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股魔法能量衝了過來,弗蘭斯本能的想要躲閃,但是,這魔法能量的速度是何其之快又其實他一個魂魄能夠躲閃了得?於是乎,轉眼間,弗蘭斯就身陷這團魔法能量中,不斷掙扎。
達內瓦看著弗蘭斯不斷掙扎著,眉頭一皺,怒道:「你躲什麼躲?有什麼好躲的?你沒看出來,老子這是在救你?你再亂動,xiǎo心我直接把你給掐碎了」
達內瓦的話果然管用,那弗蘭斯一看達內瓦動怒,立刻乖得跟一隻xiǎo貓似的,連多動彈兩下都不敢了,只是乖乖地忍受著那股魔法能量的侵蝕之苦。
看到弗蘭斯不再亂動,達內瓦點點頭,然後口中的咒語又一個又一個的念動了起來。在聲調尖銳的咒語控制之下,那股魔法能量開始一點一點的向著弗蘭斯的魂體之內侵蝕。只過了大概不到一分鐘時間,那股魔法能量就全部進入了弗蘭斯的魂體裡面。一時之間,弗蘭斯的魂體在狂躁的魔法能量的侵蝕之下上下翻滾,彷彿要隨時爆裂似的。
至於弗蘭斯,則被這股能量折騰的死去活來,巴不得暈過去算了--當然,可惜的是,他現在是一個魂體,根本暈不掉
弗蘭斯在受著魂魄撕裂的痛苦,而達內瓦則依然還在不斷地念動著咒語。不知不覺中,又是五分鐘過去了。這五分鐘裡,隨著達內瓦一個接著一個咒語的念動,弗蘭斯的魂體也終於漸漸恢復了平靜,總算是平穩了下來。
念完了咒語,看到弗蘭斯的魂體恢復了平靜,達內瓦又是大手一抓,弗蘭斯的魂體就這麼被他抓著,一點點地硬塞到了地上那句沒有了魂魄的軀體裡面。塞入魂魄的過程,說起來,麻煩,其實是非常之快。達內瓦只是一用力,那個魂魄就徹底地進入了那具軀體裡面。而那具軀體,也彷彿是觸了電似的,猛然跳動了一下。
隨後,達內瓦又開始念動著一種音調與剛才全然不同的咒語。隨著他的咒語念動,地面上那具軀體的臉龐和軀體,卻是在一點點的變化著,而這變化的模樣,卻正好是弗蘭斯的模樣
轉眼間,又是半個xiǎo時過去,地面上,那具軀體的面貌、身材,已經跟弗蘭斯的模樣完全一致,而這時,達內瓦也總算停止了念動咒語,伸手按在弗蘭斯的腦門兒上,大喝一聲,道:「弗蘭斯融合吧」
達內瓦話落,隨後便看到地面上的那具軀體如同是剛剛出了水的魚似的,居然開始不斷地上下跳動著。就這麼跳動了一會兒之後,那具軀體卻又不知不覺中漂浮了起來,緩緩地立在達內瓦的身前。同時,源源不斷地魔法能量,不斷地從軀體之中散發而出。狂暴的能量,似乎要將這具軀體給徹底撕裂似的
又過了幾分鐘,那些源源不斷從那具軀體內向外發射的能量,也總算是徹底消失了。而那具軀體,也緩緩地落到了地上,兩眼緊閉。
「弗蘭斯,你還閉著眼睛幹什麼?難道,你還要我親自把你喚醒?」達內瓦看著眼前的這具軀體,臉上掛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次為了幫助弗蘭斯恢復軀體,他可是準備了十幾天的時間,而且還親手把自己的二弟子給當做了鼎爐。這要是還不成功,那他可就要真的鬱悶了。
弗蘭斯趕緊睜開了眼睛,跪倒在地上,恭恭敬敬地說道:「我怎麼敢麻煩老師呢?只是,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新的身體,現在正在感受自己的身體而已……」
「嗯。」達內瓦點點頭。
弗蘭斯繼續說道:「弟子弗蘭斯,這次能夠重生,都是老師的大恩。老師以後但凡有什麼命令,我一定全心全意地幫老師辦到,絕對不敢有任何怠慢」
