
肖青立刻問道:「能變成多大?」
「護住亞歐大陸吧……」何林華不太肯定道。
「那……xiǎo師弟,接下來,還要請你命令那只王八,讓它撐起來的靈力護罩,逐步往大的放大了。」肖青說道。
何林華道:「這個沒問題,我吩咐它一聲就行……你丫的你是不是閒的蛋疼?這種破事,打個電話通知一聲不就行了,還非得上門來打擾我?」何林華說完,眉頭又是一皺,道:「還有,我記著,我剛才一出了大殿,就直接到這裡了,你過來這麼快,莫非你一直在大殿外面躲著?」
「嘿嘿嘿……xiǎo師弟明鑒,雙目如炬,簡直太厲害了」肖青說著,給何林華比了個大拇指。隨後,他又忽然正色道:「xiǎo師弟,我此來,可不是為了一般的小事兒啊你可知道,這一天時間裡,世界上都發生了什麼嗎?現在,整個地球,地面之上的平均積雪達到了2.8米--這還是把整個華夏並無積雪的事情給算了進去2.8米的平均積雪,不知道多少人都被堵在了家裡面等死,也不知道多少人已經凍死街頭現在,國外每時每刻都在有成百上千人死去你現在有這份實力,就應該去拯救地球……」
「……說吧,那些國家都提出了一些什麼條件?」肖青雖然說的非常嚴重,也確實是一些事實。但是,何林華卻知道,這些並不是關鍵。如果那些國家沒有許以重利,華夏才犯不著給自己曾經的對手、敵人這麼多的援助?
各人自掃門前雪,不管他家瓦上霜。老祖宗的話早就說清楚了你們國家又不是我兒子,你們倒霉了,人死絕了,管我屁事兒?最多你求援的時候,給你發表個聲明,再譴責一下什麼的。誰不會嘛
肖青的臉色頓時有些尷尬了。他乾笑一聲,道:「哈哈xiǎo師弟果然是……大多數請求援助的國家,都同意與華夏簽署一份兒以華夏為主的盟約--你要知道,這已經是各國最大的讓步了。」
何林華點點頭,表示明白。
肖青說的不錯,華夏想要稱霸地球,在其中佔有主導地位,絕對不能妄圖一步達成統一的夢想,必須得徐徐圖之。如果一開始就用強迫手段,要求他人絕對服從,肯定會收到來自他們的瘋狂反抗而現在,華夏先擁有了一份兒從屬的盟約,隨後再一步步的對其他國家、勢力進行吞噬,只要時間到了,這個目的自然也就達到了
何林華說道:「好吧,為了華夏,你想讓我怎麼配合?」
肖青笑著搓了搓道:「那個……很簡單的,只要幫忙把那些國家的積雪給清除掉就行--對了,你的手下,那個叫加侖的,我讓他多生產了二十萬個治療機器人備用……」
「二十萬?」何林華剛想叫罵,但是一想,不過是二十萬機器人而已,各種資源也浪費不了多少。隨後,何林華擺了擺手,道:「算了算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至於積雪……把雪給融掉行不行?」
「行完全沒問題。」肖青連連點頭--剛才,他在提及二十萬機器人的時候,可是怕的要命。生怕何林華來上一句:這麼多機器人?你來提供資源之類的話。好在,何林華大度,沒有說出這種讓肖青吐血的話。
那可是整整二十萬機器人啊這種機器人,他們可是已經讓武盟實驗室給研究了其中一個,進行了一些探索性的常規測試。測試結果表明,就地球現在的科技水平,別說製造了,就是有模有樣的仿照一個,都不可能要是何林華讓他來買單,他也只有一死以明志了……
聽著肖青答應的這麼果決,何林華微微皺眉道:「你確定?據我所知,這些積雪要是全部融化掉的話,很可能會形成一股巨大的洪水……」
肖青搖頭道:「形成了洪水,管咱們什麼事兒了?反正咱們只是按照他們的要求,把積雪給解決掉而已--再說,你要是現在不出手清理積雪,估計最多三天,國外的人就要死絕了……」
何林華想了想,覺得也是這麼個道理。他點了點頭,伸手一招,同時神識一動,那兩隻何林華派遣著駐守邊防的烈焰天蜈出現在了何林華的身旁。他說道:「這兩隻烈焰天蜈,炎屬性的特殊靈獸,對火焰的控制非常恐怖。有他們兩個在,就是把積雪全部給氣化了都不成問題還有,熊xiǎo妹現在不是在你那兒幫忙嗎?她也是火屬性的,讓她融化冰雪也是小事兒一樁……」
「它們能直接把積雪氣化?那可就太好了」肖青興奮地直拍大腿。
何林華搖頭道:「就算如此,也不能這般利用……」
肖青一撇嘴,打斷道:「xiǎo師弟,打架我打不過你,但是論外交手腕,你卻比不過我國外的那些國家,親華夏的,自然要好好對待;與華夏敵對的,也要特殊對待。直接投誠的,要給一個大果子;刷心眼兒的,要給他一棍子--哼現在有了這兩隻靈獸,師兄我更有把握拿捏國外的那些狗屁國家嘍」
這些手段,自己不如他?
