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拉裡笑了笑,轉頭對那行刑的女子說道,「你聽到沒有,拓柯族使者的意思就是說,我們的量刑太輕了,不足以洩憤出氣,那就用剮刑吧!」
「是!」那女子大聲應道,轉身回到了威爾士的身畔,匕在他的腰帶上一挑,然後順勢前推,頓時將威爾士的褲管切成了兩半,她如法炮製,又將威爾士身上的另一條褲管也切了開來。
頓時威爾士的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甚至是結實的『臀』部,全都1ou了出來。
女子手起刀落,那匕一絞一挑,威爾士立刻出一聲刺耳的慘叫聲,『臀』部上的一塊削弱已經隨著匕飛到了一旁,同時他的人也更著痛暈了過去。
女子的匕再落,又割下了第二片血肉,威爾士頓時又痛醒了過來,然後第三刀,他又痛死了過去,第四刀還為落下,那女子忽然瓶底挑起米許高,「噹」地一聲,匕落在了地上,然後她左手捧著右手腕,低聲直哼哼!
斯科拉裡眉頭一揚,看向若無其事的伊莎貝拉說道,「這位小姐果然好手段,不知你與拓柯族是什麼關係?本教教訓門徒,你又憑什麼ha手?」
既然被人看破了,伊莎貝拉不再掩飾,她仰著頭說道,「本公……本小姐可不管那麼多,反正我看不慣你們作賤人,你乾脆一刀將他殺了了事,這樣折磨,我看的噁心!」
原來那伊莎貝拉看到這種殘忍刑法地過程。幾欲作嘔,終於忍不住悄悄地射出了一枚小釘子,而這枚小釘子正是她趁人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在耳畔摘下的耳釘,這枚耳釘正直射中了那名行刑的女子的手腕上,以至於那女子乍痛之下,彈跳了起來。不過儘管她出手隱蔽。但是那斯科拉裡是全神注意這他們這邊,加上他的實力高強。因此還是在第一時間被他現了伊莎貝拉的動作!
見伊莎貝拉答非所問,斯科拉裡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不過很快地就被掩飾住了,他轉頭看向布魯姆說道,「拓柯族地使者,這兩人到底與你們是什麼關係?他們的行為是否能夠代表你們拓柯族!?」
布魯姆頓時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是好。伊莎貝拉已經說道,「你別問他,我自己做地事情,自己負責,你有什麼本事儘管衝我來好了。」
斯科拉裡嘿嘿冷笑道,「無知小輩,我摩尼神教豈容你在這裡撒野!你可知道多管閒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伊莎貝拉也是冷笑不語,而眼神卻絲毫不讓地等著斯科拉裡。斯科拉裡頓時被伊莎貝拉那種不屑的眼神激怒,他忍不住又看了布魯姆一眼,見他還是沒有說話,知道他不會ha手了,於是大喝道,「掌刑使者何在!?」
一直站在他的身側默不作聲的男子立刻上前一步說道。「屬下在!!」
斯科拉裡哈哈大笑,道「原來你還在場啊!我還以為你死了呢!維綸紐瓦!本教弟子在行刑的時候為人所阻,而你卻在一旁視若無睹,是否還需要我來提醒你的職責?!」
那維綸紐瓦驚恐地說道,「屬下知道職責所在,可是此處乃是神教聖殿,未得法喻,屬下不敢動手!」
斯科拉裡哼了一聲說道,「那你地意思是說,若是我不再此處。人家一把火把我們神教聖殿燒了。你也可以說沒有得到我的命令而不敢作主!?」
那維綸紐瓦更是惶恐,不敢再作辯解。他抽出腰刀,走到之前那名行刑的女子身旁說道,「把你的手伸出來,看看是什麼東西傷了你!!」
那女子連忙伸出手來,她是女子,自然也識得這種女子的飾物,那女子連忙回答道,「是一枚小耳釘!」
那維綸紐瓦沒有任何徵兆地手起刀落,將那女子的右手齊腕砍了下來,那女子抬著斷手痛的幾乎一蹦三尺高,但是卻不敢出一點呼痛的聲音,看來她心裡也是有被斷腕地準備了。
維綸紐瓦冷冷地說道,「你知道我為何要砍你的手嗎?!」
那女子強忍著劇痛,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她有些吃力地回答道,「大人只怕屬下所中耳釘有毒!!」
伊莎貝拉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本姑娘又不是什麼毒系魔法師,成天戴在耳朵上的東西怎麼可能有毒?你這惡女人,真是可笑!」