達內瓦冷笑一聲,道:「好了,弗蘭斯,你的馬屁,還是那麼的生澀。我要是有什麼想要的,不是你能辦到的。」
「那弟子就天天陪著老師,服侍老師。」弗蘭斯毫不猶豫,繼續拍著馬屁。
達內瓦「嗯」了一聲,說道:「弗蘭斯,你是我最貼心的弟子,也是我最珍惜的弟子,以後我的一切,還是要由你來繼承的……」
「弟子不敢。」弗蘭斯又連忙說道。他可是曾經聽人說過,曾就有一位頗為受寵的師兄,也是達內瓦說了這一句話後,道了聲謝,結果就被達內瓦派去一顆極度危險的星球,不久之後,就死在了那裡……而且,達內瓦說話,一向跳躍xing極強,一個不xiǎo心,說不準就說了什麼得罪達內瓦的話,他現在,就是喲謹言少言,務求不犯錯就行。
「呵呵,傻孩子,說什麼敢不敢的,你可是我最疼愛的弟子啊……」達內瓦伸手按在弗蘭斯的頭上,來回摸了摸,弗蘭斯那一刻,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生怕在下一刻的時候,自己的腦門兒,就莫名其妙地碎成了渣滓。
弗蘭斯恭敬地跪著,達內瓦在弗蘭斯的頭上摸了片刻,卻是又來了個思維跳躍,問道:「進了遺跡,你怎麼死的吧。」
弗蘭斯聽到達內瓦這麼一問,神情一震,知道達內瓦這麼問,那就是要看是不是給他出頭了。弗蘭斯便毫不猶豫地開始添油加醋,把進入遺跡以後的事情給說了一遍--當然,弗蘭斯也是一個「文藝青年」,把跟何林華等人的兩次遭遇還有被殺的原因什麼的,都用春秋筆法一筆帶過,而卻重點訴說著何林華的「蠻不講理」、「嗜血如狂」等等。
總而言之,在弗蘭斯的筆下,何林華儼然已經成了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惡魔。而他,則是一個碰巧被惡魔遇到,然後受到牽連的可憐群眾。至於在遺跡內,他還曾經發現了魔法城堡的事情,弗蘭斯更是連提都不敢提一下--
達內瓦是寵著他沒錯,但是,如果達內瓦知道,他的弟子在發現了魔法城堡之後,居然沒有先通知他,而是直接出手搶奪魔法城堡,並且最後被殺,魔法城堡遺失的話,達內瓦絕對不介意,再度出手,把弗蘭斯再殺一遍
魔法城堡啊那可是一些頂級文明的家族,看到了都會眼紅不已的東西啊
達內瓦地聽著,等到弗蘭斯說到他被達內瓦把魂魄給救回去之後,達內瓦插嘴問道:「聽你這麼那一群人,還真是夠蠻橫的。」
弗蘭斯聽著達內瓦這一句,就猜想到,達內瓦應該會替他去找回這個場子了。他眼中帶著幾分笑意,臉上卻是一副憤憤地表情,怒聲道:「可不是嘛那些人,實在是太過蠻橫不講理了當初,他們先罵了我和師兄,我只是跟師兄回了幾句,他們就記恨上了我們。最後,居然在我和師兄被怪物追殺,險些喪命的時候,出手攻擊了我們老師,我死了倒是沒什麼,可是,我當初可是報了您的名字,他們卻還是照殺不誤啊」
在訴說的時候,弗蘭斯又不自覺的加了幾分「藝術手法」。說起來,當初可是他為了一時好玩,就險些將何林華等人置之於死地呢而他呢?卻說是何林華先挑起了爭端,這種說法,當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嗯,我知道了。」達內瓦點點頭。人活老,樹活jing,達內瓦到現在,都有五千多歲了,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識過?他一看弗蘭斯的模樣,就知道,弗蘭斯是在故意挑撥他,去幫他報仇--不過,就算是挑撥又如何?這個仇恨,達內瓦是絕對不會不管的一些下位神,居然敢欺負到他這個中位神的頭上,殺了他的弟子,不管是什麼原因,這就是有人在戳著他的鼻子罵「老王八蛋」了。這個場子,他要是不找回去,那以後也就不用活了