何林華笑了笑。要是換作一年前,何林華或許真的不如肖青。但是現在嘛,肖青可不一定比得上自己了。
不過,這些問題,何林華也懶得再扯淡了,直接說道:「師兄知道該怎麼做就好,xiǎo弟把事情,都交給師兄了。」
肖青笑道:「我辦事兒,你放心哎沒什麼事兒,xiǎo師弟你就早點兒歇著吧,我先忙去了,咱明天見?」
肖青一邊說著,一邊無恥地把何林華拿出來的一些瓜果拼盤什麼的給搜刮了個一乾二淨,才又飛一般地出了xiǎo院的大門。
肖青一出院子,便聽到的「咚」的一聲輕響。隨後過了不久,就又是「咚」的一聲輕響。這「咚咚咚」的聲音響了足足有十多次的時候,肖青才在大門外嚎啕道:「xiǎo師弟,師兄知錯了你就放過師兄吧。走一步、摔一跤的,你也太狠了點兒吧?」
「呵呵……」何林華輕笑了兩聲,把肖青身上的靈力給收了回來,輕聲嘀咕道:「讓你小子大半夜的敲老子men兒……」
肖青離開了,何林華二話不說,把院子裡的men全都關住,然後衝到了胡雨菲、琦爾燕娜所在了房間裡面,飛撲上床,淫笑道:「兩位娘子,天色不早了,咱們也該早點兒歇……」
最後一個「息」字還沒出口,何林華便又聽到了一陣敲men聲。
我擦你丫還沒完了吧?
何林華二話不說,直接把神識外放,掃過院子之外,同時控音成線iǎo院周圍來回激盪道:「諸位請回吧今日我有些倦了,有事兒明日再談」
何林華這不用神識不知道,一用神識,可著實發現了不少人呢
在自己院落外面埋伏著的,不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足足有上百人之多
這些人前來拜訪何林華,估計著也就是想混個臉熟--誰不知道,何林華現在是地球上真正的第一人吶他若是高興、樂意的,誰能擋得住他?
何林華這一句話出來,一些圍在何林華院落周圍的人也就散去了,但更多的,卻在門外大聲叫喊著。諸如什麼「請求一見,只要半分鐘」、「何前輩可憐可憐,見晚輩一眼」之類的話層出不窮。
無奈之下,何林華也只有再度大喊一聲,喝罵道:「有事兒明天再說」
何林華這句話,卻是灌注了一些靈力的。當然,何林華也不敢灌注太多的靈力,萬一一不xiǎo心,把誰給震死了,那可就不好了。
果然,何林華這句話一出來,一些實力低微的直接口吐鮮血,暈倒在地上;實力稍強的,有的躬身告退,有的則叫罵了兩聲才離開。對於那些叫罵的,何林華可是一一都給記了下來--
丫丫個呸的你們這些hun球,大半夜的來打擾老子跟老婆談情說愛,還有理了?老子不見你們,還敢罵老子,以為老子聽不見是怎麼著?總之,這些人hun球是要全部記住的,等有機會,一定要給他們一些教訓。
眾人一一散開後,那些暈倒的人也被人給拖走了,何林華神識又是一掃,卻發現,門外還有一人,靜立在外,並沒有離開。而這人,何林華卻還認識,正是魔窟第一窟的窟主,血佛
起來,何林華跟血佛之間,並沒有什麼淵源。只是當初進入魔窟之時,為血佛的那種大無畏的犧牲精神所折服,所以一直恭敬有加。就算是現在,何林華也欽佩著血佛的這種人格。
所以到血佛en外時,何林華便又喊了一聲,道:「血佛前輩,晚輩想要歇息了,有事情,明日再談可否?」
血紅臉色黝黑,一身血紅,雙手合十en外,大聲答道:「可以。」
可以?可以就行。血佛要是真說現在非要跟何林華談談,何林華還真得給血佛這個面子呢
何林華跟胡雨菲、琦爾燕娜調笑了一會兒,好不容易又把二人給挑地情動了,正準備上下其手,但是又怕門外還有人打擾,就又用神識這麼一掃--結果,何林華居然看到,血佛那老傢伙,居然還en外呢
我擦這老頭子是什麼意思?不說說了明天再談嗎?怎麼現在還在門外守著?