沒有經過在場的大人物的點頭,那女子根本就不敢開口與伊莎貝拉爭執,而維綸紐瓦也根本不理會伊莎貝拉,他仍然是對著那女子說道,「你想地倒是好,以為我是怕你被人毒死,才砍了你的手?!」他繼而厲聲說道,「你在本教中任司刑之職,地位也不算低了,可是對方僅僅是憑著一枚小小的耳釘,就阻止了你的行刑職責,可見你無用到了何等程度,只是砍斷你一隻手,算是便宜你了!!」
那女子根本就不敢抗辯,只得低聲說道,「謝大人從輕落,屬下感恩不盡。」
維綸紐瓦喝道,「那你還呆著這裡做什麼?快點給我滾下去!」
那女子連忙作了一躬,低頭就要去拾起那只斷掌,維綸紐瓦又叫道,「把它留下!」
那女子低頭應道,「是,請示大人,是否能將它送到神台上,讓聖火洗滌它!」
維綸紐瓦哼道,「聖火只能洗去你本身的罪惡,而你這隻手上,卻滿是神教的恥辱,又有何資格玷染聖火!要麼,你就將它送到對方哪裡去!!」
那女子不再說話,拾起斷掌,快步走到了伊莎貝拉的身邊,一伸手,就將斷手伸給了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吃了一驚,叫她殺人什麼地,她倒是不怕,可是現在居然有人要將斷手給她,頓時讓她微微有些汗毛悚然,她強制鎮定地,但是眼睛卻不敢看向那斷手,說道,「你這是做什麼?!」
那女子突然咧嘴一笑道,「掌刑大人的意思是說,以手換手!」
見到對方明明疼得幾乎要咬牙咧嘴,卻偏偏擠出這種陰森的笑容,伊莎貝拉心中終於有些害怕,她微微退後半步,kao近了辰笙,而辰笙也適時地往邊上一移動,將伊莎貝拉擋在了身後!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沒有絲毫猶豫,辰笙一掌切在那女子的左手手腕處,女子手一麻,頓時斷手就掉在了地上,那女子頓時驚恐萬分,顯然是害怕維綸紐瓦會在砍斷她剩下地一隻手,連忙要請罪,維綸紐瓦已經冷哼一聲說道,「沒用地東西,快滾下去!」
女子稍稍鬆了一口氣,連忙轉身跑了出去。
維綸紐瓦一臉陰霾地望著辰笙說道,「閣下又是何人……」
辰笙嘴角微微一翹,不屑地說道,「我是她的哥哥,她做地事情,我全都擔待下來,你們用這種噁心卑劣的招數嚇唬小女孩,虧得你們摩尼神教的偌大名聲!!說吧,你們想怎麼樣?」既然是伊莎貝拉惹出來的事,辰笙自然要一力承擔,不管怎麼說,作為一個男人,為自己的女人承擔一切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只是伊莎貝拉的衝動,將他們現在的情況逼到了一個非常窘迫的處境,這也使得辰笙不得不站到了風頭浪尖上來。
維綸紐瓦揮舞了一下還沾染著鮮血的彎刀說道,「我摩尼神教處事公平,看在你們是隨著拓柯族使者一道前來的份上,我們是不予以過多計較,她哪一隻手放的暗器,就將哪只手砍下作為賠償,我們摩尼神教決不再予以追究!!」
辰笙怒極反笑,對於他來說,他們這些人全部加起來也不如伊莎貝拉一個腳趾頭重要,辰笙冷笑道,「我說過了,我一力承擔,她剛才是用右手,照理來說,我也應該用右手賠償才是,可是我的右手是用來握刀使劍的,就這樣被你們砍斷了,未免對不起我多年的苦練,那換砍我左手行不行!!?」
將辰笙的語氣似乎很軟,維綸紐瓦更是囂張,他大聲說道,「我摩尼神教素來以寬宏大量為著,換左!」
伊莎貝拉是關心則亂,也不想想辰笙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範,她連忙一扯辰笙說道,「卡……哥哥,你可別……」
辰笙一抬手,制止了她的話,說道,「你放心,都交給我!」
只見辰笙突然嘻嘻一笑,然後將左手伸出說道,「那麼,你親自來動手吧?!」
維綸紐瓦臉色一變,這才知道辰笙的目的,他的這個舉動分明是在暗示說,「砍我的手可以,就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砍下了……」
由於辰笙那種處之泰然的鎮定模樣,頓時讓維綸紐瓦稍稍有些遲疑,不過現在在場的可不止他一個人,除了一群拓柯族人外,還有自己的頂頭上司副掌教斯科拉裡在一旁看著,他可不能1ou出絲毫的退縮。
不過斯科拉裡還是敏感地感受到了維綸紐瓦的心理變化,他顯然對手下的這種態度反應非常不滿意,斯科拉裡臉色一沉,喝道,「維綸紐瓦,還不動手!?」v