弗蘭斯聽話知音,就知道達內瓦一定會幫自己找回場子。他臉上不自覺地冒出了一絲自得和殺意--你們不是厲害嗎?不是要殺我嗎?不是還搶走了我的魔法城堡嗎?哼且看我師父出馬,你們這些人,哪裡還會有活路
達內瓦又跟弗蘭斯閒扯了兩句,隨後,達內瓦輕哼了一聲,說道:「好了,弗蘭斯,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情,你就先下去吧--你的這具新軀體,已經能夠承受下位神頂峰的魔法能量。這段時間,你就不要亂跑,安心修煉,爭取早日達到下位神頂峰。」
「是謝謝老師了」達內瓦也是心中一喜。這麼優秀的身體,差不多就相當於是他從低位下位神,直接成為下位神頂峰了,他如何能不開心?這種情況,倒也算得上是因禍得福了吧?
弗蘭斯向後退去,到了門口,拉開門,正準備出去的時候,達內瓦卻冷不防地一拍腦門兒,說道:「對了,我怎麼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弗蘭斯不敢再動--達內瓦現在說這話,明顯就是要讓他辦什麼事兒呢,他又怎麼敢這麼出去?
達內瓦微笑道:「弗蘭斯,你的身體,是你二師兄的。剛才,你二師兄死前,讓我照顧好他的家人,可是,我很忙,沒有那麼多時間……」
弗蘭斯心中一喜,立刻會意:「老師,說起來,我也是繼承了二師兄的身體,那以後,二師兄的家人,以後就由我來照顧吧。」說到「照顧」這兩個字的時候,弗蘭斯不禁想起了達內瓦的原配和七個情人--他的這些女人,可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啊還有,他的女兒,似乎也長大了,到時候,他完全可以來個母女花一起飛什麼的……
達內瓦聽著弗蘭斯的話,眉頭一皺,道:「我剛才說了,你從現在開始,要修煉,沒有時間。」
「啊?」弗蘭斯滿臉驚愕,一下子有些回不過神來--老師這話,卻是什麼意思?
達內瓦看弗蘭斯的表情,一拂手,大罵一聲道:「笨老子沒時間照料這廢物的家人,你也沒時間照料這廢物的家人,那就只有把他全家送去陪他,讓他自己照顧了你連這都聽不懂?」
「是是老師,我知道了」弗蘭斯沒來由的心中一冷--殺了,居然又是殺了,而且一殺,又是一個全家他記著,二師兄似乎當初幫助達內瓦辦了不少的事情,可謂是達內瓦的左膀右臂,實打實的親信了。但是,現在,達內瓦卻是說殺就給殺了。
弗蘭斯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了個念頭--我會不會也有這麼一天?會?不會?
……
何林華悠閒地坐在北宮燕的房間裡,手中拿著北宮燕剛才順手遞給他的果酒,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一邊喝,何林華還一邊嘀咕著:「這果酒,味道是不錯,但就是太甜了,沒什麼酒味……」
他這話,要是被北宮燕聽到了,那肯定又要抓狂了--話說,大哥,她北宮燕大小姐收藏的這些果酒,原本就是給女人喝的飲料而已,要那麼濃地酒味幹什麼?