何林華只有鬱悶地再度放出聲音,道:「血佛前輩,有事兒明日再談,今**且先回去,可否?」
血佛卻微微一低頭,頭頂上閃著妖yan的血紅之光:「談事是在明日,我今日在門外等候,有何不可?」
我暈
對於血佛這種牛掰的回答,何林華只能無力地翻個白眼--你丫直接說要今天談不就行了?說了明天談,你要是在門外站一晚上,等明天的時候,他何林華還不被人用口水給噴死?他可不想沒事找事,給自己找這些不自
何林華依依不捨地在胡雨菲、琦爾燕娜的身上又摸了兩把,慢慢地走到會客室內,才又說道:「血佛前輩如果有急事,現在說清楚,也是可以的。」
「好。」血佛簡簡單單的一個字,隨後直接飛身而起,進了房間之內。
這老傢伙,倒是真不客氣
何林華隨意地一坐,又在身前擺上了一些吃食,才問道:「血佛前輩,這麼晚前來,可是為了什麼事情?」
血佛口喧一聲佛號,道:「不瞞何施主,貧僧此來,還真是有事相求。」
「停」何林華匆忙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道,「如果血佛前輩是為了那個金丹期的名額而來,那也就不必說了。這個名額,我肯定是要留給雲山宗的,其他人不予考慮」
血佛微微一笑,道:「此名額,在別人眼中,自然是重逾千斤;但在我佛眼中,不過是一朵浮雲。我此次前來,卻是為了別的事情了。」
何林華哈哈笑道:「為了別的事情?為了別的事情,那就好說了別人不敢說,血佛前輩的事情,只要晚輩能夠做到,那肯定給你辦到」
不說別的,就單說血佛為了平民,在魔窟中駐守百年而不出,何林華就要幫他把這件事情辦成這一天,何林華在魔窟觀察到血佛進入觀察站內時那份好奇和擔憂時,心裡面可是說不出的心酸吶
血佛微笑道:「我有一個弟子,名為奧迦,是我血佛一men嫡系傳人。奧迦身為血佛門嫡傳弟子,雖然修為已到,但卻不理解殺之真諦,血佛之真諦,只會隨意殺戮,不明真正事理。我想請何施主幫忙,今後對奧迦略微照顧,莫讓其墜入殺道之中,不能自拔,傷人傷己」
何林華訝然道:「血佛前輩何來此言?奧迦身為你的弟子,自然要由前輩來教導為妙,在下何德何能,能幫前輩……」
何林華說到這裡,神識在血佛身上掃過,不出來--
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會這樣?