「嘎吱」一聲,房門忽然打開,北宮燕大小姐闖進men來,非常不文雅地一屁股坐在何林華的旁邊,笑嘻嘻地說道:「剛才,我去大殿裡面把阿福和秦風都給騙走了哈哈我估計,他們今天晚上,是別想回來了」
「嗯?你用的什麼法子?說來聽聽?」何林華又喝了一口果酒,好奇地問道。
北宮燕笑道:「也沒什麼,我剛才就是讓人把他們兩個的xiǎo老婆的住址給查了出來,然後告訴了他們兩個的原配夫人……嗯,然後,我又去告訴他們,他們倆的老婆,正在到處找他們的xiǎo老婆,還說要……嗯,你懂的。」
北宮燕大小姐說著,邪惡地眨巴了眨巴眼睛,模樣說不出的嬌羞可愛。
何林華沒來由的一陣心寒--汗這北宮燕,折騰人的本事也太強了一點兒吧?居然直接跑人家後院放了把火?
何林華頭上頂著一顆大大的汗珠,禁不住問道:「那啥……秦風、阿福他們兩個,都那麼厲害了,應該不怕老婆才對吧?」
「哼?不怕?他們敢不怕嗎?」北宮燕大小姐邪惡地笑著,「他們兩個,可都是北宮家和秦家的重要人物了。他們的妻子,雖然不是什麼非常強勢的人物,但卻也是各自家族裡面的旁系弟子,而且還是各家的老祖宗親自賜婚……」
何林華翻個白眼,心中暗自為秦風、阿福惋惜--他們兩個,這麼高的實力,卻有著兩隻母老虎,連xiǎo老婆都不敢領回家裡去,還不如哥呢哥現在,好歹也是大老婆、xiǎo老婆……嗯,應該是平妻,好吧,反正那啥,後宮兩位嬪妃和諧相處,挺和諧的。再次想到了胡雨菲和琦爾燕娜,何林華打定了主意,等玄天宗的事情處理完了,一定要立刻回地球一趟。
北宮燕看何林華發呆,又問道:「發什麼呆呢?一會兒,我把景龍德、梅風笑他們兩個給引開,你負責,把外面你們雲山宗的那些弟子,全部給我趕走,誰也不許留下,知道了沒有?」
北宮燕說著說著,臉上又變紅了。
何林華在一旁翻個白眼,沒想到啊,這丫頭,現在居然還害羞起來了。
何林華「咳咳」了兩聲,說道:「那啥,這個應該沒什麼關係吧?你們辦事兒的時候,nong上一個隔音符,不就什麼都ok了?」
「嗯?」北宮燕被何林華那眼神看的有些受不了,立刻紅著臉回道,「你什麼意思?你直接說,行不行吧?」
「行當然行沒問題」何林華連連點頭。也不過就是把人撤走嘛,反正也不是多大點兒事兒。
北宮燕點頭道:「那就好說了。哼哼一會兒,我把景龍德、梅風笑他們兩個給引走了,你也給我有多遠滾多遠,別有什麼齷齪的念頭,明白不明白?」
「呃……」何林華分外無語,心說,這小丫頭怎麼什麼都知道?我還沒說什麼呢,他就知道,我想躲在一旁看笑話的……「齷齪?什麼齷齪?你這是什麼意思?」
何林華一臉迷茫。
北宮燕xiǎo臉蛋通紅,繼續惡狠狠地說道:「反正,你不准出現在我們房間一百米以內要不然……哼」
北宮燕說完,又扭著xiǎo屁股,跑隔壁去玩「調虎離山」了。
北宮燕跑到那邊和景龍德、梅風笑交涉,而何林華也招了招手,把門口附近的一名玄天宗弟子給招了過來,吩咐道:「你立刻領著附近百米內所有的弟子撤走。」
「啊?」那名弟子呆了一下,隨即說道,「那個……那這兒的安全怎麼辦?」
何林華臉色一冷,道:「你管那麼多幹什麼?你是宗主還是我是宗主?你們撤走就行了出了什麼問題,有我擔著」
「是」那名弟子不敢再廢話,立刻飛身去外面,轟人去了。
何林華又在房間裡面坐了一會兒,北宮燕又高高興興地推men進來,笑嘻嘻地說道:「哈哈搞定」
「嗯?你又怎麼把景老和梅老給騙走的?」何林華頗為好奇--這小丫頭,不會是有用什麼後院起火的法子吧?
北宮燕說道:「沒什麼啊我就是派人在天龍掌控的那片星雲裡面,在天龍的宮殿裡寫了『天龍王八蛋』這五個字,他們兩個就立刻回去調查,到底是誰幹的啦」
「就這麼簡單?」何林華詫異。
「嗯就這麼簡單」北宮燕點點頭,「有人在天龍的宮殿裡面刻字,那可就屬於重大事件了。按道理說,天龍也得回去的。不過由於你的緣故,天龍是不會回去了,景老、梅老他們回去處理這事兒,是肯定的了。」
何林華點點頭,又喝了一口果酒。
隨後,北宮燕小丫頭卻又盯著何林華,笑呵呵地問道:「那個,何公子,嗯?」
「哦。」何林華鬱悶地翻個白眼--得看小丫頭這表情,擺明了是在趕人呢得勒,自己還是先躲躲吧,大不了一會兒再回來……
何林華笑了笑,說道:「那個……我暫時還有點兒事兒,就先走了。」
北宮燕看著何林華走出房門,一臉微笑:「慢走,不送。」
何林華飛身而出,假意離開,心裡面暗自鬱悶--我擦的這還真是新人要上床,媒人丟過牆……不對,自己這嚴格上說起來,好像也不像是媒人來著,自己本意,是要整治一下秦天龍來著,應該算是……算是……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何林華想著想著,忽然覺得,自己給北宮燕出的這個餿主意,是不是太陰險了點兒?而且,這事情,說不定會鬧大?
想了一會兒,何林華也就不想了--鬧大就鬧大唄反正最後鬧大了,也是秦家跟北宮家兩家掰腕子,怎麼著也找不到他這個xiǎo人物的身上吧?一想到這些,何林華只覺得渾身上下,都輕鬆了不少。
何林華這邊找了個地方躲著,房間裡面,北宮燕大小姐已經對著鏡子,打扮了起來。這邊加點兒粉,那邊加點兒香料什麼的,把自己打扮的跟一頭剛剛出爐的xiǎo乳豬似的,就等著送上門給人吃了。
精心打扮了一番,北宮大小姐忐忑地站起身來,出了房門,緩步向著秦天龍的房間走去。
而遠處,躲在暗處的何林華看到北宮燕進了秦天龍的房門後,立刻一個激靈,飛身而起,悄悄地跑到了秦天龍的門前,開始聽房了。
「天龍,我來看你了。」這嬌滴滴的聲音,正是北宮燕大小姐。聽著北宮燕這嬌滴滴的聲音,何林華沒來由地打了個寒戰--北宮大小姐撒嬌,這滋味,嗯……就跟大冬天往身上澆了盆冷水似的……
「噢,是北宮妹子,你這麼晚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秦天龍自顧自地說著。
北宮燕繼續嬌聲道:「那個……我晚上睡不著,想跟你聊聊天,好不……」
北宮燕的聲音,到了這裡,卻突然停止了。何林華鬱悶地暗罵一聲--我擦了,你這麼快就把隔音符給使出來了,咱這還怎麼偷聽呢?這簡直……簡直就是浪費哥的感情嘛
何林華鬱悶了一會兒,又趴著偷聽了有一分鐘,沒有聽到任何聲音,才失望地歎了口氣--哎今晚上,估計是什麼都聽不到了,還是先歇息一下,等著明早來看笑話吧
何林華剛冒出了這個念頭,扭轉身子,便聽到「嘎吱」一聲輕響,卻是秦天龍的房門給打開了。
何林華詫異地一扭頭,只見秦天龍手裡面捏著一個xiǎo瓶子,走了出來。看到秦天龍出來,何林華頓時目瞪口呆,驚為天人--我擦見過快的,沒見過這麼快的這才一分鐘吧?從開始,到結束,居然這麼快就搞定了?這才是真正的快槍手啊
「咦?華子,你怎麼也在這兒?」秦天龍看到了何林華,顯然也覺得很意外。