血佛微笑道:「何施主也看出來了嗎?不錯,並非老衲不想親自教導奧迦,而是老衲生機已絕,時日不多,沒有那個精力了……」
現在,何林華從血佛的身上,只感覺到一股枯白、陰森的氣息--在何林華的神識感覺中,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活人該有的身體,根本就是一具死人的身軀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今天早上,何林華探查血佛身上氣息的時候,血佛身上還有著非常濃郁的生生之力。但是,這還不到一天的時間裡,血佛身上的活人氣息,居然就全部消失了?而且,血佛的體內,經脈全部枯萎、斷絕,五臟六腑也盡數枯萎,心臟已經停止了跳動。如果不是血佛修為高深,還靠著靈力提著一口氣的話,肯定早就死掉了
這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何林華就是想救,也救不回來了
「血佛前輩,我這兒有一些丹y你先吃一些……」何林華伸手一招,身前出現了一盤築基丹--
築基丹雖然不能救回血佛的生命,但是卻能補充血佛的靈力,讓血佛多拖一些時間。
血佛微笑著搖頭道:「沒用的。我體內的情況,想來何施主也已經看出來了。想要活命,錯非是重塑金身,奪舍重生了。這種丹y我服用了也沒什麼用處,還是留給那些需要的人吧。」
何林華也不拒絕,只是驚訝地問道:「血佛前輩,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上午、下午的時候,你不是還好好的嗎?」
血佛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這說起來,已經是老衲第四個感覺到命不久矣了。這種情況,老衲在三十年間,已經有過三次,只是當時苦我華夏無人可代替我的位置,駐守魔窟,不敢死,所以活著。這次,何施主能夠封印魔窟,我的職責、我的使命,也就完成了,用繼續活下去,與天爭壽。只求此間事了,何施主可以立刻封印魔窟。老衲血佛,若能在有生之年,親眼見到魔窟被封印,足矣」
「這……這些都好說,明天開宗大典祭祀一結束,我就隨你去封印魔窟」何林華認真地點點頭。
現在,他對血佛,簡直就是無比的欽佩了
他現在原本還在奇怪,血佛的內府怎麼可能會變得如此hunluan,不堪,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從一個生機勃勃的人,成為了一個死人。原因卻在於,過去的三十年裡,這位老人,不斷的用意志力支撐著自己,不讓自己死去,才將身體透支成了這般田地
這,是一位何其偉大的人吶
血佛笑道:「有何施主此言,足矣。還有,老衲劣徒奧迦,以後就勞煩何施主了。」
「這個好說,奧迦……他以後就跟著我吧」何林華點頭道。
血佛又道:「那就謝過何施主了。我血佛門,不忌殺生、甚至鼓勵殺生。以殺入佛如果可能的話,何施主以後最好讓奧迦多見見血,對他的成長,有些好處--這孩子,就是因為一直跟著我,在魔窟裡面廝混,沒有經歷過真正的鮮血,才變得這般無能的……」
鼓勵殺生?喜歡殺人?那就讓他給破侖當個副手吧。
何林華很快就給奧迦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
他點頭應承道:「這個沒問題。我手下有一人,見解方面,倒是與大師門派有些雷同,可以教導奧迦。」
「哦?也是以殺入佛?」血佛有些興趣。
何林華滿頭大汗,道:「不是,他只是喜歡殺人而已……」
「那也不錯。」血佛身為佛家弟子,好像對殺人並不忌諱,「會殺人的人,其實是善惡最明確的人。他們的心中,就有著特定的善惡觀點。一念為善,一念為惡善惡,自在心中。善者生,惡者亡,僅此而已」
何林華頓時有些呆滯了--他可是沒想到,堂堂的佛門弟子,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血淋淋的話。
不過,他轉念一想,這血佛可是血佛門的人。血佛門,可不就將就一個殺字?所以,血佛會有此言,倒也沒什麼了。
血佛事情說完,又跟何林華躬身一禮,便飛身離開,卻是一句話也不肯多說了。何林華也是知道,血佛現在每說一句話,實際上都是在消耗著巨大的靈力。他現在不說話,也就是在拖延著自己的壽命而已。
看著血佛離開,何林華只覺得心裡面沒來由地變沉了很多。