「呃……」這世上,還有什麼比偷聽牆角被發現,更讓人尷尬的事情?何林華拱拱道,「那啥,天龍兄,晚上天熱,我自己一個人隨便溜躂溜躂,你不用管我……那個,你回房休息去吧」
秦天龍一看何林華那閃爍的眼神,再一聯想剛才房內的情況,便立刻回過神來--奶奶滴原來,這一切都是這小子搞的鬼
秦天龍眼珠子一轉,再一想晚上給何林華、北宮燕卜算出來的同命桃花,心想,得,這小子設計自己不成,自己怎麼著也得幫幫他,提前把這同命桃花的卦象給圓了不是?到時候,真說起來,自己也算是他們兩個的媒人了而且,北宮家那丫頭,雖然聞了春意融融的*y自己一個人也不會出什麼問題,但是就這麼憋著,總是不好吧……
於是乎,何林華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就被秦天龍給算計了進去。
秦天龍拱手笑道:「哈哈原來是溜躂啊那挺好,挺好。」何林華立刻也陪著秦天龍乾笑了兩聲。
秦天龍說了兩句,忽然手一探,六枚銅錢同時飛出,直擊何林華身上六處xue位。頓時,何林華那是一動也動不了,連個音兒都發不出來
我擦這廝想幹什麼?何林華突然被秦天龍襲擊,心中又驚又怒。剛才,秦天龍出手的時候,巨型龜雖然也趴在他的肩上,但是卻根本沒有醒過來--顯然,秦天龍應該對他沒有什麼惡意才對。否則的話,巨型龜肯定早就出手,攻擊秦天龍了。何林華連忙又探出了神識,想要跟巨型龜、chun、破侖、康德他們聯繫一下,讓他們趕緊過來,救自己與為難之中;又把肩膀上的xiǎo龜龜喚醒,讓它趕緊出手;隨後,何林華又想著從煉魂神殿內召喚兩個幫手,結果這一召喚,他可嚇了個夠嗆。煉魂神殿,居然進不去了
秦天龍看著一動也不動的何林華,伸手把六枚銅錢給收了回去,又拱手拱手,笑道:「華子,你奉獻美人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不過,我的命不夠硬,抗不過天,所以,這美人,還是請你自己享受吧還有,我只用卜算金錢封住了你身體六大竅xue兩分鐘,兩分鐘後,自然解開,不必擔心。」
罷,秦天龍伸手一招,何林華飛了起來,撞開秦天龍的房門,直接立在了房間的中央。隨後,秦天龍大手一揮,又把大門給關住了。何林華被扔進去的同時,xiǎo龜龜也好巧不巧地從何林華的身上落了下來,掉在了地上。
ǎo龜龜mi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打著哈欠看了看四周,沒發覺有什麼危險後,就又這麼一爬一爬地跑到旁邊,繼續睡大覺去了……
何林華剛被秦天龍塞到房間裡面,得到消息的chun、xiǎo夏、破侖、塵虛、康德等人飛奔向這裡。秦天龍看到chun、xiǎo夏他們,溫和地說道:「嗯?你們過來了?」
un連忙焦急地問道:「秦公子,我家公子剛才說他有危險,讓我們趕緊……」
「危險?有什麼危險?」秦天龍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伸手一指自己的房門,「華子他現在正和北宮燕在裡面共度*宵呢你們要是不怕打擾了他,可以自己進去看看。」
聽著這麼一句un、破侖等人都是面面相覷--那啥,自家主人跟女人那啥,自己這麼貿然衝進去,那不是找事兒嘛?
「可是……我家主人明明求救來著……」破侖又說道。
秦天龍微微皺眉,道:「求救?他們現在可能玩的正開心呢嗯……說不定,他們在玩什麼有意思的遊戲,他一不xiǎo心,就給你們散出去求救的信號了嘛……」
破侖還要說話,塵虛卻打了破侖一下,伸手指了指角落裡睡覺睡的正香的xiǎo龜龜--眾所周知,xiǎo龜龜,那可是何林華的危險警報器啊何林華一有什麼危險,xiǎo龜龜肯定第一個知道,警覺,像chun、xiǎo夏他們神馬的,都沒有xiǎo龜龜的判斷準確。
現著xiǎo龜龜在這兒睡的安穩un、xiǎo夏、破侖他們也都默認為,何林華現在沒有任何危險,只是在玩遊戲而已--嗯嗯,這個玩遊戲,能玩什麼遊戲呢?皮鞭、滴蠟、女王……一些心理不太純潔的人,冒出了這些個念頭。
「那個……秦公子,這不是你的房間嗎?公子他怎麼會……」xiǎo夏是領著秦天龍找房間的人,有些奇怪地問道。
「噢」秦天龍點點頭,說道,「他們今晚在我房間裡忽然興起,就把我趕出來了……嗯,你們不用管他們,沒什麼的。」
un、xiǎo夏、破侖等人一同大?--突然興起?這個理由……話說,確實挺堅挺的……不過,這個臉皮子,是不是有點兒……太厚了?
秦天龍不想再被眾人追問,直接轉移話題道:「對了,塵明的事情,怎麼樣了?我們明天,可是要帶他走呢」
「哎呀我差點兒忘了我們把塵明給留在房間裡,就這麼出來了」chun失神叫道,隨後連忙飛身回去。秦天龍也跟在身後,一起去看去了。
眾人到了chun所在的房間,卻發現,房間大門敞開著,裡面是一片狼藉,塵明卻已經不知去向了看到這一幕un、xiǎo夏只覺得怒火中燒,靈力瘋狂湧動之下,生生地將周圍的房間震塌了幾座。而這時,她也發現,自己房間附近守護的玄天宗弟子,居然一個都看不到了
內賊百分之百的內賊
就在剛才他們離去的這一xiǎo會兒工夫,塵明就已經被玄天宗的一些弟子給救走了chun、xiǎo夏原本還想著,今天把這份大仇給報了的,誰曾想到,好不容易得到的結果,卻毀於一旦……
「破侖塵虛康德你們三個,把這次守護宗主宮的所有人全部給我召集起來,殺了」xiǎo夏的一雙美眸,由於瞪得太大,居然硬生生地給扯出血來。一行血淚,就這麼沿著臉頰,一點點地向下流動。xiǎo夏現在很生氣,很憤怒,她甚至都忘掉了,自己根本指揮不動破侖、塵虛、康德,就敢這麼大聲下令。
相較於xiǎo夏的暴怒un則要冷靜的多。她伸手擦去xiǎo夏臉龐上的血痕,柔聲道:「xiǎo夏,不要著急,不要生氣。殺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chun說著,又扭頭看向秦天龍,懇求道:「秦公子,您是我家公子的朋友,我也就不見外了。還請公子幫忙,讓狩獵者工會幫忙打探塵明的下落。」
秦天龍點頭道:「這個簡單,我現在就吩咐人去辦。」
秦天龍的兩個忠實的狗腿子,雖然都被調虎離山給搞走了,但是秦家卻還有不少xiǎo兵也在玄天宗。比如說秦xiǎo方什麼的,這種事情,秦xiǎo方他們很容易就能辦得了。
un又說道:「破侖,現在,公子雖然身為玄天宗宗主,但是下面的人都是陰奉陽違,連這種偷走公子仇人的事情也做得出來。接下來,還要請你幫忙,把這件事情給查一下。塵虛、康德,你們也去幫襯一下,有誰敢違抗,殺。」
「好un侍女,這沒問題我破侖,就喜歡幹這種事情了」
un這次的這個「殺」字,可跟xiǎo夏剛才說的「殺」字效果完全不同。剛才,xiǎo夏說「殺」,沒有人聽,現un一吩咐,破侖、塵虛二人,直接便答應下來了。
un又看向xiǎo夏道:「xiǎo夏,你我,是公子最貼心的人,玄天宗內,現在需要一些絕對忠於公子的人,我們現在就去甄選一些弟子,服侍主人,駐守宗主宮--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一些特殊手段。」