血佛為華夏付出了百多年的歲月,守候著華夏、乃至世界的安危,甚至一次又一次的透支身體,才勉強撐到現在自己雖然有些實力,但是想要挽救血佛的性命,卻是千難萬難
一個為人類付出如此之多的人,最後將要孤寂死去,自己卻沒有任何方法這種無力感,讓何林華覺得心裡面堵得要命。
又輕歎了一口氣,何林華慢慢起身,走進了胡雨菲、琦爾燕娜所在的房間。
這次,不用何林華親自動手了,胡雨菲、琦爾燕娜都已經脫光光,就等著何林華上床了。
何林華走到二女中間躺下,胡雨菲看何林華的臉色有些不好,問道:「華子哥,你怎麼了?」
何林華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就是覺得心裡面不舒服而已……」
「老公,要侍寢嗎?」琦爾燕娜顯然更加關心另外一個問題。
何林華搖搖頭,道:「今天沒心情了,明天吧……」
懷中擁著胡雨菲、琦爾燕娜二女,何林華煩躁的心情總算恢復了一些。
思緒不斷飄蕩,一想到血佛,何林華就覺得心中有著一股悸動。想到血佛那光鮮表面下殘破的身軀,他心中暗罵道:這個死賊禿沒來由的影響老子的心情
……
第二日一早,何林華三人起床,自然有人前來服侍。
兩名雲山宗的女弟子,給何林華三人鬆開了洗漱用品。等到何林華三人洗漱結束後,兩名雲山宗弟子又送來了早餐。
三人吃過早餐,清玄、清梅兩口子便攜手來拜。
五人隨意聊了兩句後,清玄、清梅便讓何林華到賓客雲集之地招待賓客--當然,以何林華的地位,不可能讓他親自出馬給人說好話了。何林華過去,也只是當個主管,負責協調一下雲山宗的弟子,和眾人打個招呼而已。
活計雖然不算太重,但是卻絕不清閒
雲山宗的開宗大典,在整個華夏,都是一件天大的事情了按照古歷,雲山宗的開宗大典--也就是宗門大典,是百年一次--這種大型慶典,歷來都是極為重要的,從來沒有誰敢忽視
早上的時候,人還稍少,情況還稍微好一些,何林華也能得了清閒,領著兩個老婆,跟人聊一會兒。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一過了早上八點,這賓客呆著的地方,人可謂是越來越多了。昨天、前天,甚至於大前天乃至一個月前,雖然已經有人前來雲山宗拜訪、甚至祝賀了,但是這些人,畢竟還只是少數而已。真正大量的賓客,卻是要在當天了。
尤其是這幾天的局勢非常微妙,眾多的武者、修士、異能者之流,無人敢稍有怠慢,一直警惕著國內、國際形勢,以前一些可能會提前拜訪的武者、修士,也都推遲了時間,所以,這一上午前來的人,也就多的讓人吃不消了。
有客人拜訪山門,迎賓弟子要把客人引進山門之中,然後去大殿或者其他地方,根據其地位、實力拜見宗主或者管事的,才會由弟子引入賓客席入座稍微休息一下,等著中午的大殿到來。
何林華幾乎是迎完一撥人、又接著迎接另外一撥人。
這些人,不管實力強弱、地位高低,都想著跟何林華聊上那麼兩句。何林華現在可是整個地球裡面最為厲害的人吶以一人之力,硬生生地把呱利蝻給滅掉了,這種實力,他們以前如何敢想像?
所以,他們或是示好、或是躬從,只求在何林華的眼中能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得到何林華的提攜什麼的。
可是,何林華現在哪裡有這種心思?這一xiǎo會兒工夫,何林華見的人多了,只把這些人當成了路人甲乙丙丁什麼的,哪裡管得了他們?
不斷地打招呼,稱呼著「久仰久仰」,讓弟子佈置桌椅、上菜,何林華覺得,自己好像都要成了一個機器人了
天色雖然依舊昏沉,但時間卻沒有絲毫的減慢,依舊一點一點地向著正午行進。
到了上午十一點,到來的賓客地位也越來越高,實力也越來越強。何林華在魔窟中提升出來的那百多名築基期修士、武者,老牌的築基期修士、武者、異能者都一一到來,為雲山宗送上了賀禮。到了十一點半,國家的國家級領導人也一一到來,整個雲山宗的喜慶氣氛達到了最高潮。
這些真正的位高權重者,自然不是那些普通武者、修士能夠相比的。雲山宗準備了單獨的獨院,等到這些人進去之後,何林華又進去喝了酒、賠了禮,又匆匆忙忙地繼續招待。
而在雲山宗的大殿前,一個巨大的巨型祭祀梯台正在一點點兒的建造著。一些弟子忙上忙下,準備著一切祭祀事物。
轉眼間,午時已過。眾多賓客也都歇息夠了,雲山宗大殿前的祭祀梯台也完全搭建完成,隨著清玄一番歉意地解釋,雲山宗弟子收拾起了賓客席中的物品,邀請著眾多賓客前往祭祀台前觀禮。
何林華也親自進了不缺大師、貧道長、一號首長等人所處的獨院,把眾人一一請了出來,引著他們走向前排。
何林華和他身後的那一群人的身份,只要是個人就知道的。何林華所到之處,所有人都連忙自動讓開,讓何林華等人前行,無人敢多發言語,場面一時說不出的寂靜。
「讓讓讓讓你們兩個老東西,誰讓你們前面的?他娘的,這最前面的位置,也是你們能呆的?讓讓讓讓快點給我師父,還有眾位領導、前輩讓開」
忽然之間,前方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喝罵聲,眾人的注意力也都被這個聲音所吸引,看向了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身穿八卦道袍的青年,正趾高氣昂地朝著一對兒中年夫婦大聲地喝罵著。這人身上的八卦道袍,看上去嶄新的很,顯然是剛剛做成。那對兒中年夫婦,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在這些武者、修士眼中,確實有點兒鶴立雞群的意思。
那中年夫婦裡面,男的似乎有點兒害怕,想要躲閃開來,而那女的,則氣憤地大叫道:「你管得著嘛你我兒子讓我們兩口子站在這兒的,你誰啊你」
這時,何林華等人的目光,已經全部都集中到了這對兒中年夫婦的身上。而此時,眾人的神情,也都各不一樣。
那些亂七八糟的修士中,有的漠視、有的興奮、有的冷嘲熱諷、有的卻幸災樂禍,其中有幾個認出了那對兒中年夫婦的人,一個個都已經變了色,驚恐地摀住了臉。至於雲山宗的弟子到那一對兒夫婦被呵斥之後,一個個都瞪大了雙眼,一臉的不可思議。雲山宗等人的表情,尤以清玄、清梅、沙吾、浣平等人突出,那種驚訝、錯愕的表情,簡直就好像是見鬼了一樣。至於何林華,臉上的表情則先是一呆,隨後怒氣衝天……
「你兒子?你兒子再厲害,能有我師父大嗎?你知道不知道我師父是誰?你看看你看看」那人驕傲地指了指自己胸口的那個八卦,「我師父,可是華夏……啊不是地球我師父,可是現在整個地球裡面,最強大的人你們兩個老東西,快讓讓讓讓」
那人說著,居然想要出手推搡中年夫婦。
一瞬之間,所有雲山宗弟子和認出這一對兒中年夫婦的人,都驚恐地大喊道:「住手」
神仙吶這傢伙瘋了?你推誰不行,怎麼去推這倆人去了?你不想要命了,別人還想要命呢
這一對兒老夫婦是誰?雲山宗裡,除了何林華的父母,還有誰能有這份待遇,讓這麼多人都為他們緊張呢?
「啊?」那人狠狠地嚇了一跳。他顯然沒有想到,他只是想推一對兒看起來非常軟弱、非常容易欺負的普通人,怎麼就給搞成這樣了?看樣子,這兩人的身後,似乎有著什麼非常恐怖的背景?要不,雲山宗的人,怎麼都這麼緊張呢?
「刷刷刷刷刷……」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那人的身旁,就擠滿了人。這其中,清梅、清玄二人俱在,隨後還有雲山宗弟子十名,幾個認出了何父、何母的三名普通武者、修士。
清玄老帥哥,現在臉上的表情一點兒都不淡定了。奶奶滴這他娘的都什麼跟什麼啊何林華的爹媽,來雲山宗觀禮,居然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兒鑽出來的xiǎohunhun恐嚇?這事兒一發生,清玄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他簡直都沒臉見人啦
「xiǎo玄子?這人的師父很厲害?要不我們倆給讓讓算了?」何父、何母也看到何林華領著一排國家級領導人走過來了。這些以前只在電視裡面才見過的人物,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實在是淡定不了了啊
尤其是,他們還發現,何林華「只是」一個領路的。
何母知道,何林華剛剛加入了一個「幫派」,也不知道自家兒子在幫派裡面到底是個什麼地位。萬一要是因為自己老兩口今天的事兒,給兒子引來了什麼麻煩,他們可是要後悔了
「啊?」清玄被這一聲「xiǎo玄子」叫的有些呆滯了。
ǎo玄子?話說,哥們兒今年都百歲了吧?您老今年有五十了沒有,居然叫咱xiǎo玄子?這個稱呼,是不是有點兒……嗯,有點兒讓人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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