「嗯姐姐我知道了」xiǎo夏狠狠地點了點頭--這次之所以會出這種ど蛾子的事兒,還不是因為他們放鬆了警惕,沒有在四周留下絕對忠實可靠的人?如果周圍有一批絕對忠誠的人,也不會有人這麼輕易地就把人給就走了
至於chun剛才話語裡面的「特殊手段」,xiǎo夏自然也是知道的。御神術嘛,用來控制一批忠誠的人,再簡單不過了。
塵虛忽然又問道:「這件事情,用不用通知主人?」
un搖了搖頭,說道:「不必了。現在就算通知了公子,也是無濟於事,徒然壞了公子的興致而已,那又何苦來哉?等到明天再說,卻也是一樣了。」
「嗯。」眾人皆點頭,深以為然。隨後,眾人也一一散去,按照安排,行動了起來。
……
這邊正為了塵明被人救走忙成一團呢,何林華卻還在秦天龍的房間裡面,一動也動不了呢
現在,何林華的心裡面,那是叫苦外加鬱悶不已啊--他娘的自己這明明是給秦天龍設的套好不好?可是現在倒好,秦天龍沒有鑽進去,自己倒是莫名其妙的鑽到自己的套裡面了。
他眼眶子裡面,兩顆眼珠子提溜提溜地轉著--這兩分鐘時間,怎麼還沒過去呢?還有,爺們現在怎麼覺得,心裡面這麼熱呢?嗯?這周圍的空氣裡面,怎麼有股子甜味兒呢?
「嗯?天龍……」忽然間,何林華的背後傳來了一個柔柔的聲音。
頓時,何林華只覺得心頭一緊--奶奶滴,這聲音,不是北宮燕那姑奶奶的,還能是誰?我擦聽這小丫頭的聲音,比剛才還黏糊呢而且,給人的感覺,還有那麼一股……一股……sāo味兒?
「你回來啦……」北宮燕繼續sāo滴滴……嗯,錯了,是嬌滴滴地說著話,一雙yu臂,從何林華的身後攔在了何林華的腰上,整個身體也靠在了何林華的身上,xiǎo腦袋貼著何林華的背,來回搓個不停。
感覺到靠在自己身後的北宮燕,何林華只覺得似乎有一股電流從北宮燕的身上傳來,通體舒泰,而他的神識,居然也在一瞬間陷入了一個不知什麼地方,就彷彿是泡在了溫泉裡面似的。
何林華剛剛感覺到魂不附體,便嚇了一跳,連忙一咬舌頭,頓時清醒了不少,心中暗驚--我擦這是怎麼搞的?老子怎麼被這小丫頭給電了?就這小丫頭,胸還沒有桃大,發育還沒成熟呢,就把自己給電著了?
嗯?不對這空氣裡面,似乎有股子甜味?甜味?怎麼會有甜味兒呢?這甜味兒,該不會就是北宮小丫頭搞出來的*yao吧?
何林華現在想要掙脫,卻苦於身體動彈不得,動不了。
「嗯……天龍哥哥,我愛你,我要給你做老婆……」北宮燕繼續發sā雙盤在何林華腰間的xiǎ始上下摸索著。
這不摸索還好,一摸索,何林華立刻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開始往腦門兒上和某個部位湧,神識再度模糊一片,腦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了背後那個sāo滴滴的北宮燕的全裸示意圖。然後,何林華非常可恥的……硬了。
我……我擦這麼一番折磨,何林華只覺得心火旺盛,頓時只想著把北宮燕給扯到身前,狠狠地蹂躪一番。只可惜,他身上的定身法術,卻還沒有解開,只能這麼硬生生地憋著--這結果嘛,自然是越憋越難受了,火氣越大了
北宮燕xiǎ何林華的身上遊走了片刻,終於向下方一探,摸索到了某個部位,發現了某個與其他地方完全不同的硬邦邦的東西。北宮燕奇怪地「咦」了一聲,然後xiǎ伸把那硬邦邦的東西給攥住:「這是什麼東西?這麼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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